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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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父亲却一直想扶大哥上台,他不可能再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席老爷子叫住准备出门的景丞丞,“你这是什么意思?”
景丞丞耸耸肩,表示无辜,“咱俩之间的已经两清,这是您跟小舅舅的事情,我帮不上忙。”
“你!”
才刚站起来的席老爷子被气得一屁股跌坐回去,靠在椅子上,再想起来已经费劲。
“身体要紧,外公您保重,我赶着回家陪老婆。”
这一次,景丞丞是彻底撇下席老爷子跟着景家大伯二伯出门了,任凭里面这位怎么上气不接下气,再也不闻不问。
景三少爷有大忌,谁敢惹他跟纪茶之闹半点不愉快,黑名单,更何况席老爷子生生把他小媳妇儿推到别的男人家里。
简直,罪孽深重!
第三百零九章 折磨()
景家客厅里气氛不错,一家老小围坐在着打牌闲聊,似乎情绪半点也没有因为景丞丞的事情受到影响,更或者说他们是因为其他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打压了那点还没来得及发生的不愉快。
纪茶之掰着手指头巴巴儿的坐在离门最近的位置等,偶尔听到外面有动静都要亲自出去看一趟。
这颗小小的心脏,又惦记着景丞丞又要心疼先生,忙得不亦乐乎。
她脑子里幻想了一整套待会儿跟景丞丞见面时的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心里甜,脸上也露着甜。
可一直等到夜深,也没见景丞丞回来。
景老爷子劝她先去睡,她不肯,担心景丞丞。
于是景老爷子又给景丞丞打电话,确定他现在安然无恙,正在处理周克胜的遗留问题,这才把纪茶之这个小固执劝上楼。
其实处理周克胜的事情只是景丞丞的幌子。
临进家门,让他有种近乡情更怯的心理,干脆掉头溜了。
他怕隔了两天后突然从纪茶之嘴里蹦出什么让他揪心的话来,所以特意熬到她差不多睡着,才蹑手蹑脚的进门。
房间里关着灯,有点暗,好在窗帘没拉好,正好能让他看清。
偌大被子裹着个小小的身子,半阙月光淡淡的照映在那张无害的小脸上,凭添凝脂玉润,把她衬得愈发安静乖顺。
景丞丞暗责家人没好好照顾小姑娘,连个窗帘也没人拉,伸手把窗帘一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抹黑进浴室洗了澡。
怕水汽沁到睡熟的那位,特意擦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
朝思暮想的小东西一拥到怀里,所有的不安集体暂停。
纪茶之无意识的转过身往他怀里钻,小手习惯性的去握他那活儿,景丞丞猛吸一口凉气,半撑起身体,两腿跪在她腰侧,将她笼在身下,寻着那双娇嫩的唇吻下去。
自从纪茶之有了后他们就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接触,景丞丞怕她有半点不好,偶尔一个吻也是浅尝即止,不敢过分挑得她情绪激动。
这一下子,就好像火山熔岩翻涌,愈演愈烈。
景丞丞喜欢死了纪茶之睡梦中的反应。
热情,真切,快要把他融化。
足够的前戏后,他迫不及待的寻着那处私密撞进去,与他还未出生的孩子来个最近距离的接触
黑暗中,急剧的喘息此起彼伏,肢体纠缠,温度攀升,极致的欢愉。
纪茶之醒过来,只觉得胸前那对好像空了一样,浑身疲乏得不得了,迷瞪着眼睛在枕边寻找,却是空空如也。
正准备去摸手机,景丞丞一丝不挂的从浴室里出来,浑身是水,“再睡会儿。”
“你回来啦。”她甜甜一笑,比天际晨阳更暖。
纪茶之眼瞧着他那活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来,大叫一声“流氓”,红着脸钻回被子里。
景三少爷不要脸的走过来,那活儿太魁梧,一翘一翘,抢眼的很。
他扒开被子,把里面的小东西跟剥玉米似的剥出来,“我怎么就流氓你了,这漫漫长夜我可就要了你一次。”
“对,就一次,一次一夜。”
“现在可不敢,让你爽一下就差不多了,不过你要是嫌不够,我可以现在给你补上。”
纪茶之警惕的护着自己胸前,“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碰这俩地方,你吃完了你儿子吃啥?”
景丞丞伸手去掐她的脸,调戏一样,“奶牛还怕这玩意儿不够?”
“你才是奶牛呢!臭流氓。”
景丞丞突然站那儿不动弹。
纪茶之推他,“好端端的你发什么呆?”
“不行!”景丞丞拿起她的手机,“我得给云峥打个电话问问,要是一天能多办那么几回,也不枉你赏我臭流氓的头衔。”
纪茶之把手机抢回来,一脚踢过去,“你还能不能要点儿脸了!”
手机毫无预兆的响起来。
纪茶之一看上面显示日本的号码,立马就给掐了。
她挂,那边就再打,她再挂,他还打,孜孜不倦。
纪茶之搞烦了,索性当着景丞丞的面接起来,语气冷到从冰箱里冒出来,“你是非要别人指着鼻子叫你滚蛋吗?”
她现在看到日本俩字儿就气不顺,劈头盖脸先是一通脾气。
景丞丞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有意无意的逗弄。
电话果然是季节打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对纪茶之爱到深刻,即便是她这样厌恶至极的态度也只换来他无所谓的轻笑,“都要当妈的人了,还使小性子,你现在身体最要紧,对我有怨气以后让你慢慢打。”
乍一听,好像纪茶之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一样。
多宽容大度的男人,旷古烁今。
夏晨曦的事情、玉的事情、景丞丞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可都在纪茶之这不记事儿的脑子里装着呢!
纪茶之不耐烦的回了句,“你们日本人就是这样,不是自己的就抢,抢不到的就毁口吾”
有人滑到被子下,吻上她两腿间那地儿,她下意识的揪紧被子,整个人绷得发紧。
季节听出点异样,但没问,抢着时间道:“如果席老得不到玉,不会放过景丞丞,你和孩子的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我已经跟席老说好,只要我把剩余玉的资料给他,他会派人送你来日本,茶茶,你到日本来吧,我会照顾好你们母子俩。”
“口恩”
轻轻软软的一声,带着些许情欲味,像是羽毛拂过男人心头,迅速挑起某种最深处的渴望。
季节到底说什么,纪茶之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只知道某个不要脸的男人正在被子底下耍流氓,用他的唇佘把她抛上云端。
快意阵阵袭来,手机“啪”一声落地,被子底下两人翻滚到一起,暧日未的声音透过手机传递到大洋彼岸,那头是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半小时后,景三少爷意犹未尽的放开小媳妇儿,不敢让她草之过甚,只能让她用嘴帮自己出来。
细细一算,怎么着也得再熬八个来月,简直折磨!
纪茶之气喘吁吁的躺着,任由景丞丞帮她做清理,她实在不敢停下来,刚才办事儿的时候还好,这会儿一停下来,脑子里一放空,先生的落寞的背影瞬间浮现,心口酸涩得压抑。
他还好吗?
昨天晚上一个人回家,会不会孤单?
她真的好想打个电话问问,或者干脆去看看先生。
“景丞丞。”纪茶之突然坐起来,“我们去看看先生吧?”
正在擦拭的手,瞬间僵住,连带着脸上的笑意一并僵住。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去看先生呢?”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赶紧又低下头,在她身上漫无目的的揩。
“先生帮你照顾我,咱们总得去感谢感谢人家吧,再说爷爷请先生给咱们的孩子起名儿,先生说回头让你去他那儿拿。”
景丞丞不轻不重的“哦”了一声,“先生回鬼谷了,等你生产那天他会回来,名字到时候一起。”
“先生什么时候去的鬼谷?昨儿晚上还是我送他出的医院。”纪茶之脸上刚才那点欣喜劲儿顿时就没了,声音也变得落寞起来。
“就昨晚,我回来前去了他那儿一趟。”
“哦。”
她懒懒的躺回去,眯着眼睛,话也懒得说了。
好半天才有重新开口,“外公那儿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他还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她想起季节打来的那通越洋电话,暗笑他眼线不靠谱,景丞丞都回家了他的信息还停留在昨天。
事实上,那是因为周克胜昨晚被人从被子里揪出来后就再也没回去过。
后来,据说他因贪污受贿买凶杀人等罪被调查,进了监狱,然后在里面自杀。
至于,到底是不是自杀,又有谁知道呢?
第三百一十章 就此别过()
景丞丞拣了些轻说给纪茶之,让她安心。
这丫头是不问过程只求结果的典型代表,知道玉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纪茶之在景丞丞的强迫下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完全与外面世界脱轨的她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变了天,这段时间景家的男人们忙进忙出,除了景丞丞和景老爷子,其他人几乎没有在家歇脚的时候。
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直到某天傍晚,有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的中年男人进了景老爷子书房,景丞丞才告诉她,这是小舅舅,新元首。
她的圈养生活也终于得到解放。
纪茶之怕生,刚好夏晨曦约她喝下午茶,打过招呼后就溜出去了。
书房里三个男人关着门,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咖啡馆是夏晨曦选的,位置也是她定的,结果纪茶之跟杨枝等了大半个小时也没见人来。
纪茶之百般无赖的歪在沙发上,窗外四月,莺飞草长的好时光。
杨枝从包里拿了个一摞东西出来,厚厚的,用报纸包着,推到她面前。
纪茶之一看这形状就猜到了,立马给推回去,“你着什么急,等毕业了工作稳定了再慢慢还,来得及。”
“不是,我要出国了。”
“什么?”
杨枝直接拉开纪茶之的包把那一摞用报纸包着的钱塞了进去,“学校有跟加拿大那边的工费交换生计划,咱们学校过去三个人。”
“那你工作怎么办?”纪茶之随手拿起手机,看似无意的在玩,心里在酝酿着怎么跟景霈霖说。
景霈霖对杨枝有意,如果杨枝这一出国,恐怕以后就不好说了。
“我已经辞了,奖学金和工资加起来还有不少。”
纪茶之把报纸包着的那几万块钱拿出来递换给她,“就算要出国也没必要急着把钱还给我,出去了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先拿着,以后以后再说。”
“这段时间谢谢你了。”杨枝低头盯着那摞钱,抿了抿唇。
“你干什么?打算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杨枝摇头。
“这不就结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纪茶之最后终于没忍住,哼哼唧唧的问了句,“你突然间决定出国,是不是跟什么人有关系?”
“不是,我有自己的规划。”
杨枝不知道怎么跟纪茶之说,她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
如果决绝一点,大概就是,我的规划里从来没有景霈霖这个人。一切的交集,包括那个吻,都只是意外,意外是很容易被遗忘的。
她不一定会忘得多彻底,因为这个男人是这么久以来给过她最多温暖的人,像太阳,但太阳无法被人拥有,会烫伤。
纪茶之表示理解的点头,又问了她具体时间,两人静坐一会儿。
景霈霖收到纪茶之的短信赶过来,风尘仆仆,军装都没换。
纪茶之看到杨枝很紧张的站起来,她知道两人一定有话要说,所以很知情的借口有事先走了。
偌大的玻璃窗里,只留下一男一女互相看着彼此。
其实夏晨曦从日本回来后,景霈霖私底下去找过杨枝两次,只是见面时间不超过一刻钟她就会被各种各样“工作电话”给催走。
于是真到这个时候,两人面对面坐下的时候,反而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服务员送了一杯咖啡过来,适时打破这种沉默的尴尬。
景霈霖趁机握住她的手,杨枝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便由他握着。
“一定要出国吗?”
杨枝没吭声,点了点头。
她并不知道景霈霖跟席平君之间的事情,更不知道出国这么个对于其他人来说稀松平常的事情在景霈霖这儿却有如大忌。
她的肯定让他叹气,极其轻微,但杨枝听到了,心头莫名疼了一下。
“您是个好人,谢谢。”
景霈霖笑笑,有点苦涩。
他做这些,又何尝是为了她的谢谢。
但这声谢谢,他承下了。
“也好,出去历练历练也好,时间告诉茶茶了吗?到时候我们去送你。”
“嗯,下礼拜三。”杨枝站起来,跟以前一样朝他鞠了个躬,“学校还有手续要办,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
景霈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像个军人一样绷得笔直板正。
“杨枝。”他突然开口叫她。
前面的人回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他。
好几秒的静默,好像在等待。
“一路顺风。”
简简单单四个字,说出来却颇费一番功夫。
景霈霖跟自己说,喜欢不一定非要拥有。
起码她刚才,并没有叫他景伯伯。
杨枝远远朝他挥了挥手。
就此别过。
所有人都把道别的话留到道别的那天,可杨枝故意把出国时间说晚了一天,等她礼拜二在飞机上给纪茶之打电话时,耳边就只剩下这一声无奈不舍的“一路顺风。”
她给的理由很充分,机场人太多对于孕妇来说实在不好,而且孕妇的情绪也不能受到太大的波动。
纪茶之想,这就是杨枝吧。
她把生活规划得有条不紊近乎严苛,她太没有安全感,可又坚定得不像话。
杨枝一走,纪茶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