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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三国之将神-第47部分

小说: 三国之将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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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弋此役前,在葭萌关亦是助其父以八百兵,打破蜀中名将夫禁向存万余精锐,名震西川,不过其父在此战中殁,霍弋受封裨将军,此时霍弋不过13岁,后霍弋回南郡丁忧。不多时,武陵蛮反叛,亦是此人被关羽奏报,自丁忧中夺情,放其军入武陵,以五百余人智破数万蛮夷。

    后霍弋被任命为武陵郡太守,江东军犯荆南,关羽使霍弋将五千军总领荆南四郡军事,以抗江东军。便是此人,在荆南两战中活捉徐盛,大破吕蒙。更在孙刘签订湘水之盟约前,尽迁长沙桂阳二郡民入武陵、零陵。不可谓不高瞻远瞩。

    依卑下看来,此人乃是蜀中新一辈猛将中的佼佼者,极为可怕!”司马懿叹道。

    “哦!仲达你且说一说这小将如何破的吕蒙之军。”曹操立时来了兴趣,似乎刚刚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司马懿自是细细将线报上的内容说与曹操听,张郃却是在一旁听的冷汗涔涔。曹军细作自然不可能亲临前线去探听这些个细节,其中的多半细节皆是道听途说而来,虽经口误流传,却也有七八分真实在其中。

    无论是曹操还是张郃,皆是被这些细节惊骇了,若说能作如此战法,名将皆可作为,惊骇的,莫不过是这霍弋只是一尚未冠礼的少年,能做到这般地步,已然是有了位列名将的资格。

    “儁乂,你见此人之武艺与你在伯仲之间?”曹操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丞相,与当年长坂坡上,赵子龙的枪法路数,如出一辙,却是少了点火候,缺了点老练,却是霸绝威猛,十分的难缠!”张郃点了点头。

    “刘备再添如此良将,真乃孤之憾也!”曹操却是回到案后,颓然坐倒。

    “丞相,何故如此?纵使那霍弋乃是天下少有的名将,亦不过一人一马而已,如何能与我北地数十万甲士相抗?”张郃不解道。

    “儁乂之言,真乃振聋发聩之语,孤失态了。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无妨。仲达、儁乂可自下去歇息,孤亦是累倦了。”曹操长笑一声,淡淡道。

    “喏!”二人应诺而出。

    “仲达先生,丞相何故如此?”张郃素来敬重司马懿,更是知晓,这司马懿是为数不多,能猜透丞相心思的人物,不然,怎么能做到丞相主薄?是以这一出殿门,张郃便躬身向司马懿请教。

    “荡寇将军多礼了。唉,丞相到底还是老了,老了便喜欢追思往事,多半是响起了昔日关侯之事。”司马懿静静道,“昔日关侯宁舍富贵宏图,亦要追随刘玄德而去,却是丞相一直以来的心病,丞相爱关公之才,却是朝野上下众人皆知的。关侯走那日,丞相便曾经感叹刘备之运势,能拥有关侯这般良将。”

    “如今,听闻霍弋之事,又是感叹。虽说一将难撑全局,但是这样的人物,谁又不想据为己有呢?”

    “仲达先生说的是,丞相爱才,天下皆知,是以丞相帐下名将亦多,不然如何底定河北,虎视江南呢?”张郃却是似乎不服关羽之流,语气中,又自有一股豪气。

    “呵呵,荡寇将军便是天下少有的良将。是以丞相委以重任,此番将军前往汉中,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将军可要把握机会啊!”司马懿却是晓得张郃的意思,顺藤摸瓜的道。

    霍弋自是不晓得,自己已然是这般有名,便是曹操闻听了他的名字,也要感叹一句。此刻的霍将军,正苦于天书一般的经典似云山雾绕一般让人悱恻难懂。偏生许夫子又不是一个幽默的先生,枯燥的内容,教条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大学课堂马列老师的论调,是以霍弋在这学堂上,华丽丽的睡着了。

    许夫子是一个仁厚长者,却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学生有这般行止,是以霍弋被叫醒,抄录《孟子》十遍。

    霍弋恨恨的捏了捏自己的脑袋,便是前世时自己也少有在课堂上睡着的时刻,可见这许夫子催眠的功力。但是睡着毕竟是不对的,只能默默无言,提着一支铁笔,缓缓在纸上抄写着。

    却是看不见,自己被罚的窘况,身后那个明眸少女恶狠狠的轻笑,似春日里最娇美的花一般引人侧目。

第103章 出门游郭均忧心 城门聚小人挡道() 
被读者吐槽更新少,编辑也说更新少,同为作者的好友也说少,好吧,明天以后加更。

    春日里本就是少男少女们按不住悸动的心,出门踏青的时节,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许夫子亦是一个雅人,倒是给自己的弟子们放了个假,官吏尚且有休沐的时候,何况只是这些士子?

    照着惯例,这些个士子皆为许靖门徒,却是要一齐出游,众人商量好了去的地,却是硬要往成都南合江亭处泛舟,闻听此处风景极好,是以霍弋却是也动了心,亦是不曾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霍弋记得这成都合江亭乃是始建于唐朝,何以这时便有了这亭子?便是霍弋骨子里的东西作祟,要去看一看,一解自己心中的好奇。

    到了成都府中,霍弋却是要带家小一同去,邓母却是一个劲推辞,只说是小儿女们的去处,自己不便去,倒是怂恿了月儿惜儿与霍弋同往。

    月儿惜儿到底还是孩子,骨子里有那么些玩性,闻听了邓母的话,自是欢欣鼓舞,二人自去里屋商议着要怎么穿着打扮。

    郭均却是苦着脸,少主要出去游玩,这确实有些难办了,出外游玩非是寻常,不能多带人马,带多了人马便疏远了同窗,不带人,自己又确实不放心霍弋的安全,可不是得头疼吗?

    天刚微微亮起,霍弋便被惜儿叫起了身,要早些做准备,到了客厅,却是见月儿脸蛋红扑扑的立在客厅,身上穿的,还是家居的常服。霍弋皱了眉:“月儿,何以不换装?是不愿去吗?”

    “奴家身子不适,不能陪弋弟去了。”月儿却似脸上更显红晕,霍弋却是看出了门道,尴尬的点了点头,转身道:“惜儿,你也留下,在家照顾月儿和姨母。”

    惜儿却是没什么不高兴,乖巧的点了点头。

    本来高兴着,可以携佳人游春景的霍弋却是微显郁闷,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高叔跃,备马!”

    郭均却是适时的站在堂下,冷着脸:“公子身系一族之望,不可不谨慎,均斗胆,请公子让高进领五十人扈从,不然均便跪于此地,再不起身!”

    “郭叔叔,我这只是往成都城南去一遭,不是去打仗,只是游玩罢了。郭叔叔太过谨慎了!”霍弋笑道。

    怎奈那郭均却是“噗通”一声,真真的跪在了堂下。

    霍弋无奈道:“好吧,郭叔叔,不过这五十人只可在外围,不可近身。”

    郭均晓得自己这个少主的脾气,认定了的事少有让步的,能从柬到这般地步,已是难得,是以并不强求,当下令高进领着兵符去了城外的军营,点了霍弋的亲卫五十人在城南候着霍弋。

    霍弋本欲出门,郭均却是拿出一件软甲,要霍弋贴身穿。霍弋看着那中年汉子眉头紧蹙的刀痕,无奈的点了点头。外罩轻甲,内饰白色战袍。清俊中又透着一丝阳光,看上去,却也是一少年俊秀人物。

    赔上了蒲元轻自熔炼霍弋父亲留下的佩剑打造的百炼钢剑,剑柄上刻着隶书“贯日”二字,却是与自己那把“长虹”枪是一对。霍弋看着剑柄上的两字,莫名的笑了笑,却是笑着“长虹贯日”一词,分开来读,怎生如此别扭?

    霍弋出了门,直奔南门而来,霍狂却是兼着在霍弋到南门这段距离的扈从。

    南城外,一如当日自己来时的盛景,这个日子却是官员休沐的日子,无数蜀中官吏带着家属出城踏青。车架、马匹、行人,不绝于路。

    霍弋的同窗多半是蜀中豪强子弟,倒也是阵容鼎盛,自是占据城南一处车马便捷的地段。与霍弋想象中不同的时,这些同窗带的人马却是不少。却以李严之子李丰而言,车架一,马众数十。这十几个同窗,却是能凑齐半个千人队的编制。

    霍弋却是看到了豪强背后,掳掠人口的本质,家中子弟出巡,已然是这般声势浩大。但是这终归是这个时代的普遍现象,虽说自己难以改变这既定事实,却是要凭自己的手段,一丝一毫的来影响这个时代。

    良久,那吴杏儿领着一班女俾到来,霍弋这一门同窗便算是到齐了,吴杏儿似乎地位尊崇,面貌清越的她,在蜀中士子面前想来高傲的紧,自是找了同窗中要好的几个女子在一旁说着体己话。

    却是许靖的侄外孙陈祗到得霍弋面前,低声道:“绍先这是在等人?”

    “是,劳烦诸位稍待。”霍弋告罪道。

    却是话音刚落,南门外的驰道上一阵烟尘起,一队如狼似虎的骑兵由远及近。

    高进让人马停在远处,自己到了近前:“少将军,人马备齐。”

    霍弋点头道:“让叶炤带人在外围,你跟着便可。”

    “喏!”

    “霍狂,你领人回府,我不在,要保护好家里。”霍弋转过头道。

    “喏!”那蛮壮汉子却是二话不说,领着十数亲卫朝原路去了。

    “霍牙门好大的架子,出巡而已,带这么多备足刀剑的骑卒,是要去战阵上厮杀吗?可惜,良辰美景,倒是让这污糟的武卒毁了情趣。”霍弋一转头,却见一白面书生兀自坐在车架上,皱着眉头掸着身上白净的长衫。

    “敢问阁下高姓?”霍弋皱了皱眉,却不晓得此人何以如此与自己过不去,只是客气道。

    “在下刘瑜。”那书生淡淡道,言语中似有清高之气。

    “哦,代我向刘将军问好。”霍弋施了一礼,却是不想多做纠缠,转过头来:“奉宗兄,这边走吧?”

    陈祗却是会心一笑,冲自己一伙人挥了挥手,一众人却是各自入了车架上道,往城南去了。

    那刘瑜本是要激怒那霍弋,却是一拳达到了棉花上,霍弋这一句话实在没把自己个放在眼里头,只说向自己父亲问好,这话中的意思却是,自己的父亲才可与之平等对话,自己却是大大的不够格了。

    “刘全!我刚让你问的,吴杏儿他们是要去哪?你问到了没有?”那刘瑜恨声吼道。

    “问得了,吴家小姐是要去合江亭泛舟来着。”马车边上,一中年奴仆打扮的汉子点头哈腰道。

    “跟我那哥几个说一说,让他们快着点,多带点人,我就不信,这霍弋是三头六臂,我偏要他吃一回亏,不然,他不晓得我刘瑜的厉害!”

第104章 陈奉宗信心不满 李子安垂头丧气() 
第一更,本来应该在下午两点左右来的,不知道咋回事后台总是进不来,所以拖到现在,十二点前还有一章。

    霍弋却是不想同这些尚未成年的人物较真,一则自己已然是领先人一步,做到了一军之主,更是荆南的都督,身份上更是贵了一层;二则这些士子不过是仗着家中长辈的余荫,似刘瑜这般人物,后世史料上更是未曾记录,便可断定是庸碌之辈,自己也不必给他多留情面,说刚刚的话,却只是为了不得罪其家中长辈罢了。

    陈祗似是十分与霍弋投缘,一路上倒也十分的亲近,或许是许靖到底也算是外来的士族,在本地底蕴倒是比不得李严等蜀中豪强,陈祗只带了四五个仆从,车架也只是一普通人家的栈车。霍弋之所以与之投缘却也是看中了这陈祗的清贫脾性。

    “霍将军,何以不乘车架,偏偏要骑马呢?若不嫌弃祗的车架贫劣,不若一同乘驾可好?”陈祗本与霍弋相谈甚欢,见霍弋只是骑马,虽说这战马高昂,白毛毫无杂色,鲜是极为少见的良马,但是骑着马那般累人,又怎如车架舒服?是以出言相邀。

    霍弋却是晓得陈祗的意思,但是这战马加了特制马鞍,又有马镫,自己久在战阵,早便习惯了乘马,反倒是觉得车架束缚了自己的视野,倒不似马上写意舒心。只好笑道:“奉宗兄客气,霍弋是个武人,习惯了战马出行,车架上却是不习惯的紧。有劳挂心。”

    陈祗却是不以为杵:“似霍将军这般少年成名,成为主公依仗的人物能与祗相谈甚欢,已然是祗的荣幸。见将军清简至此,方知将军的成就不是靠祖上余荫,实在是自己的本事。祗惭愧的紧。若不是伯祖父的名声,陈祗不过一无名小卒,何谈与将军谈论天下之势?”

    “奉宗兄切勿妄自菲薄,兄之大才,早晚会扬名天下的!”霍弋却是不惜自己的溢美之词。

    “少将军休要取消祗了,你看前头那些士子,平日里与我在学堂读书,表面里尊重我,背地里却是鄙夷与我交深。不过是仗着家中的长辈高居庙堂罢了。”陈祗的面色阴郁,看着前头那车架奢美,高歌纵酒的蜀中士子,眼眸里却是十二万分的恨意。

    “奉宗兄,人人生来机遇不同,但是能够依靠的最后都只有自己,方今天下纷乱,主公正是用人之际,以主公识人之明,似兄这般才气,迟早要居庙堂之上,成就前番人父辈的功绩,到那时,兄长再回头看自己今日之语,不过发一哂笑。又何足道?”霍弋骑在马上,一身白袍,提剑飞扬,这一刻的丰姿却是让陈祗黯然失色。

    “祗失礼了,到那般地步又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唉,难矣!”陈祗却是缓缓摇头,似是不信霍弋的言语。

    霍弋看着车架上面色黯淡的陈祗,却是感叹,可能是今时今日的遭遇,方才使的他在日后的政途上,走了那步歪旗吧。

    霍弋只是想尽尽人事,淡淡道:“路都是自己走的,但不管怎样,正经去走,都不会走偏,兄长以为如何?”

    陈祗却是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正与吴家小姐相谈甚欢的李丰,眼色更显黯淡。

    吴杏儿一直在注意着行进在车队最后的霍弋,似乎正与陈祗交谈,事实上吴杏儿对陈祗十分的尊敬,陈祗历来努力,许靖的课业,每每第一个完成的都是陈祗,此人十分用功,但是蜀中士子对其课业独占鳌头十分的嫉妒,更兼陈祗寄住许靖家中,虽说算是士族一员,但平日里花费拮据,却是让蜀中的士子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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