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妇的春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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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去的及时,汤倒是没有糊龚清晨一只脚撑着地身残志坚的把汤盛了出来季名扬闻着那香气整个人都快要飘过去了,他拿着碗就打算盛却被龚清晨一巴掌给打断了。
“你干嘛!”季名扬鼻子里都快要冒火了。
“别动我问你上次你让我去酒吧接你哥,我到了你人去那里了。”龚清晨压着他手里的碗开始了她的有奖问答环节。
一心都放在食物上的季名扬没有想到龚清晨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他微微犹豫了会一副为难的样子:“一定要现在回答吗,龚清晨我能不能吃完饭再回答你。”
龚清晨很清晰的听见了季名扬这一次喊了她的名字而不是平时开玩笑喜欢喊的嫂子,这说明了什么呢?
至少能够证明季名扬对这个问题是严肃警惕的,他有闪躲的潜在可能性。
“不行就必须回答,不然你就不能吃。”
“靠,你这么残忍?”
“就这么残忍!”龚清晨不容置疑的说了后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这个动作季云扬对她做了好多次。
“好,那次我酒喝多了一直在酒吧等你却始终没有等到你所以我就去上厕所了,等我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们不见了,我能怎么办孤零零的一个人那么可怜,最后就去我朋友那里玩了。靠!龚清晨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就说不要现在说,说得我自己都没有食欲了。”季名扬越说到最后脸越臭。
“现在我可以吃了吧。”季名扬掰开了龚清晨的手刚刚舀了勺汤就听见龚清晨喊了句等一下,季名扬被这平地一声吼吓得汤直接咽了下去被烫得几乎泪流满面。
“呜呜,我要告诉我哥你是个坏女人,你欺负我!”季名扬已经泪流满面了还不忘记嘴上功夫。
龚清晨:“……”我那里知道你这么大一个孩子这么不经吓。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这个汤全给你,你去朋友家怎么会半个月都没有回家,你跟哥到底在搞什么鬼。”
“什么鬼?为什么没事怀疑我,我跟你说当时我是打算在我朋友那里借住段时间几天就回来了,结果我朋友她姐姐给他做了顿烤全羊我就留下了,怎么样我机智吧省了好多钱呢。”季名杨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龚清晨:“……”手动再见,我不认识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
“你喝吧。”龚清晨给季名扬喝的是冬瓜虾皮海参汤,季名扬听见龚清晨大赦天下的话慌忙的舀了满满一碗喝了起来。
“你在这里喝汤吧我出去会,那个锅里的汤是送给宋岩的你待会帮我把他送到他家。”龚清晨脚上的伤好的几乎差不多了,她站了起来去盛锅里的汤。
季名扬拦下了拎着保温盒的龚清晨有些急切的说道:“你要去那里嫂子。”
“给我主人送汤啊。”龚清晨手里的枸杞乌鸡汤,补气养血的汤。龚清晨说完就打算越过季名扬。
如此平常稀疏之词却让季名扬抓住了她的手,他的语气再也没有那么轻松了他说:“龚清晨我帮你去送。”
这样的改变并没有引起龚清晨的注意,她不甚关心季名扬的语气稳住了自己的身体摇头道:“不用啦,我自己可以。”
“不行你腿上有伤,你好好呆在家里我替你去。”季名扬脸上的表情让龚清晨突然停住了脚步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季名扬,她脸上的笑容已经停滞了。
季名扬在龚清晨的注视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龚清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口还是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发抖:“季名扬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没有嫂子,你相信我。”
“好,我今天可以相信你,我可以呆在家里。但是季名扬我这一辈子只可能相信你这一次,如果我明天知道了别的事情那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龚清晨这话着实说得有些重了,可是她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太理智又太聪明注定交不了几个朋友。
一直拽着龚清晨胳膊的手突然松懈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龚清晨好久突然张着嘴巴笑了,这个笑看起来还是着实奇怪了,嘴角是笑眼睛里却是一些复杂的情绪。
这样的季名扬着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忍心,龚清晨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在逼季名扬,逼他在自己跟季云扬之间做选择。
“对不起季名扬我不想逼你的。”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龚清晨你去吧。我希望无论你遇见什么事情你都要冷静,你要足够的相信,相信我,相信我哥。你可以吗?”季名扬这话几乎是侧面告诉龚清晨,他选择了她。
季名扬在她的身上寄存了那么多的希望最后龚清晨只是低下了头回了他句:“我不知道。”
第61章:季总的订婚宴()
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晴时有风阴时有雨。
大街上川流不息的是人群,越是离季云扬的公司越近,龚清晨越紧张。不知道季云扬到底在瞒着她什么,但是她能够预感到季云扬瞒着她的事情决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且她在出门的时候遇见了宋岩,往常宋岩看见她都会跟她很热情的打招呼,今天的宋岩却在看见她的第一眼脸色就变了。
“清晨你怎么出来了。”宋岩的话让龚清晨更觉得出大事了。
“宋岩你为什么这么问。”龚清晨的心里有一个巨大的恐慌就是关于季云扬瞒着他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最关键,最伤人的却是所有人都帮着季云扬在瞒着她。
“啊,我就是随口问问,清晨你好久没有去我家玩了,今天去我家打架子鼓吧。”宋岩说话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不用了。”龚清晨不想怀疑宋岩,可是于情于理宋岩是季云扬的好朋友,宋岩没有理由要帮着她。
宋岩听见龚清晨这么干净利落的拒绝一时间找不到拦龚清晨的话,龚清晨越过他根本不在乎脚上的伤的走着。
“清晨你不能这个样子,脚上好不容易恢复了点伤会裂开的。这样吧我先陪你去趟医院然后你想去那里我再送你去。”宋岩慌忙的跟了过来。
之前并没有发觉事严重,如今龚清晨被宋岩再三阻拦终于有些火了的站住:“宋岩你是季云扬的朋友你站在季云扬的那边我能够理解,可是我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想明白的东西我希望你不要再拦我,你也没有立场拦我。”
他没有因为龚清晨说的话而生气,他只是顿了几秒后很认真的抓住了龚清晨的胳膊:“清晨我不是站在云扬那一边,我承认最一开始我是站在他那边,可是我现在阻止你不是为了他,我是,我是为了你。你相信我的话不能去,去了你只会伤心的。”
龚清晨被宋岩的话强烈的刺激到,她抬眼想倔强的笑不知为何整个眼睛都模糊了她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怕我伤心?难道我不去就不会伤心。自欺欺人有什么意义,宋岩你告诉我季云扬他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这样的问话让宋岩犹豫了很久,他最后还是狠心的摇头说了句:“对不起。”
一个又一个的都在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她不想说没关系。
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样的一句话她今天已经足足听了两个人对她说了,她摇摇头回了句极轻极柔的从嘴里憋出句没关系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龚清晨不知道去那里找季云扬,所以她首先去的就是季云扬的公司。很不巧今天来接待龚清晨的又是王亚茹,王亚茹一改平时盛气凌人的样子脸色白得难看,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王亚茹看来人是她似乎有些愤恨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总裁了,你再死缠烂打都没有用,他已经是别人的人了,我们再是缠着也没有用。”
“你什么意思。”龚清晨握紧了拳头,其实她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而已,或者说她还在继续自欺欺人。
“什么意思,你是傻子啊!今天我们总裁已经订婚了,你再死缠烂打人家也是有家室的人了。”龚清晨听见王亚茹那么令人讨厌的声音说着这样残酷的话,她手里的保温盒也不自觉摔倒在地上。
原来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她一个,龚清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季氏的,她手里紧紧的攥着保温盒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季云扬今天要订婚了,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马路边的长凳上,她没有哭只是心里很空,空得可怕!
龚清晨把保温盒放在了椅子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季云扬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季云扬的那一边很吵。
相顾无言到底是什么样子龚清晨终于明白,良久她才尽量用平时的语气说道:“云扬你现在还公司吗?我给你熬了汤送去给你喝好不好。”
其实她是想像平时一样喊那句主人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她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季云扬那边沉默了好几秒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道:“不要送来了,你腿不是受伤了吗我晚上下班回家喝。”
龚清晨说了句好后立马挂断电话,她拿着手机像疯了一样的笑起来,刚才季云扬在电话里对她说回家喝。
家?她龚清晨还有家吗?她跟季云扬那里有家。季云扬是想着就这样瞒着她把她当情妇一样养着,不是当玩具一样养着,当玩具一样玩弄着。
听着他这样的话她突然讽刺的勾起了嘴角,季云扬玩具玩腻了就丢了不好吗?
挂断电话后龚清晨就坐在长凳上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笑够了就站了起来她把手里的保温盒扔在了垃圾桶旁边,那里有好多的流浪狗跟流浪猫。
龚清晨用可怜的眼神望着它们,为了一点点的食物都能够争来争去,对于它们来说活下去最重要,而对她这个丧家之犬来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最重要。
季云扬把他当傻子看呢,她甚至有一度天真的认为季云扬带他回他外婆家就证明季云扬心里跟他一样是想重新和好的。
可惜这一次季云扬把他想错了她没有那么笨,虽然王亚茹在对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心痛的难以自抑,可是她还是问到了地址,季云扬订婚宴举行的地址——和平饭店。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和平,争斗不休,杀戮不止,弱肉强食,没有一秒和平女神吹响过她手里号角。
打车到了那里她早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就不再顾忌脚下的伤,她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感觉那伤口已经撕裂了。
龚清晨到了门口却进不去,她被堵在门口龚清晨都到这里了,对于她来说心死也不过是这一步了。
不见黄河心不死,她总归要亲眼所见才能心甘,只有见了那个棺材才知道落泪。
没有请帖就进不去,龚清晨站在外面有些无措她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就在她急得到硬闯的地步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二嫂。”
这声音龚清晨很熟悉,果然她回头看见穿着白色西装的霍澈,龚清晨不得不承认霍家人的皮相的确最有书卷气,这样的西装也只有霍澈才能穿出这种斯文败类的调调。
龚清晨一把抓住霍澈的胳膊说道:“我求你带我进去。”
第62章:你爱我吗?()
过去早已经过去,所以什么都没关系。
霍澈站在火红的玫瑰花簇前,白衣骑士般的风度,他听见龚清晨的话之后突然间就笑了,他似乎一直都在等,等龚清晨对他说这句话。
他轻轻的握住了龚清晨拉他胳膊的手说道:“二嫂就算你不求我,我也绝对要带你进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季云扬的真面目,二嫂你爱错人了。”
爱错人了?
再也找不到任何话去反驳的龚清晨眼睛里直直的掉了一滴眼泪,那滴眼泪并不是顺着脸颊滑落的,而是直线坠落的,坠落于地似乎砸出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因为腿受伤了还奔波了一路,龚清晨估计那里伤口应该撕开了。现在每走一步脚都很疼,她甚至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脚在流血,就像小美人鱼一样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就算是这样也要带着绝美的微笑。
小的时候龚清晨甚至在想小美人鱼成了哑巴不能为王子歌唱,她只能忍着剧痛踩在尖刀上为王子耗尽生命般的跳舞,明明知道王子不爱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王子跟公主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得多痛啊。
那种痛感龚清晨寻觅了这么久的答案今天终于拜季云扬所赐,她懂了。
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她终于明白了,小的时候她曾经很希望小美人鱼用匕首刺死王子重新变回那个在海洋里自由自在的小美人鱼。
原来不是她不愿意,是她已经不能了。爱上一个人就是失去尾巴的开端。
她觉得小美人鱼那样做就要点作践自己,原来没有人想作践自己,没有人想犯贱。只是爱情就是这样半点不由人。
季云扬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龚清晨五米开外的地方,他们两个人靠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龚清晨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她以为自己会失控会歇斯底里的问季云扬为什么要骗他。
可是她没有。
也绝不可能再有。
这样的场景曾经一遍遍的出现在龚清晨的梦境里,无论是五年前的龚清晨的梦还是五年后的梦。她梦见自己穿着很普通的婚纱越过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最后来到了季云扬的身后,她轻轻的喊了句季云扬,季云扬听见之后转头对她笑。
明媚的阳光逐渐的散去,龚清晨就那样傻傻的站在原地看见季云扬离她越来越近。
等到季云扬终于站在龚清晨的面前的时候,龚清晨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她的眼睛里熠熠生辉的是泪光,笑中带泪的模样最伤人。
龚清晨伸出了手似乎想去摸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笑得那么漂亮整个心却百疮千孔。
“一样的。”龚清晨像是在对季云扬说,又像是在对季云扬说。
“什么?”季云扬终于不再沉默开口道。
“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