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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38部分

小说: 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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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珊暗暗松了口气,满心愧疚的金振霖地没察觉金氏态度的变化,仍旧满脸愧疚的道歉。

    “都怪侄儿命不好误娶河东狮,要不是看在叶氏怀了身孕的份上,一定休了她。”

    金氏还是一脸冰霜,筱筱忍不住替金振霖求情,“大哥听说这事儿,就把叶氏送到庄子上去,还发誓宁肯孤苦一辈子,也不会把她接回来,就为了给三姐出气”

    “叶氏自作自受,跟表妹无关!”金振霖不满地瞪了金筱筱一眼,金筱筱赶紧闭嘴。

    终身孤苦?金氏听见这话一下子心就软了,再看金振霖瘦的两腮都凹下去了,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一看就是奔波过度没休息好,顿时改了立场,由骂变劝。

    “不管咋说那也是你发妻,还怀着孩子等她真心悔过了,就接回来吧!”

    说完又感觉太便宜叶氏了,马上又补了一句,“接回来好好管教,别再由着她闹腾!丢金家人的脸!”

    金振霖坚决地摇头,“叶氏那种人,怎么可能真心悔过?在她心里,这世上的错都是别人的!就算做贼被抓了,也不会觉着自已做贼错了,反倒怪被偷的太警醒!”

    金氏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学的油滑了?”

    璃珊却知道是金振霖被叶氏伤的太深,两人夫妻缘分已尽。

    “我倒觉着大表哥此举是壮士断腕!有仁侠丈夫气!”洛鸿章站在比房檐还高的芭蕉树后,听了好一会,越听越失望。暗道少艾小题大做,这也算骂?

    金振霖转身看着迈着方步进屋的洛鸿章,满脸苦笑。听表弟这话,自已以前在他眼里,都不算男人?

    “见过大表哥!”洛鸿章拱手冲金振霖施了个平辈礼。

    金振霖赶紧回礼,抬眼看着面色温润如玉,眸色飞扬如星的洛鸿章,蓦地无比失落。

    自已担着家族重担,只比表弟大几岁,心态却垂垂如暮,再没有这般锐意丰发的活力了。

    璃珊看见洛鸿章进来,暗道一声坏了,赶紧搂着金氏的胳膊撒娇,“娘,晌午您做什么好吃的招待大表哥和筱筱表妹?”

    金振霖刚想说不用,瞥见璃珊暗中给他使眼色,忙冲金氏笑道:“侄子多谢姑母赐饭!”

    金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自家人还客气什么?可惜你姑父不在家,不能陪你喝两杯!”

    洛鸿章淡淡一笑,“儿子陪大表哥喝几杯!”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儿子如此给面,金氏顿时喜出往外。拔脚就往走,吩咐人去悦来楼订桌酒席。

    金振霖有些意外,章表弟平日里可是滴酒不沾,今天怎么主动提出来坐陪?

    金筱筱也觉着奇怪,凑到璃珊跟前,悄声道:“章表哥是不是有高兴事儿?”

    “也许吧!”璃珊哭的心都有了,洛鸿章哪是有高兴事儿,分明是发觉她有话要跟大表哥说,故意捣乱。

    金振霖到底在商海混了多年,感觉出洛鸿章对自已的提防,也有些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如果换成筱筱把腿摔断了,只怕自已的反应更激烈。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没话可说。只有洛鸿章从容不迫,慢悠悠的品着茶,浑然不觉自已成了冷场帝。

    “你不是说想跟大哥借书看吗?”璃珊终于忍不住了,悄悄给筱筱使了个眼色。

    “没有啊!”筱筱假装没看见璃珊的暗示,断然摇头。让她看书?还是跟她最怕的章表哥借书?打死她算了!

    被她当面拆台,璃珊气的直咬嘴唇。金筱筱赶紧窝到她身边,讨好似地耳语。

    “我最怕章表哥了,除了亲近章表哥,别的什么事儿我都听你的!”

    “他又不吃人,你怕他做什么!”璃珊诧异不已,筱筱居然怕洛鸿章?

    金筱筱以为璃珊不信她,拖着哭腔道:“小时候,有一次我来你们家玩,打拢到章表哥读书,他就把我挂在树上,念完书才把我放下来。我跟别人说,别人都不信,说章表哥性情温润,不会干这种事儿,还说是我瞎编的!”

    璃珊轻轻拍了拍金筱筱的胳膊,对她的满胸愤懑感同身受。

    洛鸿章这只狐狸,把所有人都骗了。谁能想到,他那张温润儒雅的君子脸下面,还有一颗睚眦必报的算计心。

    璃珊姐妹俩窃窃私语,金振霖也不能干坐着,只好没话找话,“听说章表弟此次会考,又得了头名?”

    洛鸿章放下茶碗,神色谦和地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金振霖实在不知怎么往下接这话,得了锦绣书院会考的头名,还不值一提?这要让那些读书人听见,不得气疯了?你这是谦虚、还是嚣张啊?

    璃珊知道洛鸿章摆这副天之骄子的谱,是故意气大表哥。赶紧岔开话题,替金振霖解围。

    “舅舅出面,二表哥那批出问题的货要回来了吗?”

    金筱筱抢着道:“不是二哥的货出问题,所有南边来的商船都被七皇子扣了!”

    “怎么回事?”璃珊一愣,洛鸿章也有些讶异。

    “七皇子为了执行不与民争利的圣意,下令所有商船货物都要登记,调查背后真正的东主。你二表哥运回来的那批丝绸没问题,查清楚了自然就放了。”

    内情无法深说,金振霖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金筱筱气道:“什么查清楚自然就放了?要不是大哥给七皇子府上管家十万两现银,还有咱娘陪嫁过来的两个庄子”

    金振霖赶紧打断她,“别胡说!”

    璃珊眸子一缩,虽然知道金家这次要破财,却没想到七皇子胃口这么大。以金家现在的境况,那十万两现银,也不知大表哥是怎么腾挪出来的。

    洛鸿章也问道:“七皇子是怎么处置那些商船的?”

    “没门路打点的,自然是财货两空。找到门路打点的,也是元气大伤。本钱小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知有多少人跳河自尽。”

    金振霖想起当时河面上不绝于耳的哀嚎,神色黯然。金家这次拼了血本,才逃过一劫啊!

    这话题太沉重,兄妹四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洛鸿章食指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下,突然道:“此事,大表哥可有详细、精准的数据?”

    金振霖警惕地看着他,“表弟千万不要书生意气,学那些迂夫子,上书诤君”

    璃珊突然想起来,前世似乎有一大批文臣,因为上书指责七皇子,被革职抄家。可惜她当时自顾不暇,不知道详细情况。

    听说也有不少锦绣书院的学子牵连在内,革了功名,大哥不会掺和到里面吧?

    她心弦一紧,脸色便有些发白,急道:“大哥,你可别异想天开,拿自已前程当儿戏!”

    洛鸿章瞥了她一眼,暗道一声傻瓜,我有那么蠢吗?

    “先生命我等写一篇论商道的文章,我只是想别出心裁罢了!”

    原来如此!金振霖心落到肚子里,“那我回去就帮表弟查探细情!”

    璃珊狐疑地看着洛鸿章,书院的先生会出这么刁钻的题目?

    洛鸿章却抛开这个话题,对金筱筱笑道:“我那儿有最新的话本子,表妹要不要看?”

    “我”金筱筱满脸纠结的揉袖子,洛鸿章也不催她,只是眼中笑意益发和煦,神色益发柔软。

    金筱筱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最终对话本子的渴望,战胜了对洛鸿章的恐惧,高高兴兴的跟他走了。边走还边想,是不是我错怪章表哥了?其实他人挺好的!

    我不过随便提起,喜欢看话本子,他就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跟别人说他坏话了!

    却不知这话要让洛鸿章知道,他肯定会温润的一笑,你跟别人说我坏话?你想怎么死?

    璃珊耐着性子等洛鸿章出了院门,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戴春林的铺子开张了吗?生意如何?”

    “开张了!一切顺利,五间铺子个个红火。”金振霖很能体会璃珊此时的心情,忙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

    “这是开张以来的红利,戴春林让我给你拿来,也欢喜一下。”

    璃珊接过银票登时两眼放光,“这么多?这才几天,分到我手里就有五百两?照这样下去,戴公子为了保住作坊卖掉的那几间铺子,用不上一年就能买回来!”

    “是啊!”金振霖也被她的喜悦感染,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清河郡王开业当天买了两千两银子的东西,这种大主顾不常见,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他买这么多熬着吃阿?”璃珊瞬间不淡定了,两千两银子的胭脂水粉,得装几马车,这货疯了?

第70章 贱鸟() 
同样不淡定的还有大长公主,“给秦淮巷每个粉头送一份胭粉,臭小子越来越荒唐!”

    附马柳春亭盘膝坐在她对面,看着手里的花牌,随意道:“风雅而已,随他去吧。”

    大长公主忿忿地道:“何止风雅!你知不知道,他将皇兄赏的木楞枷檀,送给洛家那个丫头了?”

    柳春亭抓牌的手一滞,旋即摸起一张牌插在手中,淡淡地道:“樘儿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虑!倒是洛家那小丫头,有何出众的地方,能让樘儿如此在意?”

    “伶牙俐齿、心思深沉,胆大乖张。居然为了一点赏赐,挖坑设套,算计自家长辈!”大长公主一边抓牌一边数落。

    柳春亭笑了,“你厚厚的赏她,不就是想看看她的本事吗?要是连恩赏都守不住,一声不吭的任人拿捏。不用别人,你就第一个不放过她!”

    知妻莫过夫,大长公主也笑了,由衷的叹道:“倒是长了一双好眼!清澈若璃,明润如星。最主要进退有度,很有自知之明,樘儿这回倒有些眼力!”

    “那你还骂樘儿荒唐,据我所知,那戴家香粉铺子也有这丫头的股份吧!”

    大长公主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是气这丫头不知深浅,未出阁的姑娘家跟个男人合伙做生意,将来收进府,成何体统?”

    “樘儿对洛家那丫头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新鲜两天而已,你多虑了!”

    柳春亭不以为然地摇头苦笑。“就算不是一时兴起,樘儿的亲事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何必庸人自扰?”

    大长公主也觉着自已想远了,摸了几把牌,还是放不下这事儿。

    “那丫头家世不显,人却很通透,本性也好,让她在樘儿身边伺候,总比那些狐媚子强!不过千夜对那丫头也很上心,樘儿不会争不过千夜吧?”

    柳春亭突然大笑,“正经事儿上,樘儿样样不如千夜,唯独讨女人欢心,千夜必不是樘儿对手!”

    “这倒是!”大长公主松了口气,再琢磨这话不对,挑起柳眉怒道:“樘儿哪点不如他?有如此贬低自家孩儿的爹吗?”

    气恼中,竟顺手把刚摸上来的壬牌打出去,牌刚落地,她就后悔了,伸手往回抓。

    柳春亭却一把按住她的手,笑道:“落牌无悔!”

    大长公主被他这一岔,早忘了跟他争个高低,伸头直瞄他手上的牌,“谁要悔,送你好了!”话是这么说,却没松开手里那张壬牌。

    “真送我?”柳春亭眉眼含笑地看着孩子气的老妻,按着她的手却不松开。

    “送你了!”大长公主点头,依旧不松手。

    柳春亭扬眉笑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一向言而有信!”大长公主被他三番五次的追问,深深伤害了,瞬间松手。

    她是谁?她可是赌品最好的悯元大长公主,还会耍赖?反正他也不要这张!

    柳春亭慢吞吞的将那张牌抓起来插在手里,反手把牌面全转向大长公主,“我胡了!”

    大长公主顿时不干了,“你耍赖!”

    柳春亭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一边伸手拿起旁边蘸满墨的毛笔,一边慢悠悠的笑道:“我怎么耍赖了?”

    大长公主气的说不出话,招、坎、统、十七胡都有,三字连句正缺这张壬牌,不但胡了,还胡了个满铳,太气人了!

    柳春亭笑了,捏着毛笔探到大长公主脸前,“再耍赖以后就不陪你玩了。”

    这话果然管用,大长公主满心不情愿,也不得不仰头,闭上眼等着挨罚的同时,还不忘嘱咐道:“画好看些!”

    “乌龟哪有美的?”柳春亭看着她那副上刑场的样儿,暗中好笑,左手抚着她的下颌,右手却飞快的换了支干净的毛笔,在笔洗中沾了点清水,在大长公主饱满的额头上画下去。

    凉意侵肤,大长公主下意识缩脖子,柳春亭却勾紧她下颌,边画还边道:“这是乌龟的头这是脖子这是脚”

    “怎么会有五只脚?”大长公主暗中数着,突然叫道:“不许乱画!”

    柳春亭好脾气的笑道:“好、好、好、这下不算,涂了重来!”

    “不许涂!”大长公主咬牙又喊起来,“画都画了,再涂一下,不就更丑了?”

    柳春亭手中细白的毛笔蘸满水,在她脑门上轻轻一点,“求人是这样求的吗?”

    “夫君手下留情!”大长公主一把抓住他腕子,软声哀求。

    一声夫君,令柳春亭眼底的笑意益发柔软,直如春风般动人。

    大长公主闭着眼没看见,旁边伺候的井珏见状,赶紧悄悄退出去,顺手带上房门。又朝廊下伺候的侍女们打了个手势,众人会意,纷纷退出去十余步,在院子里守着。

    “娘,我给你弄了个好东西”柳少樘兴冲冲的进来,手里白竹编的精致鸟笼中,一只毛色碧绿的鹦鹉,瞪着黄莹莹的眼睛四下打转。

    瞧见井珏等人屏气凝神的架势,再看看爹娘紧闭的房门,柳少樘登时哭笑不得。

    “老夫老妻的,还整日如胶似漆,难不成还想给我添个弟弟?真是”

    “为老不尊!”

    柳少樘的话还没说完,嘎一声粗哑的叫唤,差点把众人吓死。

    “不是这句!”柳少樘也急了,用力拍了两下鸟笼,逗引它道:“伉俪那句!”

    “伉俪情深”鹦鹉转了转黄眼珠,嘎的又叫了一声。柳少樘点头笑道:“对了!”

    鹦鹉冷冷地盯着他,突然扑棱着翅膀,没完没了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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