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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你是我的半条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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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到季节,跟他聊了会儿。”纪茶之又往嘴里送了口,把冰激凌筒递还到她手里,“我去给你们做午饭。”

    “你还敢去见季节啊,你就不怕就你们家景”夏晨曦追在她身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脑袋重重往冰激凌筒里一砸。

    被传染的,她的智商一定是被陆天维传染了!

    纪茶之不气反笑,“为什么不敢?以后我想见谁见谁,不需要任何人同意,我是自由的。”

    这丫头口口声声的,分明是在宣泄什么。

    夏晨曦也不敢再刺激她,随口应和,“是是是,你说的是,本来嘛,朋友见面天经地义啊!我来帮你择菜。”

    “不用不用,回头弄好了我叫你。”纪茶之迫不及待关了厨房门,心口一松,月匈前的衣服又渗了湿意。

    默默的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猛灌起来

    陆天维被夏晨曦踢醒,一听说纪茶之在厨房里做饭,第一反应便是跑到阳台上去看楼底下那辆隐在树丛后的黑色奥迪还在不在。

    “我靠,你丫居然当间谍!”

    “闭嘴,你这个不守妇道的”他看了眼在他眼前晃的拳头,默默的抓过来塞进自己嘴里。

    “再给我提这个,老子”夏晨曦伸着手刀架在他脖子上做了个切的动作,后者吓得不敢吱声儿。

    也不知道蒋寻到底什么审美,这前坪后板的

    陆天维默默的回到屋内,穿上外套,又抽屉里找了只小饭盒儿出来藏在衣服底下。

    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囚() 
“你很冷?”纪茶之从厨房出来,就见陆天维包得严严实实的坐在餐桌旁。

    后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神神叨叨。”

    她嘀咕了一声,“你帮我把菜端出来下,我去换件衣服。”

    后者忙点头。

    纪茶之房间的门才刚关上,陆天维立马拿出怀里的那只小饭盒儿来,以冲刺的速度飞奔进厨房,各样菜色往饭盒里扒拉一点。

    “我靠,跟我抢吃的!”

    夏晨曦见到这场景,顿时炸毛了,正准备出声叫纪茶之,陆天维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她嘴里,她吧嗒了两下嘴,抿着唇把小排骨包得紧紧的,“您请便,您请便。”

    这么难吃的东西,简直史无前例

    “我下去一下,别给我整穿帮了。”

    陆天维抱着饭盒儿溜下楼,拉开奥迪车的车门快速钻了进去,讨好的把小饭盒儿递到那正靠在座椅上小憩的男人面前,“三哥,小嫂子亲手给做的,您尝尝。”

    “陆天维。”景丞丞忽然扭过头看他,“有句话叫‘贫者不受嗟来之食’知道不?”

    陆天维一颤。

    心想:莫不是马屁拍腿儿上了?

    正准备灰溜溜滚蛋,就见景丞丞伸手撩开饭盒儿盖,夹了一筷吃。

    “不过我不是贫者。”他说。

    对嘛,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一见到自家小娘们儿就贱到没边的景三少爷嘛!

    陆天维暗自松了口气,“那啥,三哥您先吃着,我就先上去了,下来太久小嫂子该起疑了。”

    “嗯。”精致的唇角噙着一抹不易擦觉的微笑。

    还是第一次吃到他们家小丫头做的饭,齿颊间皆是蜜的味道。

    纪茶之站在楼上窗口,正好能看到陆天维鬼鬼祟祟的从树丛后面钻出来,皱了皱眉,拉上窗帘。

    幸好系着围裙,不然浴袍前襟的女乃渍就难看了。

    她脱了浴袍,犹豫着从衣柜里翻出那只刚藏进去的吸女乃器在月匈前比了比,又放了回去,坐在床上远远的看着那只吸女乃器,它像是有种特殊魔力,哪怕只是被静静的摆放在那儿,在纪茶之看来却是无时不刻不再向自己招手。

    怎么办?

    实在涨得厉害。

    她垂眸看着两朵嫣红间不断渗出的白汁儿。

    如果不吸出来,恐怕今天就甭想出这个门儿了

    她再次起身朝衣柜走去,心虚的从盒子里拿出说明书看,又在网上翻找了各种资料,不停的暗示自己这个东西很正常,很多女人都会用到的,唯独可以忽略了其他女人都是产后妈妈的身份。

    外面客厅里,夏晨曦正在看电视,隔着房门也能听到里面精彩的打斗声。

    纪茶之把心一横,闭着眼睛拿起那只电动吸女乃器,将吸头缓缓贴近自己早已经涨得绽开的嫣红。

    开关一开,突如其来的吸力舒服得她差点儿没呻口今出声,好在她神经有够紧绷,声儿才刚爬到喉咙口就被咽了回去。

    可是那种强烈的被释放的刺激却冲击得她思维涣散,她的脑海中开始无意识的浮现景丞丞吸她时候的情形,那种湿濡的车欠糯的触感轻轻的在她的嫣红上来回

    瓶子里的女乃汁儿越来越多

    “丞丞”女乔唇声声呢喃

    “茶子。”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一下子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手一抖,吸女乃器毫无预兆的掉落在地,“啪”的一下碎裂,白色的女乃汁儿溅的到处都是。

    “有人寄东西给你,我帮你签收了。”夏晨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哦,知道了。”

    纪茶之的声音显得无比慌乱,心里有种被人当场撞破的窘迫,抄过书桌上的纸巾盒儿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起地上的狼藉。

    好半天,她才开门出来。

    夏晨曦吸了吸鼻子,狐疑的看着她,“你屋里怎么这么重的女乃味儿,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啥好东西了?”

    “你闻错了。”她接过快递盒,心虚的把视线全都集中到快递单上,然而上面除了一个电话号码,什么都没有。

    有了前车之鉴,她没敢当众拆,又把自己关回了房间里。

    快递盒很小也很轻,显然不是什么大件儿,她找了把裁纸刀划开胶带,一只小小的银色录音笔顿时出现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敢打开,可是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点点摁向那点白色的按钮。

    “当年为了一块先秦古玉,我把一岁的小女与您做交换”心头猛地一揪!

    昨天早上殡仪馆里的场景再一次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耳边只有父亲苦苦的哀求声。

    她胡乱关了按钮,像是被抽了气儿似的瘫坐在床上。

    纵使刻意不去想这件事,可它还是会千方百计的挤入你脑海中,让你想逃都逃不掉!

    “茶子。”夏晨曦见她一个人躲在屋里许久都不出来,又在外面敲门,“吃饭了茶子。”

    “我不饿,你们吃吧。”纪茶之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从头到脚。

    她不想面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人在受到任何外力创伤后,疼痛并非一次性爆发,而是默默的缓缓的袭来,这是一种习惯性的保护作用,才不至于叫你疼得太惨,就比如你割伤了手,在刚割开的时候也不会痛得太明显,非要等你全身的神经都反应过来后,才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然后碰到会疼,沾水会更疼。

    现在的纪茶之的心就是一抽一抽的,这并不是一个小伤口,隔了一天在同样位置又拉上一刀,简直叫人无法承受。

    陆天维回来,见纪茶之不在,问夏晨曦,“人呢?”

    后者指指紧闭的房门,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跟他说了一遍。

    他低头思索片刻,又转身出门去了。

    “三哥。”他敲了敲玻璃,景丞丞放下半扇车窗,“你怎么又来了?”

    “刚才有人给小嫂子寄了个东西,这会儿她正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来,刚才我上楼的时候见过那个快递员,要不要派人去查查?”

    景丞丞摆摆手,“你先上去吧,这事儿我心里有数,看好她。”

    这种事情不用查他也多多少少能猜出些什么,除了假钟颖,眼下没有人会这么穷追不舍。

    陆天维只能道是,离开的时候看到他在打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什么,总之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隔着车门都有股寒气渗透出来。

    很快,黑色的奥迪车驶离了南城小区。

    从这事儿后,接下来的整整两天功夫,纪茶之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吃喝都是夏晨曦给她门口的,跟囚犯似的。

    只是他人被囚,她自囚。

    童年的不愉快经历导致她过强的保护意识,总会刻意规避各种有可能潜在的危机,就比如眼下,她不愿意再让自己情绪受到任何人事物的波动,索性给自己筑了堵厚厚的围墙。

    直到听陆天维说景丞丞去了美国,这才终于舍得从窝儿里挪出脚步。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夏晨曦去陆天维家牵“骨头”,陆天维送她去,而她饿了。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桶冰激凌。

    从那天欲望被挑起却没有得到释放后,她的身体就时刻处于燥热状态,除了吃冰,完全想不到更好的排解方式。

    门铃声突然响起。

    “谁啊?”她忙搁下冰激凌桶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高挑的黑衣女人,清冷安静,浑身透着一股子空灵,仿佛来自某个与世隔绝的异世界,她的怀里抱着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黑猫,猫头微微抬起,一双诡异的鸳鸯眼正冷漠盯着她。

第一百二十二章 恶毒() 
如果不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冷香水味儿,纪茶之完全没有办法把眼前这女人跟曾经在照片上看到的那笑靥如花的女孩儿对应起来。

    一个是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一个是深秋夜里最沉默的晚风。

    “您好,我是温暖。”就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子萧素。

    “他让你来的?”

    原谅这丫头的无礼吧,眼下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让这个景家的前三少奶奶找上她。

    “也是也不是。”温暖抚了抚那只猫的脑袋,黑猫低下头去,乖顺的趴在她怀里,“我可以进去坐坐吗?作为您的下属我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想要跟您汇报。”

    纪茶之这才想起还有这茬儿来,有些了解她为什么一开口总是“您”“您”的。

    “那家公司不是我的。”她说,不过还是侧着身子往边上让出一条道儿来。

    “我只知道给我发工资的人是您。”温暖在沙发上坐下,黑猫就安静的趴在她膝头。

    纪茶之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猫毛的动作,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钟颖非要给她寄一只死黑猫而不是别的什么。

    “蒋寻的意思是尽快想办法收购新恒韵,合并两个公司,但单凭现在恒韵做不到,必须借助中正的力量,我想您暂时应该不怎么愿意这么做,所以特地来问问您,看您有什么想法。”温暖单刀直入。

    蒋寻的意思就是景丞丞的意思,从这点上来说纪茶之的确不愿意。

    不过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对这整个儿公司都不感兴趣。

    她重新抱起茶几上的冰激凌桶,“你能帮我把我的名字从公司持有人上删除掉吗?”

    “留着新恒韵对您没好处。”

    “反正还给他就是了,我不要这些,原本就不是我的。”

    “您难道打算就这样放过纪广夫妇吗?纪芮的死他们一定会怪罪到那你头上。”

    两人完全自说自话,鸡同鸭讲。

    反正谁也没把谁的话听进去,但是又都把彼此的话听到耳朵里。

    温暖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这是以您的名义办理的,公司所有盈利都会按季度打到这张卡里。”

    话说了一大堆,其实这才是她今天到这儿来的目的。

    “我不要。”纪茶之把卡推回到她面前。

    景丞丞说过,他的女人他自己养,以他的骄傲怎么可能把恒韵的钱拿来给她用?不过是借了个名义罢了。

    她不是神仙,也爱钱,也知道没钱的日子不好过,但景丞丞的钱她不要。

    温暖没有劝她,作为曾经的心理医生,她比谁都清楚此刻纪茶之的心理,把银行卡收回手包里,就跟从来没拿出来过一样。

    “或许这样会让我们之间的交谈稍微轻松一点。”

    纪茶之笑笑。

    的确会。

    桌上手机在响,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眼,是旧号呼叫转移过来的电话,没接,按了静音又给放回去了。

    打电话的人也不识趣儿,一直打一直打,手机就一直亮一直亮。

    “你还是接吧,如果没有急事儿不会这么打的。”温暖提醒她。

    电话接起来,一个陌生中年人的声音,“我这边是公墓处,是纪小姐吗?您父亲的墓出了点事儿,您能不能赶紧过来看一看。”

    纪茶之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那头支支吾吾的也没明说,只说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去看看比较好,有条件的话带个道士啥的。

    一听这话,纪茶之慌了,挂了电话急急忙忙去换衣服。

    陆天维和夏晨曦还没回来,她原本想打车去,不过温暖说送她,她也没拒绝。

    路上的时候景茗给她打电话问她在那儿,纪茶之顺便把事儿跟她说了下,她说自己在陵园等她。

    温暖听到她打电话,也没多说什么,把她送到陵园外就走了,给她留了个电话号码,让她有事儿联系。

    因着这是景家安排的墓地,陵园负责人知道这姓纪的丫头的身份非比寻常,特意亲自早早候在陵园门口。

    “纪小姐,刚才是我给您打的电话。”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用嘴说不清楚吗?”纪茶之远远看到景茗的车,朝她招手。

    “唉!”负责人看上去很为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您还是自己去看吧,我干这行儿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恶毒的做法!”

    景茗也是刚到,不急不缓的跟在两人身后,听到负责人用了“恶毒”俩字儿,加快脚步走到纪茶之身后低声提醒了一句,“你做好心理准备,情况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糟糕些。”

    纪茶之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安的点点头。

    在此之前她没来过纪百礼的墓地,负责人带着她左拐右拐的走,越是靠近,她这太阳穴就愈发突突得厉害,因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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