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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夏公主-第19部分

小说: 大夏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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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看不到这些,但总有一天会看到的。”谢无忧并不在意,反而语重心长道。
  

☆、第二十八回 宫中盛宴

  但逢宫中庆典,那奢华定是无可比拟的,更何况庆贺皇子满月的宴会。
  说来不过是寻常家宴,只因为公孙家的权焰使然,这次宴会不仅合宫嫔妃一应到场,宫外但凡沾亲带故的都请了一遍。如此隆重不禁让人恍惚不是个皇子满月宴,倒像是册封太子的庆功宴。
  这样的宫宴每个人都有属于的位分,并且有根据既定的位分该有的仪态和应守的礼节。
  姜彩心就是担心自己不熟悉宫中礼仪会闹出笑话,所以这才紧紧跟随谢无忧左右,想着有这个正儿八经的公主在旁做榜样,应该不会错到哪里去的。其实她并不知情的是,谢无忧只是个速成的公主,有些礼仪规矩连她自己都不知晓。跟她搭伙入宫,姜彩心的算盘打得有点不靠谱。
  好在宴席很快就开了,有些错漏谢无忧不上心,姜彩心更是无从知晓。
  “无忧妹妹,刚才我怎么见你给长信候行礼呢?”静妃是照例喜欢挨着谢无忧方便说悄悄话,入座后便笑着问道,“连带着这位公孙家的少夫人都行错了礼。”
  “他年纪那么大,我不应该给他行礼么?”谢无忧不解道。
  “他年纪虽大,可是他辈分小啊,见了皇上还要叫皇爷爷呢,你给他行礼可不折煞了他,你看人家这会子正惴惴不安地坐在那里呢。”静妃笑道。
  “他跟皇上平辈,我姐姐是皇上嫔妾,我随我姐姐的辈分,那我岂不是也行错礼了?”姜彩心着急道。
  静妃捂住嘴在旁偷笑,谢无忧饮了一口茶,脸上有些颇为尴尬道:“这个礼数讲究的是心意,心意到了就好了。”
  “公主姐姐连自家宗亲的辈分都不清楚,我以后可不敢跟你进宫了。”姜彩心埋怨了道。
  未几,内侍官高呼皇帝銮驾到,公孙贵妃一身红艳艳的喜庆宫装紧随其后,上金丝线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国色,隐隐可见凤纹点缀其间,倒真有几分后宫之主的意味隐含其中。
  众人起身恭祝之后,复又次第坐下。
  谢无忧眼睛不经意瞟了瞟远处的月夫人,从前她颇得宠幸回回宴请都在圣座不远处,如今却带着自己的女儿支鹤公主偏安一隅,而从前本属于她的位置却被新近得宠的姜婕妤所代替。
  宫中的荣宠如水涨船高,有起有落。
  “唉,有的人一生儿子就能踩着泼天的富贵,飞上枝头变凤凰。”静妃的声音很小,因担心姜彩心会别有用心地听去。
  “姐姐无需自怜自艾,表面上的风光而已。”谢无忧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道。
  静妃望了姜彩心一眼,见其心思全在宴会助兴的歌舞之上,便对着谢无忧小声道:“姜秉候的两个女儿,一个嫁入上官家,一个入宫辅佐贵妃,其用心昭然若揭,要以公孙家马首是瞻。”
  “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了。”谢无忧道。
  “姜婕妤入宫后与贵妃形影不离,将各宫妃嫔全都打压了下去,就连月夫人都没从前得宠了,二人已然是把持了整个后宫。”静妃叹息道,“但是奇怪的是,皇上虽晋升了公孙华阳的位分,但是小皇子至今都未正式取名,就连亲王的尊号也只字不提呢。看这个势头,怕是真要立为太子!”
  谢无忧淡淡一笑,道:“皇兄的圣意,谁敢揣测?”
  再精致的玉盘珍羞谢无忧都没有兴致,宫中舞姬的曼妙身段跟丝竹靡靡之音混合一汽,看了几眼后便觉得华而不实。姜彩心见谢无忧只与静妃聊得投机,不少许便起身去了自家姐姐姜婕妤那里寻新鲜好玩的了。
  “无忧妹妹也不喜欢这热闹喧嚣?”静妃笑着问道。
  “从前很喜欢,宫里一有歌舞宴会就盼着,如今之觉得这些觥筹交错有些……”谢无忧说不上来。
  “有些假,是么?”静妃一语道破。
  谢无忧点点头,静妃道:“这些虚假的喜庆跟场面,我却是从小看到了大,小时候看热闹,长大了看人心,如今看淡,看惯了。”
  “最近府里的费神的事情太多,本想进宫换个心情,却没想到,宫里也是一样的人心难测。”谢无忧叹道。
  “你要实在憋得慌,就先出去透透气吧,没人会说什么的。”静妃提议道。
  “待会儿皇兄问起时,那就有劳静妃姐姐替我挡一挡了。”谢无忧嘱咐完后,便悄悄退下了,香穗贴身随后。
  “公主不舒服么?”香穗看着谢无忧脸色不大对,便关切道。
  “不是,只是看不惯这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场面。”谢无忧懒懒道。
  “公主,你的耳坠怎就剩一个了?”香穗望着她光秃秃的一只耳朵问道。
  “可能刚才在经过柳树那的时候,被柳条刮掉了一只。”谢无忧摸了摸耳朵,是有些微微的疼,刚才心里一直装着心事所以未曾留心。
  “公主你等等,奴婢替您寻回来。”香穗转身就要走。
  “你随便找一下就好了,真找不着也就算了,免得惊动了旁人,不好。”谢无忧连连叮嘱道。
  “公主放心,奴婢有分寸的。”香穗嫣然一笑,就走了。
  谢无忧隔着这斑驳的花红柳绿,远远眺望着那头这灯火辉煌,听着从那头飘来的丝竹管乐声,觉得自己倒有几分隔岸观火的意味。
  未几,却见那边漆黑的树荫下跌跌撞撞地走来一个人,显然也是从宴席上出来透气的,一身曲裾倒有几分淡雅闲散的书卷气息。无忧想看是谁,那人却先拨开挡在眼前的一簇花枝,对着眼前的人既意外又惊喜地喊了声:“无忧!”
  真是无巧不成拙,却在这僻静的地方碰上了公孙华这尊活菩萨,待会儿他要是再说出些什么没脑子的话,再被他老婆姜彩心撞上的话,深宫禁地要多香艳就多香艳。
  谢无忧想都没想,当场便躲进了身后的假山,溜了。
  “无忧,我知道是你!”身后的人加快脚步,也跟着进了假山群,谢无忧提起裙子顾不得大家闺秀,一国公主的尊荣,在这七弯八拐的御花园中拼命逃窜。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人影早已甩掉不见,谢无忧这才停下脚步喘了几口气平复心绪,顺手理了理有些散的发髻,和身上的衣裙的褶皱,打算抄个近路重新回到宴席当中去。
  “此次宴请侯爷不远千里,靖南王的心意,老夫真是心领了。”深宫禁地,漆黑的密林深处,幽幽传来一个老者苍老浑厚的声音。谢无忧定在原地,在听到靖南王的封号后更是暗中不敢轻举妄动。
  “卫错的刀,不仅架在大人的头上,我们这几个异姓王也早被他视若眼中钉,此时此刻,同仇敌忾才不失为上上之策。如今贵妃娘娘已经诞下皇子,大人在朝堂之下应该如虎添翼。”说话的是个年轻后生,因两人都躲在树影深处不易叫人察觉,谢无忧只模糊地看到一个精壮的背影。
  “皇子生是生了,可这封号却一直没有着落,实在叫人忧心啊。”那老者忧心忡忡,甚是焦虑。
  “燕王跟赵王的密探早就先行去了朔方、犬戎、西琅游说了,朝堂之上只要一有变动,漠北各部族的十几万兵马即将南下!”谢无忧的心不由得一揪,此人好大的口气,顷刻便将皇兄最为忌惮的两个异姓王搅和进来,天下大事仿佛只在他的鼓掌之中。
  “到时候前有蛮夷乱边,后有王爷们的雄兵压境,这天下大势想要不变怕是很难。还是那句话,他日王爷欲成大事,我公孙家定连同其余世大家助王爷一臂之力,到时贵妃之子登基,贵妃为太后,定与王爷共享天下,永不削藩!”老者斗志昂然道,显然已经胸有成竹。谢无忧听了只觉得可笑,若真到了那个时候靖南王大可自己称帝,还在乎仰人鼻息地做个藩王?
  “听着挺诱人的,只是我只是个侯爷,王都之事都是我兄长靖南王说了算,偏偏他对谢祖龙抱有希望。”年轻人有些犹豫。
  “那还劳烦侯爷多多筹谋。”老者拱手道。
  “那是自然。”年轻人一口应承道。
  这一老一少的秘密谈话结束后,也深知离席太久恐遭人猜疑,互相行礼后便各自悄悄离去。
  原来朝中尾大不掉的世家门阀势力与藩王早已勾结,连漠北边境的安定都成了隐患。谢无忧心惊肉跳之下,又恨自己没有实质的证据在手,虽然知道真相却无从下手。
  心事重重地回到宴席座位上之后,静妃瞧谢无忧脸色惨白不免关切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差?”
  “没什么,我很好。”谢无忧抓起面前的酒盏喝了一口给自己压惊。
  “陪你一同去的香穗呢,怎没见她回来?”静妃不放心问道。
  “我耳坠掉了一个,她帮我找去了。”谢无忧努力回忆道。
  “怎么不叫宫中宫人帮忙一块找呢?”静妃奇怪道。
  “不过是个耳坠,何必惊动他人如此张扬?”谢无忧道。
  静妃也知道她是个不爱张扬的,便关切地替她理了理耳边的乱发道:“听说大将军戍边前纳了一个妾室,不日前本宫还跟皇上说起这事,叹妹妹这么一心一意将军还不满足。谁知道皇上却说,男人三妻四妾都为子嗣,不足为奇。男人呐果然都是一样的心思,今日见妹妹憔悴不少,可知府中日子辛苦。你呀且放宽心,跟姐姐学,凡事看淡放下,日子反而好过。”
  “静妃姐姐的教诲,无忧铭感五内。”谢无忧抓着她的手感激道,这些后宫妃嫔看着风光无限,尊贵无比,其实身世遭遇都可怜可叹。皇上在的时候,免不了日夜算计荣宠跟位分,可一旦皇上不在了,容颜弹指老,不知又要如何周全。
  正胡思乱想,突然一声清澈威仪的龙庭之声震耳唤道:“无忧!”
  谢无忧猛地抬头,宴席正坐主位上的皇上正在问她话,她慌忙起身行礼道:“无忧见过皇兄,贵妃嫂嫂!恭祝皇兄,贵妃娘娘喜得贵子,福寿绵长!”
  “朕瞧你脸色不大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谢祖龙语气关切道。
  “宴席开了这么久,无忧妹妹这会子才道贺,依臣妾看,她是责怪皇上让她的如意郎君远赴漠北戍边,害他们夫妻天各一方,相思成疾呢!”一旁的公孙贵妃掩着嘴一边偷笑一边打趣道。
  贵妃原就是玩笑话,可宫里谁不知道谢无忧当年在朝堂上求着圣上指婚楚南的那桩轶事,顷刻间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谢无忧杵在宴席之上,窘迫得很。
  好在香穗恰好回来,见势头不对,忙捧着谢无忧早早准备好的礼盒呈上,展开笑脸将礼盒高高举过头顶恭敬跪下道:“回贵妃娘娘的话,我家公主虽日日在将军府里头操劳,却从未有一刻忘记过娘娘。为此次入宫恭贺娘娘,公主还特地命工匠打了金镶玉的麒麟一对,期盼娘娘能再为皇上诞下子嗣,皇室香火绵延不息!”
  “如此,有劳妹妹了。”公孙贵妃笑了道,立即有宫女将香穗敬献的礼盒呈了上去。
  “贵妃今日高兴才拿你打趣,无忧你不必介怀,今日庆贺小皇子满月的宴请来的自家人,你没什么好难堪的。”谢祖龙出来圆场。
  “皇兄多虑了,贵妃娘娘跟无忧亲厚才会打趣无忧,换了旁人怕是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赐教,无忧又岂会介怀?”谢无忧抬起头大方一笑。
  “你能这样想,不错。”谢祖龙赞誉道,接着又道,“楚南虽不在,但府上又多了一位需要你照顾,朕都知道。楚南在漠北为朕戍边,你在府中替他上下打理照应本无可厚非。可朕毕竟只有你一个亲妹妹,实在不忍心见你这般操劳,都清瘦成这样了。无忧,谨记皇兄一句,先周全了自己才能周全别人,人心隔肚皮,待人三分足够,剩下得看天意,不要勉强自己。”
  “谢皇兄关怀,无忧谨记在心。”谢无忧谢恩道。
  

☆、第二十九回 保胎

  宫中的宴饮持续了很久,及至□□之时皇宫内院火树银花,争相竟放。仿若九天星河的星雨徐徐被风吹落,万千光华,绚烂无比。谢无忧闻着烟火燃烧过后的淡淡硝石味道,觉得尽是繁华谢去后的寂寞无常。被皇宫内各种繁文缛节的琐事来回折腾后,出宫时已是第二日晌午,谢无忧坐在马车里打盹甚至连马车到了府邸都不曾醒来。
  “公主,我们到了。”香穗不得已把她叫醒。
  谢无忧睁开朦胧的双眼,只想着自己的那张床,疲惫地埋怨道:“以后宫里再有这种宴饮,本宫是真真不想去了。”
  “公主胡说什么呢,皇上跟贵妃娘娘器重咱将军府才会这么挽留的。”香穗别提多高兴道,让这将军府的奴才都瞧瞧咱家公主沐浴了多大的神恩荣宠,岂是一个小小侍妾的肚子能比下去的?谢无忧却不这么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天家的任何恩宠都是要你付出代价的。
  香穗倒是笑呵呵地一边搀扶着谢无忧下车,一边吩咐人将宫里的赏赐清点入库。
  谢无忧强撑着精神刚入府邸,一个老嬷嬷弓着腰神色慌张地过来道:“公主您可算回来了,昨日夜里二夫人突然肚子疼,奴才们不敢进宫禀告,只等着公主回来呢。”
  谢无忧一下子清醒道:“糊涂东西,等本宫回来作甚,不会先请郎中么?”
  “请了,郎中说,二夫人这胎,这胎不是很好,昨夜里硬是疼得死去活来的!可把奴才们吓死了!”老嬷嬷现在还惊魂未定。
  “香穗,你赶紧入宫去太医院,务必要把千金圣手张太医给请来府中。”谢无忧转眼对着香穗厉声吩咐道,香穗不敢怠慢,应了一声是便匆匆上了马车走了。
  谢无忧先行跟着嬷嬷去月夫人的房间。
  床榻上月娘一张花容月貌已是惨白,但是耳聪目明的她仍不忘撑着力气对着贴身丫鬟小声却很用力道:“你赶紧去把药罐子里头的东西倒了,记住,那里头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否则你我二人都不得好死!”
  月娘的眼睛里射出阴寒狠毒的光,与平日里的婉转精明判若两人,丫鬟也不惧怕,反而用力点头道:“放心吧姑娘,奴婢绝不会出半点差错!”说完,她便端着那药罐从偏门悄悄走了。
  月娘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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