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这回似乎有些不同,醒来后身下那种熟悉的感觉仍在继续,而且耳畔的滋滋声
她下意识的往下面看去,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下正浅浅的夹着一个东西,滋滋的震动着,而她的手就这么十分自然的搭在上面!
自从接触了景丞丞身体就变得好奇怪,说不定换个环境远离这个祸害,就能恢复如常。尤其是在她打开门再一次见到景丞丞后,她更加确定了自己要住校的想法,因为身体里的渴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那个米分红色的,牵着一根电线的东西!
半梦半醒间,她失控般喊了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身区覆了上来,温柔的口勿,亲密的爱抚,还有底下传来的,异样的快感。
“啊——”她蓦地瞪大了眼,像是见了鬼。
“怎么了茶茶?”
“没,没事。”
自从接触了景丞丞身体就变得好奇怪,说不定换个环境远离这个祸害,就能恢复如常。尤其是在她打开门再一次见到景丞丞后,她更加确定了自己要住校的想法,因为身体里的渴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纪茶之绷着身体,手忙脚乱的把那东西拔出来,手指一动,那种快乐的感觉就跟浪朝一般朝她袭来,根本无法遏制。
鬼使神差的,手指居然顿住了,满脑子只剩下景丞丞在她身上的画面。
“丞丞,我我好想你”理智和身体,仿佛全都不属于她!
电话那头一直没说话,隔着屏幕只能听到彼此米且重的呼吸声。
忽然一声女乔吟,像是到了某个不可攀登的高峰。
“茶茶我爱你。”
她忙改口,“随便你随便你。”
她听到景丞丞在口勿她,男人喑哑的嗓音总算唤回了她的思绪。
等再去看手机,电话已经挂断了。
可是还没等她口,又听见他道:“不准问纪老头儿的事儿。”
脑子里轰隆一声。
一把将那东西拿出来丢进一旁的纸篓里,跳下床,愣是来来回回将房间检查了好几遍。
老天!
纪茶之一屁股坐回到床上,不敢置信的捧着自己的脑袋!
门窗都锁得好好儿的,根本没有任何人进入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个东西真的是她自己放到自己身体里的!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她主动帮景丞丞口了。
怎么了!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她握着手机,来来回回给景丞丞打电话,可是接通了,却又不敢说话,于是又挂断。
她能说什么?问什么?
告诉他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被她当成了春梦主角,姓幻想对象?
不不不!
纪茶之像是魔怔了一般冲进书房里,一把火将那本唐朝的春宫秘戏图连带着自己临摹的这些全都给烧了!
这青天白日之下,院子正中唱戏的那俩人居然浑身都只着一缕轻纱戏服,透日月的布米斗挡不住那底下一目了然的“春光”。
她一面看着跳跃的火苗,一面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因为这些东西她才失控的,只要烧掉了,不接触,肯定就会没事了。
大清早的在家里烧东西,佣人担心她情绪出问题,赶忙给景丞丞打了个电话。
“茶茶,开开门。”
听到景丞丞的声音,纪茶之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总觉得自己没脸再见景丞丞。
先前总鄙视他不正经,这下倒好,自己成了跟他一路的货色!
半梦半醒间,她失控般喊了一声,男人高大的身身区覆了上来,温柔的口勿,亲密的爱抚,还有底下传来的,异样的快感。
“我没睡好,我要再睡一会儿。”她一把拽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裹起来。
“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学校吗?现在都已经七点了,小蒋说最后一个学期建议让你住校,所以你要早点把东西拿宿舍去。”
“这就来!”
一听说能去住校,纪茶之立马掀了被子起床换衣服。
自从接触了景丞丞身体就变得好奇怪,说不定换个环境远离这个祸害,就能恢复如常。尤其是在她打开门再一次见到景丞丞后,她更加确定了自己要住校的想法,因为身体里的渴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院子里,呻口今声渐重,一直折腾了一下午,愣是将人搅和得心浮气躁。
非常强烈!
她暗自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却蓦地听到一声女乔滴滴的嘤口宁,回头一看,院中那俩做“张生”和“红娘”打扮的戏伶已经滚到地上做起了“活春宫”,只剩“崔莺莺”一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心虚和羞愧在她心底交织纠缠,她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是被像是一只被搁在阴谋的锅子里炖煮的兔子,水深火热!
“茶茶我爱你。”
“你让小蒋送我去吧,你不是昨晚上打牌去了吗?肯定没休息好,先去好好睡一觉。”
纪茶之不自然的低着头,在他身边走得飞快。
“你第一次住校,我不放心,当然要送你去。”
“你第一次住校,我不放心,当然要送你去。”
景丞丞似乎没有看出她的异常,非要牵着她的手,纪茶之这小心肝儿蹦的,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几次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
“别害怕小东西,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动你就一定不会。”
一句话,将她本就滚烫的小脸烧得通红,总也觉得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忙改口,“随便你随便你。”
“你早上给我打电话干嘛?”她试探着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跟景丞丞脱不了干系,尤其是看到他那一脸蔫儿坏的笑。
“这不就是想叫你起床嘛,结果你在那头惨叫,我怕你出事儿就赶紧回来了。”
“哦。”
“那你昨晚有回来过吗?”
“没有啊,昨晚跟你萧叔叔他们在会所打了一宿的牌,原先想叫你去吃宵夜,可是怕你睡了就没给你打电话了,怎么了?”他特意顿下脚步绕到她跟前儿,细细的打量着她。
深邃的眼睛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纪茶之浑身有种被看穿的窘迫,不舒服的推开他,“没什么,我就是问问,老熬夜对身体不好。”
她避他如蛇虫,快速钻进车里,景丞丞抿着唇笑得深意,“知道了,以后不熬夜了,以后每天晚上在家陪你。”
“我住校。”
景丞丞大概不怎么清楚外面的物价,还特意夹在手指间反复问小蒋,“一个礼拜,这就够了?”
她抱着双臂,远远的靠着窗户坐开,偌大的座椅,愣是空出一半的位置。
景丞丞也不反驳,笑了笑,眯着眸子开始小憩。
两人一路无言,气氛诡异的尴尬。
好不容易快到校门口,纪茶之忙对小蒋道:“停这里吧,行李不多我自己提过去就好了。”
她正准备去开车门,却见景丞丞忽然睁开眼,敲了敲驾驶座,小蒋会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叠钱来。
不多,也就千把块的样子。
景丞丞大概不怎么清楚外面的物价,还特意夹在手指间反复问小蒋,“一个礼拜,这就够了?”
小蒋明确点头,表示别人家的孩子还没这么多。
他这才放心的接过钱递给纪茶之,“周末放假我再来接你,想我随时给我打电话。”
一看到这红艳艳的票子,纪茶之立马想起自己那化为灰烬的一大包,肉痛阵阵,没好气的一把从他手里拽了过来,“不用了,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
“嗯?”的一声。
她忙改口,“随便你随便你。”
第二十二章 喜欢他?()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纪茶之将行李放到宿舍后,却并没有去上课,而是回到校门口,打了辆车直奔市医院。
今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诡异,而这段时间以来种种反常的迹象都表明景丞丞在她身体里放的药绝对有问题。
不是春药,却是一种比春药更可怕的存在!
站在妇科诊室门口,她踌躇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正式交过男朋友的单身女孩儿第一次到妇科,总有种全世界都在盯着她看的感觉。
“哎,你知道嘛,刚才那个米娜居然到这儿来做孕检,还问几个月才能检查肚子里孩子的dna,你说有意思不啦,自己孩子的爸爸是谁居然不知道,娱乐圈的女人可真是!”
“米娜?那个大明星?听说她背后的金主很牛逼啊,出道这么久,什么绯闻都没有”
两名小护士有说有笑的从她身边走过。
纪茶之打耳听了几句,狐疑的看了她们一眼。
米娜?
她一下子想起前几天不小心接到的那通电话,小蒋说米娜怀孕了。
所以米娜的孩子不一定是景丞丞的?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居然还有人敢给那祸害戴绿帽?也不知道景丞丞听说这个事情会有什么反应!
说不定会直接气死吧!
纪茶之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握着病例健步如飞
景丞丞缓步踱到她跟前儿,兀自踢了一把凳子坐下,拿过她方才喝的那只茶盏,好兴致的自己给自己酌了一杯,他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你一种他今儿个就是奔着喝茶来的错觉。
医生是个看上去比较和气的中年女人,这叫她多少没那么紧张,硬着头皮将自己的情况避重就轻的给说了一遍,“就是,就是这段时间总有那方面的冲动”
一说完,脸红得跟要熟了似的。
医生扫了眼病例,“十七岁?有过房事经历没有?”
她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
“什么叫做应该没有啊?小姑娘你自己有没有那事儿你都搞不清楚?”
纪茶之笑得有些尴尬,“那就没有。”
那只跳蛋只是夹在口子上,并没有进去里面,她没流血也没任何疼痛的感觉,所以应该不算吧
“嗯。”医生扯了张体检单,飞快在上面画着,“按说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青春期有这种的反应很正常,你可能比较紧张所以感觉特别强烈一些,这样吧,我开个单子你去做个化验,待会儿拿回来再看。”
“小姑娘,你的身体各项指标很正常,健康着呢。”女医生指着体检单上的数据,推了推眼镜,“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再有就是受到一些外界因素的影响,比如一些书籍影像或者某个你特别有好感的男性,其实大部分人在青春期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那方面的冲动”
原先来就是为了验这个,她忙不迭接过单子,“好,我这就去。”
一番检查下来,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纪茶之不信,自己拿着体检单来回看了好几遍。
“小姑娘,你的身体各项指标很正常,健康着呢。”女医生指着体检单上的数据,推了推眼镜,“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再有就是受到一些外界因素的影响,比如一些书籍影像或者某个你特别有好感的男性,其实大部分人在青春期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那方面的冲动”
话还没说话,纪茶之忽然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握拳重重往桌面上一拄,吓了那女医生一跳!
庸医!简直胡说八道!
“哎,你知道嘛,刚才那个米娜居然到这儿来做孕检,还问几个月才能检查肚子里孩子的dna,你说有意思不啦,自己孩子的爸爸是谁居然不知道,娱乐圈的女人可真是!”
谁会喜欢那祸害!
她一把拽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纪茶之如同遭了雷劈一般怔在那儿,错愕的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男人,羞愤将那张可人的小脸染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喜欢不可能,讨厌倒是有!
纪茶之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快点把父亲从里面弄出来,然后彻底离开景丞丞,否则迟早有一天她会变成一个怪物,一个满脑子只剩下“做”的姓爱机器!
可是现实是,她没钱也没权。
纪茶之笑得有些尴尬,“那就没有。”
如果不是景丞丞从中作梗,她的红包钱加上陆天维的帮助,说不定这会儿父亲已经出来了。
她越想越气,从衣领内掏出刚见面时景丞丞亲手给她带上的玉坠,紧紧攥在手心儿。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在京城地界儿上长了十七年,你若问她哪儿最熟?
其一琉璃厂,其二潘家园儿。
她也没多想,收回玉坠子,老老实实坐小客厅里等了起来。
纪茶之找了一家儿比较熟悉的古玩店,进门直接找老板。
将手里那块羊脂玉摊到老板面前的时候,后者眼睛都绿了,“哟,这可是个好物件儿,您给等着,我进去给您重新沏壶好茶,这好玉啊,一定得配好茶!”
她也没多想,收回玉坠子,老老实实坐小客厅里等了起来。
你说这老板手脚也忒慢,一壶茶愣是等了一刻钟没见上来,纪茶之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刚想出去让掌柜的给喊喊,就见小客厅的门帘子被人打外边儿给掀了起来,那润得跟玉一般精细的手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额上的冷汗瞬间淌了下来。
“丞丞丞”
她本能的站起身,愈发将手里的玉坠捏得紧。
“叫我什么?”
景丞丞缓步踱到她跟前儿,兀自踢了一把凳子坐下,拿过她方才喝的那只茶盏,好兴致的自己给自己酌了一杯,他不说话的时候,会给你一种他今儿个就是奔着喝茶来的错觉。
你能看到他在笑,可是那笑容远不达眼底,会叫人望而生畏。
修长的手指握着茶壶把的时候,纪茶之总有种他是在握着把枪的感觉,好像下一面说把她崩了就把她给崩了!
她悄悄将手背到了身后,不情不愿的小声喊了声“爸爸。”
景丞丞这才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