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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81部分

小说: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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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幼幼一愣,也没拒绝小孩的要求。
    玄水月将脑袋埋艾幼幼胸前,贪婪地呼吸着她的身上的香气,喃喃道:“姐姐,你身上好香。和白莲的香气一摸一样。你的怀里好暖哦,你的胸好软哦。姐姐你穿粉色真好看,月儿长大也要穿和姐姐一样的衣裳,也是粉色的。”
    “小傻瓜,你是男孩,怎么能穿女装?”艾幼幼好笑地掐了掐他的小脸蛋,水嫩嫩的,手感真好。
    “那又怎样?月儿喜欢姐姐,就要和姐姐穿一样的衣裳,这样才相配呀。”决定了,他长大就算扮女人也要和她一样。
    艾幼幼呵呵一笑:“月儿,你身体恢复得怎样?”
    “多谢姐姐的救命之恩,月儿愿意以身相许。”
    稚嫩的童言一出口,不仅是艾幼幼,就连树后的两个男人都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冷汗。
    “小小年纪就懂得以身相许了,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个……微臣可没这么教他。”
    艾幼幼笑道:“月儿,你这么可爱的小孩,谁都会救啊。你不必以身相许。”
    “姐姐……”玄水月抱紧艾幼幼,小手抓着她背后的衣裳不愿松开,“姐姐,长大以后你嫁给我好不好?”
    “呃……”这次嘴真的是抽了,“月儿今年五岁,姐姐都十了,大你十四岁,等月儿长大了,姐姐就是个老太婆咯。”老是假的,她是妖,永远不老,又怎么会变成老太婆。
    “老太婆月儿也喜欢。”
    “可是姐姐有夫君了呀,姐姐的夫君是……就是咱们凌天国的皇帝。”
    嘻嘻嘻,某人乐得心花怒放。
    “姐姐,和皇帝一起有什么好。听爹爹说,皇宫里的女人各个心如蛇蝎,为了争宠打得鼻青脸肿。丑死了!爹爹说,爱一个人就该一心一意。皇帝有那么多女人,那算什么爱。”
    树梢微微一颤,很显然,一个男人火了,一个男人被掐了。
    艾幼幼眼飘过一丝怅然,幽幽道:“是啊,我也不喜欢皇帝。呵呵,爱情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我要的也是一心一意,牵手到老的唯一。”
    “就是啊,姐姐,你别和皇帝好了。他那个人不干净了,月儿对姐姐一心一意,和姐姐牵手到老。要不,他就快点死掉,死掉了我们就一起了。”
    树梢颤动猛,有人小声嘀咕。
    “你儿子怎么不死掉啊!明目张胆说朕坏话,蛊惑人心,咒朕死,还勾引朕的女人!是不是你教的?”
    “冤枉啊,微臣真的不知啊!”玄水月,等回去你少不了一顿板子!你老爹都不敢和圣上抢女人,你这大放厥词,哎哟喂,你真是把我们玄家的脸都丢了。
    “月儿,你现还不懂爱,等你长大了就不会想娶姐姐了。人是会变的。”
    玄水月眨眨眼,说的固执:“会变吗?那我爱了你很多年了,也没有改变呀!”
    “啊?”艾幼幼惊得眼珠子要掉出来,“许多年?月儿,骗人可不是好孩子。”
    “月儿没有骗人,月儿早就见过见过姐姐,姐姐是不是叫小雪?”玄水月拾起地上的画卷,递给艾幼幼。
    树后有人一跟头栽倒,完蛋了,这次真的完了。
    画卷一点点展开,艾幼幼的瞳色深了又浅,浅了又深,脸色也是由红转青,握着画卷的手攥成全,头顶似乎冒烟了。
    “姐姐,月儿没说谎。从月儿出生以来,就见过姐姐的。这画全是爹爹画的,府还有很多,爹爹每天睡前都要看一看,不看睡不着。月儿也天天看,那时候就喜欢姐姐了。”玄水月自顾自地抒感情,没有注意到艾幼幼的拳头都捏的咯咯作响。
    他拉住艾幼幼的手,眸是小孩不该有的爱慕神色:“姐姐,等我长大,你一定要嫁给我哦。”
    “好。”这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艾幼幼没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
    “姐姐,月儿会好好练习绘画,长大也给姐姐画!”
    “好!”
    玄水月乐呵呵,一回头就看见躲树后的玄冥轩,兴奋地大叫:“爹爹,你的画卷姐姐很欣赏呢!她一看就答应嫁给我了哟。”
    “……”你个龟儿子,把你老爹给卖了!回去我打不死你!现还是逃!
    “丞相,你刚才要对朕说什么?说完再走哦。”
    “玄冥轩!!!”
    天地间响彻一声怒吼,将天都震了个窟窿,艾幼幼眸的怒火可以将人烧得尸骨无存,她大踏步地飞身上前,将画卷往玄冥轩脑袋上一丢。
    紧接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画卷散落地面,被风一吹,展露无疑,画一个女人裸着身体,一头银飘泄,摆出诱人的姿势,面带春情……
    这种画丞相府数不胜数,画都是同一个银女子,同样不着丝缕,各个都摆出风骚诱惑的姿势,惹人心动。
    这种画,打从某个易容自称为风将军的男人,将某个被纹身的女人装进麻袋,扔到风烈邪皇宫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出现了,整整七年。
    这种画,夜夜出现丞相大人的床头,几乎是相拥入眠,还被他宝贝儿子偷了几幅。
    这种画,还被某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私自杜撰,擅自做主将自己的形象一同绘入,至于画的某人和某人做什么,是断不能让外人瞧见的。
    这种画,它其实就是……春!宫!图!
    这就是北辰染喝酒时对玄冥轩提起的,不能让艾幼幼瞧见的小玩意儿。
    所以,某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东窗事,自然逃不过一次生不如死的虐打。
    儿子哭嚷,另一个男人偷笑。

☆、chapter190为什么不下手

190为什么不下手
    红叶落,寒冷慢慢来临。
    水翦双眸点绛唇,只是朱颜改。老的不是容颜,而是心境。入宫不过短短数月,却好似过了一世又一世。
    真的有点怀念过去的简单,那样单纯的快乐。
    恋雪宫外丝竹漫漫,北辰染出征兵戎沙场,宫内却醉生梦死,有谁会真正去关心他,就连她的悲怜,也是别有用心的。
    孤独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又那么不同。
    人心看起来可以那么近,拥抱一起,只隔着两个胸膛的距离,心跳也能听得到,却又是那么遥远。
    细雨绵绵,白衣的女子的银色卷,有些微湿,随着秋千轻荡,身子显单薄。
    不知秋千何时停了,艾幼幼没有回头,静静道了句:“小环,把秋千荡高一点。”
    身后扶着秋千绒绳的手微微一颤,无声地将秋千缓缓荡高。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她浅浅一笑,执起酒囊浅酌一口,没有听到身后那一声哀叹。
    “自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身后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接上后一句诗词,有些冰冷,却也柔情。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呆呆地,只是望着凤靳羽,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竟是半天说不出话。
    他怎么来了?
    这是凌天国的皇宫,是北辰染的地盘。
    虽然北辰染不,但他就这么站她身后,悠闲地为她荡秋千,也太明目张胆了。
    很危险!
    唇掀了一半,凤靳羽的手已从秋千上滑过,伸向她的梢,为她拈去飘落间的花瓣:“秋千虽好,雨轻荡别有意境,也会染寒。美酒虽好,喝多了也会伤身。这些,不适合你。”
    后一句话出口,空气乍寒,他修长手指上轻拈的那片花瓣,就像将她整颗心拈指尖一般。
    他是说北辰染和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她吗?
    雨的光线有些昏暗,混着雨点映他冰白色的容颜,淡金色的长带了湿意,有几缕沾他的额前,那纯净的白衣如看起来竟覆盖了一层冰雪,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深寒,竟让她不敢多看几眼。
    艾幼幼有点心虚地避开视线,他,一定是来质问她的!
    本是朝思暮想,见面诉衷肠,可如今看着她,她真是有点胆寒,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等着他开口,却又害怕他说话。
    而他偏偏只是那么安静地站她身边不一言,艾幼幼的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再也放不下去。
    “不请爹爹进去喝一杯吗?”那冰白色的唇瓣蝶翼般阖动。
    安静他忽然出声,吓得艾幼幼差点一跟头扑倒,竟出了一身冷汗,腰间一凉,原来是他的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不必惊慌,侍卫都恋雪宫外,爹爹来时没人现。这宫内也只有你一人。很安全。”凤靳羽就那么镇定地揽着她的小腰,朝她歇息的寝宫走去,好似这不是敌国,而是自家一般。
    他就那般一身纯白,寂静负手而立,不看她居住的环境,说要喝酒,也不看酒壶,只是一直看着她。
    有……有点毛啊。
    艾幼幼不禁吞了吞口水,玄冥轩复活,一大活人活蹦乱跳给北辰染出谋划策攻打他和烈的军队,爹爹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他为什么不开口?
    “这梨花白的味道看似不错。”他平静的声音无波无澜。
    艾幼幼提起勇气,也只敢用余光偷瞄他一眼,寻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竟读不出丝毫的思绪。
    凤靳羽静静地执起酒壶,取过一个墨玉酒杯。
    蜜色的酒液顺着壶嘴,哗哗流出一道弧线。
    四周静悄悄,似乎连风声都静止,只剩酒液轻触杯壁出的流水声,和艾幼幼忐忑的呼吸越来越局促,他越是安静,越是微笑,她越怕,怕得想干脆软倒昏迷得了,也不用答他的话。
    “幼还是很喜欢秦观的词,倒是不曾改变。”凤靳羽从酒说到诗词,就是不提北辰染和玄冥轩。
    艾幼幼感觉心一直往上提,往上提,就要蹦出来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紧张感头顶盘踞挤压。
    “小时候你就很喜欢爹爹念那阙‘朝朝暮暮’的词。”
    凤靳羽冰白的唇的确是笑,但那淡淡的笑意根本渗不入那双冰冷熠亮的眼眸。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漫不经心说闲话,可句句都无端诡异,让那个背叛他意愿的女人因为心虚而出了一身冷汗。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凤靳羽轻轻念词的语调,忽然有一丝丝煽情。
    “嗄?”
    乍然间,他深情的眸停滞她惊诧的眸海,冰凉的酒液带着他的体温已灌入她的口。
    凤靳羽就这么把酒用一个吻哺喂到她口,酒液顺着喉咙直下,咕咚一声,带起略微的心惊,就是近乎窒息的狂热。
    他吻的很深,很用力,唇舌还有梨花白的香气,让她心跳狂乱到跟不上呼吸,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都深深震撼。
    她因为紧张恐惧而攥紧的手指,缓缓松开,揽住他的腰,以依赖眷恋的姿势软他怀里,任由他取唇间的烫热的温。
    大概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被吻得有些缺氧,凤靳羽才离开她的唇,冰凉的唇瓣她唇角暧昧地滑动:“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也是秦观的词,此刻,爹爹带你一起体会诗意境。”
    “……”艾幼幼恍然回神,不安地瞅了瞅四周,“爹爹,这是白天……”
    “我宠爱我的女人天经地义,白天就不可以了吗?”他的语调很轻,就像羽毛一般滑动她的面颊,她的心。
    “小环会回来的,我适才让她的去取胭脂了……”这毕竟不宫外,实太危险了。
    “是不想让你宫女看见,还是不想让北辰染看见?”凤靳羽冷笑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被谁瞧见了都很危险。”有什么区别吗?性命攸关,偷欢也要分场合时间。
    “北辰染看见了会心痛,你不想让他心痛?”
    “……”她确实不想让北辰染心痛,就算是陌路,谁有权利让另一个心痛?
    “不想让他心痛,不想让他死,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担心……你对他的关心已经胜过了我。”凤靳羽语调异常温和,带着淡淡的惆怅。
    “为什么总要误会?”如果北辰染她心里比凤靳羽重要,她何苦做罪人去欺骗染染!
    “为什么我一颗心只爱你,你却又钟情于别人?为什么还不下手?”凤靳羽面颊的笑容顷刻间就收敛得滴水不剩。
    “我……”她本想说毒药丢了,却终不愿骗他。
    艾幼幼心一横,性实话实说:“毒药我早扔掉了!玄冥轩也是我救的。”
    怎么着!她就是不想害人!这样的生活让她心力交瘁。
    艾幼幼一甩手背对着他,她不怕他怒,只是不敢面对他失望的眼神。
    看见她赌气从实招来,凤靳羽的神色柔软几分:“见到你天天和他一起,我没有一刻不担心,不吃醋。我就是个爱吃醋的人,你知道我会吃醋,我难过,可你怕他痛,就不怕我痛吗?”
    “是啊,你会痛,他会痛,人人都会痛!就我不会痛!是,我活该,我是罪人,我活该痛!”
    爱是会把人宠坏的,男人也会为了护住自己唯一的宝贝,变得像个孩子。
    这个冰冷如霜的男子,会脸红,像个孩子一样脸红,这是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情意,伪装不来。
    他其实一点也没变,他性子清冷,很容易偏激走入死胡同,才会做一些激烈让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所以,谁会去责怪一个孩子?就像她惹了那么多麻烦,他绝不会责怪她一样。
    “羽,如果相爱的人,连信任都做不到,猜疑的爱情还算什么爱呢?恋人之间,嘴唇是用来亲吻所爱的人,而不是吵架。我们以后都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再也不吵架。”他将面颊埋她的颈窝。
    “我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凤靳羽心微微扯痛,“我真是恨不得将你自藏起来,没人看得到,没人找得到。就我们两个相伴到老。可我怎么努力也做不到。这世上,爹爹除了你,一无所有。经历了这么多事,都让我不得不逼你下毒,我没有别的选择。幼,对不起。”
    对不起……
    艾幼幼胸涌起了一阵酸涩,爹爹怕是此生只对她一人说过对不起。
    后来,不再有对话,却不会寂静得让人寒冷,不知是谁的喘息,谁的吟哦,谁的低吼。
    偷情,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毒酒,像是两个沙漠行走太久的人,即使是危险的毒酒,也会毫不犹豫地痛饮,如果活着,那就继续上瘾。
    他们一直缠绵,却始终是相拥一起的,那种姿势,叫作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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