九天鸣凤之逼良为妃:峥嵘玉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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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赞我的妙计,本以为我们明天一早就能实现妙计,将周奕一贬至地下蹲着,哪知道时机一失,就不来呀!
蝶舞在天字三号房中安睡,一夜无话。
第37章 听凭公子吩咐()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素心就发现门缝里塞了一封书函,素心捡了起来给我看,我揭了书函,内里却道:“东方公子:昨晚多有得罪!令祖父已凯旋回京,即有朝里的好消息到东方世家,公子应该及早返京。另及:山高水长,奕期盼与公子再见!”署名却单字一个奕!
看得我一团一团的火气慢慢消去,祖父西疆平寇已凯旋回京?!呵呵!朝廷是要加封我祖父吗?
我猜是要让我祖父袭了那镇南公的爵!曾祖父出世,已是我家族三代荣袭镇南公了,遵大周朝的制,是再不能袭下去了。
但若有大功于大周朝,那么,就还能再袭三代!
因曾祖父的爵未能再袭,祖父一直深以为憾,总说:虽威赫赫镇守边疆,到底没有什么大功大劳能将先前家里的爵仍袭了下来!
而父亲也说过:镇南公正是祖父六十高龄以来,仍要前仆后继,镇守边疆的动力!
莫不是周奕的父亲周侍郎早听到了风声,因祖父这次平寇有功,这爵就要袭下来了吗?我心里替祖父欢喜!
着素心问了掌柜,掌柜说:一大早,那位周爷就着急路程,寅时一刻就上路了。
周奕走了,我们上午相见,晚上便互相抵气,第二天便走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有,我声称是家族的行三的男儿,只怕若是见了爹爹与兄长,徒增伤心,我既想再随着文龙文虎往前走,又还舍不得这临近江南,越发青秀的景色,因此,沉沉郁郁,也难决断。
吃罢早饭,要起程时,我问了蝶舞是否愿意回家?
蝶舞流泪道:“公子!我若是回了江平府,就是刘老鸨再不生事,也难保不被我婶婶卖与别家!我情愿奉巾守帚侍候公子终生!求公子勿要撵我走”
我与素心皆不忍,忙道:“你若不想回江平府,就和我们同路吧!未来东方府里也势必能安顿下你!”
蝶舞忽然又羞红了脸,垂了双目,点了两下头,口里称:“听凭公子吩咐!”
我却奇了:听凭我吩咐?
文虎一脸急躁,拖开了我,对我道:“你没听出来?”我这才想起昨晚一段公案,呵呵,听出来了!
第38章 听凭公子吩咐 1()
“我听出什么来?”我又奇了,这些人怎么都喜欢打哑谜!
文虎道:“那位李蝶舞小姐,应该是看上了你这位东方公子!”
“啊!”文虎表兄一句话,才令我明白过来,这些哑谜,看他那急切样子,难道文虎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了蝶舞姑娘?
那昨天他在轿窗旁边说的话
我细细思量,忽然想起,他说那话时,蝶舞正在轿中,她那惊人美貌何曾有让文虎见到?!不觉心里一片淡淡悲凉,就是一道长大的表哥,也终不过是个普通男子,薄幸之名真是千万男儿的共同特征,千古男儿也不如我爹爹好…………至少,我爹爹专情!
我便笑向文虎道:“我知道了!!”
心里却道:你真喜欢让蝶舞做我表嫂子?真喜欢,我也要戏弄你一番再说!
文虎哪知我心事,见我答好,便走了。
一行人终于卯时出发了。
一路上,蝶舞始终围绕我转,且对文虎的眼神始终视而未见,文虎急躁,我却不急,非等到了江宁府才为你结了这个结不可。
素心与文龙心里偷偷好笑,看着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有蝶舞始终不知情,依旧巴心巴肝的对我好。孙罗二大侠本是粗心的好汉,他们只道我与蝶舞交好,并没有想到是蝶舞将我视作了未来的夫婿。
又走了二十多天的路程,江宁府就在眼前。
这日到了外祖父设于江宁府的驿站,那门口诸仆见了我们,慌忙抽身就往院内跑,我却奇了:为什么?
就连文龙文虎也奇了,文龙无意识的就将手按在了马柄上,就连孙罗二大侠也是,看得我心紧
忽然,院内迎出两个短装打扮的妇人,青布包了头,英姿曼妙,脚步匆匆,甚是眼熟悉,我定睛一看:哎呀!却是我的娘亲与大舅母!
我大喊:“娘亲…………”翻身下了马,欢跃着扑进了娘亲怀里,又伸出手揽了大舅母肩,喊:“舅娘!”
娘亲搂了我在怀里,狠狠的一指戳在我额上:“你这丫头啊!想急死你爹娘么!”
文龙文虎见了娘亲与大舅母,也慌忙来拜,大舅母喝道:“好大的本事,竟然敢拐带书月了!”
文龙慌忙扯了大舅母的裙角,答道:“娘亲,文龙并没有拐带书月,实是文虎”
第39章 是何征兆?()
文虎也不辩,笑嘻嘻道:“娘亲、姑母,是书月喜欢出来走走,孩儿想着她身体刚好,愿意出来走走本是姑母与姑父都同意的,所以就答应了!何况她做的打扮娘亲,姑母,你们看看!”文虎向身后看了看,眼见着素心与蝶舞相携,就要走近了,遂也不明言我的打扮如何,拖了大舅母来看我的打扮。
我在娘亲怀里欢喜极了,连声问书珏与书睛,娘亲道:“书睛在家有乳娘照顾。书珏来不了,日夜习武呢,说要向你祖父学习!你祖父凯旋回京,正在休顿,因不见你,这才发了怒,要我立即将你找回!我出来有十来天了,真不知道你祖父急成怎么样!”
大舅母笑向娘亲道:“既见了没事,你也不用着急了。咱们收拾收拾合,就快回家吧!咦,这是哪位姑娘?”
蝶舞俏生生立在行礼的素心身旁,见大舅母与娘亲都看着她,也自盈盈的深深福下,道:“见过二位夫人!”
“呵!娘亲,舅母,她是蝶舞!”我欢天喜地的拉过蝶舞,示与娘亲、舅母看。
蝶舞满面羞涩,被娘亲携了手,细细看了两眼,赞道:“好俊美的样子!”蝶舞更羞涩了,娘亲温和的问她:“你是哪家的小姐?如何与他们同行?”
蝶舞不及答,我替她答道:“娘亲、舅母,这是我在江平府救下的李蝶舞姑娘!”救她的本是我们一大串人,有我,有文虎,还有周奕,以及周奕的两个手下,顺便还要算上文龙,但我偏不提文龙,文龙表兄,那样小气和不爱搭理我们,凭什么还要担个救人的声名呢!我也不提文虎,这是罚他不专情,我原来也并不将他视作可相托终生的人,可是我于父亲身上识得男子身上最贵重的品质就是专情,既分辩得他身上没有专家的品质,我自然要戏耍他一番。
娘亲听了我的介绍,又细细的看了蝶舞一眼,对大舅母笑道:“我看,这姑娘如此俊美,玲珑似的一个人儿,与我们家的与我们的文龙倒相配!”
“呀!”蝶舞越发羞了,一时手足无措,只眼波流转、满面飞着红云的望向我,我知她心中所想,不禁暗暗好笑,正想着如何揭开这个谜底。
文虎却急了:“姑母,娘亲不是这么回事!这蝶舞姑娘”
大舅母却打断他说话,笑道:“看来倒有一串话要和我们细讲讲了,咱们先进驿站吧!”说罢,将我的手携了,与娘亲一道带着我们进了驿站。
第40章 是何征兆? 1()
到了驿站之中,在客堂坐下,管事的人就将客满的字牌挂到了驿站门口去,振威镖局驿站的规矩:倘若驿站中无镖件儿,则如同一般客栈,接客纳货;倘若来了镖件儿,则客满不纳。
素心与我嘻嘻哈哈的讲述如何在街道上见到了蝶舞受困,又是如何出手相救,又是遇了怎样的窘境,文虎与周奕又是如何出手搭救
娘与大舅母听得面面相觎,只是不信,我拖了文龙来证实,文龙闷声道:“那是精彩了!不过,你俩也说说这蝶舞姑娘跟着我们走,算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与文虎、周奕、蝶舞这一路上唱着什么大戏呢!”
娘亲与大舅母忙问周奕的情况。我答是吏部周侍郎的公子。娘亲纠了两道清秀的眉,想了半天,道:“并没有听说过户部周侍郎,难道是新晋升的侍郎么?”
我笑道:“这个可没问!”
娘亲道:“这也罢了,那么,蝶舞如何跟着你们来了江宁府?她不回家么?”
蝶舞轻垂了脑袋,满面红晕。
我笑道:“蝶舞要同我回家的!我打算说给文龙做媳妇!”说着,却拿眼睛看文虎。
文龙同文虎一时大急:“什么?!”一个是惊吓,一个是惊喜!
而蝶舞则霎时间白煞了神色,身子一晃,好容易扶了素心的胳膊,惨白着眼神看着我。
我忙向她解释:“蝶舞,你不要多想啊!你看我二个表兄,个个是人中龙凤!再者”我呵呵一笑:“你也不了解我的情况!”
说罢,我伸手揭住我头上巾冠,轻轻一撕,一头如瀑青丝跳跃出来,我冲蝶舞笑道:“我原是东方家的小姐!”
“啊…………”蝶舞大急,嗓子里轻轻一吼,放了素心的胳膊,跌撞撞就往门外抢去。素心
文虎大急:“这,蝶舞”也随了蝶舞冲出去。
素心看了我一眼,我忙道:“快看看她去!”素心提了前襟就跑,文龙表兄也赶紧追了出去。
我见了蝶舞的样子,知道她很难受,心中又是担心,又是愧疚,也知道这一次可能逃不过母亲责罚,嗫嚅着看着娘亲与大舅母。
娘亲瞅了我半晌,才道:“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只好将蝶舞解困后,病了,我与素心照顾她,后来蝶舞误以为我是男孩,仿佛有点爱上了我,而文虎表兄又喜欢上了蝶舞,我却顽皮,没有说明身份等事说了,只省略了文虎与我在轿窗前说的话,以及我想戏弄他的那份心情。也讲了路上识得一个白衫少年叫周奕,而文虎又是如何可侠而不义,没与人家并肩作战到底,这事儿我也讲了,只为了讲清楚为何要惩罚表兄。
我却不知道如此的因,就要结那样的果,我和蝶舞的一生一世的纠缠就这样展开了。。。。。。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只道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再加上周奕最终也不知道我是东方家的什么人,十分好笑,我偏一边笑一边比划讲给娘亲听。
娘亲的脸色,只是漫漫沉了下去,我本笑得乐不可支,转眼发现了母亲的脸色,一时不敢再说,况且信笺也只我与素心知道,因此,略过这信笺之事不提了。
我拖了娘亲的手,说:“是月儿不好!还请娘亲与大舅母责罚!可是蝶舞真的很好,可是做得文虎表兄的好妻子!”
娘亲恨了双目,骂道:“你跪下!”
第41章 是何征兆? 2()
我从未见慈爱的娘亲如此生气过,慌忙跪下。
娘亲道:“月儿,你还记得何谓端、和、庄、丽?”
我答道:“月儿记得:行立正,为端;与人厚,为和;品性善,为庄;颜色悦,为丽!”
娘亲正了颜色,问我:“那你在蝶舞这件事上,端和庄丽了吗?”
娘亲问得我好生羞愧,我本是一时之趣,却未料伤得蝶舞那样深切,忙伏地磕了一个头,答道:“没。”
“你为一时之趣,则惹得人姑娘伤心欲绝,我不责罚你不成!你今天就跪在堂前,没我的话,不得移步!”母亲恨恨道。
大舅母忙道:“月儿还小”
娘亲扭头向大舅母道:“她还小,她都足十六了,她的三妹都嫁人了,还能小么!你我十六岁时,是这么模样么?”
大舅母笑道:“想你十六岁时,也同样顽皮!”
娘亲却道:“我顽皮是有,可是是错,并无罪,可是书月此番,是对蝶舞有了莫大的伤害!”
大舅母还要劝,娘亲却抬手止她再说,娘亲伸手拉了她的手道:“咱们去看看蝶舞姑娘去。”
两位长辈再不看我一眼,只携了手去看蝶舞,出了堂门时,娘亲谴开了守门的奴仆,不知是谁轻轻将堂门带拢了。
我端端正正跪了一个时辰,膝盖已疼痛难当,因为娘亲的吩咐,因心中对蝶舞的愧疚,也因违了端和庄丽四个字,我半步也没有挪动。
时近中午,我腹中饥饿,闻得厨房传来阵阵香味,耳中也闻得堂中有人急步匆匆的奔走,夹杂着:“太太传清蒸鲳鱼!”“姑奶奶传素炒三鲜!”“二少爷传东坡肉!”的报菜名声,心里越发难受了起来,一是饿得慌,二是担忧蝶舞
又跪了一刻钟,却听见堂门外马蹄声急急驰来,有人在驿站门口停了步,有人大声说话:“客官!今日客满,恕不接待!”这声音是大院门口守门领头的。
来者也大声答道:“我非是投宿,我是东方府的管家马富贵!求见我家二太太!”
马富贵怎么来了?我这才想起,是啊,我还没有问娘亲怎么来了?就算担心我也应该在江宁府等我们,如何跑在这距江宁府四五十里的地方来等我们!而且,东方府的管家马富贵,是祖母理家一时一刻也不能离的大人物,如何能放了他来寻我娘亲?!还有祖父与爹爹,周奕临行前曾与我说东方府里有大事,要我尽快回京城,我东方府里究竟出了什么大事,竟要娘亲亲自来江宁府寻人,还要马富贵也奔了出来
我顾不得是或者非,欲要拖着膝盖去门前看看,一拖动,却感觉麻木了的腿,生生的发疼,一时跌在地上,不得已扑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挪到客堂前门口,扒了门缝向院里张望,只见得马富贵焦急如尾巴着火的麻雀,就连他一闪而过进了进了娘亲与大舅母所在的内堂大门,就连他的衣角上也仿佛拖着尾烟,又见随着马富贵前来的是祖父身边的先锋将军唐谷道与博古将军,这二位将军因上次在南疆作战,光荣负伤,此次祖父征西,就不带他们,而带了其他将领,不知道是如何的大事,才能动用我祖父在家养伤的将军!
我心里越发着慌了!
啊,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这先锋将军也来了江宁府,我越发急了,顾不得娘的吩咐,欲要站起身来,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只听内堂里传来娘亲的一声轻喊:“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