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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二嫁豪门:弃妇的春天-第74部分

小说: 二嫁豪门:弃妇的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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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那一年认识你啊,后悔后来跟你在一起,后悔现在犯贱回来找你,更后悔本来有机会可以走,却偏偏要回来了拿这愚蠢的证件。

    我以为我们俩个人还回的去,其实我们之间早已经是一场死局了,深情就是一桩死罪,我现在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愚不可及,罪无可恕,龚清晨有些痛苦的闭眼,她的心里百转千回着之前的回忆。

    “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后悔。”季云扬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轻,空气里似乎有微微波动的风,他真的很想伸手轻轻的去摸摸龚清晨的头,告诉她不要怕。

    不自觉的扯动了嘴角苦笑了一下,季云扬他心里非常的清楚,现在的龚清晨最害怕的就是他自己,又从哪里要来这样的资格去安慰她。

    龚清晨似乎是绝望了,她已经不在挣扎了,趴在季云扬的怀里像是一条缺氧濒死的鱼,气若游丝着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彻底跟这个世界告别。

    “你爱我吗?”这似乎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可是当龚清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云扬就已经明白她对自己再无任何幻想了。

    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季云扬却始终说不出口,他不知道现在的这种不想让她离开的心情算不算是爱。

    龚清晨自己也知道现在问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可悲的是到现在这种情况了,她居然还是对季云扬抱有那最后一丝的希望。

    长久的沉默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龚清晨的脸上,季云扬一直低着头龚清晨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这样的沉默已经在无形之中告诉了她答案。

    努力的深呼吸一下,龚清晨真的不想哭,她往后退了一步用带着微笑的脸看着他:“我想我应该明白了。”

    爱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贵的奢侈品,很想让她龚清晨买不起。

    “不,不是这样。那你爱我吗?龚清晨我……”季云扬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哪怕他的语气再强烈也是带着寒冰的。

    饮冰卧雪的日子,冷到了心里龚清晨睁开眼睛她总觉得眼前雾蒙蒙的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说出那句话:“当然。”

    “那你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既然爱我你为什么要和顾瑞文在一起?你说啊!”果然到最后又回到这个话题上,这就像是一个逃不掉的死循环。

    如果她不给季云扬一个真正的解释的话竟然不会相信她还爱着他,可是事实实在是太残忍,她不能说出来。

    “说啊!你为什么不说了,都到这最后一步了,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实话,你不是一直都说你有苦衷吗?多少次了,我给你多少次机会。”季云扬不知道从哪来了这么大的火气,他吼的嗓子都哑了。

    回答他的是一屋死寂,龚清晨似乎像是失去了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闭着眼睛,他让她给他一个理由,只怕这个理由她敢说他都不敢听。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说真相。你让我离开吧!”龚清晨低着头说这话时语气是那般戚哀。

    听见她这样的回答季云扬控制不住的摇了摇她的身体,都快要把她给要散架了:“又是对不起,我不要听对不起。”

第172章:她的秘密() 
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的摆设实在是熟悉。龚清晨明明记得自己前一秒还呆在季云扬的家里,她不过只是头晕了一下,再醒来怎么就会出现在宋岩家呢。

    应该是听见龚清晨下床的声响,宋岩端着一碗草药推开了门,他一看见龚清晨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就有些急切的喊道:“清晨你怎么起来了?你不能起来赶快到床上好好躺着。”

    “我吗?宋岩我没那么娇气。”龚清晨说着还松开了椅子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

    宋岩看龚清晨这么大幅运动就有点心惊胆战,他放下了手里的药碗就过来扶住了龚清晨难得强硬的把龚清晨按在了床上。

    “清晨既然起来了,就赶紧把这碗药给喝了吧,我熬了很久的。”宋岩像献宝一样把手里的药碗端到龚清晨的面前,,这样一凑近龚清晨却闻到了一股鱼腥草的味道,她强忍着吐意翻了一个白眼。

    实在是忍不住了龚清晨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皱着眉头道:“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么怪怪的,我又没生病干嘛好端端的喝这种东西。”

    宋岩听见龚清晨如此嫌弃的话宋岩脸色也是一黑,毕竟熬这个草药花了他足足三个多小时他轻轻的敲了下龚清晨的头道:“不许嫌弃,这些草药不都是一个味道吗?再说了这良药苦口利于病。”

    看着宋岩没有注意自己的小动作,龚清晨偷偷的吐了吐舌头,伸手微微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还没有准备好心理建设,宋岩又把碗端了过来。

    虽然龚清晨真的很想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嫌弃,可是这种嫌弃感觉就像是体内的洪荒之力实在是控制不了,她躲过了宋岩递过来的碗鼓着脸道:“可是我没有病啊!我都没有病干嘛要喝这个药。”

    “啊!龚清晨你是不是睡觉睡得太多把自己睡傻了,你还说你自己没有病!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把你带回来的吗?在我家门口你整个人晕过去好久,后来我就找了我家的医生来帮你看病,他说你体虚加上伤心过度才会导致晕倒的,特地给我开了这么多药,帮你调理身体,你还不感谢我。”宋岩叉着腰故意装作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

    晕倒?龚清晨听着宋岩的话一时间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而且就算她晕倒了应该是晕倒在季云扬家里为什么宋岩会说是在他家的门口救了她呢。

    模模糊糊的印象里龚清晨的确是记得那一天她跟季云扬吵得非常的激烈,后来她挣脱开了季云扬的手,季云扬在后面追着她怒吼着不让她走,她当时非常的紧张,走楼梯的时候一脚踏空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记忆。

    “我真的是被你从你家门口救起的吗?”龚清晨是真的想去回忆些什么,可是她的脑袋只要自己一回想过去的事情就会疼得非常的厉害,她捂着脑袋觉得那里有无数的声音在大喊大叫。

    也许是察觉到龚清晨的异样,宋岩蹲了下来很关切的开口问道:“怎么了清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不要吓我啊。”宋岩久久没有得到龚清晨的回应,他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电话。

    拦住了的正在打电话的宋岩,龚清晨脸色苍白的对他笑了笑:“没事的,宋岩你能去帮我拿我的药吗?就在我之前住的二楼的床边的抽屉上。”

    还是第一次看见龚清晨发病的样子着实把宋岩吓了一大跳,龚清晨都开口让他去帮自己拿药了他怎么可能不答应点着头有些慌不择路的转头:“好,我现在就去清晨你等我回来。”

    现在应该是晚上了窗外挂着轮弯弯的月亮,整个屋里就开了龚清晨睡的这个床头的一盏灯。那灯发出的灯光是淡黄色的,虽然看起来很暖,可是整个房间却给龚清晨一种像宋岩的卧室的感觉。

    有的时候龚清晨会觉得这个世界是一片巨大的海洋,无论是天空还是周围的空气都给人一股忧郁的蓝色,她拼命想呼吸,每天都尽可能的微笑,只是为了摆脱一直与她形影不离的孤独感。

    过去那个非常开朗的龚清晨就像从来不复存在一样,龚清晨对着镜子看着那个拼命挤出微笑的自己,那个样子的自己真的很滑稽。

    连他自己都会觉得那个微笑很假,又怎么能够骗的了别人呢?

    命运还真是讽刺最开朗的那个人,到最后居然会得抑郁症。

    是从那个孩子离开之后,她才变成这样的。如果当时在她能够再小心一点,再勇敢一点,也许那个孩子到现在还在。

    有血顺着腿一直往下流了那种感觉龚清晨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感觉很冷,冷到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了。

    关于那一天的记忆龚清晨并不是非常的清楚,很多记忆因为她现在的病而逐渐忘却,成为漫长时光里一个又一个的泡沫轻轻一戳或被太阳一晒就消散于无形之中。

    宋岩去了很长的时间,不是因为他找不到那个药,是在找到那个药之后,他拍了一下药的照片给自己的家庭医生一直发了过去,他想知道龚清晨到底得了什么病,吃的药到底是什么?

    虽然这样的做法很有可能是不尊重龚清晨,但是我心中有一股魔力在指引他做这事,那药看起来极为的普通上面只写了四个字——艾司唑仑。

    有的时候宋岩真的发现自己看不懂季云扬,明明他才是那个跟龚清晨呆了最久的时间的人,他为什么就没有发现龚清晨的病,还是说他发现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样的念头一旦被他所猜想出来,他就忍不住会往上面盖上真实的戳印,宋岩深呼吸了一下将自己的表情调整成最平淡的样子下了楼。

    他快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卧室推开门,脸上挂好了早已准备好的歉意:“不好意思,我找的时间有些久了,”

第173章:被抛弃了吗?() 
冰凉的液体会把药送进胃里,那些药应该会在他的胃里化开,龚清晨把药咽进肚里之后看着笑的外包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笑了下。

    有的时候她会在想到底是真的这个药非常的有用,还是她需要这种吃了药换来的心里安慰。

    谁让她得的是心里有毛病的病呢,药吃完之后很快龚清晨心里那种非常紧张的情绪就消散了,头也没那么疼了。

    看见似乎没事了的龚清晨宋岩这才松下一口气,本来想说下安慰的话宋岩的视线却突然看见了放在桌角处的药碗,那药已经凉了再也不能冒出热气。

    龚清晨也顺着宋岩的视线看见了那碗已经放凉的中药,想着它那比鱼腥草还要难闻的味道她不自觉打了一个冷颤之后,又想起它已经放凉了这才舒展开眉头:“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而且这药也放凉了,就别喝了吧。”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龚清晨不想喝药的这点小心思,宋岩有些哭笑不得的端起了碗看着龚清晨那憋笑不已的表情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宠溺的瞪了她一眼说道:

    “我的天,龚清晨我算是败给你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你说你刚才会不会是装病,就是为了不喝药。”

    而龚清晨能听见宋岩这样故意开玩笑话反应极快立马也顺着他的话来了句:“难道我的演技这么差吗?这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了,对啊!为了不喝这药我也真的煞费苦心,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给我喝了。”

    一直很沉重的气氛因为两个人这一来一往的打趣的话很快变得轻松起来,宋岩的右手端着药碗伸出了左手很是温和的拍了拍龚清晨的头道:“这药它再苦再难喝不也是为了你的病好。既然你不想喝加上这碗药又凉了,那我就,就再去给你煎一服。”

    “啊!”龚清晨苦着张脸就差给她一个话筒唱全世界我最惨了。

    把龚清晨可怜兮兮的脸给推到了后面,宋岩故意板着张脸说道:“反对无效,你现在生病了就必须得把这药给我喝完,等你病好了,我肯定是不会逼你喝这种药了,有本事你现在就把你的病给我弄好,我立马不逼你。”

    龚清晨:“……”这样的话龚清晨总觉得很熟悉,她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原来这些话都是曾经她爸了对她说过的。

    她小的时候经常容易生病,那个时候家里的条件不太好,再加上她从小就知道他爸是相信中医的,所以每一次伴随着他的咳嗽或者是发烧的都是他爸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煎好的中药。

    那样的时光,现在想起来居然是那么的美好,空气里那股淡淡的草药味甚至好闻,龚父那个时候已经到了中年身体已经有些发胖,他蹲下来还是比较费劲的。龚清晨记得非常的清楚,那个时候他爸会手里拿着一个很破旧的蒲扇对着那个他自己搭的简易灶台扇风。

    柴火烧起来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水汽氤氲间她有些泪眼模糊,原来最温暖的温暖就这样轻易的从他的手中划过。

    等到那碗药煎好之后,她爸就会站在她的旁边亲眼看着她把那药喝完,他就算想找机会把那苦得要人命的药偷偷的倒掉都没机会。

    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龚清晨,宋岩以为她被自己的话震慑到了这才放缓放柔了语气道:“好啦,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了,到时候你一口气把它喝完,我会给你准备两块超甜的巧克力的。”

    巧克力?就像是一滴水轻轻地在她的心上,她这才想起来那个时候他每次喝完药之后都会被苦到整个脸都扭在了一起,每次她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她爸都会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两颗冰糖塞在她的嘴里。

    那样甜腻的味道成为记忆里最不可磨灭的一角,她仿佛又看见了她爸站在石榴树下市里拿着蒲扇对她笑,龚清晨伸手想去抓那回忆就在快要碰见龚父的身体时她突然收回了手轻轻的扬起了一个笑脸,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

    “清晨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宋岩这一生见过很多女人的眼泪,包括他亲妈的眼泪他也见过无数次了,只有龚清晨每一次落泪的时候他的胸口会突然传来一种钝痛,这种疼痛无法忽视,却又没有痛到痛彻心扉的地步。

    听见宋岩的话龚清晨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潮湿一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但是现在挂在她脸上的眼泪并不是痛苦的眼泪看着那么慌乱的给自己递纸巾的宋岩,龚清晨又破涕而笑了:

    “没事,我只是突然就想到以前我爸也是这样哄我喝药的。”

    宋岩:“……”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有了伟岸的父亲形象,不过能看见龚清晨笑了他也就放心了而且能够让龚清晨拿出来回忆她父亲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龚清晨觉得自己这个话听起来有些歧义,毕竟宋岩也跟他也差不多的年龄,她只好再跟着补充一句话:“无论如何,真的很谢谢你。”

    突然的煽情的场面让宋岩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他很是温和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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