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总裁要名分:偷香成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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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岭重重的放下杯子,冷冷地看着夏骄阳,恨不得扑过去掐死她。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都说不会赶她走了,她还一副‘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样子给谁看?!
夏骄阳被陆岭毫不客气的话吼得一愣,感激的笑僵硬在了脸上,她垂下眼,咬着唇看碗里的粥。
“啪嗒——”
珍珠一样的眼泪掉进粥里,咸热的水滴与香软的粥迅速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不是没有女人在陆岭面前哭过,可是没有人像夏骄阳这样在他面前哭过,或者说谁哭陆岭都可以视而不见,但对夏骄阳,陆岭做不到。
陆岭心烦意乱的叹了口气,推开椅子站起身,走到夏骄阳身边去,蹲下来将夏骄阳的身体掰过来面向自己,笨手笨脚的给夏骄阳擦眼泪。
“哭什么!”
声音还是冷冷的,只是多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心疼。
夏骄阳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就像断了线一样,泪眼汪汪的,赌气不去看陆岭,抽抽搭搭的说:
“你、凶什么啊,不想我在这里住,我走就是了,反正我们都绝交了,我不麻、烦你。”
绝交?
是因为这个?
陆岭恨不得抽自己。
让你那天嘴贱要跟她绝交,弄得自己夜不能寐不说,还让她也这么伤心。
269。第269章 这就是爱?()
“我没有想过要跟你绝交,我只是生气,你和路臣有了孩子,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陆岭当然是信任苏千尘的医术的,苏千尘说夏骄阳服用导致不孕的药物多年,子宫几乎丧失了孕育的功能,那这事基本就相当于是板上钉钉。
下午夏骄阳喝完药睡觉的时候,陆岭在书房百思不得其解其解,既然夏骄阳不能生,那那个孩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长得和路臣那么像,还叫夏骄阳妈咪。
夏骄阳终于转过脸来看陆岭,陆岭的身高让他蹲下来也是与夏骄阳平视的高度,夏骄阳看着陆岭的眼睛,抽抽搭搭的。
“告诉什么呀,你给过我机会吗?我那天本来想介绍你们认识的,谁知道你忽然就要跟我绝交,我哪里惹到你了?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我不跟你绝交不错了,你凭什么还要跟我绝交啊!”
“好了,都说了不是要绝交了,你不想见路臣我可以理解,那孩子呢?你连他也不想见了吗?”夏骄阳依然没说清楚那个孩子的来历,陆岭继续试探。
夏骄阳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摇了摇头,“他的爸爸快回来了,到时候他也是要和我分开的,现在就让他先适应一下吧。”
“他爸爸?他不是你的路臣的孩子吗?”陆岭诧异的问,冷峻的表情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呀,”夏骄阳渐渐止住了哭泣,声音还带了些哭腔,“是路励铭的。”
原来是这样!
陆岭醍醐灌顶,多日来的烦闷顷刻间烟消云散,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你他|妈就是个傻x!早就该想到其中的原委的!
“再换一碗热粥,吃了去睡觉。”
陆岭深深地看了夏骄阳一样,站起身。
“你要去哪?”夏骄阳看陆岭离开的背影问道。
这么大的雨,他要出门吗?
“有事。”陆岭声音冷的像冰,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
确实是有事。
银灰色的路虎在翡翠湾横冲直撞,最后湖边一栋三层别墅前停下,陆岭大力的甩上车门,从车上下来,一身杀气的冲进了磅礴大雨中,朝一扇朱红色的门走去。
视线划过被雨水打落的玫瑰园,满地火红的花瓣,陆岭冷酷的唇角扯起嘲讽的笑,爱?这就是爱?
是顽童来给d开的门,陆岭冰冷的视线从顽童小小的脸上冷冷地扫过,一秒都没有多做停留,抬脚就往里走。
“找不到她的滋味怎么样?”
陆岭从客厅过去,看着仰面靠在沙发上的路臣,衬衫和头发皱乱成一团,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丰神俊朗的男子颓废的让人不忍去看。
不过是一晚上不见她,你就成这副模样了?陆岭冷笑,淡漠了看了一眼海底世界,径直在沙发上坐下。
路臣猛的弹坐起来,紧闭的眼忽的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燃起希翼,紧紧盯着陆岭,声音嘶哑难听至极。
“你知道她在哪?!”
“知道。”陆岭点头。
“带我去!”路臣毫不犹豫,立刻站起身,快步往门口走。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带你去找她?让你再打她么?”陆岭淡声道。
270。第270章 不,我爱她。()
路臣脚下一顿,转过身来,直直的看向陆岭,瞳孔猛缩。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陆岭摊了摊手,冷峻的面容一派坦然,那些与夏骄阳有关的情绪,他再也不隐藏。
路臣眼尾抽动,疲累的眸子渐渐澄明,眯了眯眼看向陆岭,立刻有杀气在他眼里凝聚成一汪蓄势待发的暴风雨。
“你、喜、欢、她!”
“不。”陆岭摇头否认,直直的看着路臣,微微勾唇,吐出三个字,“我爱她。”
“咔嚓!”
屋外的瓢泼大雨中,响起一道雷鸣的闪电,似要震破鼓膜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心惊。
路臣死死的盯着陆岭,眼里有情绪快速流传,过了片刻后,他忽然往后倒退一步,大喝一声,“d!”
“哗啦”一声。
d拔枪,漆黑的枪口直指陆岭的头。
“怎么?你想杀我?”陆岭看了一眼随时可以要了他的枪管,又轻描淡写的看着双眼血红的路臣,讥诮的勾起了唇。
“这就是你的爱?凡是喜欢她的人你都要除掉,就算只是个不懂事的高中生,你都可以下杀手;怎么,现在又轮到我了?”
路臣冷笑,咬牙切齿的看着陆岭,像一头想要撕碎对手的雄狮。
“如果我早知道你对她存了心思,我根本就不会让你活到现在!还允许她和你做朋友!呵,朋友?我的三哥?”
最后那一句三哥,像是耳光一样摔在了陆岭的脸上。
a市五少里,陆岭排行老三,平日里大家虽然都还是以姓名相称,但辈分这事大家都是记在心里的。
这些年大家一起做生意,互相扶持,日至今日,就算路臣是最晚加入五少的,兄弟情义也是深深的结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而如今,最好的兄弟告诉他:对,没错,我对你的女人,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裸的背叛,无法原谅的背叛!
路臣滔天的怒火足以毁天灭地,陆岭却还是淡定坦然。
“我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陆岭说,“当初我比你还先认识她,只是你比我更幸运,可以在她身边长大,而我只能将当年的怦然心动以为只是一场春|梦。直到我再遇到她时,纵然我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思,可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你。
我甘愿收起所有的爱意,看着你们恩爱甜蜜,从始至终。
我克制自己,对于你们,我从未插手过、破坏过。
我看着你与她纠缠,甚至你强|暴她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将她抢过来。
这一点,我陆岭自认光明磊落。
我以为你会给她全世界最好的爱,我以为她和你在一起,会得到让别人都嫉妒的幸福。所以我甘愿将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里,只做她的朋友。
为了不让你们发现,让你们安心在一起,我甚至还要装作浪荡的样子,一个接一个的换女人,演给你们看。
我以为你们会白头偕老,以为她会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陆岭停下来,看向路臣,他轻笑,眼里的寒光却像刀子一样直直的向路臣刺过去,音色忽然变得严厉,“你强||暴她我替你说好话,你打她我也可以不计较,可你竟然敢给她下药!”
271。第271章 再见面,是对手()
“让她常年吃导致不孕的药,让她这一生都没有孩子!这就是你的爱?!”
“路臣,你他|妈真干得出来!如果她知道她永远都生不出孩子,知道这一切真相,知道是她最在乎的你亲手做的,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是什么感受?!”
窗外大雨如同瓢泼,从蓝色的落地窗看出去,满眼都是白色的水瀑,怒放的玫瑰被无情的雨水拍打的七零八落,火红的花瓣掉在地面上,再被大力的雨点砸进泥土里。
当秘密被无情的揭开,上一秒还一身杀气的路臣犹如被当头棒喝,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怔怔的站在原地。
“我爱她,我可以给她所有的爱,而我只是要她只属于我,我有什么不对?!”良久,路臣反驳,撕裂的声音有困惑、有底气不足、有强撑的勇气。
“你有什么不对?”陆岭冷笑,为了一己私心,对深爱的人下这样的毒手,他竟然还觉得自己没有错?!
“有资格来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不是我,不如我告诉她真相,让她亲自来回答你,你到底有什么不对?”
“不要!”
路臣十指插进头发里,大力的撕扯头发,犹如一头绝望的困兽,“不要告诉她!”
“不要告诉她……不要……”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陆岭别开森冷的目光,想到夏骄阳昨夜失控时的模样,他眼里的疼惜不比任何人少。
“被你打了一耳光她都会在雨里走一夜,如果她知道是你害得她这一生都无法生育,后果……我不敢想。”
她竟然在雨里走了一夜!路臣震惊的看着陆岭,心是撕裂般的痛。
怪不得她一直没有回家,是对他失望至极吗?
良久,路臣干涩难听的问,“……她还好吗?”
“高烧,我走的时候她已经退烧了。”
陆岭并没有隐瞒或是嘲讽,说到底他对路臣这个结义弟弟,终究还念几分旧情,要不然,今天来的也不会只是他一个人。
路臣怔怔地收回目光,垂着手,有些呆滞的盯着地面。
“我不会阻止你们见面,不会阻止她联系你,不会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但同样的,路臣,这一次,我不会再让着你。”
路臣:“……”
“路臣,不要以为是你最爱她的人,我对她的爱不比你少半分!”
你因为她离开三年生不如死,就觉得自己爱她入骨;可又有谁知道我看着她与你日夜相守,即便日日夜不能寐,依然选择默默守候。
你爱她,我又何尝不是!
陆岭站起身来,插在兜里的双手紧握成拳,定定的看着垂首坐在沙发上的路臣,最后,冰冷的眸子里所有的情绪都寂灭,他终于还是说出了对他、对路臣都更为艰难的话:
“从今日起,你我兄弟之情一刀两断,从此,各自保重,再见面时,便是对手。”
****
此时,窗外的风雨声更大,呼啸声拍打着窗户,如雷的雨点声和陆岭离开的脚步声声声击打在路臣心头,夏骄阳的笑容夏骄阳的泪眼夏骄阳在雨中走了一夜的画面不断重叠
……
在陆岭踏出海底世界的那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轰然倒地的声音,同时还有一声稚嫩的童音和d沉稳的惊吼:
“臣爸爸!”
“boss!”
272。第272章 难看死了()
陆岭回到情花湾别墅时已是晚上近十点,他刚进门,佣人迎过来服侍他脱掉被雨水淋湿的西装外套。
“小姐呢?”陆岭问。
“在楼上,您离开以后,小姐用完餐就上去了,一直没下来过,张妈担心小姐晚上只吃粥会饿,这会正在给小姐做宵夜。”
女佣将陆岭的外套折好,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恭敬的道。
少爷这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又是如此重视,连取药这种小事都是亲自去,别墅里的佣人们看在眼里,自然谁也不敢怠慢夏骄阳。
陆岭扯了扯领带,“做的什么?”
“阳春面,张妈说小姐大病未愈,吃面食易于消化。”女佣答,弯下腰替陆岭换了拖鞋。
陆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将解开的领带交到佣人手上,抬脚径直去了厨房。
“少爷?”
张妈正在忙着切佐料,察觉到身后有人进来,她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从不进厨房的少爷,顿时吓了一跳。
“出去。”陆岭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张妈一愣,少爷这是——
要亲自下厨?
“出去。”陆岭见张妈没有反应,只愣愣的看着自己,眉头一拧,有些不耐烦的再次道。
“哦、好、好。”
张妈回过神来,连忙放下手里的刀,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陆岭眯了眯眼,快速扫了一遍料理台,抬脚走到刚才张妈站的位置上。
十五分钟后,一碗香气四溢的阳春面出锅,白白的面条底下垫着小勺子形状的小青菜,上面撒了细细的葱花,滴上几滴味道纯正的香油,简单又有食欲。
陆岭将盛好面条的瓷白小碗放进托盘里,又拿了一双筷子和一个小勺,端着托盘往二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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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骄阳正在看书,曲着腿窝在沙发上,海藻一样的长发扎了起来,灯光下的脖颈修长又优雅,宛如高贵的白天鹅。
“是什么?”见陆岭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夏骄阳将书合上,坐起身问。
“不是药,是张妈做的面条。”
看到夏骄阳有些紧张的神色,陆岭面不改色的解释道,将托盘放在夏骄阳身前的茶几上,陆岭拿起筷子递给夏骄阳。
夏骄阳的脸色并没有因为碗里是面不是药而好多少,她接过筷子,有些为难的看着香喷喷的面条,“我不喜欢吃面条的。”
“尝尝看吧,张妈也是一番心意。”陆岭眸光一闪,淡淡的说。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夏骄阳认命的挑了挑眉,将筷子伸向面碗。
陆岭随着夏骄阳的动作眸光一闪,靠进沙发里,从身后注视夏骄阳的一举一动,冰冷的眸子里有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