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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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上去一看,手里的茶水洒了大半。
是这块玉没错!
但让纪茶之吃惊的并不是这块玉而是这个佩戴玉的女人,虽然脸上被做了模糊处理,但是从发型以及各处细节联系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能让一个记性差到可耻的人有如此印象深刻的记忆,可见她是真的在纪茶之心里烙下深刻印象了,也不知对于这女人来说到底是喜忧。
纪茶之拿着陆天维的手机疾步到书房找景丞丞。
这会儿能证明自己没看走眼的喜悦远比再见这个女人这块玉要大得多。
景丞丞从她手里接过手机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钟颖自从掉入海里后就一直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但他心里清楚的是哪怕她还活着短期之内也不可能兴风作浪,毕竟身中两枪并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那么到底又是谁故意在做这样的事情引起纪茶之的注意?
那块玉明明
“说不定真的会有比较相似的玉,问问天维这是哪儿得来的照片回头我带你去看看。”他盯着手机屏幕里的照片,脸上的笑容有些冷硬。
“天维说是一场即将在香港举行的拍卖会,拍品全部来自海外侨胞。”
陆天维最近一直帮纪茶之盯着玉石市场,各种风吹草动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景丞丞这边,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块玉在市面上出现哪怕并非本尊他这儿也不应该没有任何消息才对。
“过几天咱们去趟香港吧,不管是不是另一块玉去看看也总能叫你安心。”景丞丞把手机递还给她。
纪茶之道了声“好”,又道:“但愿这回是吧,从照片上看相似度没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李茵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一切都回到原起点,我也想让老纪早点入土为安,毕竟人都停了这么久了。”
关于这点景丞丞倒是很能理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是怪异,像是隐了什么。
纪茶之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明白,安慰自己他可能是被这玉的消息给惊到,毕竟她自己也挺吃惊。
“丞丞,有个事情我想问你。”
这种事情突然要问问题,景丞丞多少有些紧张,生怕这丫头一个不小心说出什么他回答不了的问题来,但又不能拒绝,只能点头。
“季节的经纪人先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这事儿已经压得七七八八再公关一下过段时间就能彻底翻篇儿了,以季节以往的良好形象根本不用去国外过渡,而且这个时候去国外过渡反倒显得心虚,问能不能”
“不能。”一听说是这事儿,他立马放松下来。
“为什么?”纪茶之不解。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
第八十一章 阴谋的味道()
关于季节的事情两人谈得不是很愉快,景丞丞私心在这儿,他是恨不得将纪茶之每天揣口袋里装着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的男人在她身边一面晃悠一面觊觎。
但纪茶之那儿担心着季节呢,虽说事儿了得差不多了可人却一直没回来,电话一直关机,趁着第二天早上景丞丞和蒋寻出门之际,她赶忙打了个车去了趟季节家。
其实再想想齐天乐,人也救过她的,可是这会儿她下落不明纪茶之也只是一般尔尔,亲疏远近,一眼分明。
原本堵门口的记者大军已经尽数撤退,依旧是先前那一派平和的模样,像是台风后的湖面,风波尽敛。
纪茶之刚进大厅,季节的经纪人刚好出电梯,与他擦肩而过的是一个背影高挑的女人,看着颇有几分眼熟。
沈经纪不认识纪茶之,但她曾在季节出事儿后特意去找过这个人的资料,看着挺像,走过去后又喊住他,“沈经纪。”
声音听着颇有些耳熟,沈经纪转过身,见是个剪着娃娃头的小姑娘一下子也没想起到底是谁来。
“您是?”
“我给你打过电话,为季节的事儿。”缺心眼儿的姑娘压根儿没理会人家到底认没认出她来,指指天花板,“季节他现在在楼上吗?”
她是侧身站着的,在她的右手侧是一面装了仪容镜的墙,紧挨着电梯。
前面走的高个子女人正好拐进电梯,侧脸看似不经意的映在那面大镜子上,虽说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可纪茶之还是振了一下。
那侧脸实在像极了一个人!
做经纪人的非但得有好眼力耳力也不差,结合纪茶之所说的话,脑子里稍微一搜索就知道眼前这丫头是谁了,正准备开口攀交情就见她突然拔腿朝电梯口跑去。
那边电梯门已经关上,她便拼命的按开关,像是迫不及待想上楼。
显示屏上的数字停留在“16”,红红的格外醒目。
季节家就在16楼,上回她曾在他家听到过一个类似纪芮的女声,季节说是他邻居。
刚才那女人,绝壁是纪芮没跑儿!
纪芮为什么会在这里?上回就是她把那个存有季节和米娜开房视频的优盘送过来的!
纪茶之直觉纪芮跟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
电梯“叮”的一声,金属的门缓缓在十六楼打开,装修豪华的过道内早已是空空如也,她想也没想,径直上前敲开季节家隔壁的门。
来开门的的确是个女人,还穿着刚才上楼时的那身衣服,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身材,但并不是纪芮,不知道为什么纪茶之总觉得刚才她看到的人不是眼前这女人,但又觉得她的气质有些熟悉。
“有事儿吗?”那女人声音淡淡,眉梢微挑看上去有些目中无人。
沈经纪正好从电梯里追出来,见纪茶之站到别人家门口去了,忙道:“小美女走错门儿了,隔壁才是。”
纪茶之不动声色的往里面张望了几眼,收回眸,“走错门了。”
连句好听话儿都没有。
“他在吗?”
她走回季节家门口问沈经纪,后者愁眉苦脸的摇头,“没呢,除了几天前给我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出去走走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知道了。”
纪茶之重新进了电梯,沈经纪忙追上去,“敢问小美女尊姓大名,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闯闯?”
沈经纪这样的人精儿,怎么可能放过纪茶之身后强大的资源,电话里那男人说是她老公,甭管是真老公还是情老公,能把季节这事儿了得这么干净利落的,又能使唤中正集团的蒋总,这人肯定绝非池中物,往上想,说不定是“太子党”,毕竟都有传言蒋总的后台
但是小美女很不给面子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什么表情也没给他,电梯门一开一合,说了句,“走了”,就真的走了。
其实真不是纪茶之多狂妄,那坏货给她身体里的振动蛋设置了时间,一会儿停一会儿振,方才刚好动起来了,她这才忙不迭跑了。
再者娱乐圈儿多脏,面上风光实则里面早已腐朽成渣,这种地方就算她要去景丞丞也不让,更何况她自己也是嫌弃的。
纪茶之站在马路边给景丞丞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她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纪芮的事儿和那块玉一样诡异,都透着一股子阴谋的味道,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那头传来一群女人的浪叫声,仔细一辩,英法日德俄各种各样的语言都有,各种叫床方式齐全。
好嘛,整一出“八国联军”!
心里头那个火哦,“蹭”一下就冒了起来,没等那头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再给蒋寻打电话,蒋寻却告诉她景丞丞在打牌。
打个鬼的牌!
难怪大清早就跟蒋寻一块儿出去了,还特意不带上她!狗改不了那啥!
纪茶之气冲冲拦了辆计程车,尤其是双月退间的振动感让她更是憋屈,大有种丈夫出去偷又欠谷欠求不满的妻子只能拿“道具”满足自己的愤懑。
脸阴沉沉的绷得跟要下雨前的天儿似的,司机问她去哪儿,她想了半天,“海边!”
哪个海边?季节带她去过的那个呗。
纪茶之觉得他有可能在那儿,季节曾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儿钓鱼,眼下虽然事儿了了,但他这心情应该不能算好吧。
事实证明她没猜错。
在看到季节的车时心头的喜悦总算稍稍冲淡了因景丞丞引起的怒火,夹着月退几乎是一路跳橡皮筋似的跳过去的。
海水漫不到的沙滩上搭着一顶偌大的海水蓝帐篷,酒红色的越野车就停在一旁,边上支了堆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缕瘦瘦的白烟,数十只空酒瓶子东倒西歪的躺着,看上去有些孤清潦倒。
东西都在,但人不在。
纪茶之站上一块大石头眺望附近那一片礁石,但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钓竿和鱼桶正搁在上回他们呆过的那地儿。
“季节!”
她对着大海喊了声儿,今天天儿阴,海风吹得她的声音四下飘荡,跟迎风抖开的红旗似的。
一只属于男人的精壮小臂有气无力的从那顶蓝帐篷里面探出来,稍微动了动就给搭那儿了,跟临终前的人用尽了最后气力似的。
纪茶之忙跑过去,掀开帐篷帘子一看,季节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那儿,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酒味儿。
“可算是找到你了!”她抬脚踢了踢他肚子,“醒来醒来,都雨过天晴了,跟我回去做你的大歌星去。”
“你来了。”
季节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太对劲,纪茶之这才注意到他的嘴唇白得失了血色,原先看他面色通红还是以为是酒气上头,这会儿蹲下身一探他额头,分明是发了高烧!
这可真是要命了!
她忙脱了鞋钻进帐篷里,半跪在他面前,捡起随意丢在一旁的衣服,拍拍他的脸,“唉,季节,你先醒醒把衣服穿上,你发高烧了,我让沈经纪过来送你去医院。”
“不去,我哪儿也不去。”季节转过身留了个背影给她。
纪茶之没法子,只能掏手机,“那你先眯会儿,我给沈经纪打电话。”
他又转过身来,长臂一捞,一下子勾走了她的手机。
“别闹了,你快给我,都烧这样必须马上去医院才是。”
纪茶之只能去抢,身子一别,夹着振动蛋的小嘴巴顿时一紧,突如其来的别样刺激让她车欠了腿,直接扑到在了季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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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不管你管谁?()
他忍不住哼哼了一下,沙哑的嗓音姓感得不像话,本就狭促的帐蓬里温度骤然升起。
“不不好意思”
纪茶之尴尬得不能自己,忙撑在他身上打算爬起来。
谁知季节双手一带,直接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没等她来得及反抗,他已经一个翻身将她锢在了身下。
“你真的好香。”
他俯下来,凑到她面前,漂亮的桃花眼凝着她,闪烁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愫。
略带着酒味儿的男性气息迅速将她包裹,身体里的小玩意儿正是闹得厉害的时候,被他这么一诱,竟莫名变得虚空起来。
“季节你喝多了还是烧坏了,赶紧起开!”
纪茶之羞于自己这样的反应,手忙脚乱的去推他,小小的气力哪儿推得动这么大的个子,心里的怒火顿时又上升了一大截,愤愤的瞪着他,“季节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小豆丁,我喜欢你,从在包厢里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
这浑话说的,得是烧坏了!
纪茶之下了重手去掐他,死命的掐,然而他就跟完全不知道疼似的依旧纹丝不动。
而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体里的药也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这会儿她那点子渴求完全是因为那枚小蛋儿而并非药物,因为她的神智是完全清醒的,她知道现在抱着她的男人是季节,她并不想跟他做。
也就是说,那药认人!
唇上忽然一暖,属于别的男人的口勿已经贴了上来,大手轻车熟路的探入那儿正在剧烈的振着。
季节大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随即低头去看,却被底下那惊人的一幕给怔住了!
男人盯着它,呼口及明显加重,想也没想口勿了上去。
“季节你是不是疯了!”
纪茶之又气又羞,一张秀丽的脸儿涨得通红,二话不说就抬了脚就踹过去,重重一下踹在他肩头上,本就烧得迷迷糊糊的人又喝高了,哪儿还稳得住,顺势就往后倒去。
她也不管他了,从帐蓬里爬出来就跑,连鞋都顾不上穿,一直跑到马路边跳上计程车,这才终于舒了口气。
一摸口袋,手机忘拿了!
算了算了,忘了就忘了。
好不容易狼口逃生,纪茶之哪儿还敢回去拿。
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儿。
这个样子回懒园肯定是要出事儿的,她心虚的慌,想了想便道:“京城高中。”
正是最后一节课,宿舍楼里也没什么人,她洗了个澡又换上校服,刚好又赶上振动蛋休止时刻,身体的需求才算是被彻底压制下去,整个人顿时觉得清爽起来。
夏晨曦推门进来,“回来得正好,考试卷儿改出来了,给。”
“什么考试卷儿?”纪茶之狐疑接过,扫了几眼后就给随手丢在一旁的书桌上了,“这试卷不是我的写的啊。”
“难道我不知道?全部满分打死你我也不信啊,再说前两天考试儿你压根就没来好不好,真不知道学校是当我们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可能是后者吧。”
“纪茶之!”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她从鞋柜里拿了双小布鞋来,弯腰坐那儿穿,问夏晨曦,“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宿管说的啊,一进门儿就听见她在那儿说那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回来了,很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咱们宿管眼里只有出手阔绰的您才是,怒摔校花八百条街,对了,您老今天回来有何贵干?”
纪茶之起身拍平整校服,“我饿了,先去食堂吧,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