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惊情:相公别咬我-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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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老爷找的一具死尸,故意弄给那些锦衣卫看的,老爷那时候是藏身在闹事的村民里偷偷离开镇子。”翠儿忙说。
“那么之前在灵堂那些诡异莫名的事情都是计策?”那个男人的出现也是吗?
“在灵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云叔是真的受了重伤,估计也没能逃出来,烧死在将军府了吧。”
“我那时候有些蒙,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司徒梦儿含糊其辞的说。
“小姐啊,其实这一次真的是大幸,云叔受伤,那些村民来闹事,让你被封到棺材里,我和云大夫都好怕你会出事,那个棺材里又是一具死尸,真是吓死人了,好在你没事。”翠儿拉着司徒梦儿站了起来说。
“恩,是啊,我也是晕乎乎的,在棺材里晕过去了。”司徒梦儿永远忘不了,在棺材里那个恶心的腐尸说的那句话,而且那时候腐尸叫她女儿。
“好在,有惊无险,我们大家都没事了,小姐,老爷就在不远处的小村子里等着我们呢,先去和他汇合吧。”翠儿一边说一把拉着司徒梦儿往外走,司徒梦儿脚步一顿:“我们是没事了,可是云叔,家里那些人呢?都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不是下人,是亲人,却……”
“小姐……家里变成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人要往前看,总不能就不活了吧?”翠儿说。
司徒梦儿说这些话,其实只是不想去见司徒功,可是翠儿却一直拉着她。
“我要回去将军府,现在是晚上,将军府那里又是一片废墟,锦衣卫应该不会守在那了。”
“那里死了那么多人,阴森森的,晚上去你不怕吗?为什么你非要去那里不可呢?”翠儿皱起眉问。
“是啊,为父也想知道,你为什么非去那里不可?”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从翠儿身后传来,月光也刚好照射下来,照在那人脸上,带着一点微微浮肿的脸,显得十分狰狞,司徒梦儿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梦丫头,你怎么了?爹并没有死。”司徒功淡淡的说。
“爹……”司徒梦儿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得走过去,假装激动的扑进他怀里,浑身僵硬。
司徒功摸了摸她的长发说:“好了,别哭了,哭就不漂亮了。”
以前她每次哭,爹爹也是这样安抚她的,然后她就会破涕而笑,但是现在,却只觉得打从心里发寒。
“爹,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将军府到底得罪了什么权贵,非得如此不可?”我含糊其辞的问。
“朝廷对这些拥兵自重的老臣都是这样对待的,好在我一早就得到消息,才能和云大夫他们想出这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那,那天晚上你提刀乱砍,要杀我,也是假装的吗?”
“那天晚上……我似乎真的是有些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助我,第二天云大夫来为我诊治时,我就让他趁机说我不行了。”
“那……有人给你吃了一颗药,然后你就不动了,那药你吃下去了吗?”司徒梦儿想起尉迟离妄说的话,他说他给司徒功吃了神仙草。
“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鬼药,我悄悄吐了,然后就故意假装陷入昏迷不醒中,等待时机。”
“这样啊。”那就是说他并没有吃下神仙草了?司徒梦儿这一刻也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赶紧去和云大夫汇合吧。”司徒功说着,不容置疑的拉着我往外走。
“将军府的火,你不管了吗?”司徒梦儿做着最后的挣扎。
司徒功缓缓回头说:“想管,也管不了了。”
第625章 :司空功的借口()
司徒梦儿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爹爹吗?他还是那个充满了正义的征西大将军吗?
面对相处了十多年的人,就算那些人只是下人,却如此的冷漠?
“爹爹,我觉得很心酸。”司徒梦儿低下头缓缓的说,她感觉爹爹越来越不像人,拉着自己的手冰凉而且僵硬,让司徒梦儿觉得很不舒服。
司徒功顿了下恶狠狠的说:“这个仇,我总要找皇帝讨要回来的。”
“真的是锦衣卫做的吗?”司徒梦儿却忍不住问,她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司徒功说的话,一把火烧个干净。
“难道你觉得不是?”司徒功微微皱眉看向她问。
“只是觉得,一个月后就要奉旨抓人,为什么却要提前放火,真的很不能理解。
“你以为皇帝要灭我全家只是因为我拥兵自重?别傻了,我拿着的证据足可以人他从皇位上下来,遗臭万年了,所以他才找了那么多锦衣卫来包围了将军府,我一下葬就迫不及待的放火烧我的家。”司徒功冷笑了一声说。
“证据?什么证据?”我吃了一惊:“证据可以让皇上退位?”
司徒功转头看向我:“梦丫头,那些权势斗争,我真的不想你参与其中,而且,这事儿牵扯到整个京城最神秘的一个家族,尉迟家,据说那是邪神的家,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皇帝私自让尉迟家养鬼为其所用,排除异己,暗杀,这些丑事,我全部都有证据。”
司徒梦儿顿时一惊,尉迟家,难道和尉迟离妄也有关系?而且他爹叫尉迟苍漠,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那里听过一般。
“这些证据如果传到民间,老百姓都会暴动的,而实际上,皇家的兵权早就吃紧了,如果百姓暴动,天圣王朝就是危在旦夕,要不是这两方面的压迫,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派兵来围我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看着兴盛的天圣王朝,却已经是强弩之末,那么爹爹把那些证据带出来了吗?”司徒梦儿微微皱眉,没想到这本是家事,怎么还扯上了国事了?
“没有,我能活着已经不易,再没有能力保护那些资料了。”司徒功语气有些黯然的说。
如果那天晚上司徒梦儿没有亲耳听见司徒功和云叔的对话的话,她肯定就信了,但是将军府明明就是司徒功叫云叔烧的,这就是她不能理解的地方。
“爹爹,我们不要和朝廷斗了,好好过点平静的日子不好吗?”司徒梦儿这样说,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危险,司徒功似乎在打算着什么,而她以为这个打算和那些证据,和朝廷有关。
“现在想不这样也不行了?证据都被烧掉了。”
“其实也许废墟里还能留下点什么……”司徒梦儿回头去看,那里所谓的密室到底有没有被火烧干净呢?
“锦衣卫已经在里面找了三天三夜了,就算有也拿不到了吧。”司徒功冷笑一声说。
“是吗?”司徒梦儿看着那片废墟,很多矛盾点都出现了,但是她却什么都没说。
“走吧,别再看了,将军府已经不存在,那些人命,呵,狗皇帝做的那些事,岂止是这几条人命?虽然坏事都是尉迟家做的,但主使者才是最可恶的。”
“那个尉迟家……到底是什么来历?”司徒梦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能跟着司徒功走。
“尉迟家世代都是养鬼的,为朝廷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而到了尉迟苍漠这一代,听说是一个大魔转生,尉迟府也变成了禁地,谁也进不去,而这一代的小皇帝之所以能上位,就是尉迟苍漠帮衬的,听说六十年前,尉迟府忽然颓败了,尉迟苍漠下落不明,之前的先皇本来身体很健硕的,却在想要废掉太子的时候,忽然死了,那种死法,所有人都看得出不正常,是鬼杀了先皇。”
“是现在的皇上让尉迟苍漠用鬼杀掉先皇的?”司徒梦儿一听就懂了。
司徒功叹了口气说:“不错,而你知不知道你救下那个小孩子是谁的儿子?”司徒功转头看向司徒梦儿。
“他说他叫尉迟离妄,难道……”
“是,他就是尉迟苍漠的独生子,他会出现在这里我觉得一点都不偶然,他是来证据的。”
“原来如此,难怪爹要关着我了。”司徒梦儿恍悟,但是又觉得不对劲,既然如此,那证据应该是尉迟苍漠做的丑事,为什么当初的对话却好像是反的呢?
“所以,你以后离那个小子远点,我们避得开锦衣卫,未必能避得开他们。”司徒功冷冷的说。
“知道了爹。”司徒梦儿脑子乱哄哄的,那天晚上的对话好像毒药让她无法释怀。
“对了,我们这一次真的是欠了云大夫很大的人情,爹看得出来他喜欢你,而且那年轻人也是真的不错,温文儒雅,医术高明不说,还喜欢施医赠药,品德高尚,既然你们有婚约,那就尽早把事办了,我也好没有后顾之忧。”
“可是,云叔刚死,身怀有丧事,不易办喜事吧。”司徒梦儿听到司徒功的话,顿时浑身发毛,她不自觉就想起那天在灵堂前面的一幕,忙找借口推脱。
“云叔……唉,也是,可怜他跟着为父大半辈子,最终却连尸体都找不到,成了灰烬。”司徒功叹了口气,司徒梦儿看着她爹,怎么也无法和那晚看见的联系在一起,到底谁是谁非?
一路来到西疆边陲的小镇,这里人蛇混杂,异族人时常出没,司徒功把她们带到一个宅子外说:“云大夫平时在这里施医赠药,你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爹你不进去吗?”
“我要趁着朝廷还没有派来新的将军,把我的兵给弄到手。”司徒功说。
“小姐,我们进去吧,你一夜没休息了,不累吗?”翠儿走过来拉住司徒梦儿说。
“哦,那爹爹小心。”司徒梦儿只得跟着翠儿走了进去……
第626章 :云慕天不正常()
那宅子一走进去就说不出的阴森,司徒梦儿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伸手搓了搓手臂:“翠儿,你觉不觉得冷?”司徒梦儿转头看向翠儿问。
“不会啊,小姐。”翠儿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说着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随即淡淡的说:“你头好热啊,小姐你染上风寒了。”
“司徒小姐?”正在这时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云慕天,他勾着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在司徒梦儿眼中却十分狰狞。
“云大夫,我家小姐好像受了风寒,头好热。”翠儿忙说。
云慕天走过来说:“得罪了!”然后伸手按到司徒梦儿头上,司徒梦儿只觉得那手好像根本没有肉,反倒有一种纸擦在脑门上的感觉。
纸人?她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其实她根本没有受风寒,但是为什么却真的发热了呢?
“的确是有点热,不碍事的,喝几帖药就可以了。”云慕天淡淡的说。
“云大夫,我不要喝药,好苦。”司徒梦儿吓了一跳,她生怕云慕天给她下药,忙略微撒娇的说。
“哎呀,小姐,这病不喝药怎么好?”翠儿忙说:“你自个儿也知道,良药苦口的不是吗?”
“就是我自己也有些医术,所以才知道,我根本不需要喝药,是路上疲劳过度引起的不适,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不喝就不喝吧,等下喝点凉茶去去火气,睡一觉应该能好。”云慕天倒是好说话,但不喝药就喝凉茶,司徒梦儿打了个哈欠说:“我好困,睡起来再喝吧,云大夫,我的房间是哪一个?这段时间要叨扰你了。”
云慕天好脾气的笑了笑说:“都快是一家人了,还客气什么?翠儿,带小姐去后院的房间。”
司徒梦儿脸儿一红,云慕天会说这样轻佻的话吗?这个人虽然顶着云慕天的皮囊,却绝对不会是他,刚才那粗糙的纸感,让司徒梦儿总是想起那个恐怖的纸人。
“小姐,你以前从来不怕药苦的,怎么今天会这样?”翠儿一边扶着司徒梦儿一边问。
“不知道,也许是因为累了吧。”没有一个人能相信,包括养了自己十多年的爹,司徒梦儿觉得好累,为什么要让她听到那些对话,为什么要让她知道那么多事,如果不知道,也许她就相信了爹爹的说法,合情合理。
“是,我看你脸色好差,那就赶紧好好休息休息。”翠儿扶着司徒梦儿走到后院,整个宅子虽然大,却只有一个出口,而且头还竖着很多尖尖的石头,这样,翻墙什么的想都别想,进出都必须走门,而要到门口,就要穿过正堂,也就是云慕天所在的那个房间。
“为什么要在墙头放那么多尖石头呢?”司徒梦儿假装的好奇的问。
“因为这里是边陲啊,很多番邦的贼人会翻墙进来偷东西,所以大户人家多半都会把墙头用尖石头铺满。”
“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司徒梦儿话中有话的说。
“都是云大夫告诉我的啦。”翠儿忙说。
司徒梦儿眯了眯眼问:“云大夫长,云大夫短的,难道你喜欢云大夫?”
翠儿愣了一下低下头说:“小姐别取笑奴婢了,云大夫可是小姐的未婚夫。”
“其实,陪嫁丫鬟做妾的也不是没有。”司徒梦儿更深的试探。
“翠儿只要能伺候小姐就好了,其他的真的不敢想。”
“得了,逗你玩的,看你那娇羞的模样,说你不喜欢他也没人信。”司徒梦儿故意打趣的说。
“小姐,你欺负奴婢。”翠儿不依的说,司徒梦儿叹了口气,本来她们是亲密无间的,虽然是小姐丫鬟的身份,但是司徒梦儿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丫鬟,而是当做妹妹,可是现在,她都不确定自己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纯真无邪?
“小姐?你想什么?”翠儿摇晃了下她:“小姐,你是不是担心翠儿,翠儿不喜欢云大夫的,翠儿只喜欢小姐。”翠儿忙说。
司徒梦儿缓了缓神说:“我只是有些困顿了,翠儿,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只有你和爹是最亲的人,云大夫,我和他相处不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得不嫁。”
“云大夫应该会好好对待小姐的,小姐也别过于担心了。”翠儿忙说。
“恩,我睡一会儿,你别打扰我,我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司徒梦儿走进屋子对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