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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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就这样一声声的响着,最后一点激情终于都在赵贵妃的哭喊声中消磨殆尽。
老皇帝一脸怒容,要不是碍着她大着肚子,怕太激动动了胎气,早就让她滚回去闭门思过了,他松开了怀里人儿的手,脸上又青又黑,“来人,叫他们两个滚进来!”
叶君浅心里暗喜,这时间点捏得刚刚好,真不亏前几天花出去的那一袋银子,更不亏今天硬生生被她砍了头的那一根东笙国进贡玉竹。
赵贵妃啊,也别怪我摆了你一道,要怪就怪你前世亡国之时不念旧情!要怪就怪后宫之中除了你无人再能打扰皇上和清妃的好事!
叶君浅跟着赵贵妃低头走了进门,赵贵妃刚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活像叶君浅刚才踹了她几脚一样,“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老皇帝烦了,一直说作主作主,到底作什么主?
赵贵妃也不知道要作的什么主,平时做的坏事不少,这叶君浅忽然说要告状她也就想着要先下手为强,现在看见老皇帝的神色,不由有点慌了
到底编个什么理由好呢?
叶君浅自赵贵妃开始哭喊就收了声,现在更是善解人意地解释道:“回禀父王,贵妃娘娘一时兴起,把东笙国进贡的玉竹斩断了!”
老皇帝一听,脸有恼色,正欲说话,这多大的事儿也能闹起来?但还没开口,那边的赵贵妃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皇上为臣妾作主啊!臣妾根本没砍什么玉竹,三公主一大早就跑来臣妾寝宫拉着臣妾说臣妾破坏两国友谊。臣妾,臣妾,一心向着皇上,怎么会这么做!更何况那不过就是一根竹子,难道还能比臣妾的龙胎重要?竹子没了,再叫东笙国送一盘来就是,我大燕现在国力昌盛”
此时,叶君浅笑了。今天这一出戏,她等的就是赵贵妃那一句
叶君浅抬头,眉目清秀,眼睛亮晶晶的犹如黑夜的星光,“赵贵妃此言甚是,父王自然英明神武,一根竹子不是大事,然而
第十六章 洛霜来了()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说话都说一半?还能不能好好说话?还能不能快快离开让他继续抱女人了?
老皇帝皱眉,很不耐烦,声音也沉了几分,“然而什么?”
叶君浅瞥了眼自顾自把玩着头发不知道危险已经越来越近的陆雪清,低声道:“然而父王一向明察秋毫,富有智慧,又有远见,儿臣自认为父王看到的自然不是一根竹子那么简单,父王一定也看到了我们大燕和东笙两国邦交的象征,是以,儿臣发现玉竹断了才匆匆赶来禀报。”
老皇帝摸着胡子的手一滞,把才多大点事儿这句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承了叶君浅的那一段赞美,心道原来自己在女儿眼中有那么高大的形象,这女儿不错,有眼光。
叶君浅接着又道:“就如父王当初不顾众人反对派遣状元郎去荒蛮之地历练,父王的远见儿臣深感佩服,现在状元郎比着刚为官之时可谓越来越懂为官之道了,想必父皇再遣派状元郎一二,状元郎日后一定能担当大任。”
真是越来越懂为官之道了,这头巴结秦云逸不成那边就去找李将军,和八弟狼狈为奸,最后还要灭他们大燕!叶君浅心里补了一句,衣袖下的手瞬间握紧。
当初把楚南阔赶去南城只不过是把气撒到了他身上,这句话老皇帝自然不会说,点头道:“浅儿果然深得朕心,不愧为朕的好女儿,当初朕派遣状元郎去南城,正是因为看到了状元郎年纪尚小,还不能担当重任,现今说来最近北岸城”
之前不是这两个女人在为了棵竹子吵架吗?现在怎么扯上了楚南阔?什么北岸城?难道那昏君还想为了句和他靠不着边的贤明就把楚南阔派到离京千里远的北岸城?那怎么完成爹爹指派的任务?陆雪清终于听到了不对,立马扯了扯老皇帝的衣袍,“皇上,您刚才说了要公正处理的,难道皇上还在怪爹爹以至于,以至于”
陆雪清红了眼眶没再说下去,但老皇帝一听就知道陆雪清要说什么了。就在刚刚,他还打算应了清儿晋升状元郎呢。
这毕竟是陆相的门生,当初自己一时生气,现在清儿在自己眼前,老皇帝又看了看目光炯炯的叶君浅顿时为难起来。
到底是女人重要还是光辉的形象重要?
老皇帝很纠结,叶君浅却没给他纠结的机会,又识事儿地补充了一句,“清妃说的什么话呢?父王处事一向公正严明,有情有义,即使前陆相回乡也不曾忘了您,亲自去接了您回来,又怎么会因为陆相的事而去怪罪状元郎?”
这句话老皇帝听着没啥,然而某人听到叶君浅咬重的“亲自”两字就炸了。
这个某人正是进来后就完全没存在感的赵贵妃。
这清妃何德何能还让皇上亲自去接她回来?她镶金的啊?就凭那副狐狸精的皮相?这说什么都不能让那贱女人在自己眼前如愿!她想什么我就要毁什么!
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天大地大后宫女人的黄瓜最大!赵贵妃瞬间就站到了刚还互相告状的叶君浅那一边,高声道:“臣妾认同浅儿的见解。皇上一向处事公正,又怎么会为了那么点事儿而去怪罪状元郎呢?妹妹你这可不能怀疑皇上啊,依臣妾看,皇上现在安排状元郎去北岸城也是为了状元郎着想,国家大事,妹妹怎么能因一句话就误会了皇上呢?”
也没听清刚才老皇帝说了啥,赵贵妃就捉住了关键词“北岸城”和“状元郎”立马把这两联系了起来。
陆雪清吃了憋,更气了。
难道这两女人今天演的这一出大戏就是为了这个?爹爹叮嘱她的话语还在耳边,自己的真实身份至今不敢忘记,脸色忽青忽白,想发怒但又碍着老皇帝在场,昏君曾说的我最喜欢清儿你柔弱的性子了还在耳边,忍了忍,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最后也只能两眼汪汪看着皇上。
地上两女人说到了这份上,还目光炯炯地望着老皇帝,现在再说什么加官晋升恐怕就要落下闲话,老皇帝装作没看见清妃的神色,摆了摆手道:“你们言之有理,朕又岂是是非不分之人?状元郎年纪尚小,还需多加历练,来人,传朕口谕。”
旁边一看戏看得正爽的太监立马跪下,“喳。”
“北岸城连日旱灾不断,朕深感忧虑,今特命状元郎运送粮饷一百万前去赈灾。”
清妃黑了脸,这赈灾的事儿少则一个月多则几个月,再回到京城就到中秋节了,那他们策划的那件事恐怕就会有什么变故!早知如此就该一回来就早早把这昏君骗到房内!口谕一下,到时候这昏君想反悔都不行!
叶君浅低头,心里松了一口气。中秋节本该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但那天的事,即使过了那么久,她依然记忆深刻,好在现在暂时送走了那个瘟神。
老皇帝吩咐了几句,赏赐了她们一点东西算是奖励,就让叶君浅和赵贵妃退下,赶着抱女人去了。
而之前到底为何而闹,还有那棵玉竹却仿似道具一般,上场过后就没人再提起。
叶君浅刚回到澜悠宫,明珠就急匆匆走了过来,神色紧张。
一向面无表情的明珠露出了如此神色,叶君浅也皱了皱眉头,“明珠,发生了何事?”
明珠掏出腰间的纸条递给叶君浅,“公主,你看。”
叶君浅打开皱成一团的纸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那个南冥的皇家商团已经进了京城,在上一世他们进京的时间应该是月底,现在足足提早了半月有余,也就是说拦截的人连他们的影子都没遇上,地点都去错了。
那个南冥皇家商团没什么特别,但是洛霜正在里面。
也就是说,洛霜来了!
当初偷兵符毁她家灭她国,最后还想着让她生不如死,和楚南阔狼狈为奸的女人来了!
第十七章 被灵瑶坑了()
明珠是聪明人,虽然公主不曾说过到底为何要拦截那个商团,但她看得懂公主的神色。
就在打开纸条的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了公主眼底的那一抹沉痛。仿似乌云密布,大风怎么刮也吹不去浓浓的乌云,沉得能滴出水来。
明珠想起了她的奶奶。那一年饥荒闹得紧,她和奶奶被饿了好久好久,到临终之时奶奶连话也没了力气再说出来,她那时的眼神也是如此。就像有太多的话无法说清,就像有着道不尽的遗言,悲凉,不甘,沉痛,仿似溺水的那一刻,绝望灌顶而来,但却无法自救,无法开口。
她也变得难受起来,她很想问公主到底为何小小年纪就露出如此苍凉的眼神。明珠无用,但前有救命之恩,后有多年照拂,即使是拼死,她也要护得公主一世安康快乐。
叶君浅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明珠?”
明珠这才回过神来,立马低下了头,不让叶君浅看到她眼中的忧思,“公主交代的事,奴婢一定办妥。”
她刚神游太虚,但叶君浅说的一番话到底还是听进去了。
她说,“找灵瑶,立马出宫。”
湘溪楼前,长安街。
长安街上,两位长相清秀,衣着华丽的男子正风度翩翩地站在湘溪楼前,惹来路过少女一阵艳羡。
“这蓝衣少年是谁家的公子?这眉目清秀如画,举手投足皆贵气天成,脸上的八字胡更是显出男子气概,这么帅的少年,怎么我以前没见过?”一天天在大街上偷瞄帅哥的女子甲道。
女子乙一巴掌拍了过去,“今天南冥皇家商团到了京城,你没眼力啊,这两男子要去湘溪楼,一定是商团里的人。”
女子甲不悦,“我今早就见过那商团了,一个个男子都世俗得很哪有这公子惊为天人。”
享受着众人赞美的蓝衣男子抚了抚八字胡,满意地点了点头,“灵瑶,你这易容术不错。”
一旁的灵瑶吐了吐舌头,“公,公子,那还用说,快进去吧,邀请函已经到手了。”
这两人,正是叶君浅和灵瑶。
南冥商团身为南冥的皇商,来到大燕也很土豪地包起了一等一的湘溪楼,若无请帖,任何人不得入内。
灵瑶善用各种药理易容,自得知消息后,叶君浅就找了灵瑶简单帮她加粗轮廓化作男子,偷走出来。
临走前,灵瑶还帮她贴上了八字胡,据灵瑶所说她样子太过于清秀亮丽,即使化了妆也很容易让人认出是女子,这样做比较保险。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顺来了一张请帖,现在才能进去。
才走上前,他们就被拦住了,酒楼旁一相貌凶凶的男子走过来,看身形应该就是商团的保镖无疑,“公子,请出示请帖。”
叶君浅大方地把请帖递上前去,那名男子接过,仔细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然而刚抬头他的神色却猛然变了。
什么情况?
杀气一闪而过,叶君浅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那男子便拔刀怒吼,“九子!把这两人捉起来!”
叶君浅心中一惊,想了一圈也想不出他们为什么要捉自己,立马慌了,扭头就要拉着灵瑶逃跑。她想,只要逃了出去,再换个妆容从头再议也不迟。
刚转过头去,灵瑶却忽然瞪大了眼,捂住了嘴,歉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见此,叶君浅脑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你这惊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灵瑶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又使了个眼色,叶君浅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嘴角,抬手一看,半截胡子亮眼地躺在手指上。
此时,几个大汉已经把他们围了起来,拔刀相向,现在叶君浅即使是会飞天也会被这高大的汉子一巴掌拍下来。
先不说商团明日便要进宫,在大燕地盘,为了两国邦交,他们也根本不会杀人,最多就是打上一顿,再送往官府,套上个贼人的罪名。
叶君浅是大燕三公主,位份尊贵,报上名来自然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然而如此一来,引起洛霜的注意,等同于告诉楚南阔她知道了一切。
到时,敌暗我明,一切就难了。
所以,她死也不能让人知道她的身份。
叶君浅瞪了灵瑶一眼,那眼神分明就在说,“说好的双重保险呢?第一名医?从无差错?嗯?嗯?嗯?”
灵瑶无辜地瞪大双眼,那样子似乎在表示,“我也很绝望啊,可我有什么办法。”
叶君浅眯起了双眸,无声控诉,“药粉呢?”
灵瑶眨巴着眼睛,“没带。”
这两人无声的交流,在这几个汉子看来,就像两滑头在商量待会儿要怎么逃跑。
本来嘛,花那么大功夫易容混进来,他们商团多的是进贡给皇家的奇珍异宝,这两厮,一定就是个小偷,还是个身手渣渣的小偷。
“九子。”相貌凶悍的大汉搓了搓手,“这一路上太太平了,老子这会儿真有点手痒。”
老大一向残暴,以往的贼人鲜血满脸地在地上挣扎喊叫的样子,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名叫九子的瘦子立马懂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旁边渐渐多起来的围观人群,低声道:“谢老大,人多眼杂。不如现在就将他们两小子带进去。这两小子觊觎贡品在先,到时候就算对他们做了什么,只要留他们一条狗命,大燕的人也责怪不了我们。”
谢毅点了点头,嗜血的神色一闪而过,“老子才不怕大燕这玩意,把上次那东西拿出来,看这两小子细皮嫩肉,先给爷消消热也不错。”
说罢,粗糙的大手就要摸上叶君浅的脸蛋。叶君浅扭头闪开,一脸厌恶地“呸”了一声,“恶心。”
自幼被训练成镖师,一天到晚保护那些个有钱人,一个个人要求还多,时不时对他又打又骂。谢毅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现在听到恶心一词更是火上心头,一巴掌就向叶君浅挥过去。
叶君浅弯腰险险避开,右脚发力就要向谢毅的命根子踢去!谢毅身为镖师对周围一切反应灵敏,心里不屑,轻轻一则身就避过了叶君浅的攻击。
满意地等待叶君浅露出绝望的眼神,却不料叶君浅不但不害怕,还狡黠一笑,冲着刚因为他侧身而露出的半边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