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惊情:相公别咬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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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大少爷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和你坦诚相见呢?”它是公的吧,而且我一直都没觉得它是畜生,哪有畜生又会说话,又那么拽的?
“切,我又不是人。”它不痛不痒的说。
“可是,你是公的吧,我的身子相公都没见过呢。”
“新婚之夜早就见过了吧。”它又说,我一愣:“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就想起那晚上窗外传来的古怪笑声,顿时惊愕的说:“你趴在窗外偷听?你居然趴在窗外偷听自己主人的洞房?”
“嗷呜!”一声震耳欲聋的狼嚎之后,我被扑倒了,浑身湿透了的大白狗将我按在脚下,它的脸十分阴沉,看着我不说话,那一瞬我觉得我也许下一秒就会被它撕碎。
“我很想扯断你的舌头,让你不要这样呱噪。”最后它似乎是隐忍了什么,缓缓松开我,退开一步说。
我喘息着,那一瞬我竟然想到相公掐着我脖子那一晚,他们居然有着相似的气场,真是物似主人型吗?
“脱了衣服下来伺候我沐浴,别让我说第二次,否则我就亲自动手,只是等沐浴完毕,你将没有衣裳穿,就这样出去,懂么?”它眯着眼,露出寒光闪闪的利爪,我咽了口口水,看着那一身白色的毛,它不过是只狗罢了,不是男人。我安慰着自家,颤抖着手褪去衣裳。
白狗背对着我趴在另一边的水台上,一个骷髅头正对着它的背喷出泉水,也不知道是夜明珠的光线问题,还是真的,那水带着血红色。
我咬着唇走进水里,并不是冰冷的,而是温温的很舒服,我走到白狗身边,有些手足无措,难道真要像以前在家时给村子里的那些狗狗洗澡那般给它洗么?
“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抓背啊。”它含含糊糊的说,似乎非常舒服。
“哦。”我应了一声,走过去,就着冲下来的水给它抓起背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水怎么闻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还是人的手抓起来舒服。”它喃喃着。
“你那么尊贵的身份,要个抓背的人还不简单?”听着好像它从来没试过人给它抓背似得。
“哼,你懂什么。”它不耐烦哼了哼,我也就不敢多话了,那水温温滑滑的很是舒服,但却又和普通的水有点不一样,让我心中怎么都疙疙瘩瘩的。
“你知道,这水是什么做的吗?”它忽然漫不经心的问。
“不想知道。”我一下子就堵住了它的嘴,不知道,还能自欺欺人一下,知道了,我真的无法再继续留在这池子里。
“缩头乌龟,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敢那样消遣调侃我的人类,只有你一个,你知不知自己在阎罗殿走了一个来回了都。”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过震惊了,那么私密的事儿,被别人瞧了听了去,还不羞死人了。”当想到这一点时,我真的是太过错愕,才会脱口而出的。
“羞?如今这样,你不羞么?”说着它转过脸来,将头埋入我怀中,我一愣,随即一推:“你干什么?”
白狗似笑非笑的说:“身子都能给我看,给我碰了,不过是听听,还羞什么?”
我脸涨得通红,用力掐了自己一下,这该不是幻境吧?
“你威胁我的。”我恼羞成怒的说。
“是么?”它却又靠过来,我转身欲跑,却看到身后站着一个鲜血淋漓的血人,他看着我,咧嘴一笑,血汩汩的流出来,落到池子里,混合进去。
“这池子里的水,是血,温热的人血。”白狗阴森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忽然大喊:“这不是真的,它绝对不会这样说话。”顿时,血人,白狗,池子,全部碎了,我衣带完整的站在池子边,一个骷髅头真闪动着异样的光,果然是幻觉。
“娃子,你居然能走出幻境,不错啊。”蛇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我抹着额头的冷汗,想起白灵说的开天眼的法子,用手按了下脑门,顿时眼睛一痛,面前阴气森森的白雾不见了,骷髅头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灵气的一亩泉水,潺潺流下,带着神幻的色彩。
“这是……”我十分诧异。
“娃子,你开过天眼了?那刚才你为什么不打开天眼?”蛇妖奇怪的问。
“呃,我忘了。”谁能想得到,沐浴也能被幻境所迷啊?
“真是个傻娃子,不过傻人有傻福,赶紧的下去洗洗吧,延年益寿的。”
这么美的泉水,我不再犹豫,三两下脱了衣裳就跳进去了,水温很合适,泉水清澈透明,我洗得有点流连忘返了。
“时辰到了,你该走了,爷说,只能洗一个时辰。”话落,泉水顿时冰寒刺骨,我忙不迭的爬上岸,岸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套新衣,白色的纱裙,换上身十分飘逸,我这辈子没穿过这样好的裙子。
“走吧。”九头蛇怪在我穿戴整齐后忽然出现在洞口,我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翠嬷嬷就在前面不远处等着,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给你沐浴更衣完自然是要用的,今夜爷请了几位客人来,你要好生伺候。”
“什么意思?”我心下一颤,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刺耳呢?
“没什么意思,你收拾妥当了,爷脸上也有光彩。”翠嬷嬷说着递给我眼罩:“老规矩,可别逼我挖了你的眼珠。”
一路走着,翠嬷嬷不再多言,我怎么旁敲侧击她都不加理会,最后她扯下我的眼罩说:“到了,进去吧。”
我一抬头,看见一道有些腐朽的门,门上写着几个大字:慎刑司
“这是做错事被罚才来的地方吧?”我忙回头问翠嬷嬷,可是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慕小小么?进来!”白狗慵懒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一时却不知该不该进……
第46章 :夜宴()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自己打开了,一股死亡的腐朽之气扑面而来,带着我现在越来越熟悉的血腥味,白狗就站在门内不远处,它的爪子上全是血,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流。
“这……”我迟疑的退后了一步,它淡淡的说:“人靠衣装,果然不错,换了身衣裳人也精神了不少,进来吧。”
进去,也许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如果我敢违背它的意思转身逃走的话,那决计是死定了,所以吸了口气,我端出一副赴死的模样走了进去。
一走进屋子,我就感觉到了刺骨的冷,白狗舔了舔爪子上的血,回身说:“我真的很奇怪,你那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看到的幻境都那么奇怪。”
我愣了愣:“刚才沐浴时的幻境,你看到了?”
“你的每一个幻境里都有我,我自然是看得到的,只是,你怎么会觉得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呢?”白狗一边悠闲的舔着爪子,一边十分不解的问我。
我低下头,脸有点发烧的感觉,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今儿更有趣了,我很想知道,你最终是怎么发现那是幻境的?”
“因为你说话的语气,你从来都是傲视群雄的气势,那种阴森诡异的声音不可能是你发出来的。”它都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地方住那么久了,会发出那种声音有什么奇怪?但我就是觉得那不是它这样高贵的人,哦,不是,是狗,会发出的声音。
“傲视群雄?”白狗喃喃着说:“这个词我喜欢,好吧,你的聪慧又救了你一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慎刑司。”说到这三个字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慎刑司是用来做什么的你知道么?”它还是不疾不徐的问。
“在大户人家,慎刑司是用来处罚犯了错的下人的。”因为我娘就曾经带着我在慕云福自己弄得慎刑司里关过,只是他的慎刑司不过是柴房,没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是没吃没喝罢了,这里不一样,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四周。
“不错,本来,今天这里为你准备了一场盛宴,这上邢台的女子我会让她穿着得体的衣裙,沐浴之后再接受刑罚。”
我一惊:“我做错了什么?”
“你擅自四处走动,顶撞二少爷,纵奴行凶,伤了二少爷,以下犯上在尉迟家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白狗眯着眼睛说。
“我纵奴行凶?伤了二少爷?”说反了吧,到底是谁纵奴行凶伤了谁?
“不错,现在二少爷还躺在床上无法起身。”白狗淡淡的说。
我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我何德何能,有那个本事伤了尊贵的二少爷?”
“你不能,但是她能。”说着,它终于移开了身子,只见白灵四肢被绑在一个圆形的石台上面,血从她的手腕,脚腕处汩汩的流出,她那张因为我开了天眼而显现出来的老虎脸,因为失血过多而煞白煞白的。
“白灵!”我惊呼一声,想扑过去,但是又忌惮眼前的白狗。
“本来躺在这上面的是你,不过主子做错事,仆人代主子被罚也不是不可以,她是自愿代替你受刑的。”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心疼,有怜惜,但是还有一抹更深的怀疑,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和巧合了。
“白灵那点本事根本动不了二少爷,而且,她不能忤逆尉迟家的人,这一点你比我清楚,所以,是不是那里有误会?”她怎么可能把二少爷伤得下不来床?那个随手就拈花的男人,并非表面那般风流无用,否则也不敢和相公对着干了。
“救主心切啊,当时你几欲被撕碎,她已经无暇他顾,而二少爷因为专注在你身上,才被她偷袭成功,所以这本是死罪,但念在她事出有因,才只是小惩大诫罢了。”白狗说得合情合理,而我又完全失去了那一段的记忆,所以一时也搞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那她的惩罚可已完成?”
“今日有贵客来临,本要取你的血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既然她手腕都已经割开了,就用她的血吧。”白狗舔着唇慵懒的说。
“用我的血招待客人?”那该是什么样的客人,居然要用血来招待?
“白老大,说好的处子血,怎么就给我换了?舍不得么?”正说着,一只巨大的好像鸟一般的东西飞了进来,落到化作一个十分俊美的男子,一身黑衣,耳却比正常人尖了一些,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看着我露出贪婪的目光。
“你来得倒快,那猫奴也是处子血,一样的。”白狗扫了来人一眼,不咸不淡的说。
“切,这可是血日选中的女人,那味道肯定不一般。”说着他就向我伸了伸舌头,虽然他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但是那种邪性却令我只想远离。
“她并不是招待你们的食物,只是侍女罢了,血残,别打她的主意。”白狗走到石台旁边的主座上坐下,一挥爪子,石台旁就出现了一个长长的木桌,桌上放了四个碗,这时候一条青翠的蛇忽然蹿了出来,滋溜一下就变成一个妖娆的女子,那女子尖尖的下巴,魅惑的杏眼儿往上微微勾起,看着就是那种魅死男人的主儿。
“白老大,今儿怎想着请我们四个来聚餐的?”她看着白狗频频抛出媚眼,声音酥麻入骨,撒娇味道浓重。
“等人齐了,自然会说。”白狗挥了挥爪子,冷淡的说。
“哟,这妹子,清秀可人的,来给姐儿瞧瞧。”那女人看见我了,转身说:“对水灵啊,今儿我们就吃这个?”
“你想得美,白老大说了,她不是食物,只是侍女,把你那口水收收,恶不恶心?”叫血残的男人斜瞄着女人说。
“切,我就是逗逗她么,真吃,我还舍不得呢,你看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还带着香味。”女人说着,深处舌头舔了下我的手,冰冷冰冷的,我已经被弄得有些晕乎乎的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脚步声,女人不屑的说:“傻大个儿也请了?白老大,你怎么连那个废物也请啊?”
“翡翠,你这毒舌妇,老子我哪里废物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了。”粗大的嗓门一说话,震得耳朵嗡嗡的响,这时又走进来一个大汉,方正脸,眉目俊朗,只是身子粗大了些,看上去雄赳赳的。
“黑哥,别来无恙是。”血残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
“哼,连个小辈,一点都不知尊老。”后来的这个大汉冷哼一声,走到白狗面前弯腰行礼:“白老大,您还是这般的风采依旧啊。”
“黑朔,既然来了,无需那样客气。”白狗挥了挥爪子不咸不淡的说。
“切,马屁精。”青衣女人不屑的说着。
“嘿,那孙家的怎得那么大面子,现在还不出现?”血残不耐烦的说。
“得了得了,白老大请客,怎么也得拎点礼,哪像你们这样,两手空空的。”说着提着一只鲜活乱跳的小猴子,一个也是尖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可是我用千年灵芝喂养着的猴孙,吃了它的脑子,必然功力大增。”
第47章 :赌注()
说着,那男人一甩手,把那小猴子丢到白狗脚下,那小猴子吱吱乱叫,好是可怜,这时候青衣女人开口了:“我说老孙,这同类不相食,你怎么吃得下嘴去?”
那男人冷冷的说:“谁说我要吃了,我是给白老大献礼表忠心,我还要说,这小猴儿是我的曾曾曾孙子,你们谁有我老孙忠心?”
“呸!”青衣女人轻啐了一口,转身不说话了,白狼淡淡的说:“心中无鬼何需急于证明?孙三儿,这礼我心领了,东西你带回去吧。”
“白老大,你是看不起我老孙还是觉得我有二心?今儿我还就亲手开了这猴崽子的脑壳儿给您添寿了。”说着手中忽然就变出一把利刃,男人提着刀就要上去开脑,吓了我一跳,那小猴子还不足岁吧,跪在地上吱吱叫唤,看着男人流出泪来。
“嚎个啥,能让白老大吃了你,那是你的福气。”男人说着按住那小猴子的脑袋就要下手了。
“等等。”我终于忍不住冲过去一把将猴子抢到怀中。
“你是啥玩意儿?敢阻止老子?”男人眯着小眼睛,手里的利刃散发出寒光。
“老孙,在我的地盘,你就要动我的人了么?”白狗开口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