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涩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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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去问二楼的刘邦和唐伯虎,你家香盐哥哥常去春宫屋探讨人体艺术。”李涩儿说。
“哼,骗人的鬼话。”湘云皱了皱鼻子,说,“香盐哥哥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也没什么,男人嘛,哪个不喜欢春宫图呢?即便作为女人,我也怪喜欢的。”
“啊……你……”湘云的脸更红了,耳垂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粉红色。
“小骚达子,听说唐伯虎想在春宫屋举办一场画展,你要不要参观一下?”李涩儿贼贼地笑着。
“不去不去。”湘云使劲摆手,生怕动作慢了,身上会沾一张春宫图。
李涩儿乐不可支,转脸朝外看了看,忽然发现贾兰正跟在宝二身后,宝二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仰脸望着宝二。
宝二刚给拾伍号桌的客人送过水,正要往回走。贾兰问:
“咪咪叔叔,兰儿是不是梦到过你?”
宝二谨慎地应付:“小朋友,咱们不是很熟,你做的梦,叔叔怎么会知道?”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贾兰睁着大眼睛,使劲打量宝二。
“像……像谁啊?”宝二晓得这位侄子IQ很高,稍不留神便可能拆穿西洋镜。
“现在我说一句话,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反应——”贾兰用纯真的声音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
“这是真理啊。”宝二扶了扶鼻梁上的玉米秸眼镜。
“你果然有反应了。”贾兰满意地点点头。
“啊……我只是感觉这句话很崇高,好像得到了洗礼,整个身心都变得纯净了。”宝二厚着脸皮说。
“嗯,你虽然脑袋小,不过脑袋里面没有装满酱油,我比较欣赏你。”贾兰说。
宝二不能再纠缠下去了,谁知道贾兰童鞋还会爆出什么华彩乐章。“叔叔赶时间,你一个人聊吧,我先走。”转身飘鸟。
贾兰望着宝二的背影。宝二的臀部裹在牛仔裤里,走路微微扭胯的动作,使得贾兰似有所悟,喃喃地说:“真得很像,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风骚。”
…… …… ……
…… …… ……
此时,在一座豪华的房间里,三个人正坐在桌边喝酒。
喝酒只是表面动作,真实目的是召开批判会,但被批判的人并不在现场。
坐在上首的,是太监头子薛蟠,那厮白白净净的胖脸上沾了酒气,微红发紫,头上的纱帽摇晃着,大太监的伟岸素质展露无疑。
薛蟠皱着八字扫帚眉,将一对牛眼翻起来,不耐烦地说:“你哭什么?喝酒都不痛快!”
哭诉者,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瘦脸上沾满泪痕,臭嘴巴一扁一扁,幼小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创伤。此人姓孟,桐花顺酒楼的老板,也是薛蟠的干儿子。
“干爹,自从稻香村建成后,咱们酒楼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孟老板抹了把鼻星泡儿。
薛蟠夹了块牛肉,蛮横无礼地嚼着。他的心里也不痛快。
桐花顺酒楼原本是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朝廷的官员经常在里面搞腐败,就连三公主的生日宴会都是在那里举办的。薛蟠在酒楼有股份,每个月能分到一笔不菲的红利。
但自从鸟巢俱乐部落成后,京城的餐饮历史被改写,稻香村开始独领风骚。
稻香村设施齐全,而且比桐花顺酒楼高一层,几个特色菜更把食客的胃口和魂魄勾住了,尤其是曹老师的蛋,堪称“神菜”。桐花顺酒楼也想学人家,开发了A级山寨版,张老师的蛋、王老师的蛋,结果全成了瞎扯淡。
(143)鸟儿飞走了
孟老板一边哭诉,一边瞅着薛蟠。这位干爹虽然比自己小十个年轮,但干爹就是干爹,不仅在宫里是高级公务员,而且妹妹薛宝钗是皇帝的宠妃,可以说享尽荣华。薛蟠虽然常发呆脾气,主旋律却是好的,属于智慧型太监。
薛蟠喝了口酒,蒜头鼻更红了,像被火钳子夹了一下。他把酒杯重重放到桌面,说:“小孟,哭能解决问题吗?市场竞争嘛,要拼实力,想办法跟稻香村打一打。”
“人家的实力太强了,而且我听说——”孟老板从椅子上抬起半个屁股,想凑到薛蟠跟前,薛蟠皱了皱扫帚眉,他是有洁癖的。
“小孟,好好说,这是咱的地盘,没人会偷听。”薛蟠厌烦地说。
孟老板讨个没趣,臀部重新贴到椅子上。“我听说稻香村的建成,跟皇帝也有关系……”
薛蟠打断了孟老板的话,说:“行了,别乱讲。”
孟老板辩解道:“不知道涩妃跟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受到蛊惑,直接从内库提了一千五百两金子。”
“说是要建成红楼国最大的外宾俱乐部。”一直没有开口的第三个人,终于说道。
薛蟠拧着眉毛,瞥了那人一眼。那人忙垂下脑袋,显得十分恭顺。
“小陈,有些话自己明白就行了,别乱传,知道不?”薛蟠呆声呆气地说。
“是,干爹。”陈老板说。
陈老板五十来岁,丫就是给鸟巢工地供应建筑材料的牲口,当初也是走了干爹的路子,薛蟠在暗中运作,最终使陈老板成了工地的独家供应商。可是那笔豪华大生意,陈老板赚到的钱,却远远低于自己的设想。
此时,孟老板的哭诉,勾起陈老板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得泪流满面:“这个涩妃,简直毫无人性。我说家里上有八十岁老姑婆需要养老,下有八岁幼儿需要母乳喂养,全家老小总得活命,她不但不同情我,居然还派人搜集市场上所有材料的价格,算出平均值,凶残地将材料费往下压。我十二岁跟我爹混码头,到她这里算是开了眼界,比我们奸商还奸啊!”
薛蟠冷哼一声,喝酒、吃肉。
孟老板添油加醋道:“干爹,不是我们无能,实在是涩妃太狡猾。”
“9494。“陈老板的脑袋点得跟鼠标似的。
薛蟠扫了扫两个干儿子,说:“你看你们两个,都是四零、五零人员了,咋就对付不了一个二十来岁小青年?”
两个牲口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互相对视一眼,拱手道:“还请干爹散发王者之气,整死那小妞儿。”
薛蟠缓缓放下了筷子,却没有说话。
老陈和老孟又对视一眼,两人眉目传情,考虑找点啥东西刺激干爹一下。其实并不难。
男人喜欢什么?权力,美色,金钱。
薛蟠现在的位置,再往上升,基本没有可能。薛监理在太监队伍中已经是扛霸子,一身的霸气,吃屎都要吃尖儿。
美色更不用提,薛蟠身上丢了一个重要的原装零件,一辈子只生产一个,想弄A级山寨版都不行。
因此对薛蟠来说,人生的追求只剩下金钱了。
老陈和老孟都晓得,干爹是敏感的男人,只要找到他的穴位,用小爪子轻轻挠一挠,干爹就会受不了。
老陈摸了摸灰白的胡须,说:“涩妃这样为所欲为,严重影响我们的财路。假如我们一味忍让,她得寸进尺,只怕到最后……”
老孟立刻接过来:“到最后恐怕连一块遮羞布都不会给我们留下。”
面对如此凶残的李涩儿,薛蟠的牛眼眯起来。
这是一场战争,不仅是财富之战,更重要的是,这是三零、四零、五零人员与二零人员的代沟之战。
薛蟠的肥FACE抖动起来,越抖越快,如同风中的一面小旗子。老陈与老孟彼此递个眼色:他们的电击疗法产生了效果。
薛蟠忽然不抖了,沉静地说:“走,去鸟巢看看。”
“现在就去?”老陈有些惊讶。
薛蟠站起身,打个酒嗝,说:“难道是龙潭虎穴吗?”
老孟说:“踩踩点儿也好,请干爹亲自感受一下稻香村的丑恶气氛。”
薛蟠忽然露出一丝狞笑,说:“小孟,你先回桐花顺酒楼,做点准备工作。”边说,边在孟老板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孟老板激动得浑身哆嗦。
薛蟠抱着拂尘,一摇三晃,迈着小碎步朝外走去。老陈和老孟跟在后面,敬仰地望着干爹那伟岸的背影。
…… …… ……
诸葛亮正在智窗堂里研究木牛流马的草图,忽然皱了皱眉头,掐指一算,喃喃地说:“有杀气。”
张飞正对着铜镜,往腮帮子上粘胡须,听到那三个字,猛地惊跳起来,娘娘腔道:“军师,是不是曹贼杀来了?”
诸葛亮淡漠地扫了张飞一眼,说:“小三儿,你的时空混乱症还没好吗?这里是红楼国的京城!”
张飞娇羞地笑一笑,继续粘胡子。诸葛亮给他洗屁屁的药水,残渣沉淀后很有粘度,扔掉太可惜,张飞便进行废物利用。
诸葛亮摇着鸡毛扇,出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前,悠闲地望着楼下大厅。
张飞跟出来,等着看热闹。
…… …… ……
宝二陛下刚给一桌客人送过菜,忽然看到薛蟠跨过门槛朝大厅走来,以为薛大总管是来找他的,一猫腰,躲到柜台拐角的暗处。
感觉有人牵他的袍襟,低头一看,是可爱的贾兰。
宝二扶了扶玉米秸眼镜,装作很随意地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贾兰说:“咪咪叔叔,我感觉到一种不好的气氛。”
曹雪芹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倚在柜台边,望着薛蟠等人。
李涩儿正好从稻雅居出来,抬脸看到薛蟠。薛蟠将罩在外面的箭袖卷起,褐色的绸缎长袍飘动着,金线绣的暗花布满全身,手里拎着一支拂尘。
两人迎面遇到,同时停下脚步。薛蟠身后的老陈和老孟吓得一缩脖子,东张西望,假装打酱油。
李涩儿瞧出来者不善,还没等薛蟠开口,抢先道:“薛公公,你来这地方不合适吧?”
薛蟠皱着八字眉,呆头呆脑地反问:“薛某怎么不能来?”
薛蟠中了圈套,李涩儿得意地笑着说:“这里是鸟巢,可是你的爱情鸟早已飞走了呀。”
这句话狠了点儿,薛蟠却没明白啥意思。老陈和老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立刻便懂了,想笑,拼命憋着,差点把肛门绷裂。
薛蟠随即明白了,他的鸟巢里也曾有过可爱的小鸟,曾经相依为命,曾经夜半歌声,但最终却被他亲手断送了。
薛蟠又恼又臊,那张肥Face变得像一块酱猪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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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一场风暴
薛蟠怒声说:“涩妃,你太过分了。”
“不好意思哈,姐姐道歉还不行吗?”某女马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卡哇伊表情,转脸说道,“快给薛公公上茶。”
李纨赶紧让侍女过去,给薛蟠端茶递水。薛蟠面无表情地坐到桌边,老孟和老陈跟着坐下。
李涩儿一眼看到老陈,说道:“这不是陈老板吗?”
老陈抱拳道:“涩妃,别来无恙。”
“你咋不回家给八岁的儿子喂奶啊?”李涩儿笑吟吟地问。
老陈的脸皮抖了抖,干巴巴地说:“多谢涩妃关心。”
老孟忽然阴笑几声,说:“涩妃管得太宽了吧?”
李涩儿瞄了老孟和老陈一眼,心想:这两个牲口有薛监理撑腰,狗仗人势,想在这里闹点风声,给稻香村的牌子抹黑。既然人家是来踢场子的,咱还等啥?
李涩儿似乎才认出老孟,大声道:“哎呀,这不是桐花顺酒楼的孟老板吗?刚才你的头缩在后面,没瞧见,真不好意思。”
老孟气得一撅腚,放了个响屁。
李涩儿抚掌大笑,说:“孟老板何必呢,你有气要撒,可别污染了环境啊。”
薛蟠实在听不下去了,翻了翻牛眼,正要开口,李涩儿抢先说:“哦对了,两位一定是薛公公的干儿子。干爹领着干儿子来稻香村,有事吗?”
老孟阴阳怪气地说:“民间谣传,贵店有几个小菜不错,我们来尝一尝。”
“欢迎欢迎,大家都是同行,互相交流是应该的。”李涩儿回头说,“先给三位客人来几样特色菜。”
老陈迫不及待地说:“我想尝尝曹老师的蛋。”
薛蟠瞥了老陈一眼,老陈感觉自己有点那啥,忙垂下脑袋。
李涩儿说:“对不起,曹老师的蛋是限量供应,今天的预订已经满了。”
老孟冷笑着说:“不要玩那些虚头八脑的,大家是生意人,都别装淡。”
李涩儿单手叉腰,问:“你什么意思?”
老孟说:“所谓限量供应,不过是个名头吧。嘴上说发售十五份,其实暗中不知要走多少份。”
李涩儿指着老孟:“你放屁!”
老孟怔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薛蟠说:“涩妃呀,大家都是文明人,要讲道理,请不要爆粗口……”
“你放屁!”李涩儿指着薛蟠。
薛蟠的牛眼瞪起来,眼皮一阵乱跳。“我怎么放屁了?”
李涩儿说:“京城百姓都知道,稻香村的招牌菜是曹老师的蛋,由老板娘亲手烹制。为了对广大消费者负责,必须精工细作,每天只能生产十五份!”
老孟冷笑着说:“恐怕不止十五份吧?”
老陈附和道:“涩妃的把戏,其实很简单。公开宣传是十五份,却暗中雇童工,在地下黑作坊大肆生产,不仅销往京城各处,还向外扩展,给红楼国造成严重的食品危机。”
老孟得意洋洋地说:“吃了曹老师的蛋,嘿,这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心脏也不跳了。”
李涩儿差点一巴掌扇过去,勉强忍住,发现周围聚拢了不少食客,大家等着看事态如何发展。
老孟看看时机差不多,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盘子里。旁边的李纨看到了,不禁颤抖起来。
盘子里的东西,形状很像曹老师的蛋,却是非常拙劣的仿制品。
老孟说:“请看,这就是证据。”
薛蟠抖了抖肥脸,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