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有神:衰女从天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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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下来当拂尘,天天抽你丫的”
她越骂越起劲,堵在胸腔里的气终于消散了不少,冷不丁被一只不明物体塞进了喉咙里,直接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唔”她被一股恶臭薰得晕头胀脑的,那东西就像在嘴巴里生了根似的,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简直能把人薰出毛病来!
她低头一瞧,顿时觉得头顶上炸开了一排滚滚的天雷,雷得她目瞪口呆,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整她啊?
不就是发泄了几句,骂了他几句么?至于天外飞仙来一只破烂灰黑得看不出什么颜色的鞋子塞进她嘴巴里么?
直莫莫喉咙里一阵泛起一阵恶心,总感觉有小虫子顺着她的喉咙爬进了肚子里,她也不敢耽搁,忙两只手用力抓住鞋子往外拔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整个脸上灰蒙蒙的,身子瘦小的惊人,他一个脚上穿着破烂不堪的布鞋,一只脚光着,一脸大惊失色的呼号,“天哪!我的中午饭啊!你赶紧吐出来啊,千万别把我的中午饭给吃进肚子里,我已经很多顿没有吃东西了!”
直莫莫胃里泛着酸水,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算了,中午饭!这乞丐居然把中午饭藏在鞋子里,那还能吃吗?她心里突然油然而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像她中了一笔很大的奖——
她使出吃奶的劲才把鞋子爬了出来,忙跑到一边呕吐起来,胃里的酸水一波一波的往上涌,差点没让她虚脱得爬不起来。
“我的中午饭呢?我的中午饭呢?你是不是吃掉了?快点吐出来给我啊!”那小乞丐异常激烈的摇着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聒噪个不停。
直莫莫脸色发白,脑袋发晕,差点辨不出方向,紧张的反问,“你的午饭到底是什么?谁让你放在鞋子里的?”
她心里不住的念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然她真的很想撞墙啊!
“两只死老鼠啊!是我在垃圾中转站里拣到的!身上实在是没有地方放了,才放到鞋子里的!”那小乞丐亮得惊人的眼眸一直盯着她,说得无比认真,似乎想扑上去把那两只老鼠抠出来。
死老鼠!!!
直莫莫身子晃了两晃,伸出两只手指死命的抠喉咙,恶心得眼泪汪汪的,她突然有一种很想死的冲动啊!!!
从垃圾中转站里拣来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毒啊!!!
第6章 曲折的穿越路〔二〕()
她两只白眼往上翻了翻,像一口气突然没提上来似的,涨得脸颊通红,身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眼前发黑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个新闻标题,“花季少女与乞丐争食物,误食死老鼠中毒身亡!”
她悲催的流下两滴心酸的眼泪,貌似她这辈子过得也太不容易了吧?
凌嘉国七王府,四处张灯结彩,喜字满堂,奴仆婢女正忙进忙出的张罗着,显然要办喜事了。
一处偏僻幽静的阁楼里,两个风光霁月的男子正在下棋。
穿着一身月牙白锦袍的男子温润如玉,翩翩君子,一双温暖和煦的目光似乎能消融陌生,让人止不住的想靠近他。
他如玉般圆润的的手指正捏着一只黑色的棋子,眉宇间有些犹豫,“七弟,洞房之夜如此伤害一个女子,是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一身红色喜袍的男子轮廓线条分明,俊美清华得宛如天神,双目浩瀚得如一汪大海,让人看不出深浅,周身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神威,让人只想臣服。
他动作优雅的落下一个棋子,绯红色的唇角自信的弯起,“五哥,你就是太善了,你想想太子是怎么对我们的?这次能一下子消弱他的力量,我们绝对不能心软!”
赫连册轻叹了口气,“罢了!只是那女子着想可怜了一些。”他手指紧紧捏住一颗棋子,凝重的蹙眉,“不过为了这万里江山不落在太子的手里,也只能舍弃她了!”
赫连城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耐人寻味,“五哥你别小看了一个女子,也许她比太子还要阴毒狠厉!”
赫连册看着他,眉头紧紧皱起,“七弟,那你”
“五哥放心,如果没有把握,本王又怎么会轻易答应成这个亲?”赫连城眸中精光一闪,望着那刺目的大红色,心里暗叹一声,终究是一场风云涌起的婚礼,谁胜谁负很快就可以见分晓了!
一辆精致高雅的马车缓缓停在七王府前,四周的珍珠流苏不停的摇摆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掀开绣着四爪蟒龙的车帘,阴柔俊美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七弟,恭喜,恭喜啊!这华小姐可是凌都出了名的美女,七弟这次算是抱得美人归了!”
“哈哈!太子爷言重了,谁不知道太子妃才是凌都第一才女,本王的王妃又怎么比得上太子妃呢!”一身喜袍的赫连城抱拳,笑吟吟的随口吹捧了一句。
他一头墨黑绢丝的头发被一个金黄色的王冠束起,上面镶嵌着一颗大红色的宝石,正散发着明暗幽深的光,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沉静与稳重,气度非一般人可以相比拟。
赫连烁身手利落的从车上跳了下来,细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语气耐人寻味,“昨日母后收了华兰为义女,封为嘉欢公主,本宫把唯一的妹妹托付给你,七弟可不能让本宫失望啊!如果嘉欢公主受了一丝委屈,本宫可是会找七弟讨个说法的!”
第7章 曲折的穿越路〔三〕()
“那是自然!”赫连城朗朗一笑,眸光微微一闪,“承蒙太子爷看得起,本王定然不会辜负公主的,成亲之后夫妻恩爱有加。”
赫连烁满意的挑了挑眉,“如此甚好!本宫也就放心了!”
“王爷,华小姐的花轿已经来了!”厉族不知何时站在赫连城身边,语气恭敬又清冷,每一个字都好像能砸下一个冰碴子似的。
赫连城点了点头,正准备开口,忽听赫连烁低喝一声,“大胆!”
他眉宇间有阴沉浮现,怒道,“大胆厉族,嘉欢公主乃是本宫的义妹,如今花轿到了七王府前,难道还担不起你叫一声王妃吗?你公然不把未来王妃放在眼中,难道是有人授意不成?”
他挑衅的话刚落下,周围就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来喝喜酒的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害怕这个时候引火烧身,这太子与七王爷从来就不合,一直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看来这场婚礼也是波谲云诡、暗藏杀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华兰是当朝丞相华阴的千金,而华阴是太子的拥护者,现在封了华兰为嘉欢公主赐婚于七王爷,分明就是安插了一个眼线在七王爷身边。
偏偏这个眼线还是个公主,不能有一点闪失,否则太子一定会以这个理由把七王爷送进天牢,从此再也不让七王爷有翻身之日。
厉族淡漠的瞧了赫连烁一眼,一字一句的说,“属下对王爷王妃不敢有半分怠慢,只是华小姐毕竟还没有进七王府的大门,如果提前叫她一声王妃,怕会被有心人说华小姐迫不及待的想嫁给王爷,属下也是为了华小姐的名声着想,还望太子爷见谅!”
他紧了紧手中的剑,双唇抿成一条的锋锐的直线,那个华兰根本就配不上王爷,要不是为了王爷的大计,他真想现在就一剑结果了她,省得王爷还要陪着这个卑鄙的太子演戏!
赫连烁又阴又细的眼角一挑,声音不辨喜怒,“没想到七弟的手下个个都可以独挡一面,一个小小的侍卫口齿就能如此厉害,倒不知这样的人才七弟手下还有多少?”
赫连城哈哈一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本王的手下跟太子爷的手下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今日是本王的婚礼,嘉欢公主也已经到了王府门外,太子爷难道不先让我们拜完堂再讨论其它事么?”
赫连册也在一旁笑着提醒,“太子爷不如让他们先拜了堂,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也好!”赫连烁眸光深沉莫辨的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的点头。
他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刻找他的麻烦,等到华兰进了七王府,赫连城就不足以为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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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套繁琐复杂的程序下来,赫连城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看着手里握着的那根红绫,突然觉得无比的刺眼,恨不得一把把它撕成碎片。
第8章 曲折的穿越路〔四〕()
要不是为了凌嘉国的江山,要不是为了让百姓不受到苦难,他根本就不屑娶一个这样的女子,柔弱得像一朵花,永远都不懂得去反抗安排好的命运。
随着礼乐官的最后一声,华兰被喜婆和丫环送进了洞房,她静静的坐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床铺上,似乎睡着了一般,如果不细细聆听,好像连呼吸都浅得听不见。
“公主,这是太子爷让奴婢交给你的,让你在七王爷进洞房之前点燃。”一个丫环往她手中塞了一块桃红色的香料,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华兰漫不经心的掂量着那块香料,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那丫环一着急,又急急的开口,“公主,你莫不是忘了来七王府的目的是什么了?只要七王爷与你行周公之礼,你体内的毒足以让他无声无息的死掉,到时候你就可以嫁给太子爷了,这不是你最希望的事吗?”
华兰身子微微一僵,纤细的手在半空中摆了摆,“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声音醇绵温柔,平稳淡然,像一根羽毛轻拂在人的心上,一听就知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公主!”那丫环不甘心的叫了一声,“这媚香加上你体内的毒,绝对是最致命的,你放心,等七王爷死后,太子爷一定会把你娶进门,到时候你的父亲也可以成为人上人,这可是整个家家庭的荣耀,你要想清楚了!”
“呯”
华兰突然一掌拍在床塌上,浑身上下都迸出一股强势的震怒,那是一种完全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威严,让人没有任何理由的惧怕与惊慌。
那小丫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废话,老老实实的磕了个头,逃似的跑了出去。
她心有余悸的擦了擦一头的冷汗,实在不明白平时娇滴滴的丞相千金,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压?!吓得她到现在腿肚子都发软!
赫连城被赫连册与厉族扶到洞房门口,昏昏沉沉的转身对众人摆摆手,口齿不清的说,“今日是本王洞房之夜,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哈哈哈”赫连烁大笑了两声,上扬的眼角挑了挑,对着身后的一众大臣说,“看来七弟对洞房都已经等不及了,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自己喝酒去吧,别耽误了七弟的好事!”
众人也附和着大笑了两声,纷纷散了开来,推杯换盏的互相吹捧起来。赫连烁被众人围着敬酒,来者不拒,他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洞房的方向,阴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让人难懂的暗光。
赫连城装作喝多了,步伐踉跄的往床边走去,经过漏空的雕花香炉时眸底闪过一丝疑惑,这华兰没有点燃那媚香料,究竟又在想什么心思?
他的暗卫遍布天下,他的身边有赫连烁的探子,自然赫连烁的身边也有他的探子,早就有人禀告他,华兰会在洞房之夜点燃媚香,让他在与她行鱼水之欢时,把体内的剧毒转到他的体内,这样就算他死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什么。
第9章 曲折的穿越路〔五〕()
可是这华兰看起来并没有按赫连烁的吩咐做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赫连城看似醉得不认识东南西北,实际上眼底已经警惕的一寸一寸的打量着四周。
“王爷!”华兰盖着红盖头,娇羞的叫了一声,双手紧张的揪住大红的喜服,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赫连城停顿了一下,就装作醉得不醒人事的样子扑了上去,把华兰压在身下,低哑沉醉的嗓声带着独有的缱绻,似乎是一坛入口绵柔的陈酒,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意醉,“兰儿,你我今日便是夫妻!”
说完便低头吻了下去,双唇浅浅的落在华兰的红唇上,舌尖细细的描绘着唇线——
华兰的盖头已经散落在一边,露出精心描绘过的倾城容颜,娇羞的伸出双臂抱住赫连城劲瘦的腰,慢慢的回吻了起来。
赫连城睁开眼,看着身下的华兰已经忘我的闭上了眼睛,眸光微微闪烁,一只手一点一点的探进衣服里,摸到了一把匕首的柄——
手腕一用力,刀尖就划伤了腹部,他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深的暗光,正准备把匕首塞进华兰的手里
“让开快让开”直莫莫从上而下的挥舞着双手,大声呼叫。
“嗯”赫连城没有防备,又收力不及,被砸得闷哼了一声,匕首惯性的往前一刺,直接刺进了肉里,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流了出来
他俊容微变,一头黑线,恨不得一把把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拍飞了!
本来他想刺伤自己,然后嫁祸给华兰,以刺杀皇子之罪,折断赫连烁的势力,完全铲除丞相华阴。
他自然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只要一点点的伤口就足以定了华兰的罪。
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刚刚划伤了腹部,凌空就砸下来一个人,他不但没有陷害到华兰,还害得自己真的受了伤,他恨死这个该死的巧合了!
他咬了咬牙,一把拔出刺进腹部的匕首,鲜血淋淋的丢在床铺上,染红了戏水的鸳鸯。
华兰遽然一醒,吓得尖叫一声,忙手脚并用的爬进最里边,一双惊慌不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女子。
赫连城没理会她的叫声,把衣裳褪到腰间,自顾自的点穴止血、上药包扎,动作优雅偏然,如玉般的手指上下翻飞,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韵味,闪着珍珠光泽的胸膛无暇剔透,纹理分明,俊脸清贵无双,比画卷里走出来的美少年还要耀眼,看得直莫莫眼睛发直,差点回不过神来。
“小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