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母难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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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当然不放心你了!”我顺着他道。
“那你自己进去,可要挨板子喽!”某人幸灾乐祸!
“你若是进去了,阿玛会直接打断我的腿!”我不以为然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魏真挑眉,兴致盎然。
“赌什么?”我随意道。
“我若能帮你化险为夷,你就亲手给我绣一只香囊,若是不能,那我就……。”
“你就将那白玉镯子送给我!”我抢着道,为了白玉镯子,冒一回险又如何,反正有他垫背!我得意的想!
“你还没忘那白玉镯子啊?”魏真惊讶道。
“那当然,到底赌不赌?”
“好!一言为定!”
“好!不过我提前告诉你一件事,我可不会绣什么荷包!”仔细想了想,我觉着还是提前告诉他比较好!
“你——你到底会什么啊?”魏真满怀同情的看着我。
“如果我输了,我会尽力给你绣的,不过拿不拿的出手就不关我的事了!”
“好吧!”魏真苦着脸答应道。
“那好!走吧!不过进去以后我可不帮你啊,你自己说!”我很不仗义道。
“放心吧!”魏真给了我一个自信的笑容,让我的心略微定了下来。
由于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再也不敢大声喧哗了,只低调的摸进自己的院子,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的猜想。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阿玛那张黑的像锅底一般的脸,看见我进来,更是怒不可遏!
我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阿——阿玛,您——您怎么来了?”我尴尬笑道。
“哼!你还知道回来?”罗察重重一拍桌子,呵斥道。
我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
“我——我只是闷得慌!”我不甘的反驳道,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哪家的小姐像你这般,整天只知道到处乱跑!”罗察痛心道!
“阿玛——”莫名奇妙的,有些内疚!
“完颜伯父——”魏真见状,忙走上前,向罗察做了一个揖!
“十——”罗察看见魏真,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
“伯父——在下魏真,阿玛经常同我提起您,说在这朝中,只有您最敢讲真话,他可是很佩服您呢!”魏真微笑道。
罗察回过神,看了魏真许久,然后又神色复杂的瞅了我一眼,方才淡淡道,“喔,是吗,你阿玛最近可好?”语气中有股子特殊的恭敬。
“劳伯父惦记,阿玛很好!”魏真很有礼貌道。
“喔,如此甚好!替我向你阿玛问好!”罗察神色如常道,可在我观来,却总觉得他说此话的时候很是别扭!
“谢伯父,在下一定转告!”魏真抱拳道。
从我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正式的说话呢,倒是进退有度,而阿玛,似乎对他也很是特别,因为自从看见他后,阿玛的脸色便好看了起来,再也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十——魏贤侄今日来鄙府是……。”罗察疑惑道。
“伯父,是这样的,今日教宁一贤妹骑马,不觉忘了时辰,故而送贤妹回来!”魏真淡定道。
“小真子——”我不满嚷道,如此这般说,罗察定是以为我们早就相识了!那我更是有罪也说不清楚了!
“一一,不得无礼!”奇怪,罗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斥我道,又转而向魏真赔礼道,“一一从小就被我惯坏了,还望魏贤侄莫要怪罪才是!”
“伯父过谦了,是我允许她这么叫的!”
我疑惑的看着两人客气来客气去,莫非他们认识?又或者是世交?不行,有机会还要问问魏真才是,怪不得他会如此的胸有成足!
“喔,原来是这样,小女不懂事,倒叫贤侄见笑了!”罗察陪笑道。
“不妨事,我和宁一是好朋友,不介意这些的!”说罢,还向我微微眨了一下眼。
“呵呵!原来如此!贤侄里面请!”我何时见过罗察如此友好过?
“伯父,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伯父了,告辞!”魏真说完,向我微微致意!
“贤侄慢走!”罗察直送到门口,方才回返!
“看见我还愣愣的站在那儿,没好气道,“还不回房去?”说罢,便径直走了!
这就完了?怎么说?我没事了?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魏真何时有如此大的面子了,竟然能让罗察放过我,要知道,连额娘都不能呢,而据我所知,阿玛是很爱额娘的,怪哉怪哉!我摇摇头踱入房门!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黎儿急急的迎上来,“小姐,你知道吗,你和魏公子出门不久,老爷就来了!”
“喔!”我无意识道。
“小姐,你怎么了?老爷没有罚你吗?我好担心呢!”黎儿不住的打量我。
“没有——对了,黎儿,你知道朝庭有个魏大人么?他会不会是阿玛的直系领导呢?”我疑惑道。
“小姐,你又说笑了,这朝堂之上的事情,黎儿一个小丫鬟,怎么知道呢!”
“喔,是这样!”
黎儿看我兴趣缺缺,也就不再多问,只吩咐下人备水备饭!
正文 第九章 温情一刻
吃过晚饭,时间尚早,由于是初秋,屋子里闷得很,我便坐在院子里乘凉,夜色浓郁,皓月当空,繁星满天,淡淡的花香飘入院中,远处几点光亮不停的闪烁,我微微一笑,这些小家伙道是活跃的紧呢,哪里也少不了它们影子。
这样宁静而美丽的夜晚我似乎很久没有见到过了,生活在繁华的都市里,连天空都是灰暗的,到处都是粉尘,到处都是汽油味,我甚至在天上都看不到几颗星星,在得到的同时我们也在渐渐的失去,失去那原本的淳朴,这真的是在进步吗?我不由的疑惑!失去的这一切,又该如何弥补?
抬头望着皎洁的月亮,脑海里忽然闪过李白的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姐如此!”月还是这轮月,人却不是当初的人!而谁又能想到我这个现代人会身在三百年前的老北京感叹世事无常呢。
也不知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会不会想我?还有惠惠,那个死丫头,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想着想着,泪忍不住落下来,你们可知道,我在这里,好孤独!这里的一切好陌生,好陌生!我甚至不知道支持我走下去的信念是什么!难道只是选秀,然后成为皇帝的女人和那一群女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不,我不要!
“一一,怎么了?”额娘轻轻坐在我身边,温柔道。
“没什么,一一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总是惹阿玛额娘操心!”我忙擦擦眼泪笑道。
“傻瓜,你是额娘的宝贝,额娘不疼你疼谁呀!”额娘亲昵的揉揉我的脑袋,慈爱的笑道。
“额娘,你真好!”我将头靠向额娘,微微闭眼,烦躁的心却莫名的安静下来,既然老天安排我做了完颜宁一,就自有他的道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替宁一孝顺她的父母,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既来之,则安之!
“黎儿,去拿一件衣服来!”额娘转身对黎儿吩咐道。
“是,夫人!”黎儿说着便进了屋,顷刻间便拿出一件浅青色对襟褂子来。
额娘小心的替我披上,关切道,“夜晚天气寒,别着凉才是!”
“是,额娘!”我敛下眼眸,乖巧道,心却觉得温暖无比!
“一一,你不要怪你阿玛,他也是为了你好,宫里规矩多,你若还是这个性子,难免会闯出祸端的!”额娘耐着性子道。
“额娘,你放心,一一不怪阿玛!”我由心道。
“一一,你长大了!”额娘欣慰道。
“额娘,一一懂得分寸!”我缓缓道!
“如此额娘就放心了!”
站在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伸手叩响了门,只听里边传来了沉稳的声音,“进来——”
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一个墨黑色的身影正在书桌前认真的写着什么!
我轻声唤道,“阿玛——”,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自然。
罗察闻声抬头,看到是我,微微诧异,“一一,有事吗?”
“阿玛,前一段时间是我不好,对不起,让您为我烦心了!”我低着头,声音中透着诚恳!
自那夜想通之后,我便惦记着来给罗察陪个不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毕竟,罗察也是为了我好!这一点,毋庸置疑!
“呵呵!”罗察闷笑一声,“想清楚了?”声音中透着微微暖意!
“是!阿玛是不放心女儿这个样子进宫!”
“你明白就好!”罗察微微叹气,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
“阿玛,女儿还有一事相求!”我话锋一转。
“喔?原来是有求阿玛啊!”罗察轻叹口气,却没有发怒之意。
“不,今日所说,都是女儿的心里话,女儿知道阿玛的心意!”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说来听听!”罗察挑眉,饶有兴趣道。
女儿希望在选秀之前,能自由出府!”我鼓足勇气,还是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
罗察脸色略沉,我选择忽略,继续道,“女儿知道,一旦进了宫,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所以女儿希望,能在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可以再看看外面的世界!”声音带着浓浓的伤感。
罗察有些动容,“宁儿,阿玛也是没办法,毕竟这选秀是老祖宗定下来的!”
“没关系,女儿不求别的,只希望阿玛额娘可以平平安安的,女儿就心满意足了!”我情真意切道。
“一一,我的好女儿,你想干嘛就干嘛吧,你放心,阿玛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的!”罗察欣慰的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罗察笑的样子,没有了以前的剑拔弩张,此时他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
顿时觉得幸福无比,我暖暖笑道,“阿玛,一一记住了!”
“好了,快去吧!”罗察宠溺的笑道。
“好!阿玛,那我先去出去了!”我调皮的眨眨眼。
罗察微笑着点头。
自罗察屋子里出来,忽然发现,阳光是如此灿烂,生活是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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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儿,你看这张怎么样?”轻轻写下最后一笔,我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抬手招黎儿过来!
黎儿拿起来左右瞅瞅,想了半晌,才慢悠悠道,“小姐,你的字怎么越来越差了?”
“什么?”我不相信的接过来,方方正正,小巧玲珑,不错呀!要知道,这可是我努力了将近三个月的成果啊!虽然这三个月中我大半时间还是和魏真出去玩,可用来练字的时间也不少啊,怎么在黎儿看来,还是不如以前呢,以前的完颜宁一写的到底有多好啊!我一阵沮丧!
想起练字,还要拜魏真所赐,某一日的某一时刻,他偶然发现我竟然不会写字,其实不是我不会!只是不习惯用毛笔写字而已,而且由于古今差别,我写的都是简笔字,而他们都是写繁体字,所以介于我没有及时的入乡随俗,便着实由他嘲笑了一番。可我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纪堂堂的高材生{虽然在那个时代是很普遍的了,可这里毕竟是清朝,还是比较稀有啦},说什么也是寒窗苦读十几载,吃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怎能由他轻视了去?于是乎我便开始了我在古代的苦学生涯,先是繁体字,后是蝇头小楷,着实下了一番辛苦,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好强的人,只是苦了我在现代一直读书,好不容易穿到古代,还要学这学那,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呀!
“黎儿,你确定?”我不相信的追问道。
黎儿用力点点头,“小姐,你一前确实写的比现在好多了!”
唉!看来要超过魏真是不可能的了,想想他写的飞白体,醇厚有力,顾盼神飞,而飞白体多用于行草,行草又是书法的升华,可知他的楷隶写的也是相当不错的,如此想来,我与他差了何止一截,而我,竟然大言不惭的要和他比试,简直就没有可比性嘛!
“算了,不写了!”我将毛笔往笔筒一扔,赌气道!几个月来练字练出来的闷气一股脑冒出来。
“小姐,你不是昨天还说的要好好练吗?”黎儿不解道。
“练练练,有什么好练的啊?”我没好气道。
“宁儿,怎么了,火气如此大?”魏真踏进门来,揶揄道。
我扭头,不理他!
对于他的不请自到我没有一丝诧异,自从第一次来访后,他没事便跑来找我,而阿玛似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我曾经也因好奇问过魏真,他说罗察和他阿玛有过一段交情,所以也算是世交,也不便过问。我后来细想也是,官官相护,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说我和魏真也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魏公子,小姐在自个儿生闷气呢?”黎儿解释道。
“怎么回事?”魏真蹙眉,脱下了墨黑色猞猁狲面子黑灰色貂鼠皮里子里外发烧斗篷。
黎儿无言的将我写的字递给了魏真,魏真接过一看,不解道,“这不是很好吗?比先前进步了很多呢。”
“进步有什么用,还不是比不上你?”我没好气道。
“你比不上我的地方多呢,有什么可郁闷的,你仔细想想,你是骑马比得过我呢?还是武功比的过我呢?”魏真调笑道。
“闭嘴!”我抓起一个东西就飞过去!
魏真伸手接过,拿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疑惑道,“宁儿,这是什么?”
我斜瞅了一眼,懒懒道,“你的荷包!”
“这——这就是你给我绣的荷包?”魏真好笑道,“这哪里像荷包嘛!”
“你爱要不要!”
“好好好,我要还不成嘛!”魏真又左右瞅瞅那个荷包,最后迫于我的淫威,无奈的挂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