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纯小甜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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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她也是被他逼迫才不得已这样的!他凭什么这么做!
瞪着他,她心里很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让才刚出现的他就变得如此残佞。就四叶草的事,他这种人只是随便说说,用来当成借口对她报复的吧!
小人——
“你想不起来了?”
想想想……想起来什么?难道她刚才还说了什么?
难道是……
是她刚才说梦话时对他不尊敬,大骂他了?
老天,她……她怎么能那么迷糊!
恍然大悟,因为一直以为是梦境,所以说话自然也没经过大脑的吧?但,就算她真这么做,也不是她的本意啊。
何况谁能想得到消失的他会在三更半夜,以这种非正常人的时间地点出现在她房间里!
虽然她不记得刚才说了什么不经大脑的话,但他这么盯着她,一定是自己招惹了他不开心。
“我该想起什么……”
“呵呵,你脑海里就只想起他来了,是吧?”
他?难道他说的,是顾向东?
心中一惊。人家都说祸从口出,这回她算深刻体会到了。
也终于弄清了他生气的主要原因。
她想到如此,急忙解释:“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不管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些都不一定是真的。但我没有毁约,是你自己提前送走我,选择消失,先毁约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
“哼,你的谎话太迟了。”冷冷的睇着她,反正话是让他听到了,人也是他看到了。她现在才想补救?已经晚了!
她傻瞪着,真是百口莫辩了。
“我……我没有!”
“哼,你就这么想找男人?”他已经不信任她,所以很快转移掉话题,声音很轻,很冷,很讽刺,宛如地底下发出来的那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再说什么!我听不懂。”胡言乱语,她真的不想在跟他继续说下去了!
他面色一冷,“还要找很多人来替代我?为了忘记我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能做到那样的地步吗!”
好冷……
似乎想起自己说的话,夏宝儿头皮发紧,发毛,背脊无端刮来一股阴风。
这就是阴曹地府的感觉吧?果然是下地狱般——
她不由地缩着冷飕飕的脖子,令她害羞的不安挪动着。
“你想打什么小主意?想都别想!”
她抬起头,想离开危险风暴地带的动作一滞。他在没有动作,只是用灼亮得令人发怵的眼神紧紧盯着她。
不用多想她也能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危险!
她现在是要跳窗逃走,还是打110报警?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想办法,或者她还可以选择冲出房门找父母求助?这个好像行不通!
脑子里无数个救命的想法闪过,但她都觉得是自寻死路。
纳尼!真是作孽!
她抱住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沉怒中的人脖子,主动送到了他的眼前,若有似无的触碰着他。
美食自动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于是南牧离毫不客气的张口采撷。
“啊……”
明明是那么冷的一个人,为什么这样…这样时却让她浑身感觉像着了火似的。
第96章 空梦一场()
那个点都绷到了,随时一触即爆。
正当……没想到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丫头?丫头你在里面吗……”
夏父急切担忧的嗓音响彻。
身上的人绷紧,某只暗叫糟糕,门外的主上又一阵敲门声。
她浑身一僵,立即用手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而身上的南牧离身躯忽然想要离开站起来,眼光冷光一闪。
“不要……他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心中害怕,她看出来他眼底的杀气,吓得紧紧的抱住他不让他起来。尴尬她已经不在乎,她不能让他对父母做出伤害的行为。
望着她哀求的小脸,他冷面无私,她眼中莹莹的泪珠在晕暗里让他的心骤然一紧,哼了声不在动。
此时夏宝儿要跳出嗓门,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人无比的紧紧重叠着,越是安静,气氛越是让人的心跳不由‘砰砰’乱跳起来,
她想反抗却怕弄出声响被父母发觉,只能恼怒的瞪着他对自己吃豆腐。
坏人!她绝不原谅他——
“摇头你是不是醒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房内一片安静,夏父担忧的又轻轻敲了一下。
夏宝儿不敢出声,害怕门外的父母起疑冲进来查房。
然,这个人存心要与她作对。
“真是奇怪了,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响动,难道这丫头在说梦话吗?”夏母在门外喃喃自语,身边的夏父也轻轻说了几句话。
不久,两人也悄声的离开。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却让夏宝儿恍若世纪般难熬。
她含娇带怨的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想要推开他作恶多端的手。可是她此时全身无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从来不是他的对手。她只祈祷父母离开后就不要在返回来被她吓到。
“小东西,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所以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他的声音很坚定!
就算是她一吼要恨他,更讨厌他,不原谅他。他也要她成为只有他才可以霸占的温暖!
“我……不要,我不要,我对你根本没有感情,我也不喜欢你,我不要被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这样。”他好烫,让她忽然觉得绝望而害怕。
“你要恨,就恨吧!我不在乎!”
上帝仿佛听到正置身水深火热之中,可怜的小女人哀求。忽然门外的灯亮了起来。
她一喜,小脸上得救的神情刺痛了南牧离。
欣喜若狂的夏宝儿竖起耳朵,凝听着脚步声……渐行渐小,像颗露气的皮球。
原来是为了让她不会害怕而将走廊的灯光为她开亮,并不是想要破门而入。
神经绷弦,随时随着他下一步的动作而断开。
她睁开水漾的大眼,可怜兮兮望着他,无声的哀求他能放过她。
可是乞求的结果往往是事与愿违,与她分开多日的男人几番见到她与别的人在一起,她还如此的刺激着伤他的心。愤怒和害怕失去她已经将他的理智冲破,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的害怕和低低的哭泣,让愤怒的他莫名心疼。
再度醒来,太阳已一片彤红地升起。
宽大的塌中间缩成一团的人形动了动,被单被一只小手拉开。
夏宝儿睁开惺忪睡眼,慵懒伸了个懒腰,她缓缓坐起身来。
唔……怎么这么酸疼,尤其是腰特别的难受,难道是到了?
郁闷不已,她正要起。
猛地,她觉得有哪里不对,这跟那啥要来的症状完全大一样,她怎么觉得,觉得浑身都太奇怪了……
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开始回忆起相关的记忆。
想着想着,她用被单狠狠的蒙住自己,被单下的小脸,开始涨红……
天呐!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记忆,为什么要让她记得这么清楚……明明,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啊。
怎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她蓦然转头扫向四周,却发现房间里除她别无可疑人物。
没人?那就是说明真的只是一场……梦了?
她做贼一样的再次睁大眼睛,环视通透的房间后没发现有任何蛛丝马迹。
房间依旧如往常,平静得就像不曾有人造访过。
真的……只是梦一场?
坐着发呆,越想记忆越真实,这梦也太真实了吧!那感觉清晰而深刻。思及那羞人的画面,她一张小脸都要红通通的滴出血来了。
纳闷的起身走到浴室,她在镜子面前站立,一双不确定的眼珠子,正仔仔细细审视自己有没有出现什么……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一大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敢确定,慌乱的用手指按住红肿的嘴角。
如此明显,不用任何辩解就明显地知道得彻彻底底,一定是被人狠狠地洗礼过,才能发出如红宝石般的光泽。
思绪顿时混乱了起来。她的视线往下,浏览留着明显的红痕。
天啊,她昨天……忙背转过身子,她瞪大了眼。
她紧张的动了动,松了一口气。
虽然最后一道防线还没突破,不过,她觉得没什么差别了……
她懊恼的拍着额头,紧紧皱着眉,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那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啊?
越想越恼火,脑子非常郁卒的东想西想。
他的不告而别再度令她的忧伤指数升高,担心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这么神秘兮兮的来折磨她。
她忿忿地瞪着他留在身上的痕迹,想杀人。勉力扯着微笑,她深呼吸。
片刻,不见心中怒火消降的趋势,最后某只只能别开眼拧了水龙头,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底的洗,不许他的气味留在自己一点点。
该死的!
握紧双拳在水中愤然捶打,她发出无声的呐喊。
南牧离你这个王八蛋,这样耍人很好玩吗?
无聊了就跑出来威胁她这个弱女人很有成就感吗?她更烦躁的,她还不能把他怎么样!她好怒,好恨啊!
哼!她绝不能做小绵羊,任他傻傻牵着鼻子走。
她要斗争,她要反抗!
高昂在心中呐喊完,整个人又顿时像露气的皮球垂头丧气。
唉唉唉,仔细一想,他不只有钱有势,更是神秘得来无影去无踪的,她要怎么斗?拿什么来斗?恐怕被他怎么弄死都不知道啊。
第97章 你有问题()
不对!如果下次他再敢抱她的话,她可以捂死他!呃……这种死法貌似太过享受,太便宜他了。
妈蛋!早知道就该准备一把剪刀,让他体验一把不穿越也能当古代当公公的爽感!!!
躺在浴缸中,气愤得恨不得将某个人卸八块,或者五马分尸的夏宝儿对着空气,狠毒的对他各种YY判刑。
南牧离的离去足足困扰了她一整天,做什么都不对。
白天她总是魂不守舍的发呆,晚上则是明明困得要死就是睁眼不眠,不知道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她不止一次的鄙视自己,唾弃自己。
人家耍玩儿你呢!你到底还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哦?
双眼呆滞,她仰望着漆黑的夜空,长叹一声,唉唉唉,是不是人都有犯二的一面啊——
两手托腮,她趴在窗边,内心既复杂又隐掠酸楚。
心里像是有两个声音,一边是怂恿,一边是绝决,两个矛盾的家伙在她心上打着架,掐着踢着揍着,奇奇怪怪的感觉就好似她此时的心情。
最终,她狠狠一拍小脑袋,决定对周二爷他老人家妥协,方才能告歇胡思乱想。
好好的睡一个美容觉,明天太阳升起时,又是崭新的一天。
推迟了两天,她决定明天就上班,有了工作的重心脑子应该就不会这么没用的作怪了。
说来也奇怪,她这种天生就对美美的妆容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的人,今儿也起了个大早捣鼓着往脸上抹粉了。
更奇怪的是她化好妆走出家门先是把主上大人美得忘记呼吸,忘记自己做什么的从沙发上跌下来……。再而,她美得不像样的妆容也把母上大人惊到连着摔破了三个小碗,一锅煲汤……
在两老为她的‘美’胆战心惊,担心一进公司就迷倒整栋楼男士而做出的建议下,她终于做出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决定,还是清汤挂面的舒爽啊!
送走宝贝女儿的夏父夏母站在门口没移步。
“老公啊,你有没有觉得丫头今天哪根筋搭错了?”
夏父脸一正,清咳了一声:“哪里啊,我就看出来丫头终于有觉悟了而已。”
“呸,瞧你说的,你现在担心死了吧。”
“哪有,丫头应该是发期了。”夏父依旧面不改的应着老伴的话。
“呸,你个糟老头懂什么!你不发能生下她,有你这么说宝贝的嘛,进去给我跪地板去……”
门关上,拌嘴消失。
***……
就职的第一天夏宝儿很准时的出门,嘴里哼着小曲,她整个人瞧着就很精神,干劲十足的。
刚才出门之前她还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不过诶,抬头看看老天,她觉得天公有点不作美。今天的天气阴沉沉,刮来的风也格外的冷冽。
真是变脸比小孩还快,一晚之间说冷就冷,呼啸的寒风像一把把小刀刮在她露在外面的脸皮,刺骨的寒。
幸好她出门前特地带上了伞,半路中天空果然开始飘着蒙蒙细雨,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阴暗的迷雾中。
今天,似乎是一个不美丽的开始。
下了公车,她撑着伞走在人行道上,穿梭于上班族匆匆的行列里。擦肩而过的人陌生而忙碌,生怕被这鬼天气误了时间,一不小心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泡了汤。
城市的生活节奏,一直都是这么的忙碌。
她也同其他人一样,加快了脚步,与时间赛跑的人,大家谁也不会去注意谁。
不经意一瞥,她在人群中发觉有一抹白雅倩影没有撑伞,不紧不慢行走在忙碌人群中的她格外惹人注意。
女孩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腰际,任雨丝飘落在头发上不躲也不避。低垂着头,满头长发遮掩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不知怎地,她就去注意她了。
兴许是觉得好奇,抑或是她纤盈的身子在风雨中显得格外的娇弱,孤寂。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另一个世界中,女孩对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无法引起注意。
“好奇怪的女孩子哦。”夏宝儿望着她,兀自的低声呢喃。看她高挑有致的身段,应该是和很美很迷人的佳人吧。
这时,马路上的红灯亮起,大家被迫停下脚步。
那个一身白色,低头的女孩太专注于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