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总裁要名分:偷香成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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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照片上的人。
两寸的蓝底标准照,照片上的人波浪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让任何光芒都会失色的眼睛,含着浅浅的笑意;她如夜昙倾城一般,看似温柔美好,细看之下那双眼睛里确是不可一世的骄傲。
路臣仰头闷下杯子里残余的酒——
可不就是不可一世么,人如其名的嚣张霸道。
指腹划过照片上精巧的下颚,路臣的目光沉醉的几乎可以用痴迷来形容。
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好像是1180天,还是1181天?
“呃……”路臣打了个酒嗝,他记不清了。
伸手拨开几个空掉的酒瓶,又勾了一支新的过来,路臣将拧开的瓶盖扔到一边,这回连酒杯都不要了,仰着头猛灌,喉结上下滑动,剧烈的起伏。
酒越喝越醇香,人却越喝越清醒。
路臣多想一醉不醒,这一千多个日夜,他多想只是睡一觉、做了个噩梦而已。
薄薄的应聘表一角因他刚才的大力,捏出杂乱的折痕,路臣看着,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抚平。
一切关于她的东西,他从来都不允许有一丝瑕疵。
5。第5章 包场(一)()
抚着抚着她当年的决绝就浮上了心头,然后与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甜蜜片段又接踵而至,爱恨交织的纷乱情绪在心口不断的碰撞,左胸三寸处撕裂般的痛感如狂潮袭来,路臣头疼的像要裂开。
脑海里电影胶片似的快进的画面最终被定格,路臣鼻尖仿佛又闻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四周盘旋——
「白痴,她都不要了你!」
「你不过就是她养的一条宠物狗而已!」
「你忘记了她连你的死活都不管?」
「怎么,不过是人家又觉得无聊才想起你而已,你竟然还欣喜若狂?」
「你就这么怀念当玩具的感觉?」
……
「你醒醒吧!她根本不爱你!」
「可笑,你还奢求爱?她连喜欢你都算不上!」
脑海里翻涌而来的真相字字如匕首划过路臣的胸口,一刀一刀连血带肉的割烂早已麻木的供血器官。
插在头发里的十指因大力而弯曲,却一点都没有减轻尖锐的头痛,路臣气都喘不过来,双目赤红像是想要吃人一般。
可是那该死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
「她的应聘表有折痕你就受不了?那你这1000多个日日夜夜是怎么受得了的?!」
「被她抛弃的时候,你是怎么受得了的?!」
「每一次痛彻心扉的绝望又怎么受得了的?」
……
汹涌的恨意终于击溃他的理智,让他气恼自己的这样不争气的举动,路臣狂躁的一挥手,薄薄的白色a4纸摇曳着飘落下去。
路臣的目光下意识一路追随,看着白纸飘摇着无声的落在地毯上,他眼神不断闪烁,然后发出‘呵’的一声冷笑——
多像他当年碎掉的心,狠狠砸了一地!
他是恨的吧,是怨的吧?
恨她绝情的抛下生死未卜的他,留下一张字条,一走三年;又怨她铁石心肠,让他上天入地如论无何都查不到她的消息。
这三年,他充分领教“无声无息”=“痛不欲生”。
可是——
她好像瘦了?
路臣大骇,原本已经混沌的目光在一惊之下瞬间清明,再仔细一看,路臣心里顿时抽抽的疼——
她是真的瘦了!下巴都露尖了!
路臣急切的俯下身去,想要把a4纸捡起来,却没料到脚下一软,他‘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手肘带倒酒瓶从桌上掉下来,结结实实的砸到他的小腿上,又骨碌碌的滚到脚边。
顾不上小腿传来的疼痛,路臣伸出手把应聘表珍宝一样的捡起来,举着小小的两寸照片放在眼前,如获至宝般看了又看。
过了一会,他伸出拇指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几滴酒渍,她消瘦的下巴让他悲恨的眼被蜂涌的心疼密密麻麻的占领。
她怎么瘦了呢?
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自己?
佣人没有照顾好她?
真是该死!
……
良久后,把她的照片贴在胸口,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属感般,路臣长长的舒了口气。
熟悉的醉意袭来,他慢慢的阖上眼,浓密的睫毛掩了所有的情绪。
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三年来路臣第一次安然的睡了过去,他清俊的唇角挂着浅浅的笑,那些让他狂躁的声音都不见了,只有一个愉快的声音在心里盘旋——
明天,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她回来了。
6。第6章 包场 (二)()
美盛是a市出了名的奢侈品购物中心,眼下是北京时间下午四点,正值购物高峰期。
一到五楼人来人往,各个手上拎着好几个印有价值不菲的logo的袋子,电梯扶手上的玻璃擦的一层不染,明亮的灯光打在橱窗的玻璃上,折射出昂贵的光芒。
夏骄阳懒懒的倚在四楼的栏杆上,单手撑着头俯视楼下过往的人群,黑眸黑发,她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其实夏骄阳与a市并没有多少联系,以前在这里住过一阵,也是因为路臣。
美盛就在盛世的c座,与他不过百米之遥,那张精致到雌雄难辨的脸浮上心头,骄阳想起今天被她放了鸽子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的他一定在总裁室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
仅仅是一个侧脸,她也美的惊心动魄,有路过的年轻男子人被她勾了魂,转过头来频频侧目。
沉思中肩上忽然搭上一来一只纤细的胳膊,夏骄阳回头,原来是结束扫货的花蔓。
“我说,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故地重游啊,c市啊,旧人啊——“花蔓一连几个啊,冲夏骄阳不怀好意的笑,“哎,你现在什么心情啊?是不是特别迫不及待想见他?”
“我现在啊——”夏骄阳侧过头柔柔的笑,拖着尾音故意停下来,黑眸里星光流转。
花蔓后背一紧,顿感不妙,正要想逃,却见右手边快步走过来一个夹着耳麦的西装男子,两人停下打闹,夏骄阳继续漫不经心的看楼下,花蔓则又装起了名门太太的淑女模样。
“许太太,”西装男行至身前,对花蔓弓了个腰,“真是对不起,刚刚商场被人包了场,所以您看——。”
意思很明显,要清场,你赶快走吧。
花蔓笑了,随意问了一句,“谁啊?这么大手笔。”
美盛这种地方都敢包场,这a市数来数去恐怕也就那么几个有这实力。
经理老老实实的答,“路总。”
“哦?”
花蔓这下来了劲,看了一眼骄阳波澜不惊的侧脸,追问,“哪个路总?”
花蔓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这a市就两个路总,一个这些年公事上高调的像启明灯,私事上低调的像不存在;另一个嘛,玩女人倒是一把好手,每天的娱乐版他身边的女人就没见过重样的。
夏骄阳一出现在这里,整个美盛就被包了场,偏偏还是叫‘路总’,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明显这‘路总’是冲着骄阳来的。
“‘路氏娱乐’的路总。”经理又答。
果然!
夏骄阳眉头微不可查的一动,眸底有不明的神色一闪而过。
花蔓颇有深意的睨了夏骄阳一眼,摆了摆手,“巧了,那位让路总一掷千金的人我认识,正好叙旧。”
愣了好一会儿后,经理才迟疑的开口,“……您认识cc小姐?”
太神奇了,堂堂许家嫡孙媳妇竟然会结交一个女明星?
“谁?!”这下花蔓结结实实吃了一惊,眉心一拧,灼灼的看着经理,声调不自觉拔高,“什么cc?!哪个cc?!”
“……”见她忽然发怒,经理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还没等给出答案,一旁的骄阳伸手抓了花蔓的手腕,轻飘飘的说了句,“走了。”
从长廊到电梯口,夏骄阳一路无话,脸上淡淡的也看不出来在想什么,手倒是一直箍着花蔓没松开。
“诶,我说,你让我问问,那个cc是什么玩意儿!”花蔓嫁给许涤非后别的长进没有,脾气倒是越来越暴。
7。第7章 三年后的重逢(一)()
夏骄阳松开花蔓,伸手按了电梯,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有什么好问的,无非就是新欢呗。”
花蔓‘哎哟’一声,乐了,往夏骄阳面前一凑,揶揄的看她,“这么说,那你是旧爱咯?”
“呵……”夏骄阳轻笑,没答花蔓的话。
红色的数字逐渐递增,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两扇金属质感的门向两边徐徐打开,骄阳抬脚进去,花蔓随后跟上;几乎是在夏骄阳转身的同时,隔壁的电梯门也‘叮’的一声打开,同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路总……”
夏骄阳心里一悸,下意识的阻了花蔓去按键的手,于是电梯门缓缓合上。
最后的缝隙里,电梯门外有银灰色的西装一角一闪而过。
那颜色落在夏骄阳的眼里,她一怔,随后笑起来——
银灰色,他果然还是那么可爱。
好像是某个午后吧,她睡意朦胧的睁不开眼,不肯陪他出席一个重要的晚会。他无可奈何的和她赌气,狠狠的折腾了她一番后,不折不饶的非要她给他挑领带,她又累又困只想好好补个眠,被他扰的烦了,就抬手随便一指敷衍他,“就那个吧。”
后来的日子里,他很多时候都是穿银灰色的西装,次数频繁到连她都注意到了。有天她心血来潮,就问他是不是喜欢银灰色,那时候刚刚上任的他停下正在龙飞凤舞的笔,诧异的反问,“不是你喜欢吗?”
那时候夏骄阳才知道,原来那天她遥遥一指的不是领带,而是西装外套。
……
电梯到了停车场,夏骄阳抬脚往外走。
算了,看在他今天西装的面子上,她大方的决定不跟他计较cc的事。
跟着花蔓上了兰博基尼,扣安全带的时候夏骄阳想,哪有什么新欢旧爱,无非就是有人又在跟她闹小孩子脾气了。
跟她玩心计?
那就陪他玩玩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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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极为考究的客厅里,暖气很足,夏骄阳盘着腿坐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她穿着红色的薄毛衣,配上浅色的牛仔裤,长发发松松垮垮的挽着,青春感十足。
垂着头慢慢的翻阅杂志,她白净的侧脸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有一种宜室宜家的美好,细细无声里,一旁的加湿器淳淳的冒着一股股白色的烟雾;
不远处的厨房里,许氏夫妇围了同色系的情侣围裙,许太太花蔓洗了个西红柿递给许家大少许涤非,后者却只是柔柔的看着她笑,也不接;花蔓脸一红,还是踮着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许少满意的挑了挑英挺的眉,接过西红柿,修长的十指握着利刀,将圆滚滚的小柿子熟练的切成薄片。
夫妻两人各自分工,配合极是默契,就在此时,突兀的拍门声忽然惊起。
许氏夫妇停下手里的工作,迅速对视一眼——
这动静,太熟悉了!
跟夏骄阳三天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涤非捏了捏花蔓的脸,伸手解开围裙,走厅的时候他揶揄的问,“你去还是我去?”
夏骄阳抬起头来柔柔一笑,然后很给面子的赏了他一记白眼。
自讨没趣,许涤非摸了摸鼻子向门口走去。
大门一开,来人果然不出他所料,许涤非侧身把一身杀气的路臣让了进来,扯着脖子朝里喊,“老婆,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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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关到客厅,路臣这一路像是走在云端,脚底轻浮的感觉让他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可她又明明就坐在那里,背对着他,穿着红色的绒线衣,瘦弱的肩膀牢牢的抓着路臣的眼睛,让他再无力移开。
8。第8章 三年后的重逢(二)()
见到夏骄阳的应聘表第二天,路臣就推了所有的会议,在办公室强装镇定的等,可结果……
一日复一日,哪一日||她都没出现!
三天前逛街,两天前泡酒吧,一天前看画展。
以上就是明明早该出现他面前的人这几天的行程。
这几天每次收到她的消息都让他气的咬牙切齿,可又管不住自己,每次都像傻瓜一样火急火燎的追了过去。
结果全都扑了个空,一连三天,他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
这种明知道近在咫尺偏偏又见不到的感觉几乎将路臣逼疯,晚上他回了一趟翡翠湾,一室幽蓝中到处都是夏骄阳的影子。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不想再跟她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干脆抓了钥匙一路飙车过来。
去他的尊严,去他的面子。
只要可以见她,比什么都好。
路臣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惊扰了那个占据他美梦、噩梦三年的人,他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这样的深情太显而易见,纵观他煎熬三年的许涤非在一旁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直到在夏骄阳对面坐下,看到她来回翻书时微动的胳膊,带起轻微的纸张声落进耳里,路臣才小心翼翼的舒了口气——
这是会动的夏骄阳,是活生生的夏骄阳。
他在心里默念——
她回来的,是真的!
与路臣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喜悦不同,夏骄阳很淡定。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路臣一眼,连余光都没有,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路臣的存在,又像是知道来的人是他。
她还在专心的看杂志,此刻正停在某一页上,半垂着头,很认真的样子,耳边垂下来几缕松散的头发,路臣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一小部分的脸。
这种被她刻意忽略的感觉很不好,时隔三年,在只有面对夏骄阳时才会有的那种手足无措的紧张感卷土重来,路臣嘴里一阵阵发干。
他该做点什么,他想。
于是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
花蔓很是担忧,隔着玻璃门看着客厅里的两人,捅了捅身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