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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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这么低声下气干嘛啊,”孙晗微垮着脸,不耐烦的问,“还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她有什么机会跟我们成为‘一家人’啊,你又没儿子,还想娶她做儿媳妇啊?!”
“你少说两句,赶紧给云灿道歉,”
我没耐心再看这对贱货在这儿装模作样了
一想到过往的跟她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根本压不住内心狂涌的怒火既然,她有胆来我这里开这个口,我不好好羞辱她一番,她怎么会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呢?
我背靠在皮椅上,冷冷的开口,“韩巧娟,你想要我借你两个亿,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韩巧娟似乎看到希望,眼神充满期待。
“”我蹬掉了自己脚上的一只高跟鞋,把腿伸向韩巧娟,冷冰冰的,慢条斯理的说,“跪下给我**,做得到,我马上把钱借给你。”
“你!”韩巧娟瞬间脸色大变,震惊的后退了两步。
“臭婊子!我砸死你!”孙晗微很快炸毛,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过来,狂躁的吼道,“你居然敢这样羞辱我妈,信不信我把你那条腿砍了!”
“陆云灿,你你太过分了,”韩巧娟气得浑身发颤,用手指着我,激动的说道,“你好歹已经是个有点社会地位的人,怎么可以如此龌龊,我好歹还是你的”
“你是我的什么?”我逼视着她,“说出来我听听,看我俩之间的关系值不值两个亿?”
韩巧娟颓然放下了手,始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深呼吸了一下,“不管怎样,你刚才的行为实在太无耻,太没素质了!你再怎么恨我,也不该拿那些话羞辱我!”
“你跟我谈素质?”我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陆云灿从小父母双亡,有人生没人养,当年唯一有个上大学改变素质的机会也被你亲手剥夺了,我对你只能用原始的简单粗暴的办法。”
“你去死!”孙晗微又要朝我扑过来,被韩巧娟拦住了。
“怎么样,我的要求做得到吗?”我瞪着韩巧娟,极尽嘲弄的说着,“不过让你给我**而已,不流血不流汗又不少块肉,你要知道,赚两个亿可比这件事难多了,”
“你这样羞辱我,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她总觉得她是我妈,我欺辱了她就是天理难容的事。
“放心,老天要劈我,也一定是先把你劈死!”我暗暗咬牙,紧盯着面前这个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老女人,“韩巧娟,请你记住,你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你给过我的那些伤害,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对你的仇恨,到你死的时候都不可能化解,永远不可能!所以,赶紧滚吧!别在我面前自讨没趣!”
“”韩巧娟听到这里,没有像原来那样发飙,反而怔怔的看着我,苍老的眼神里含着些许的痛苦。
“陆婊子,你凭什么说我妈对不起你?你当年被陈桂芳一家人虐待的时候,是我们家收留了你,给你饭吃,给你书读,你还恩将仇报勾引我爸,破坏我的家庭,我和我妈当年没弄死你已经算好的了,你他妈现在有什么脸说我们对不起你!”孙晗微越说越激动,紧接着就绕到我座位边来,发疯一样的抓扯我的头发,“你不借钱就不借,凭什么羞辱我妈,你凭什么!你个烂货”
孙晗微发起疯来是真跟疯狗一样,对我又抓又扯又打,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顾敏仪进来了,她二话不说赶紧来帮忙,用力拽开了孙晗微。
“小微,别再闹了,我们走!”韩巧娟认清了我根本不可能借钱给她的事实,只好准备撤了。
“陆婊子,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你给我等着!”孙晗微还在不甘心的咆哮。
“啪!”一声,顾敏仪突然抬手就给了孙晗微一巴掌!
“闭上你的臭嘴,”顾敏仪一下变得冷静硬气,对她强势的训斥,“云灿公司的总裁是你可以随便辱骂的?!要骂街去大街上随便骂,别在这公司里丢人现眼!马上离开!”
“你是上次那个贱货?你他妈的来管什么闲事!”孙晗微说着就要发疯,最终还是被韩巧娟强行拽走了。
眼看人走了,顾敏仪赶紧关切问我有没有事,用手帮我梳理着头发,又把被孙晗微弄乱的办公桌整理好,把地上的杂物都一一捡起来放回原位,嘴里说到,“陆总,我也不太方便问你跟这个孙晗微是什么关系,不过这女人真的太恶心了,跟个神经病疯婆子一样,以后她要再来骚扰你,你直接给我打电话,看我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嗯,刚才谢谢啊,你有没有事?”我问。
“没事,不过,你应该受伤不轻吧,我看你头发都被她扯掉好多,脸上都被掐出血了,”说着,她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脸上掐伤处隐隐渗处的血迹,擦得小心翼翼。
顾敏仪这一系列温暖的举动让我挺感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加上刚才跟韩巧娟母女的矛盾又被她看在眼里,我觉得难堪又难受,让她先出去,我自己一个人静静。
挺头疼的。
跟这对母女的恩怨不知何时才能休我只是把仇恨放在心底,绝不想再跟她们发生任何联系,无奈这两个贱人总是主动挑起战争,我不把自己变成跟她们一样的疯子都不可能。
特别是孙晗微,她如此不遗余力的恨着我,我真的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竭,因为不知道她以后还会给我放什么暗箭,她之所以如此敌视我,一方面因为她认定了我当年是主动勾引了她父亲孙广泓,破坏了她的家庭,另一方面,主要还是我跟江枫的关系彻底激怒了她,她现在疯狂而崩溃,不把我弄死是不会甘心的。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别再这两个烂人身上浪费精力,但下午的状态还是很差。
下班时,我接到周恺程的电话,他说要请我吃饭,顺便给我说个很重要的事情。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的几块掐伤,实在不想赴约,可一想到他在电话里的语气那种深沉又郑重,我还是去了。
“脸上怎么回事?”周恺程一见到我就问。
我唉声叹气的,对他说了实话,“又跟孙晗微撕了,没办法,”
“没报警?”
“没,算了,不说这个,你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赶紧说吧。”等待上菜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问他。
他脸上的表情倏然变得有些沉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瞧了我好几眼,才犹犹豫豫的开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我要说的这件事,跟何遇有关。”
第52章 一个震撼的事实()
听到‘何遇’二字,我一颗心提了起来,有些期待、有点震颤的问到,“跟何遇有关的什么事?”
周恺程再次犹疑了一番,缓缓说出那几个字,“何遇,有可能还活着。”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沸腾一下子起来,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很快我呆呆的望着周恺程,艰涩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这样说?”
之所以听到点苗头就紧张,因为这话是从周恺程嘴里说出来的,周恺程和别人不一样,他深沉稳重,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靠谱的,是负的起责任的,只要从他这里说出来的话那就十有八九是真的,所以我会紧张,紧张到不知所措。
“前年第一次听你讲完何遇自杀的整个过程后,我就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一直在想办法帮你查,”周恺程往我的杯子里给我添了点茶水,开始把缘由道来,“还记得你说了,何遇去世的那天是xx年9月12日,地址是在t市的江安河,我根据这个线索,托t市当地公安局的人查了一下当年的死亡记录,上面还真有一个刚好在那天跳江安河河溺亡的人,据记载遗体也是一个月后在河边找到的,并且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但关键的一点是,这名死者是确定了身份信息的,是有家属认领并且做了dna检测的,所以肯定不是何遇。你要知道,t市当地是很少发生命案,当年何遇跳河那件事还上了新闻,传的比较广,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迄今还在那儿工作,他对这件事记得也比较清楚,可以确定是,当天只有一个人跳河,就是那个确定了身份信息,跟何遇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想想看,这说明了什么”
“”我越听越激动了,心跳越来越快,明知道周恺程分析的有理有据,却怎么都不敢相信。
这就好比,一个坐马航mh370失踪的人,突然有天被确定还活在这个世上,这如何让人接受?
“你说真的?”我几乎是颤抖着问出来,整个人都是激动而眩晕的。
“嗯,”周恺程轻轻点了点头,深深的注视着我,“得知这个事实,我心情远比你复杂,本来也想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再告诉你,但失眠了几天,还是没忍住,主要也想问你,要不要再继续查下去,特别是你现在有了新的感情生活,值不值得再找寻这个人?”
“当然要查,要找,”我已经浑身冰凉,脑子里木木的,被周恺程这番话冲击得乱七八糟我不断回想着这半年来碰到何遇的种种暗示,几乎完全确定他还活着,他正在周围监视着我的一切!
我怎么可能不想找到他?
只要他真的还活着,我哪怕是把翻遍整个地球也要把他翻出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都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菜端上来,周恺程吃了几口,我却一口都吃不下,一直沉浸在这份巨大的震撼里出不来
“我后来又托在公安局的一个朋友查了何遇的身份证号,发现他这个身份证信息这些年有被用过3次,有在上海开过一张手机号,在杭州住过一次酒店,今年的时候,又在广州买过一次飞机票,”周恺程尽量平淡的跟我描述着这些事实,说道,“但仅仅根据这些城市的活动轨迹,还是不太好确定他的住址。这也是我目前掌握的所有的信息。”
“不可能,”我木然的说道,“当年我已经去派出所注销了他的户籍,他身份证号怎么还能用?”
“你确定?”他说,“死亡人口注销户籍,必须要出示医学死亡证明,火化证之类的,你连遗体都没找到,去哪里开的这些证明,派出所又是怎么给你注销的?”
我这时才回忆起来,当年因为心情太沉痛,只是花钱托了附近一个邻居大姐去派出所帮我办的,只给了对方一个户口簿和何遇的身份证,那大姐当时还信誓旦旦告诉我已经办妥了,现在看来我是被骗了吧,何遇的户口没有被注销,还能继续使用。
本来还猜想会不会是有人捡到他的身份证来冒名顶替的,但何遇的身份证至今仍被我收藏在那件专门放置他遗物的屋子里,根本没有遗失在外,怎么可能会被人捡到呢
“所以说,根据这些信息,你可以确定他没死,还活着?”我喃喃自语、飘飘渺渺的念叨着。
周恺程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我双手痛苦的扶着额头,摇摇头,碎碎念,“不可能,我不信,何遇怎么会还活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他在我心里已经死了七八年了,早就烟消云散不存在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了,要我怎么相信”
周恺程捏住我的手腕,定定的看着我,“云灿,以你现在的实力,应该有足够强大的内心来接受这个事实才对,保持镇定吧,该来的总会来。”
“你要我怎么镇定,”我已经几近崩溃,激动的脱口而出,“他不是别人,是我的丈夫,是我生命里最最重要的男人,我在他那儿经历了大喜大悲,用了8年时间来吞咽、消化这份痛苦,现在突然告诉我他还活着,这从头到尾有可能是一场骗局,我到底该怎么去接受?他到底在哪里?在哪里!?我要他!我想马上就见到他,他到底在哪里!?”
说完,我趴在桌子上泪如泉涌,不知道是因为激动、兴奋、还是因为这些年挤压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总之我越哭越厉害,泪水止不住的滚出来周恺程只是默默的拍着我的后背,也不劝我什么,静静的看着我的发泄,再递给我一张张纸巾。
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我适可而止的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颤抖的说道,“我现在不去想其他的,我只想知道两个答案,第一,他是不是真的活着;第二,他在哪里?”
周恺程微微点了下头,“明白。既然我给了你希望,也会尽量给你一个好的结果。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调整情绪,我不想看到因为这件事,给你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周恺程这些话,也是废话罢了,我怎么可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实际上,我从餐厅回到家里,满心满脑装的都是这件事,吃饭想,洗澡想,睡觉想,根本没有一刻是能停下来的。
何遇活着,这就像一颗从天而降的炸弹,炸得我体无完肤!我对何遇,对我自己,对整个世界都产生怀疑了,我必须要在短时间内推翻这些年度过的日子,我必须要接受这个可怕的,又令我满心狂喜的事实但是我又不不得不在这种狂喜中患得患失,生怕他活着的消息只是个泡沫,生怕这只是我的一场美梦,因为我曾经无数次得知何遇还活着,都只是在梦里
我没有力气去琢磨他为什么躲着我8年,也没心思去考虑找到他以后怎么办,这些目前统统都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只想确定他人到底在哪里?我还能不能见到他的活人?
在失眠了几天,并且无法正常度日的情况下,我在电脑里写了一段文字——
何遇,我知道你还活着,你就在我的身边,你能清楚的看到我为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回来吧,求你,你已经折磨了我8年还不够吗?不管你有没有苦衷,有什么苦衷,都不能再成为继续折磨我的理由,我很想你,发疯一样的想着你,自从知道你可能在世的消息,我每一分一秒都迫切的想要知道你的消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别无所求,只求你出来见我一面,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你真的爱过我,如果你还记得我,请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