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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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茶之问她知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后者回得那叫一个得意,“还能是谁?你干爹呗!”
一下子把她给整晕了。
这才是余桑莉勾搭齐昌的理由?难怪她回电话回得这么快却没有一点慌张。
“我没有干爹。”
“切,我才不信,不是你干爹你把视频发给我干嘛?人齐总都说了,他有俩女儿在咱们学校念书呢,齐天乐姓齐,可你姓纪,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别狡辩,也别他妈的想叫我收手,我告诉你,老娘就是看你不爽,就是要抢你男人!”
哦
纪茶之恍然大悟,原先她还纳闷儿余桑莉这是哪儿听来这些胡说八道的事情,敢情这是齐昌自己在到处树立跟她之间的“父女关系”,为了跟景丞丞套近乎?
“他还真不是我干爹,不过”她缓缓拉长语调,故意吊她胃口,果然余桑莉急着想知道,纪茶之便道:“我在宿舍里等你。”
不到十分钟,余桑莉气喘吁吁跑过来,砸门进来,见到她寝室里这装扮,愣了一下,“不错嘛,哪个男人给你弄的?”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夏晨曦歪在贝壳床上翻了个白眼,又塞了只整鸡腿儿进嘴里叼着。
“狗拿耗子。”余桑莉没好气的哼哼了一句,懒洋洋往墙上一靠,“说吧,叫我来干嘛。”
“你睡了我妈的老公,你猜我妈知道了会怎么样?”纪茶之倒是气定神闲了,一面说着话,一面注册了个微博号在微博上关注了季节,手指不时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眼儿都没抬一下。
“咳咳”
夏晨曦差点儿没一口鸡肉噎死,放下所有零食无声的朝纪茶之那边望去,牢记着她不让她问的事儿,最终也没说话。
“所以你这是打算勒索我?”
纪茶之笑笑,从背包里拿出五万块钱整齐的码道她面前的桌上,这钱是上回李茵偷偷塞到她被子里的,如今也算是物尽其用。
“你什么意思?”
“希望你能怀个齐昌的孩子。”
“神经病!”余桑莉对着墙角的镜子整了整自己的头发,“甭管是你的男人还是你妈的男人,老娘就睡了怎么着儿吧,区区五万块钱就想让我生孩子?我是肚子欠还是怎么滴?懒得理你。”
“这是定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二十万,并且孩子不用生下来,只要怀上就好。”
夏晨曦看着纪茶之眯眼睛的样儿,忽然觉得她从某些方面看上去真的好像那个人,难怪
余桑莉看着那几刀钱,有些犹豫,“你为什么这么做,拆你妈的台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为什么,如果你能嫁给齐昌那就更好。”
“我凭什么相信你?”余桑莉觉得真正诱惑到她的应该是纪茶之的这句话,但她仍旧不怎么相信她,怕她整她,毕竟两人的关系实在不好,而且就凭她们俩这点子幼稚的手段搁在豪门里那是实在不够看的。
纪茶之托着下巴想了想,“这几天我会想办法证明给你看。”
“那行。”得了保证,余桑莉快速将那五万块钱全拢到自己怀里,笑得绉媚,“那我走了,等你消息。”
房门咔嚓一下被人从外面带上。
“你妈是你妈,你是你。”夏晨曦起身拍拍她的肩膀,“不过我有点担心,万一余桑莉拿了你的钱却不办事儿怎么办?”
“她不会,她跟李茵是一路人。”更何况再不济,她不是还有景丞丞给她撑腰吗?
纪茶之把自家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笼笼统统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捡深刻的除景丞丞之外的跟夏晨曦全说了一遍。
夏晨曦是个直性子,一路听得那叫一个火花带闪电,忽然又蔫巴巴的低下头,“茶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
“就是”她趴在纪茶之耳边,小声把事儿给说了一遍。
水眸儿眯了眯,平静的脸上,一下子掀起波澜阵阵。
景丞丞,你死定了!
午餐订的地方是京郊附近的一处园林酒店,里面的布局摆设皆是仿照姑苏留园建造,故而又称“小留园”,会员制,环境清幽且隐蔽,不光是休闲消遣更是偷情的一处好地儿,从一进门纪茶之就喜欢得紧。
可喜欢归喜欢,这丫头就是不肯开口说话,从刚才上车开始就装哑巴,景丞丞自知有错,又怕她憋着气气坏身子,时不时的说些有趣儿的事情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
一众男人全都没带女伴儿,唯独他一人跟个慈父似的牵着个半大的丫头跟走在最后。
“我说景三,二十多年了,我咋就没瞧出来你话这么多?”
萧凌陌打趣儿他,程佑庭随口接了一句,“憋齐全了,特意留到现在说呢。”
“叔叔们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帮我要几张米娜姐姐的签名照片?我朋友很喜欢她。”
纪茶之忽然开口,一路人全停下了脚步。
“小嘴儿甜的,这有什么难的?待会儿我让人给送过来。”萧凌陌习惯性伸手去摸她的头,“景三可是有口福了,一般来说上面嘴甜的下面也甜嗷——”
“噗通”一声,走在景丞丞前面的男人整个儿被人从后面提起丢到了路旁人工湖里。
“景三我草你大爷!”
萧凌陌浑身都湿透了,在水里气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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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不敢仰望不敢肖想()
“早说了他们家闺女这脑袋不能摸,该!”程佑庭折了根树枝蹲在湖边够着胳膊去撩他。
水不深,但是水平面离得长廊有一定高度,根本借不上力,萧凌陌揪着那根树枝不撒手,“甭他妈说风凉话,快把老子拉上去!”
程佑庭手一松,他整个人往后倒去,“等你会叫爹了,老子再把你拉上来。”
“还得会叫爷爷。”
景丞丞从旁摘了朵月季向他抛去,正正好儿落人脑袋上,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连纪茶之都忍不住抿唇。
“你们俩给老子等着!”
“在包厢里等着你。”
一众人朝蜿蜒的长廊深处走去,连随行侍候的服务员都带走了,只留下萧凌陌一个人在水里一遍骂一边蹦跶。
说是包厢,其实是一幢临水而建的小二层独立楼阁,位于草木深处,大约是整个小留园儿最为僻静的地儿。
纪茶之喜水,景丞丞特意把正靠窗的上座留给她,还没上菜,其余几人就凑了牌局在那边打,她一个人趴在窗口踌躇着该不该用微博私信季节。
看眼下这情形,混蛋帮还不知道米娜跟季节的事情,但难保有一天就知道了,米娜是这帮人的玩物没错,可不代表这帮人愿意自己的玩物被别人偷着玩儿了。
她啧了一声,又担心微博上的会不是季节本人,而是他的管理团队什么的,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留一个他的号码更或者当时就应该提醒他一句。
“他大爷的景三程二,人呢!”
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一把推进来,“啪啦”两扇全磕后边儿了,听声音就知道是萧凌陌,纪茶之随便瞥了眼又低下头,一面编辑私信,一面听声儿。
“呦,不容易不容易,还能全须全尾的上来。”
程佑庭见萧凌陌裹了身浴袍过来,忍不住伸手撩开去看,“挂空挡呢?”
“你管老子挂不挂空挡,怎么滴羡慕老子鸡吧比你大?”萧凌陌朝门外勾勾手,又跟进来个穿着汉服的美貌女人,冲程佑庭挑着眉邪笑,“这娘们儿才是挂空挡呢,你养这儿的?”
他拍着那女人的屁股,忽然将人往茶几上一摁,撩起裙子直接入了进去,剧烈的啪啪声传来
“名器小凤仙比你上回的一线天可有意思多了,好好享用。”程佑庭不气反笑,从从容容的在一旁坐下,端了盏茶刮了刮茶叶沫子,一面看一面品。
纪茶之就是不去看也知道那边现在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一下子红了脸,连招呼都没打就从这边矮窗翻了出去。
景丞丞追到窗口问她去哪儿,她头也没回,应了声“洗手间。”
这地方太大,纪茶之哪儿能真找到洗手间在哪儿,只是沿着方才来时的路朝外拐,到了外面建筑物集中的地方,人也就稍微多了一些。
米娜!
不远处,一道颇为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以为是萧凌陌叫她来给她签名的,正看着,却见她不自在的抬了抬墨镜,跟着服务员朝另一侧走去。
那边有个三面垂席的小亭子,她倒是没追过去看,倒退了一段路,正好能和小亭子没被遮上那一面遥遥相对。
那亭子里坐着的男人,可不就是她不久前才发了私信联系过的季节!
简直是疯了!
这女人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这种敏感时期居然还敢出来约会!
一想到那帮子混蛋现在正在距离这儿几十米的地方寻欢作乐,待会儿还一定会经过这儿,纪茶之连洗手间也顾不得去了,忙朝那座小亭奔去。
她倒不是什么爱多管闲事的人,也并非心疼米娜,纯粹觉得可惜了季节,毕竟他毫不知情。
席子一掀开,米娜吓得了一跳,一下子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你你怎么”
季节倒是没有显得很紧张,笑着跟她打招呼,“真巧啊小豆丁!”
“巧什么巧!”纪茶之她二话不说,从旁衣架上取下那件男士外套丢到他怀里,扭头问米娜,“你是不是非要害死他才开心?路是你自己选的,前面是天堂还是黄泉那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何必还拉个垫背的!”
舍不得混蛋帮给的资源又不愿意放弃所谓的其实只是比约炮稍微高了那么一些境界的爱情,贪心的人总会把自己的路走最终成绝路。
“你闭嘴!你知道什么!”
米娜神色陡然一紧,生怕纪茶之会把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捅出来,推着她就往外走。
纪茶之整整被她扯歪的衣袖,回头又看了季节一眼,眼神中充满警告,“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看在他帮过我的份儿顺便过来提醒一句,到底听不听那是你们的事儿,毕竟真穿帮了,遭殃的又不是我。”
季节再傻也能听明白纪茶之说的意思,站起身,跟在她身后一起出了亭子。
人在圈里,身不由心,反正也不过是个乐儿。
“季节!”米娜一下子就慌了,追上去拉住他衣袖,“你听我说!”
季节拍了拍她手背,无声的将它捋了下来,“原本就是个火包友,我可不想被炸得粉身碎骨,这圈儿里的游戏规矩就是这样,你我都明白,也希望你能遵守。”
比起季节米娜或许真的动了些感情,纪茶之听到啜泣声,摇了摇头。
眼泪本来就是女人用来对待感情失败的一种态度,不管她是否真的爱那个男人,也不管她到底爱他几分。
“谢了小豆丁。”
季节子自她身边走过时,低声说了一句,纪茶之笑笑,没回他。
米娜怔怔的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树丛拐角,追上前,破罐子破摔似的拦在纪茶之面前,“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们的私事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后者顿下脚步,平静的盯着她,“不是为你,他们在。”
听到后半句,米娜的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抖了一下。
“你以为这条路是我想走的吗?”她泣不成声,眼泪衬着纯情的脸看上去真像三月里的梨花。
“你可以拒绝的,不是吗?”只要你不贪心,这世界上没有不能拒绝的事情。
就像她和景丞丞,她能够拒绝但却一直默认他的靠近,又何尝不是在贪
“那你呢?你拒绝了吗?你以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儿去?”米娜一句话戳中她心思。
纪茶之的脸色变了变,竟没走。
“你以为他现在宠你就真的能够一辈子高枕无忧飞上枝头变凤凰吗?一年前我也是他的女人,也是受着他恩宠过来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永远不要被他温柔的表象给欺骗,因为等待你的将会是一场噩梦!”
米娜看着她的脸,笑得讽刺,“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次性的,像遛鸟一样逗弄几天开了苞儿后就会扔给那帮人,你我还有无数她们的身体都不过是这些人的玩具,比充气娃娃都不如!”
她的声音颤抖得有些不像话,不像是报复更像是在宣泄,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些郁结在她心里的事情全都抖出来,抖给另一个人分摊。
纪茶之忽然觉得她悲哀。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是句十足的风凉话,却也不失为真话。
“都是自愿的。”
她回了米娜一句,哪怕内心澎湃如潮,可这原本就是她听说过的真实景丞丞,也是她进入他的世界后看到的真实的情形,没有任何藏掖。
是啊,都是自愿的。
金钱和权利是这世界上最不可能被人抗拒的诱惑,接触过人上人的生活害怕失去后从云端跌入凡尘,所以才会自甘堕落成为那帮人为所欲为的玩物。
米娜叹了口气,靠在树下不停的流眼泪。
纪茶之问她,“你爱过他吗?”
她摇摇头,“总有这么一个男人,让你不敢仰望不敢肖想。”
“其实,这些他都跟我交代过。”临走前,纪茶之如是道。
第五十章 这是块软玉 也是根肋骨()
米娜未必有多爱季节,但他却是临界在她自由和禁娈生活中间的第一人,于是渴望发酵成了类似爱情吧。
纪茶之开始缓慢的往回走,仔细的想着米娜说的话,这帮人共享女人的场景她见过不止一次,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刚才在楼阁里也是,但如果米娜不提,她几乎就要置身事外了。
她算是景丞丞女人吗?他们这样算睡过吗?还是只能算睡了一半?景丞丞说在她十八岁之前不会要她,所以是在那之后才会将她分享吗?
其实昨晚上他并没有说得很详细,但纪茶之记得他说会为了她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