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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国之将神-第7部分

小说: 三国之将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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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过上午,中军的一波攻势就有上百人登上了葭萌关城头,但仅仅是昙花一现,很快,便被守军以一种奇怪的阵法逼退进而斩杀,霍弋不会告诉霍峻自己把后世兵家大家戚继光对付倭寇的阵法悄悄的附在了霍峻读的兵书《司马法》内,以至于霍峻读到这篇阵法时,不时发出赞叹。

    守军一时声威大振,迅速的将攻势压制住,再以箭矢,檑木,滚石压制,很快,夫禁的中军也退败一箭之地外,重新整顿。

    “唉,中军果然乃我军精锐,短短时间,便攻上城头,奈何这霍仲邈真乃奇才,守城之法层出不穷,每每皆能化险为夷。”一名校尉叹声道。

    “哼!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阆中军诸将皆似你这斯,如此长他人志气?”向存冷嘲热讽道,他倒也不再为难夫禁,原是自己夺来那封求援信倒似致己军于不利之地的罪魁祸首,大事上倒也不再插口,此时听得有人夸霍峻,莽夫脾气上来便是一堆不着四六的话,膈应的那校尉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好了!安心观战,不想看的,自己回营!”夫禁厉声道。

    夫禁那队中军在一箭之地外稳住了阵脚,重新整理好阵型,战鼓重又响起,各军士举起盾牌,扛着云梯,向城墙冲去。

    战况很胶着,益州精锐这一上压力顿起,霍峻不敢大意,调来守北门的一屯人马,甚至初经训练的青壮也被调上了城头。

    一时间葭萌关城头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血肉横飞……

    夫禁显然没有想到,直到此刻,霍峻居然还隐藏着如此多得战力,自己的中军消耗阵亡很惨重,自早晨那次上城后,直到天将暗,自己再没看见一个益州军的身影登上那座城头。

    他甚至能隐隐看见自己的对手霍峻正冷眼看着自己,无奈的抬起右手:“鸣金!”

    “铛!铛!铛!铛……”刺耳的鸣金声印在了益州军每一个人的心里,一万人围城两月,寸功未见,今日中军精锐攻城,甚至只登上城头一次,这无疑对益州军的士气是巨大的打击。

    益州军营,中军的军营内,士气低落。

    “左大哥!你说那霍峻是天神派来的不成,怎么八百兵楞是能挡住我们一万人呢?”一个长相二十来岁的士兵低声问着身边的老兵。

    “格老子的,我咋知道,往日里汉中张道士那些个道兵也不过能和我中军相较,这霍峻,不得了!”姓左的老兵黯然道。

    葭萌关城内大帐。

    “将军,我军损失惨重啊,这夫禁的中军真是百战精锐,照这么打下去,我军危矣!”郑桐脸上满是血污,很是狰狞。

    “是啊,将军!这次新练青壮损失尤为惨重!不过半日,损失五去其一啊!”郭均叹道。

    “好啦!若不出所料,益州军之败,不远矣!”霍峻忽然抬起头,诡异的笑道。

    一时满堂具惊!

第11章 霍弋百骑袭敌营 柴信单人出关城() 
月亮刚刚升起,夜里的寒气慢慢侵袭着益州军大营,死一般的寂静。

    夫禁很是伤脑筋,士气低落至此已然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扰乱了自己素来冷静的大脑,这个霍峻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案上还放着主公刘璋命他来进攻葭萌关的令符、文书,或许此战以后,主公给自己的恐怕是自裁的命令了吧,毕竟以万余精锐围一座只有八百人的城关,围攻两月尚不能攻下,还损失士卒近三千人,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军中的粮草似乎也不多了,只够全军半月吃用,前去阆中催粮的使者也该返回了;还有要张贺征募的弓手;向存前日又在一当地村子留宿,引起当地人的不满;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法子改变全军的颓势,否则纵然数倍于敌军,兵败亦不远矣。

    一时间各种琐事涌上心头,真正是千头万绪,自己从戎十数年,兵事上还未曾这般感觉力不从心。

    一阵困意涌上心头,唉,自己倒是数日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了,这困意一上来,却是挡不住了。困顿的夫禁和衣而睡。

    子时刚过,霍弋领着休整待发、齐装满员、精神饱满的马队出了藏身之处,出现在益州军大营东十里外。益州军的斥候游骑主要侦查方向都在北边的葭萌关,倒是其他方向只有寥寥数个斥候警戒。

    霍弋挥了挥手,马队停了下来。

    霍弋转过身,扫视诸骑士,朗声道:“诸将士,你们或许要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许你们已经猜测到我即将要做的事情!没错,我要领着你们突袭那夫禁的大营!”

    这些束州军士面面相觑,惊恐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大丈夫生逢乱世,不幸也好幸也罢,自然不敢在这世上白走一遭!我既为汝等诸将,尚不惜命!你等还迟疑什么?若袭营得成,弋必保得诸公日后富贵显达!头断不过碗大疤!难道传说中勇悍的束州精锐竟然皆是胆小鼠辈吗!”

    霍弋“唰”的拔出佩剑:“好汉子,便拔剑跟我去!”

    王冲“唰”的拔剑:“某愿追随将军,披肝沥胆,一往无前!”

    那三百军士皆拔剑而出,同声吼道:“披肝沥胆,一往无前!”

    “好!各人皆以白布缚臂,待入得夫禁大营,凡不带白布者,皆杀之!诸军只需追随我与王将军之后,不可恋战,不可脱队!”霍弋下令道。

    “喏!”

    “出发!”霍峻一马当先,持枪而出。王冲稍后跟上,那三百马队真个如狼似虎一般,向十里外益州军大营疾进。

    约至子时二刻,霍峻的马队出现在益州军大营东南角,这里时斥候游骑防御最松懈的角落,霍弋一骑当先,拨开鹿角,大喊一声:“南郡霍弋来也!”杀入寨中,直奔营中中军大帐而去,一路上人当人死,一时间尸横遍地。

    攻入中军后,霍弋发现这夫禁不愧是百战宿将,那中军数十座军营周围又以车杖首尾相连,围的水泼不进。

    无奈之下,霍弋只得在营中左突右冲,益州军白日间新败,一时慌了手脚,不知敌人有多少。

    霍弋见机大叫:“我乃刘皇叔玄德公麾下先锋将军,汝等速速投降,不然等我大军一到,定叫尔等尸骨无存!”

    益州军士一听,这还了得,数千军士乱成一团,兵无战志,将无战心。

    霍弋同王冲领着三百军马纵横捭阖,偶有那胆大心细的将领带兵来拦,被三百军马一冲,又无人能挡霍弋王冲之勇猛,一时间益州军各营相互鼓噪,相互践踏,甚至撞翻了营火点了帐篷的,一时间乱成一团。

    霍弋不敢久战,带着军马一顿乱冲,逢路即进,遇着营盘大的,干脆就是一把火,四处寻找粮食辎重所在之地。

    再说这夫禁被鼓噪之声吵醒,召集中军诸将,擂鼓集兵,准备开了车杖出门接战来敌。突见西南方向一阵火起,夫禁心中暗叫糟糕,领着千余人直奔那火光而去。

    霍弋见有一队旗帜鲜明,行动迅疾之兵疾驰而来,招呼手下军士,更不恋战,自西门而出,绕道直奔葭萌关而去。

    夫禁见粮草起了大火,深夜中恐怕埋伏,不敢轻追,只得下令取水灭火,又传令各军敌军已退,速速整顿兵马。

    怎奈夫禁来时已晚,且霍弋部署人人俱带引火之物,这仅剩的半月粮草,眨眼间大半便化为了飞灰。

    葭萌关,关城上霍峻守望已久,见远处一队骑兵迅疾而来,下令道:“准备开城门!弓手注意警戒!”

    霍弋到了城下,大喊:“成啦,父亲大人快开门。”

    葭萌关城门缓缓开启,霍弋领着三百军士进了城。

    到得城内,霍弋转头对王冲说:“让柴信去吧。”

    “喏!”

    原来这柴信原先是阆中城的守城军都伯,这全盘计划的最后一步,就要靠着他来完成。

    柴信在阆中诸军中算是颇有人缘的老人,曾经位至牙将,但向存带着刘季玉的一道命令来后,这一切都变了,向存成了阆中诸军的副将。

    这柴信有一独女,名柴嬛,生的倒是颇有姿色,更兼弹的一手好琴,向存自来以贪花好色出名,霸占了柴嬛,柴信不愿将独女嫁与向存,向存便动手硬抢,甚至将柴信从阆中中军牙将扁为守城都伯。

    本来指望着夫禁能够为其做主,奈何夫禁只会练兵,并不愿多管向存私事,说白了,夫禁只是惧怕向存背后的氏族势力罢了,苦于被欺压的柴信一直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报此仇。

    霍弋的到来给了他这个机会,柴信也知道自己这一去,多半是九死一生,是以柴信只是托付霍弋之后找到自己的女儿,善加照拂。

    看着柴信出了关城,霍弋朗声道:“柴将军多保重!能保得自身最好,在下定会找到你女儿,让她不受欺凌!”

    远处,柴信在马上的身影顿了一顿,继而决绝的淡出了众人的视野。

第12章 乱猜疑自乱军心 恼羞怒他杀柴信() 
柴信离开后,霍峻下令道:“斥候营,城里呆了两余月了,是时候出去松松筋骨啦!霍正!带着你的人,出城探明益州军大营情形,敌人若有撤退迹象,速速回报!”霍峻道。

    “喏!”说完,霍正领命而去。

    霍峻又道:“诸将士,速度休整,郑桐,王昆,霍布衣,霍雄,霍雷五将听命!”

    “喏!”

    “从此刻起,你五人随我归霍弋统带,城中原有所有军士马匹归你五人挑选,精选五百擅骑射者,余者留于城中,由掌书记统带守城!”

    “将军,你去哪?何以城中要留我守?”郭均不解道。

    “自即刻起,我只是一普通士卒,这场仗交给霍弋指挥!老子要上阵杀敌!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霍峻狠声道。

    “父亲三军主帅,岂可亲入险地?所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父亲只需等儿子的好消息即可!”

    霍弋有点着急,自己之所以出城求援,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会在战场上又损伤,毕竟照着正史记载父亲在此战后三年去世,年仅四十岁。若非是战场旧伤复发,又怎么会中年早逝?

    “好了,我意已决!就当做这是我作为葭萌关守将下达的命令!”霍峻笑道。

    “喏!”一众武将并不敢违背霍峻的意思,倒也只有顺从了。

    众将遵照霍峻的计议,各自挑选甲士,继而各自归营。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益州军大营内的火烧了许久,损失惨重。

    中军大帐内,夫禁冷着脸,帐下跪着数名屯将,身体战栗着。

    “不是本将不饶你等,实则是此次我大营受袭,责任全在你等身上,斥候、游骑乃是我军的眼眸,敌军明目张胆袭营,显然是这眼眸已然瞎了!”夫禁冷声道。

    “将军,我军致此败,罪责固然在斥候游骑的疏忽,但敌人来于我军后方,显然并非葭萌关内守军,是不是刘备大军据此不远了?”一牙将出班道。

    “是了,这一路骑军一水束州营打扮,我军内除了向存将军的百余亲卫,旁人皆非此打扮,可见敌袭来于成都方向,而非葭萌关内。”另一人附议。

    “那领头的一身白袍皂甲,自称南郡霍弋,末将听闻霍峻之子乃是霍弋,自幼投在赵云门下学枪,小有所成,昨日这小贼杀伤我军甚重,看来所言非虚。前日有人突围而出,据幸存斥候描述,与昨晚身形装束甚为相似!莫非,这厮真的秋来了救兵不成?”帐下一名跪着的斥候屯将突然反应过来,缓缓道。

    夫禁听着帐下诸将你一言我一语,心中不禁打鼓,若放开野战,自己可不是刘备帐下精兵的对手,转而又释然了,缓缓道:“若然真是大军来到,为何只以百骑突营,为何不大军合围,一举击溃我军呢?”

    帐下诸将面面相觑,向存沉默良久后,淡淡道:“只有两种原因,一,刘备大军到此,先以百骑突营夺我军心,大军一到,我等已无战心,只能投降!二,敌人援军不错,只这数百骑兵!”

    帐下诸将虽不服向存,对其人品鄙视无比,但此番一通分析,倒也鞭辟入里。

    正在夫禁这一帮军将因为这援军而苦恼之际,帐外突然嘈杂起来,夫禁与诸将霍然起身,这是一个中军牙将进得帐来,禀报道:“将军,有一人,满面黑灰,风尘满面,自称阆中守门都伯柴信,在营内大声喧哗,说……说……说……”

    “结巴什么?说什么?”向存一拍桌子,吼道。

    那牙将突然跪倒:“他说,阆中城已经被刘备大军攻陷!即刻发兵此处,望将军造作筹谋!”

    “什么?”帐内诸将集体惊愕。

    一丝丝冷汗从夫禁后背流了下来,但夫禁不愧为久经战阵的老将,缓缓的坐下,淡淡道:“带上来!”

    不多时,一武将被五花大绑押了进来,那武将进得大帐,急道:“将军,末将拼尽死力才突出重围!刘备的大军已经攻陷了阆中,张贺将军被杀,城中皆为老弱,敌军来的突然,不到半个时辰,城就破了!”柴信跪在了地上,伤心之情溢于言表。

    那向存站起身,走到柴信面前,看着柴信:“你不是柴信!柴信是我妻父!你是何人?定是贼军奸细。”说完,也不待柴信反驳,拔出佩剑,一剑落下,柴信身首异处。

    帐内一校尉愤然道:“向将军,此人确是柴信!我与柴信同袍已久,何以乱杀?”

    “我知道他是,可是,这时候,也只能不是了,他若是柴信,那么我军心必乱!所以他只能是贼军奸细!”向存狠声道。

    夫禁看着这分尸的柴信,叹了一口气:“向将军说的不错,柴信非死不可!将此首级划花了脸,晓谕诸军。”

    “喏!”那牙将领命而去。

    “诸将各回本营,弹压出现的混乱局面,禁止流言,另外,收拾行装,准备于今晚出发,改道前往成都!私下里对军士的就说主公令我军放弃进攻葭萌关,速援成都!”夫禁下令道。

    “喏!”各将领命而去。

    帐内只剩下中军各将,夫禁抬起头:“我军撤退,葭萌关守军必尾随追杀。我军军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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