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涩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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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细傻乎乎地点一点头,憨笑几声。
驴脸侍卫坐回到椅子里,朝旁边的一个人挥了挥手,说道:“给宋怀细换工装。”
(47)鸟巢工地
宋怀细跟着那人走到隔壁的屋子,接过一条灰色的工作短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掉,再穿上一双红色软靴,用绿色的布条打上绑腿,表明自己的“小工”身份。一切准备就绪,宋怀细光荣上岗了。
…… …… ……
李涩儿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干起来才知道这活儿相当复杂,不但要调动人员,还要亲自挑选木料、石料。关键时刻,王熙凤加入了。王熙凤的《房中术》新学期刚刚开始,她每周在班里讲授三节课,其余时间便泡在工地,发挥了凤辣子的强大威力。
“都听好了,现在是考验你们对国家忠不忠的时刻!”王熙凤每天开工前,都要在高台上发表演讲。对着下面黑压压的壮MAN,王熙凤大声责问,“你们忠不忠?”
“忠!忠!忠!”工人们狂喊三声。
李涩儿在远处听到了,感觉工地上来了一批河南人。
王熙凤的“干掉男人”理论在这里得到了实践,她驱使着一批一批的雄性动物四处奔走,把他们分成组,每个组设置组长、副组长各一名,定时向她汇报工作。
工地上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干活场面,王熙凤在人群里穿梭,像一名叱咤风云的将军,那样的华丽抢眼,永远充满自信。
忽然看到茗烟在远处招手,王熙凤赶开眼前的几个小组长,朝那边走去。
“什么事?”王熙凤问。
“涩妃有请。”茗烟抹了把额头的汗。
王熙凤走进工棚,李涩儿正在检查木料和石材的样品。看到王熙凤进来,招呼道:“凤姐,新到了一批材料,这是报价。”
王熙凤接过报价单扫了两眼,不高兴地嚷:“怎么这么贵?”
送货的老板姓陈,五十来岁,托了很硬的关系成为承包商,专门给鸟巢工地供应建筑材料。
陈老板陪笑道:“最近外国市场不稳定,尤其是‘刺袋危机’,冲击到红楼国,运费、人工费都在涨,小人实在没办法。上有八十岁老姑婆需要养老,下有八岁幼儿需要母乳喂养,全家老小总得活命啊。”
“你要活命,也不能坑死我们,”王熙凤瞪起凤眼,眼里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材料费再降二成,不然全都拉回去!”
“啊?”陈老板打个哆嗦,带着哭腔撒娇道,“最多降一成,凤姐姐。”
“你脑子缺肥料吧?”王熙凤冷笑道,“二成,要么拉回去!”
陈老板摸了摸灰白的胡须,转脸望着李涩儿。他知道,能在工地上拍板的,最终还是这位金牌小总管。陈老板可怜巴巴地注视李涩儿。李涩儿有些不忍心,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在老板面前抖了抖,不好意思地说:
“陈老板,我这里正好也有个报价,是我派人搜集了市场上所有材料的价格,算出的平均值,麻烦你瞧瞧。”
(48)斗奸商
陈老板一怔,颤抖着接过李涩儿手里的报价单,看了一眼,他不哆嗦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涩儿。
李涩儿温柔地问:“这个价位不亏欠你吧?”
陈老板的眼泪下来了。“不亏。”
某女突然把脸一沉,怒声道:“姐姐平生最恨奸商,你们这些人渣、会放屁的牛皮糖、咣铛乱响的破铁轨、用了二百年的臭腰带、银河系的孤魂野鬼、败坏了人类品质的三聚氰胺!”
陈老板知道李涩儿在骂他,却不知道骂的是什么,只好耷拉着脑袋,代表广大奸商,接受这场莫明其妙的基础教育。
李涩儿咆哮道:“材料费给姐姐降三成,不然缩回你的肛门去!”
陈老板双腿发软、后背发凉,偷眼看一看李涩儿。今天遇到高人了,原本想让这位妃子拍板,结果却拍了自己一板砖,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王熙凤冷不丁吼了一嗓子:“你听不懂涩妃的话吗?”
“是,就按涩妃说的办。”陈老板抹了把眼泪。
李涩儿指着陈老板说:“出去告诉所有的奸商,以后想从宫里的工程里揩油,就等着喝煤油吧!”
陈老板连滚带爬滴出去了。
李涩儿追到棚子外面,喊道:“再给姐姐记住,下次不要在顾客面前说什么‘上有八十岁老姑婆’这么老土的鬼话!”
…… …… ……
李涩儿站在外面,凝视热火朝天的工地,感觉心情超爽。一批工人从身旁经过,看他们绑在腿上的绿色布条,知道是小工。
王熙凤已经离开了工棚。茗烟恭敬地站在李涩儿身旁,刚才教训奸商的一幕,又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茗烟献媚地说:“涩妃,外边热,回棚里喝茶休息吧。”
李涩儿朝远处眺望,王熙凤在人群里穿梭指挥,忙得不亦乐乎。李涩儿满意地咂咂嘴,转过身打算回工棚。无意间,眼角余光朝旁边扫了一下,突然停住脚步,呆立在原地。
茗烟茫然地看着李涩儿,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李涩儿的小宇宙接收到一团不对劲的磁场信息,这次很强烈,就在身边弥漫涌动。
茗烟小心翼翼地问:“涩妃,怎么了?”
李涩儿猛地转过脸,望着不远处的一群小工。其中一个小工也正抬起身,朝这里看过来。
茗烟指着那名小工,尖声喝道:“看什么看?!”
宋怀细拼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咕哝道:“幻觉,我又出现幻觉了。”
旁边的小组长正扛起一根木桩,推了他一下,说道:“宋怀细,快接住。”
宋怀细没理会小组长,跌跌撞撞朝前走,想看得更清楚一些。李涩儿也朝这边走来,阳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近。宋怀细用手掌遮住头顶的太阳,一个声音猛地在心里炸响了:
小女贼,我恨你!
(49)暗无天日
宋怀细伸出颤抖的手,朝李涩儿指着,正要说什么,李涩儿冲过来,突然扇了宋怀细一个小嘴巴。
“哎,你?”宋怀细震惊地望着李涩儿。
李涩儿又扇了一个小嘴巴。
“哎……”
再扇第三个。
宋怀细捂着发红的Face,某女出手太快,不愧是小女贼,宋怀细被打懵了。
李涩儿瞪着宋怀细:“还说不说?昂?”
“哎,你……”
第四个嘴巴。
“还说?昂?再说说!”李涩儿的左手叉在腰里,右掌斜举在胸前,做出刀锋砍人的姿态。
“你……”
第五个嘴巴。
旁边的茗烟看得瞠目结舌,虽然自己没挨耳光,但是那眼花缭乱的掌法,似乎也把他打傻了。
宋怀细捂着脸,彻底闭住了嘴巴。
李涩儿凑近几步,咬牙切齿地低语:“猪头保安,冤魂不散的臭东西竟然追到这里。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我是涩妃,敢在我面前放屁,你死定了。”随即退后两步,大喝一声,“押下去!”
茗烟急忙朝旁边一挥手,那个驴脸侍卫正和一名小侍卫在巡逻,看到这边出事,狂奔而来。
茗烟指着宋怀细,尖叫道:“拿下!”
李涩儿忽然拦住侍卫,小声说道:“给他单人房间,记住,不要看他的眼睛,更不要和他说话,他有躁狂型抑郁症、精神分裂、癫痫、花痴、爱滋病,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
两个侍卫吓得脸色苍白,低头扑过去,将宋怀细带走了。
驴脸侍卫最害怕,因为宋怀细是他招聘的,把一个恐怖分子安排到工地,如果追查起来,他完蛋了。即便没人追究,他这张驴Face也没处搁。越想越生气,朝宋怀细的屁股上狠踹一脚。
宋怀细差点一个狗啃屎趴到地上。
驴脸侍卫揪着宋怀细的后脖领,把他提起来,粗声粗气地说:“老子看走了眼,被你害死了。”
宋怀细拼命转过脸,急切地说:“我认识那个女人……我……”
驴脸侍卫一拳擂在宋怀细的腰上,宋怀细岔气了。
驴脸侍卫吼道:“我也认识她,那是我们最可爱的涩妃!”
“不是……不是……”宋怀细额头冒出大颗的汗珠,却顽强地转过脸,“她是……她……”
另一名侍卫惊恐地喊道:“不要看他的眼睛!”
驴脸侍卫想起了涩妃的嘱咐,急忙低下头,避免与宋怀细产生目光上的接触。他一把撕掉宋怀细的袍襟,将布条扔给那个小侍卫,命令道:“把他的眼睛捆上。”
小侍卫吓得脸色苍白,但是驴脸侍卫比他大一点点,他只能承受命运的灾难。
小侍卫拼命侧过脸,只用眼角余光看着宋怀细的脑袋,将布条胡乱绑在宋怀细的眼睛上,终于长吁一口气。
宋怀细被蒙住眼睛,却仍然很顽强:“你们相信我,那个女人……”
小侍卫惊恐地喊:“不要和他说话!”
这次驴脸侍卫亲自出手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团臭布,狠狠塞进宋怀细的嘴里。
宋怀细说不出话,眼前一片昏暗,抬头朝天上看,只有一丝迷蒙的光线透进来。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暗无天日啊……
无天日啊……
天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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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欧巴桑
宋怀细在单身牢房住了四天,基本上米人理睬。
原本像他这样的犯人,应该直接送交刑部,由刑部派人提审,但是涩妃交待过:宋怀细的案件属于“不明人事”,只能由她亲自处理——就这样,宋怀细彻底被李涩儿攥在手心鸟。
而且由于宋怀细的特殊性,通常犯人可以享用的四菜一汤,在宋怀细这里也变成了忆苦思甜套餐。
每天中午,狱卒从牢房的门下推进来一个食盒,里面装着高级窝头两个、高级咸菜一碟、高级稀粥两碗。晚饭也包括在其中。
宋怀细省吃俭用,刚够吃一顿半。每天吃过午饭,宋怀细便躺在床上,看着小窗透进来的一缕浮尘。
按照21世纪的测量###,这间牢房约有15平方米,除了木板床之外,墙角还有个尿罐。四周静悄悄的,其他号子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二、三个人同住,大家素质比较高,很少有吵闹现象,更没有打架斗殴事件。
宋怀细渴望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冤情,但狱卒们谨记涩妃的教导:不要看他的眼睛,更不要和他说话。
宋怀细只能孤傲滴生活着。
自从宋怀细来到红楼国,经常梦到他在超市追逐小女贼,每次快要抓到的时候,便醒过来,每次都差一点点。而让他万没想到的是,居然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遇到了冤家对头。刚开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小女贼的面容一次比一次清晰,穿着美丽的衣服,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光彩照人,明显已经混入了上流社会。
宋怀细却没那么好的命,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鱼网里。他被渔夫拖到小船上,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超市了,四周全是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装扮……
小女贼,我恨你!
每次想到这里,宋怀细便用力挠着墙,恨不得把号子挠穿。
第五天清晨,宋怀细醒过来,这次的梦中,他几乎已经抓住小女贼了。他闭着眼睛,一边回味那个梦,一边假装自己还在21世纪。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香料味道,忙睁开眼睛,发现对面坐着一个人。
一个吉普赛老大妈。
宋怀细揉了揉眼睛,咕哝道:“幻觉,我又出现幻觉了。”
“水晶球,亮晶晶,一闪一闪都是命,都是命。”吉普赛大妈用压抑的、沙哑的语调念叨着。
宋怀细惊讶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水晶球,亮晶晶,一闪一闪都是命啊,都是命。”老大妈看也不看宋怀细,只顾在布袋里摸索。
宋怀细打量那位欧巴桑:花白的头发,用一条金色的带子在脑后扎着发髻,一缕头发耷拉在额前,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能看到蠕动的嘴唇,嘴巴周围布满细小的皱纹。
老大妈的身上披着一条彩色薄毯,衣服脏乎乎的,有些地方飘着絮状的东西。
老大妈慢慢仰起脸,目光透过黑纱注视着宋怀细,嘶哑地说:“小伙子,大妈给你算算命。”
宋怀细坐在床边,好奇地问:“怎么算?”
“你来。”吉普赛大妈说。
宋怀细走近几步,坐到地上,怔怔地望着欧巴桑。
大妈说:“把你的手伸出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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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算命
宋怀细乖乖地打开手掌,欧巴桑俯身瞅了几眼,喃喃地说:“你的命很悲惨呀。”
“啊?”
“以前为了生活到处奔波,丫都快累得尿血,也挣不了几毛钱。”
“对对,神了!”
“现在又来错了地方。可悲啊。”吉普赛老大妈怜悯地说。
“什么意思?”
“自己悟吧。”欧巴桑喃喃自语,“年轻人太执拗不好,牢房虽然不舒服,可是对一个人的修炼很有帮助。希望你在牢里悟到人生的真谛,尽快提高思想水平。”
宋怀细沉默不语。
吉普赛大妈继续说:“今天出来匆忙,忘了带塔罗牌。不过大妈还会读心术,小子,你报一个数字。”
“12。”宋怀细脱口而出。
“啧、啧、啧。”欧巴桑吸了吸牙齿,碎碎念道,“你的心里充满怨气,这样很不幸。”
“对啊,我恨一个人。”宋怀细说。
“怨气会腐蚀你的心灵,让你变得生不如死,”欧巴桑的声音越来越大,粗鲁地打了宋怀细一下,“你浑身上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