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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哦,基本操作-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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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澈钰没马上回答,只看着王求真好一会,才道:“相信王大人会秉公办理的。”

    女人促成堆会发生什么事,暗地里手脚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梁澈钰对这些可是很清楚,安慰查信息可不是白查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些没见识的妇人胆子可真大,将主意打到他的人头上了。

    一般来说,冬钓来参加的王爷也不会少,不过年纪小的就没有了,毕竟谁都没有像梁澈钰那样父母双亡,自己出面应付的。

    早几年年纪小可以推脱,但现在,一些该有的应酬却是不能少了。

    梁澈钰眯了眯眼,不就是看她年纪小,他身边的齐秋霜不是当地大户人家的女儿吗嘛,呵,这次的事情,他要是不强硬点,以后还有人会爬到他们头上来。

    齐秋霜双手缩在袖子里,放在腹部,看着在场的人在梁澈钰说到上浮呀用刑的时候,都噤声了,心里也觉得好笑,都是些欺软怕硬,爱面子的虚伪人。

    其实只要掐住了关键点,这些人还是很好拿捏的。

    不过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自己呢?齐秋霜瞟了将自己藏在人群中没什么存在感的白依依,心里冷哼了声,小心白家的人吗,那个清姨是个笑面虎,可惜两个女儿都只学了表面功夫。

    要害自己的人,可能性有好几个,而能支开附近小厮的,这身份肯定不低,而这些姑娘们年纪小,没多大经验,动手前,肯定家里大人都知道,定是对此事乐观其成的。

    至于那个落水的姑娘,都没吐出几口水,而那湖水可是温的,压根就没大事,只不过被那冷风一吹,也不知被许诺了的好处还能不能拿到,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既然王大人出面,我们定然是相信大人会秉公处理的,不过昀王爷,这位姑娘可是你的人,可别徇私啊!”不知何时到来的左丞相老夫人,手里还挂着佛珠,笑眯眯地看着,但话里却带了丝森冷。

    宗老夫人一出现,顿时,在场的女人们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这背脊都挺直了几分。

    “徇私?怎会呢,刚我说要用刑,我的人自然也是要上的,您觉得呢?”梁澈钰冷冷地堵了回去。

    众人回想一下刚才的话,似乎正是如此。

    宗老夫人看了梁澈钰一眼,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不屑,“这天冷的,小王爷还是不要乱跑的好。既然王家侄子要查,自是要认真点的,就从丞相府拨几个人过去帮忙罢。”

    “记得府尹大人也是来了的,不如让府尹大人协助,如何?”梁澈钰目光森然,宗老夫人出面啊,这是特意来打击自己吗?

    这京城府尹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陈府尹可是坐在这个位置好些年,屁股都不朝哪边歪,做事最是油滑,也会审时度势,有他加入,王家的人,自然也要考虑一点的。

第423章 表面的假象() 
让府尹出面,宗老夫人也不能再强制要求左丞相府的人要插手,这样的话,就有些值得怀疑了。

    事情看起来像是告一段落,齐秋霜跟着梁澈钰往回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来这种地方,她竟然粗心大意让人有机可趁泼脏水,终究是经验太少了些。

    回到之前的那间小屋,齐秋霜赫然地开口:“抱歉,这事是我思虑不周,凭空给你添了麻烦。”

    梁澈钰直直看着齐秋霜有些心虚的脸,心里叹了口气,终究不忍说她。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跟前,环上她的腰,手上微微一用力,就让人给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没跟你说清,是我的错。”毕竟她之前的生活环境,对这些是没概念的,他本该将各种细枝末节给说清的,“不管怎么说,以后你都要牢记一点,不要轻易让人近身。”

    想了想,梁澈钰又加上一句,“三步之内。”

    齐秋霜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姿势,不过鉴于是自己惹了麻烦,便没有挣扎,乖乖地让人抱着,腰背部有些僵硬,偶尔会有酥麻的感觉窜过,陌生而心慌。

    “我明了。”齐秋霜点点图,心里暗暗算着时间,差不多什么时候自己能够起身。她并不会因为这一次意外而排斥这样的场合,毕竟梁澈钰的身份在,这是避免不了的,是学习去应对要比逃避来得好。

    “这事,若是我没估计错,是要归为意外的,你且等着那任夫人前来致歉罢。”梁澈钰早就将其中的条条框框给理清了,宗老夫人出面,看着好似很有理,但后续她并不敢继续插手,毕竟左丞相也是位高权重,多少人盯着呢。

    齐秋霜哼了哼声,“这我早就猜到了,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设计的?白家的,还是那宗家的?”

    而且刚才她也发现了,那宗老夫人似乎对梁澈钰很是不屑,难道王府还跟宗家有什么过节不成?

    “等会就查清了,慢慢等着罢。”梁澈钰说着,抬头看到石粉和另两个丫鬟小厮带着两个小陶罐进来,“来,喝碗热汤压压惊。”

    有那么多人在,齐秋霜趁机从梁澈钰腿上起身,他好意思她还不好意思呢。喝完了热汤,没一会,阿木就进来,低声将事情给说了个大概。

    其实这事并不那么的简单,那落水的任小姐是与宗家达成协议的。那宗晓庆可是宗家最受宠的人,几乎是有求必应,这一次也是真不赶巧,金粉家已经近半年年没制作天仙国色了,而以往的成品都流入宫中,却都是用过的。

    这次王家无意间得到了一套,就有意拿来送给宗晓庆,好在左丞相跟前卖个好,谁知道会出了齐秋霜这个程咬金,硬生生地将这套东西给抢走。

    总之,没有人去怪王家准备不充分,都只觉得是齐秋霜的错,所谓柿子挑软的捏,就是如此。

    所以宗晓庆心里不舒服,就想着设计下,让任小姐被齐秋霜不小心推入水中,就可以以此要求国色天香这套胭脂水粉做赔礼,反正是任家有求于自家。

    对于孩子们的一举一动,大人们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不出人命,就不较真。

    但小孩子吵架打架输了,大人一般都是不出面的,只不过这人啊,位高权重久了,这心就难免飘飘然,什么都想要插一手,还不容得别人说。

    这事是宗家主使,而白家却是在一旁摇头呐喊助威的,即使那清姨有心想把齐秋霜弄死了让自家女儿上位,却也不急于这时,以后能找的机会多了去。

    齐秋霜皱着眉头听了好一会,“这心思还真是够弯弯绕绕的,宗家人这种事是不是很常做?”

    梁澈钰并不说话,有些事压根就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

    齐秋霜也不想在这事上继续,“这第一天还没过呢,就发生这么多事,可真是够热闹的,明后两天还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更别说今天晚上还没过呢,看热闹她很乐意,但当这热闹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让人不舒服了。

    “我几年不在,总有人有些想法。”他父亲的其他同父异母兄弟,大多没有什么出息,只是被养着,少数外放在富庶的城市过着悠哉的生活。

    没能力的人,自然不会想去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子女后,总要为子女谋划的,光是他手边就积了不少的帖子,谁让他在陛下皇后那边显眼,又跟太子关系好呢。

    整个下午这么折腾,时间就过去了,夕阳西下,在湖面上铺了一层金光,可惜的是,一点温度都没有。

    “晚饭我们不用自己做,现在作甚?”齐秋霜觉得这种宴会啥的,更多的是在炫耀加拉关系的,大冷天的,她更喜欢缩在炕上抱着汤婆子看书。

    “先回去,换身衣裳罢。”好在天黑得快,也就是吃顿饭的功夫,不用待得太久。

    以梁澈钰的身份,自然不用提前到,两人慢吞吞地换了衣裳,整理了下仪表,就在等着的空挡,王湘平就找上门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齐秋霜两眼,“看来你没事就好,能胜了我的人,就这么被人给算计了,我的脸还不丢光了。”

    齐秋霜有些无语地看着王湘平,这个姑娘的性子还真是别扭,“多谢王姑娘关心。”还特地跑这么一趟,看着倒真像是来看看自己有没事的,而非落井下石的。

    “哼,谁关心你了。”王湘平抬了抬下巴,“那宗晓庆可不是好欺负的,得罪了她,你最好小心点。”

    齐秋霜略微听出点味来,王湘平跟那宗晓庆应当是不对付的,否则怎么会跑自己这边来,是想要挑起自己和宗晓庆的“战争”吗?

    看来以王湘平的性子还能有一帮人跟着她,也没失宠,也是有几分手段的,外露的性格,也许只是掩饰而已。

    正如有的人以柔弱可怜来掩饰自己的行为,也有王湘平这样肆无忌惮,让人只以为她是个有勇无谋的,而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人。

第424章 夜宴() 
“多谢王小姐告知,我会小心的。”话是这么说,齐秋霜微微眯了眼,看来,她之前也是看走了眼,这王湘平只怕比那宗晓庆还要厉害。

    王湘平哼了声,瞟了梁澈钰一眼,“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就行了,我可不想哪一天听到你的坏消息。”

    王湘平一走,齐秋霜摸了摸鼻子,看向梁澈钰:“这个,比宗家那个还要厉害?”齐秋霜指的的是手段这方面。

    “不可小觑,王家似乎有意让她嫁给我,不过这个王湘平是个有主意的,如今她鲁莽的性子,整个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是不知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即使是梁澈钰,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查出来的。

    齐秋霜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道:“这王家,怎感觉墙头草之感?”对于左丞相是站在三皇子那边的,她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王家人心不齐,王尚书是个没魄力的,再一年,差不多该退了。”也是为儿子王求真让位,世家皆是如此。

    寥寥数句,齐秋霜差不多听明白了,王尚书左右摇摆,而王求真却是看好三皇子,直接就站了位,如今虽不在明面上,但也差不多了。

    聊了几句,两人才坐上软轿去了宴会的大厅,厅内各处角落都放着炭盆,十几根婴儿粗的蜡烛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堂堂的。

    男左女右,四排长桌陈列下来,中间让出空地,却是歌舞表演的,本来预定的戏曲等,因着又下起雪来而取消。

    梁澈钰的位置是在靠头的,而自己的位置,却是在末梢了,想想也正常。齐秋霜是没多大的感觉,梁澈钰也没说什么,两人就这么远远坐着,时不时地抬头互相看一眼。

    齐秋霜坐的位置是右后排靠后,旁边有石粉照看着,也不不怕出什么事。左两边坐着的,都是不认识的,看样子应该是小门第或落魄家族的,都是很沉默的人,也不主动惹事。

    其实她也不是不能坐在梁澈钰旁边的,但一般这是伺候他斥候的,身份地位都不同了,大多数人的身后,要么是丫鬟要么是死侍妾伺候,也只有梁澈钰是阿木在伺候着,一群人中,很是醒目。

    酒过三巡,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多事的,就说要弄什么击鼓传花,输了的人或行酒令,或表演才艺。

    这样的男女未分的场合,这类的游戏,对于未定亲的少男少女来说,却是一个表现的机会,要么展现自身的文采或才艺,以得长辈赞许,或是同辈羡慕,更得异性钦慕。

    来之前,梁澈钰就有提过这事,就是不知道今年会不会太过分了,让齐秋霜不用太理会。

    第一轮是左边的先来,轮到的是一个少年,起身直接吟了一手跟雪相关的诗,第二轮则到女生这边,轮到的人是齐秋霜右边好几个位置的一个小姑娘,也是吟了一首跟诗有关的。

    而后第三轮还是左边宴席开始,由第一轮抽到的人继续传下去,如此到了第六轮,就到了齐秋霜的手中。

    齐秋霜感觉到大多数的人视线都朝自己看来,眼底看热闹的意味很重。那主持的令官,许是见齐秋霜不说话,就笑道:“若是这位姑娘说不出相关的诗句或谚语,也可为众人表演一才艺,以助酒兴。”

    齐秋霜笑了笑,吐出一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众人愣了一下,而后有人敷衍地说了声好,继续击鼓传花,此后的十来次,齐秋霜几乎被占了一半,似乎有人故意为难一般。

    这酒令行的是诗词令,以击鼓传花为节点,对于齐秋霜来说,她的记忆力不错,看过的书还是有的,反正又不用自己作诗,还是能应付过去的。

    或许是察觉到梁澈钰身上散发的怒气,令官就临时改了花鸟鱼虫令,或许是其他人也看出点端倪来,这回,齐秋霜是一次都没接着了。

    至于梁澈钰,那是没人敢跟他玩,就是那彩球也是阿木给接给传的,身份在那摆着,其他人还真不敢有什么怨言。

    也许是宴会上聚集的人物太多,即使有问题,也不敢真的下手,随着年纪大的人慢慢离席,梁澈钰当然没兴致继续待下去,带着齐秋霜走人,至于剩下的人,要如何玩闹,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对于世家来说,只要不出格,该履行的义务履行了,其他的怎么玩都行。

    一路上无语,回到屋里,已经有人安排好,厢房能泡温泉,还特别贴心地用屏风隔成了两部分。齐秋霜有些纠结到底抵不住温泉的诱惑,反正有屏风隔着呢。

    将身子浸入温泉中,齐秋霜长长地舒了口气。屋内的光线并不亮,至少不会将屏风另一面的投影给显现出来。

    就在齐秋霜泡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到梁澈钰的声音:“今晚,有何感想?”

    “嗯?挺无聊的,感觉跟只猴子似的,让人盯着看。”这是齐秋霜真实的感觉,在座的人,也只有她的身份不清不楚的,谁都会多看她几眼。

    “现在大家知道你是我的人,也有代表身份的东西,不过关于你家的事,我一直压着,等你哥高中,届时你家会少许多麻烦。”有出过进士的人家与普通人家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这点齐秋霜是能想明白的,只不过她真心不喜欢留在京城呀,“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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