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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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转性了()
反正她不要那对东西,他们又不要脸!
两人回到包间儿,医生已经在里面候着,一番检查下来倒是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多少有些影响美观,开了一方消肿化瘀的膏药。
景丞丞没舍得让别人碰这张御用的脸蛋儿,自己个儿拿了药一点点的给她擦,两人面对面坐着,一高一矮,纪茶之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张不似凡物的俊脸,偏生他又不是什么老实的人,手指尖儿总是有意无意的自她唇上揩过,在她心头撩出无数陌生的情愫来。
“擦药就擦药,我伤的是脸又不是嘴。”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自在的垂眸去盯着自己的鞋尖儿,却又不知怎么的盯上了他的鞋尖儿,脑子里想着昨儿晚上他光着脚勾着她腿儿的情景,小脸顿时又燃得通红,身体里的异香一下子又浓重了不少。
“好好了,不擦了。”
纪茶之不自在的夹了夹双腿,楼底下的拍卖槌正好响起,便随即寻了借口道:“不是说要拍那对姐妹花吗?都快被别人买走了。”
“拍去了那就再买回来,实在不行就要回来。”
景丞丞搁下药盒子,捧着她的脸往受伤的那半侧吹了吹,凉丝丝的气儿一下子在脸颊上扩散开来,原先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瞬间消散不少。
“我很高兴你还知道还手,但如果下次你再敢让自己吃亏”
他忽然放缓了声儿,目光缓缓自她脖颈处往下延伸,纪茶之瞬间又想起他昨晚上对她做的事情来,底下竟一下子就冒了水儿,慌乱之下抓起桌上的茶杯胡乱往嘴里灌了两口。
“不会了不会了,你快点儿,来不及了。”
楼下已经落了两槌,她忙趁机起身,握了竞价号牌朝窗口走,身后忽然贴上来个人,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窗框边上,也就那么三两下功夫,腰窝儿处便抵上了硬物。
“干什么你!”纪茶之慌了神。
包间儿里还有这么些人,景丞丞自己没脸没皮也就算了,可别把她拖下水!
“能干什么?你不是要那俩玩意儿吗?”
他似有若无的口肯咬着她的耳垂,清冽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沉水香形成独特的包围圈一下子混乱了她的思绪。
感受到她僵硬的身躯,薄唇畔的笑意更浓。
“我要了。”景丞丞从她手里夺了竞价号牌,丢下楼。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又正好能叫底下的人听见,清雅中带了几分与生俱来的威严,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朝二楼这边看来。
“能干什么?你不是要那俩玩意儿吗?”
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能干什么?你不是要那俩玩意儿吗?”
台上拍卖师门儿清,忙喊道:“一对儿双性孪生姐妹,二楼雅座的客人得!”
甭管多少钱,一锤定音!
纪茶之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侃了,红着脸打算从他身前摆脱出来,底下忽然一凉,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没。”
“湿了。”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小私密,边上就坐着一桌儿斗地主!羞得她差点儿立马刨个坑儿钻进去!
纪茶之绷着身子站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景丞丞这个坏货会弄出点什么声响来,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我说小软玉,你拍这对玩意儿干什么?给你们家景三消遣?”
牌桌上离得她最近的那人问她,纪茶之记得这人,昨晚在包厢里跟景丞丞溜嘴皮子的那男人,好像叫什么萧凌陌,方才在洗手间也是他调侃的陆时谦。
只是这会儿她哪有还有心思回答,尽可能的往边上躲了躲,咬着唇小声哼哼道:“送给叔叔们的礼物。”
反正她不要那对东西,他们又不要脸!
“还是我们小软玉知道心疼人儿!”萧凌陌甩了一手牌,侧过身摸了摸她脑袋,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背上就重重挨了一下子。
“靠,景三,那萧是拿来打人玩儿的吗?”
“拿来吹的。”
景丞丞也不知道从哪儿摸了根玉萧来,跟转笔似的在手上转了个来回,重重搁牌桌上一敲,“下回再敢对我们家小的毛手毛脚,我让人吹爆了你!”
“不得了了,转性了转性了!”
几人连连盖了手里的牌,“走走走,赶紧给咱家小软玉接风去,不然这厮该挨个儿收拾咱们了。”
景丞丞的手指一出去,纪茶之整个人就跟得了解放似的瘫软下来,好不容易扶着窗框勉强站直身体,双腿却仍旧颤得厉害,心里对这个萧凌陌那叫一个感激涕零。
她实在是怕了景丞丞,没等他再找上来,自己个儿先蹿出了门儿,才刚走到走廊上,便见斜对面包间儿探出半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来,一张脸哭得花里胡哨。
“救”
声儿还没来得及出来,人就再次被拖了进去,门“砰”的一声砸得老重!
纪茶之歪着脑袋寻思了会儿,蓦地反应过来!
那女人,不是纪芮吗?
“怎么了?”
声儿还没来得及出来,人就再次被拖了进去,门“砰”的一声砸得老重!
见她一直朝那边看,景丞丞也好奇的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没。”
第十二章 风水轮流转()
大概是喜得“女”的缘故,景丞丞晚上兴致异常高,酒桌上一连喝了不老少,小蒋担心来回折腾他,便在酒店楼上安排了客房,纪茶之也被一并留在了那儿。
她从抽屉里找了条酒店纪念袋一并把钱装了进去,拎了拎,二十来万,已经挺重。
隔壁的大总统套里是领着那对姐妹花闹腾的混蛋帮,看样子玩得很嗨,哪怕顶尖的隔音效果也隔不去时不时传来的淫靡声。
饶是曾亲眼见识过,她仍是觉得有些不大适应,抬头看了眼床上眯着眸子安眠的男人,继续盘腿坐在地上清点起晚上收到那一大摞厚厚的红包。
在没找上景丞丞之前,纪茶之也曾找了不老少律师,但没有一个人肯接手纪百礼的案子,一半是因为难度太大,另一半则是因为她拿不出太多的钱。
她从抽屉里找了条酒店纪念袋一并把钱装了进去,拎了拎,二十来万,已经挺重。
明天可以用它去找一个律师,哪怕不能把父亲从里面弄出来,起码也能多少打听点有用的情况。
景丞丞虽然给了承诺,但两个月时间实在太过于漫长,她摸不准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为免景丞丞从中作梗,她在床头柜上留了张条儿,告诉他自己回家拿点东西,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
感觉到他的鞋尖抵到自己脚后跟儿,沉了沉气,抬脚死命往下一踩!
外面夜已经很深,拎着一大笔钱纪茶之当然不敢走夜路,随手在酒店门口拦了辆计程车,一直给送到楼道口儿。
因着是临拆迁老小区,已经有不少居民搬走,楼道儿灯坏了不少也没人来修理。
纪茶之站在楼梯口准备从口袋里摸手机,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死命的掐着她的喉咙,粗暴的拖着她往外走。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双腿使劲儿的往后蹬,指甲不停的在他手背上乱挠,所能发出的最大可能的呜呜声到了这个男人这儿都成了可笑的不自量力的抵抗,他将她掐得几乎要窒息!
抢劫?
这是她本能想到的字眼,因为此时她的手里正拎着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
“呜呜呜”
她用尽全力将手里的袋子提高,试图用它来吸引歹徒的注意力!
“妈的臭女表子,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那男人很快缓过劲儿来,勾着腰站起来,从地上抄起一截类似粗木棍的东西,拖在地上摇摇晃晃朝她走来。
只要他能给她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些钱都给他,只求他能放过她
那人拖着她一路朝不远处的锅炉房走去,因为已经入春,不需要烧暖气,那里面现在黢黑一片。
“纪茶之是吗?”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他知道她的名字!
“有人出钱让老子来开你的苞儿,所以你只要乖乖的,老子保证不会伤害你,而且还会让你很爽!”
恶心的散发着阵阵劣质烟草味的嘴轻轻在她耳廓剐蹭,只听到“哧啦”一声,那人已经将她月匈前的衣服沿着衣领整个儿斯了下来,她的手被强行缚上,嘴里被胡乱塞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那人将她摁在墙上,紧贴着她的屯部不停的隔着裤子用下体来蹭她,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内衣里跟下午在包间儿里景丞丞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同意是被迫,但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纪茶之浑身不住的颤抖着,想起下午在邮轮过道里看到的向她求救的纪芮。
感觉到他的鞋尖抵到自己脚后跟儿,沉了沉气,抬脚死命往下一踩!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她就不应该这么晚了还出门的!
“你身上好香啊!闻得老子都石更了!”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那人在她后颈部嗅了嗅,手还不满足的去撩她裙子,她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完了。
感觉到他的鞋尖抵到自己脚后跟儿,沉了沉气,抬脚死命往下一踩!
“啊——”
那人捧着脚痛得直跳,纪茶之趁机转过身卯足了劲儿对着他的裆部狠狠踢去!
屋子里太黑,也不知道到底踢中了没有,只知道那个男人又惨叫一声,弯腰蹲了下去,她拼了命的朝门口跑。
在那人贴在她耳边说出她名字的时候,纪茶之能清楚的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冒出来的冷汗。
门被反锁,凭她被捆住的手根本打不开,嘴里又塞了东西连救命都叫不出来,只能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死命拿脑袋撞门,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咚咚”声,撞得她头昏眼花!
“妈的臭女表子,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那男人很快缓过劲儿来,勾着腰站起来,从地上抄起一截类似粗木棍的东西,拖在地上摇摇晃晃朝她走来。
纪茶之吓得连连后退,脑袋上突然挨了一闷棍儿,身体轻轻晃了晃,整个人翻倒在地。
第十三章 活得挺刺激()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倒在地,碎成好几块。
巨大的动静总算让她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醒,脑袋痛得厉害,耳朵里嗡嗡直响,她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皮子。
月光下,一个俏丽的短发女孩儿正踩着碎木板朝她走来。
那男人一见来了人,甭管男的女的,拔腿就跑,但那姑娘明显是个练家子,上去三两下就将他撂倒,潇洒的拍了拍手给她松了绑,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
纪茶之还没从刚才的处境中缓过来,头痛的厉害,强撑着靠在墙边上,双唇苍白得严重失常。
“谢谢谢”
“没啥,你别怕,他已经被我绑住了,动不了。”姑娘用力给那歹徒手上绑着的布条儿打了个死结,掏出手机报了警。
小模样瞧着可怜也是可怜,狼狈也是狼狈。
没过一会儿,警察赶到,原本那女孩儿打算送她去医院,结果警察一看到纪茶之随身携带的二十万现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强行把两人连带着歹徒一并带了回去。
纪茶之坐在笔录室里,身上裹着那女孩儿临时脱给她的外套,头发乱七八糟的蓬着,一头一脸的伤,整个人瑟瑟发抖,完全不在状态。
小模样瞧着可怜也是可怜,狼狈也是狼狈。
原本以为随便问几句就让人回去了,谁知道这做笔录的警察不问她关于歹徒的事情,反倒关心上她拎手上的那二十来万钱来,不停的问她这钱的来历,任凭她怎么解释却又不信。
最后实在被问得烦了,她索性来了个一问三不知,甭管警察再跟她说什么,就是不拿正眼瞧人一下。
磨磨蹭蹭一直磨到后半夜,值班的民警也实在受不了了,便让她给家长打电话,纪茶之这才紧张起来。
想起不久前景丞丞才刚警告过她的话:如果你再敢让自己吃亏
她忙抱着钱站起身,“我不报案了,这事儿我不知道,你们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我要回家。”
话音刚落,便听见轻缓的敲门声响起,那种特有的带着些许慵懒的节奏跟昨天下午在洗手间里所听到的几乎如出一辙,心里头那根弦“咯噔”一下绷得老紧。
然而景丞丞并没说话,他就这么静静坐在那儿,感受着她的不安。
完了,瘟神找上门了!
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的时候,纪茶之下意识的低下了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脚下的地面。
“现在知道要回家了?”
果然是他!
心里那点子惶恐一下子就压下去不少。
“您是这姑娘的家属?”大概是被来人的气势给震慑到,民警说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客气。
景丞丞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自己拉了把椅子到她跟前儿坐下,“你这一天,倒是活得挺刺激的,什么事儿都让你赶趟儿了。”
纪茶之抿着嘴没敢吭声儿,视线里能看到他脚上那双白色的拖鞋,精壮的小麦色小腿,再往上一身白得晃眼的浴袍。
显然来得很着急。
心里那点子惶恐一下子就压下去不少。
刚才在面对歹徒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清楚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这么害怕景丞丞,甚至潜意识里,她觉得他肯定不会伤害她。
因为恐惧和畏惧的感觉,实在差太多!
小蒋跟那俩民警耳语了几句,最后三人一块儿出去了。
偌大的审讯室里忽然就只剩下她和景丞丞俩,气氛一下子便压抑了下来,阴沉沉的像是六月里即将下雨的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