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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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血液再次倾注入心脏,景丞丞这才重新有了缓慢的动作,俯身替她盖好被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儿叫我。”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纪茶之没躲,但眉头下意识的拧了拧,有些抗拒。
“云峥。”轻声带上房门,景丞丞迫不及待道:“我刚才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还在,是不是意味着解药并没有起作用?”
傅云峥摇头,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叼了根在嘴里,“不好说,解药不是炼药的人做的,并且没有经过任何试验,什么样的结果都有可能。”
“庸医。”
景丞丞骂了句,心烦意乱的抢了他手里的烟盒儿,正准备点火,一眼又瞄到那扇虚掩的门,垂眸看看手指上夹着的烟,连带着烟盒儿一并丢到了垃圾桶里。
傅云峥见状,也把自己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弄熄。
这项技能昨儿晚上他才学会,不要也罢。
“跟外面的说下,都回吧,这一帮子人堵这儿,回头再把里面这个给吓着。”
“知道了。”傅云峥起身朝门口走,临开门前,又回头轻声安抚了句,“不管怎么样,她还记得你,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病房里的人,一直睁着眼睛盯着窗外,耳朵却将外面客厅里的对话一丝不漏的全收了去。
景丞丞。
我们曾经一定很相爱吧,虽然我能捕捉到的记忆里只有一个苍白的轮廓
水眸淡淡隐去一圈光晕。
脑子痛得厉害。
病房门被人轻轻从外面推进来。
她回过头。
“我听到你在叫我。”景丞丞有些无措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嗯。”
纪茶之朝他笑笑,他这才鼓足勇气朝她走去。
拉了把椅子正想在她床边坐下,她突然一脸渴求的看着他,“陪我睡会儿好不好?一个人睡觉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还是那带着几分娇气的声音,只是那双眼睛,寡淡得厉害。
她在努力!
景丞丞被这样的想法给弄得欣喜若狂,快速月兑了衣物在她身边躺下,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内心突升起某种失而复得的感慨。
纪茶之被他搂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有些不适的往下滑了滑,“你看上去很紧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有,我永远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你别紧张了,你这样我也很紧张,我可能生病了,头很疼,思维比较缓慢,给我点时间,它会好起来的。”
“嗯,我等你。”他原先是这么说出口的,但垂眸看到她正用清澈的眼睛凝着自己,心头顿时柔软一片,爱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会头疼,让我来,我们重新来过就好了。”
纪茶之仍旧有些闪躲,但还是乖顺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你别担心,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想失去一个这么爱我的人。”
什么海誓山盟、此生不渝都比不上这句了。
景丞丞想。
吃了解药,这丫头反倒好像多了点儿人味儿了。
虽然他好几次想确切的问问她,是否真的还记得,是否真的忘记了,但话到嘴边却勇气俱失,生怕得到什么让自己承受不住的答案。
就这样吧!
就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傅云峥过来给她把脉。
“到底什么情况?药好像解了又好像没解,香味儿还在,也还记得我,但却好像丢了感情。”景丞丞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将窗户稍微开了道缝隙。
蒋寻拎着食盒儿进来,“三少,您先吃点儿,早上到现在您还没进食过。”
“先放着。”
他来回在病房里踱步,傅云峥的手指一刻没离开纪茶之的手腕,他就一刻踏实不下来。
“药确定已经解了。”良久,傅云峥终于松开手指,换上另一只手腕,“本来失忆也就是一半一半的概率,记得您并不稀奇,只能说明您运气好,只是这个香味儿”
他“啧”了一声,“我也搞不太清楚。”
“你们傅家的招牌算是砸到你手里了!”景丞丞讽了他一句,心里多多少少踏实下来。
情况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您”傅云峥犹豫着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景丞丞给了他一记白眼,“老子还没这个机会,亲她一下她都躲得不得了”
他的视线从傅云峥肩头掠过,落在那张沉睡着的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没好气的哼哼道:“背过身儿去。”
被子掀开,宽大的病号服被撩起来一些,薄唇落在其中一朵嫣红上,轻轻一口允,丰富的女乃汁儿顿时涌出,前所未有的餮足。
“口吾”
纪茶之不耐烦的蹙起眉头,下意识的抬了抬手臂去驱赶这个打扰她美梦的人,大概是嫌累,索性侧过身躲开了。
景丞丞的手追下去,小心翼翼的进入她的小私蜜,这个他宝贝似的供着的地儿,一层紧致阻碍了手指的继续前行,轻轻动了几下,流水潺潺
一簇簇电流般的强烈冲动顿时从月夸下、尾椎迅速流窜至全身。
可是睡着的人儿虽然面露朝红却完全没有从前那种迫不及待的谷欠望。
心下了然。
“怎么样?”傅云峥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暗自庆幸自己此刻正穿着白大褂,否则这底下凶猛的反应可是要出糗了。
“都还在,但是谷欠望已经恢复正常。”景丞丞收回手,替她把衣服拉齐整。
傅云峥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尚且黏连着婬丝的手指,心里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他来。
暗暗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收一半儿留一半儿,您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我就放心,她不爱我了怎么办?”
虽说口口声声的要从头开始,可信心上到底还是缺了点儿,这丫头的心肝实在是鲸鱼骨做的,有药都折腾这许久,没药,他没把握。
“算了算了,你们都出去吧。”他不耐烦的甩甩手。
蒋寻送傅云峥出门,返回来关上门,把餐盒儿里的食物布置到桌上,“三少,那天您和三少奶奶看到的并非周克胜,人死了,死在李茵母女身上,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不过估计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看来是做好万全准备了。”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上点了点,面上多了点讥诮,“既然都不愿意好好做人,那就一齐成全了他,通知到位,这上蹿下跳的猴子也是时候把山头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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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个小车,翻了,一直在修改,晚了抱歉)
第一百七十三章 奴()
“景三!”
萧凌陌推门进来,一帮子人鱼贯而入,八旗子弟圈儿里这几位佼佼者也算是到齐全了。
“怎么搞,吱个声儿,老子立马去废了她!”
“嘘”景丞丞朝他们甩甩手,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直睡睡醒醒的不踏实,别吵到她,咱们出去说。”
“得,原先就没指望你翻盘,现在彻底成妻奴了。”
“什么妻奴,那是闺女儿奴。”
房门轻声带上。
“这大中午的,什么事儿这么来不及。”景丞丞自己端了把椅子挨着门边坐下,生怕里面的人万一有什么动静自己错漏了。
“把咱们小软玉害成这样儿,能不着急嘛我!”萧凌陌重重往沙发上一歪,叼了根烟在嘴里,“说,怎么搞!”
“小蒋没跟你们说?”
“不是周克胜,我说的是席雯雯,你那个野生妹妹。”
“她?”景丞丞闲适的往椅背上靠去,双手枕在脑后,勾了抹邪异的笑,“她嘛”
“小丞!”
病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
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目光纷纷转向四下,全然当做没瞧见她。
席平君也懒得去跟这帮孩子计较,径直走到景丞丞跟前儿,“小丞,放了雯雯好不好?”
景丞丞嗤笑了声,随手将里屋门轻轻带上,反问她,“你女儿在我这儿?”
她沉默。
早上保镖打电话来说席雯雯不见了的时候她就本能的联想到景丞丞。
可的确,没证据。
“小丞,妈可以跟你保证,这事儿绝对不是雯雯做的,她伤了腿后一直都是我在身边看着,不可能”
“席女士注意称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女儿是兄妹呢。”景丞丞露出些不耐烦来,或许是想到席平君曾经婚内出轨生孩子的事情,深眸中多了几分嫌恶。
“你早就应该带着席雯雯去美国的!”纪茶之突然从里屋出来,走到景丞丞身前,像是将他挡在背后一般,冷脸看着席平君,“口口声声爱儿子为了儿子好,可发生在你两个儿子身上的不幸有哪件跟你没关系?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女儿这么爱那个男人,就请别打着母亲的名义再来伤害丞丞!”
萧凌陌“呵”了一声,无声的鼓鼓掌。
“席女士听到了?不送。”虽说事实挺叫人痛心,可景丞丞有纪茶之的心疼就够了。
他偷着握上她手,见她没闪躲,唇角顿时旋开一抹浅笑。
不管这丫头现在爱不爱他,这就是最好的开始。
被亲生儿子驱逐,席平君心里就跟扎了针儿似的,“小丞,我知道你还在为你爸爸的事情怪我,大人的事情你不明白,告诉我雯雯到底在哪儿好不好?她现在行动不方便”
“被未婚妻下套儿,借了身份找替身上演肉搏大戏,又牵扯进人命案子,情人被轮的事儿也被宣传得沸沸扬扬”景丞丞走过去打开房门,“听我说这话的时候,请席女士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周克胜,体会一下他的怒不可遏。”
“顺便再好心知会你一声儿,我爸身边已经有人儿了,以后别有事儿没事儿再找借口去部队缠着他。”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比起景丞丞驱逐的来,更叫席平君错愕的是他说的,景霈霖身边已经有人儿了!
怎么可能?
明明前阵子的联姻都被他推了。
“难不成你真以为没了你我爸就不过了?”
讥笑着。
“咔嚓”一声,将假惺惺的母爱隔离在外。
“景三?你那个野生妹妹真的在周克胜手里?”萧凌陌好奇不已。
“我说什么了?”景丞丞摊摊手,一脸无辜。
从头到尾他什么也没承认什么也没否认,席平君要去找谁是她的事儿,跟他无关,谁还能控制她的思想不成?
“怎么就起来了,饿不饿?中午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注意力,很快又全都集中到纪茶之身上。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丫头,一会儿又变得蔫巴巴的,打着瞌睡往回走,“我好困,别吵我。”
头一沾枕头,再次沉沉睡去。
因着吃了解药的缘故,这几天纪茶之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基本上早中晚餐后就一直团在被窝里。
景丞丞整日守着她,也无心其他事。
傅云峥晨醒昏定的来给她做检查,俨然将他父亲的活计接替,却仍免不了被景丞丞嘲成“庸医”。
他始终坚信纪茶之这嗜睡的毛病是因为傅云峥做的不合格儿的解药。
某日午后,混蛋帮那几人过来作陪,便在外厅支了两桌牌局,几个人聊起席雯雯,都在猜测着她的去向,又讲到席平君去周家要人的事儿,俨然成了一桩笑谈
里面突然“咣当”一声,景丞丞赶忙推门进去。
“怎么了?”
纪茶之不好意思的指指碎在地上瓷片,“睡着的时候做了个恶梦不小心甩手把杯子打碎了。”
“伤到手没?”
他抓过她的手要检查,被她强行抽了回去,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没没事儿”
“脸怎么红成这样?哪儿不舒服吗?”景丞丞又伸手去探她额头。
纪茶之挡开他的手,“我没事儿。”
其实她哪儿是做什么恶梦了
无法言喻。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景丞丞说,她的两只茹房涨得厉害,刚才就是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湿濡的衣襟被惊到了,才碎了杯子。
“你看上去很不对劲儿,真的没事儿吗?要不还是让云峥来看看?”
“我”
她低头好一阵沉思,点点头。
虽说她跟景丞丞是夫妻,可是现在感觉上还是比较生疏,这么隐晦的事情还是找医生吧
反正,傅云峥是医生。
傅云峥接到电话,匆匆赶来。
“景丞丞,你先出去好不好?”
“好,我在外面,你有事儿叫我。”景丞丞倒是非常配合,关门前还不忘警告傅云峥,“用任何药前都必须经过我!”
后者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这“庸医”的名声算是消不掉了。
“傅教授,你这个解药是不是有问题?”纪茶之红着脸朝房门的方向看了眼,“虽然那方面的冲动已经回归正常,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月匈部,“有没有办法能够把它弄掉,解药都吃了,这个我不想留着”
心里堵得慌,还以为吃了解药就万事大吉了,结果该消失的不消失,不该消失的消失了。
“这几天,有同房吗?”傅云峥了然,将脉枕搁在桌上,视线落在脉枕上,面上也微微有些泛红。
纪茶之摇摇头,脑袋都快埋桌底下去了。
这几晚景丞丞都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觉,哪怕总是一柱擎天到天亮。
温润的指尖触上她光洁的手腕,肌肤下脉搏的跳动一直共鸣到他心头。
“解药确实没有达到预想中的效果,不过您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傅云峥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睛,觉得愧疚也觉得心虚。
“这个应该会一直伴随着您,您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可以用产妇的吸女乃器或者”学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失了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