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惊情:相公别咬我-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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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泡进去还能活吗?
然而那女子却顺着水浮了起来,浑身不见一点湿意,向我这边漂来。
“她本是命该丧在此处,却在刚才吸了那四人的寿数延命,那四人便被抓走了,她却活着。”
“她会吸人寿命?”我吓了一跳,难道这女子果然是个祸害?那我是不是不该救她?
“鬼女本就是靠吸取别人的寿命过活,有何稀奇?”
“咳咳咳……”一阵低低的咳嗽传来,我走过去一看,那脸上的黄黑色似乎是染上去的,我抬手撩开她散乱的发丝,她忽然睁眼,那是一双多么纯洁无垢的眼睛,带着一抹惊恐,如同小鹿一般看着我。
“你没事了,放心吧。”我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
“救命……”她看见我好像看见浮萍一般用手抓住了我的衣襟。
“她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我看到她脖子上到处都是伤却不流血,虽然惊愕,但更多的是怜惜。
扶着少女来到火堆边,三清自然是不见了,他从不见人类,除了我。
“你是谁?能告诉我吗?”我蹲在她身前问。
“我叫水卿卿。”她轻浅的说。
“水卿卿?很好听的名字啊,今夜你就留在这里过夜,明天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她哀伤的摇头:“谢谢姐姐救命之恩,但是卿卿是一个不祥之人,留下会给姐姐带了灭顶之灾的。”
“胡说,你不就是一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女子吗?而且,我也是孤星,我不怕。”她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看到脖子上的伤时,我就已经确定了她就是鬼市拍卖的那个鬼女,那伤是马车上那人弄的吧。
一行清泪缓缓落下,她抿着唇一言不发,我忍不住抱住了她,也许有些同命相连的感悟,如果在我无助之时也有人能这样抱住我,那该有多好?
“没事了,如果你不怕危险,不怕辛苦,就跟着我,我们一个孤星,一个鬼女,也好有个伴。”
她却摇头:“那人,不,那恶魔,不会放过我的。”说着她浑身颤抖起来。
“是马车里那个人?”我恍悟,她点点头:“他不是人,是恶魔,魔鬼。”
“别哭了。”看她哭得可怜,我心忍不住又软了,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水卿卿惶恐的站起来就要跑,我顿悟,一把将她推到了树林中,示意她藏起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金甲铁面男子走了过来,我故作镇定的蹲在火堆边假装烤火,他缓步走到我面前:“慕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这才抬头,假装惊愕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的主人也来这个黄泉村了?”
“小姐,请把鬼女交出来,你也知道,当天竞标,我家主子花了重金将她买下,你怕是藏不住的。”金甲男子冷冷的说,虽然语气依旧是恭敬的,但却十分强硬。
“什么鬼女?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别逼我动手,人你是铁定留不下的,我家主子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了你。”
第236章 :我来还人情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鬼女?我从未见过。”虽然心里没底,但我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那水卿卿,不然她太可怜了。
“那就得罪了。”金甲男人说着抬手就要向我压来,忽然一只带着鹿皮手套的大手按住了他:“金鹰,你太急躁了。”那声音低沉清润,淡淡的,却暗含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只窒息的感觉侵袭过来,我只从相公身上感受过这种力量。
“主子。”金甲男子顿时跪在地上,仔细看还能见他微微发抖。
“退开。”来人一直隐身在暗处,我只看得到一双血红的眼睛,犀利而深邃,看到人身上好似能戳穿一切般。
“卿卿,我是如此宠你,你却依旧要躲我么?”那人又说话了,瞬间水卿卿躲藏的地方就着了火,我心急如焚,她却就是不出来,我都忍不住要过去救人了,那火却将周围的树木全部焚毁,露出吓得浑身颤抖的水卿卿。
“走吧,跟我回去。”声音不大,却暗含了警告。
“……不……不要……”她的声音颤抖着,浑身都颤抖着,拒绝的力道显得那么薄弱。
“三声,一,二……”
“我走。”水卿卿绝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向这边走来,我本想说什么,却是张开了唇发不出一语。
“慕小小,尉迟苍漠肯对卿卿放手多半也是因了你,今日你又救了她,两个恩情我记下了,这是神鬼令牌,我偶然从鬼族幸存者手中得到的,算是还了你一次,等下次你走投无路之际,我会再还你一次。”
我抿着唇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我不要你还我人情,请你别再伤害她了,我们就算两清。”
旁边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那个金甲男人不敢置信的看向我。
“果然是尉迟苍漠的女人,敢和我谈条件的这世间没几个,我怎么会舍得伤她呢?我疼她还来不及呢。”话落,水卿卿被一团黑气瞬间卷入了怀中。
“请带我向尉迟苍漠问好。”直到那人离开,我都没看见他的脸,鬼女却被他带走了,我根本没有本事抵挡,而且我很清楚,他花了三百万金买了她,我甚至没有抵挡的理由。
金甲男子抬头看我:“虽然不一定会再见,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以后在主子面前说话,别那么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死过一会了。”说完他忙跟着走了。
“我这忙活儿半天,到底是为了个什么啊?”
“你得到了一个保命的承若。”三清又忽然出现了,我瞪着他说:“你刚才怎么不出来?”
“他不想见我,我便不能出来。”
“嘿,这世上还有人令你这样忌惮?”
“不止是我,你相公一样对他十分忌惮,他肯给你一个承诺,至少能救你一次决死的境地。”三清看着火堆淡淡的说。
“他到底是谁?”我皱眉,三清居然摆酒邀请他,那么肯定知道他的底细。
三清摇摇头不再说话了,这一夜还真是不平静啊,正在我准备趁天色还早眯瞪一会儿的时候,三清却说:“明天那些村民看见那四个人的尸体,和依旧浑浊不堪的河水,会怎样?”
“啊?”他什么时候关心过人了?我一时被他问的有些迷惑。
“还不走?等着人家来逮个正着?”三清微微皱眉:“慕小小,你是不是又变傻了。”
我……我只是想休息片刻,天亮前再离开,这一夜我够折腾的了。
“那水为什么变成那样?”临走时,看见那河水我忍不住问。
“那个巫女,她和鬼女有仇吧。”
“三清,你要是每每都能有问必答,就好了。”难得他从昨天开始变得稍微和睦了一点。
三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果然变傻了,愚不可及。”
这个死神棍,果然没有一点可爱之处,于是我们又开始十步距离的行走,这一次他带着我翻山越岭,却不再经过村子和城市,每一次都是靠野果,抓鱼,捕猎之类的勉强填饱肚子,然后晚上也是宿在野外,走了快一个月,我都觉得自己快成化外之人了。
“明天就到南蛮了。”这天晚上,在吃过一些野果子后,三清终于说了这话,我感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真的?”
“下了这座山就是延熹城,那里已经被封路,是瘟疫的重灾。”
“瘟疫多数在村子里流行,怎么会来到城里的?”
“过了延熹城就不是天圣的地盘了,边境过去有一个部落国家,叫巫医部落。”
“那是巫族的后裔建立的部落。”魔道子和我说过其间的关联。
“不错,我不会跟你下山的,你自己想办法,救活两百人的命,我带你去找那个能还给你相公力量的人。”三清冷冷的说。
“救两百个人?我又不会医术。”我本以为是他借我的身体来救人,我只要在前面做个幌子就好了。
“你要是能将瘟疫彻底治好,那能救的就不止两百人了。”
“你听不懂吗?我说了我不会医术。”
“城下那么多大夫,名医,甚至还有京城派来的御医,结果呢?谁治的了?”三清站在山崖上淡淡的说。
“就是,那么多人都……”我一顿,他这话似乎不是在泼我冷水:“难道,这不是病?”
“我不知道,反正,你救满了两百人我自然会出现。”三清说着身影已经缓缓消散在风中了。
“喂……”这个死神棍,不是顶着医仙的名号吗?居然就这样袖手旁观了,真是该死。
我正准备下山,忽然觉得脑中一痛,不觉蹲下身子抱着头。
“别去,别去,危险……”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声在脑中浮现,这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了,每一次我都头痛欲裂。
“啊!”我忍不住嘶鸣了一声,跪倒在地,眼前出现了一个女人舞动双手,好似在跳着某种祭祀的舞蹈,和那天血人眼中看见的一模一样。
“巫族,巫族,巫琳……”
第237章 :强大的神秘人()
脑中的声音不断回响着,我快窒息了,忽然一阵铃铛声清脆的响起,随着铃声的慢慢靠近,我的疼痛减弱了,脑中那突然出现的声音也渐渐消失,我喘息着,听那铃声渐行渐远,却始终没看见人。
等了半天,头也没有再疼,我这才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晃,感觉心底深处有什么在拉扯着我让我不要过去,巫族,巫琳,我只记得这两个词不断的在脑中回响,巫族我知道,下去就是他们后裔的部落,巫琳呢?那是谁?
恍恍惚惚的走下山,一片死寂的恐慌,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腐臭味,不用开天眼也能看到强大的黑气笼罩着一片城池,我站在山脚,已经感觉到一种压迫着心脏的窒息感。
那种地方还能有人吗?救活两百人,里面还有两百人等着我去救吗?三清该不是给了我一个完成不了的任务,故意给我难堪的吧?
带着这种忐忑我缓缓走到延熹城的城楼下,这里本来也是一个不算小的城市,沟通着塞外的几个部落和天圣王朝的贸易,甚至在不远处就有一队驻兵把守边界,此刻这个本该热闹的城市,却是死一般的静默。
“站住!里面闹瘟疫,任何人不得靠近。”离城还有十里的地方设了关卡,几个士兵一脸死灰的站在那挡路。
“几位官爷,你们怕是也不能幸免了吧。”死气已经从蹊跷冒出来,整个脸都是黑漆漆的了。
“嘿,这小娘们儿,故意来找茬是不是?”一个士兵不耐烦的冷哼,他们身上充满了戾气。
“我想请问这位官爷,这瘟疫都是些什么症状?”果然,三清那话的确是有点含义,我看这些士兵的模样中邪大过生病。
“你又不是大夫,来这里瞎打听什么?滚滚滚,快点。”
我发现一旦他们动怒,那死气就会强烈起来,这或许能成为一个突破口。
“我要进去寻亲,你们只是不准人出来散播瘟疫,并没说不准人进去对不对?”
“我说这位姑娘,这城里已经少有活口了,你就算有亲戚也活不成,还进去干吗?”一个年级偏长的士兵开口了,他身上的黑气死气明显少得多。
“这几位官爷,请问你们这几日可有胸闷,喘不过气,重一点可能有七窍流血的症状?”
“我说,你这女人,非要说我们哥几个得病了不成?”
“有没有这些症状你们比我清楚,不过这位大叔就肯定没有。”我看向刚才好言好语那个士兵说。
几个人顿时对了下眼,然后又转过来看我说:“那好,你说,我们几个谁最严重?”
我看了下,指着一开始就暴跳如雷骂人的那个士兵说:“如果我没看错,这位官爷怕是已经流过几次血了吧?”他的蹊跷全是黑气,死气,甚至靠得近一点都能闻到血腥。
“姑娘乃是神人啊,你说的我们全中,难道我们也害了那瘟疫不成?”
“你且告诉我,这城中老人小孩妇人得病的比年轻气壮的男人要少对不对?”
“对对对,说来也奇怪了,凡是那嗓门大的,看上去身体强壮的,死的最快,而城中婴儿,老人,甚至本身就有病的,却是好像没事。”
“你们想不想活命?”看来的确是找到了一点苗头,但是只是脾气似乎还不能十全的把握,还得进去看看状况再说。
“自然是想的。”几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那就先收敛了脾气,切莫再动怒,想想为何他没有那些症状。”我指着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官兵说。
“原来是这样,但是我本来也并没有很大的怒气,这些日子却总是忍不住发火。”其中一个官兵恍悟的说,果然并不是控制情绪那么简单。
“这位大叔,请问你是怎样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变得暴躁了啊,也没有什么怒气。”
这就奇怪了,难道这咒术还挑人?那么是按怎样的共同点来挑人的?
“大叔和其他几位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吃食,饮水,或者其他方面。”找不到共同点,就找不同点来一一攻破吧。
谁知道那老兵刚刚要说什么,却忽然七窍流血,然后就缓缓倒下了。
“啊!他死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没有事吗?”其他官兵都被吓到了,惊恐的问。
“我找到了一些关键所在,所以他被人灭口了。”这不是一场病灾,而是一场**,来处定然是巫医部落,巫族,这个宗族让我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灭口?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要不是老黄头死了,我们都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几个官兵大怒,有要动手的趋势。
“信不信随你们,要是再不控制情绪,很快你们也会死。”我淡淡的说着就往里走。
“哎!”一个官兵要拦,另一个一扯他:“让她进去,找死还拦着,只要不让里面的人跑出来就是了。”
我抿着唇笑了笑,缓步走了进去,这咒术依托情绪来释放,但是有一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