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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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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灰之力,提起一个比她大了数倍的男人。

    他由震惊,到不可相信,到,她或许,本就该如此,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对不起。”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除了道歉,还是道歉。她对他们花吟二兄妹,终究是心之有愧,不可否决的。“我有深仇大恨,那么多的人,都是因为我而死,我若不替他们报仇,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都会生活在愧疚之中,都会痛苦一辈子,你能理解我的那种痛苦吗?”她把自己封锁在一个狭隘的空间里,她把自己杜绝与外界的往来,她把自己封闭的沉默寡言,她把自己诉说的云淡风轻,可发生过的,见证过的,哪能那么轻易的忘却,哪能那么简单的就被遗失。

    她只是觉得她对不起花吟二兄妹,对不起她们对自己的恩情,对不起他们因为自己出灵溪,出了那么美好与世无争的地方。

    花吟安静的听着她轻声的呢喃,声音中夹杂着那难以明说的痛与颤抖。

    “我看到深爱我的人因为我被人乱刀砍死,被人一刀穿透了咽喉,我看到他哪怕是死,看待自己的眼神也是无怨无悔,不舍留恋。我看到那些为了救自己离开,与敌人愤然反抗,皆死于敌人刀下的无辜众人。我看到。她们因为自己,而被人残忍的割了头颅,我还看到——”她越是说下去,情绪越是不能克制,她唯一想说的,只有——只是——她想报仇,真的想要报仇,想给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一个交代,她真的不想让他们白白的牺牲,白白的因为她,成为了自己的牺牲品,他们本该无忧无虑的生活,本该——本该这样——本该如此的。

    “所以,你想借助南岳的力量,你想入宫——”花吟像是很反感这个字眼,想用自己的容貌做牺牲,去蛊惑南岳的皇帝。在他的眼里,卫青月本该不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可他不能否认自己的猜想。“说不定还会有更好的方法。”他不想让自己眼里这么给人圣洁的一个女人,去后宫,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和一群的女人,因为一个男人斗来斗去。

    “没有了,没有了,这是唯一的方法,唯一可行的方法。”她摇着头,无声的哭泣。“花大哥,我对不起你们,我承认我是对你们起了利用的心,可我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不希望你们牵连到这场纷争里去。我本想着替你们找到夹竹桃,治好你腿上的残疾后便入宫,可这是个机会,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机会从我眼前溜走,对不起,对不起。”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除了道歉外,再无它法。

    “我从没有想过去责怪你。”花吟温柔的执起她的一双手,放在自己面前,“怪之怪我自己,若是不是身怀有残,便能帮你。”他定定的看向她,“月儿。”这一声唤,没有逢场作戏,没有外界的注视,没有在演戏,是情真意切,真心实意的低唤。

    卫青月被这亲昵的称呼叫慌了神,手飞快的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花大哥说的什么话,你和鱼儿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这辈子都偿还不了,又怎敢再去让花大哥为我做牺牲。”

第417章 不是一辈子() 
这不是牺牲,是心甘情愿。花吟温雅一笑,双腿残不残疾,他从不在意,也没有放在过身上,尽管知道有上千种治愈双腿的法子,可他从不愿去实行。

    可自打她出现后,他想与她平等站立,想让自己在她心里留下的是一个健康的人,而不是身有残疾。

    “如果你报了仇,可以再和我回灵溪吗?”他这话看似询问,实则,是恳求。恳请的掺杂,远大于询问。

    他要的不多,能带她出来,也能带她回去,他不想让她心存遗憾,也不想让他自己也心存遗憾。

    报仇?回去?卫青月木讷的看向他,在他带有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目光中,终是咬了咬牙,点头。

    花吟舒心的笑了,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甚至比花还要娇媚,美艳,俊美绝伦的五官,永远是世人都无法比拟堪比的高度。他就相信,他心中的卫青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现在不求其它,只希望未来的一天她能和自己回去,他也会刻意的不去想,不去管,她在进了南岳皇的后宫会发生什么,他有压抑住自己的情感,这是她自己的事,他该为她着想。

    他把痛楚,压在心底最不能察觉,最不能感受的那个位置。向她绽放出开怀的笑颜,他把手伸进怀里,重新掏出那瓶化尸散交到她的手中,“或许,它日后对你还有些用处。”后宫是何凶险地,他深知。她进了宫门,日后面临她的又是何险境,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多想。

    他只把对她的担忧与害怕藏在心底,他能给的,只有这么多。“鱼儿醒得早,若是让她知道你要走,尤其是进——宫,她一定不会让你走。所以——”他难耐眼底的失落与痛楚不舍,“趁着天未亮,你便离开吧。”

    “谢谢——”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一个人能如此真心实意的待自己,可自从来到了这里,她收获的岂止是一人,卫青月感激的看他一眼,清澈灵动的黑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决绝。

    此刻的夜色不过尔尔,在客栈留宿的客人早已昏睡,静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他们在交谈之下,不知不觉间就过了大半宿,眼瞅着天逐渐亮了起来。卫青月平复好心情,重拾一种不属于她的坚定,“我该走了。”

    花吟只看着她,没有做任何回答。

    他们二人彼此间都受不了这种被压抑离别的感觉,若说人之常情,半年的相处,卫青月承认,对他们,多少还是有些感情,有些不舍的。

    她没有可拿的行礼,只是一身单薄的衣裳。在她即将迈步出去,身后,花吟似有似无的询问声,传了过来,“期限。”

    期限。她行走的脚步一顿,期限,他在向自己要期限,瞬间她的心情就犹如涌上来上千种的思绪,期限,她该如何给这个期限,一个她都无法去证明的期限,去承认,去证明,去肯定的期限。

    面对她的沉默,身后只传来花吟云淡风轻的笑声,“只要你给我的,不是一辈子,那我就等得起。”

    这么动情,煽情的话,任凭每个女人听了,恐怕都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动容,甚至是不想离开,可她不能,是坚决的不能。

    卫青月心乱如麻,如果到了这个时候她再看不清他对自己的感情,那她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傻子,她仰起头,深吸一口气,佯装没有听到他的这句话。

    中肯,动听,她多么的想告诉他,卫青月,不值得你如此,你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更好,比她更善良的女人,而不是仅因半年的相处,半年的默默无闻,半年的没有承诺,就把真心交给了她,她不能去完全无顾忌的去答他的话,去给他承诺。因为她给不了,未来如何,谁都不能断定,未来的生死渺茫。或许上天垂怜,再放她一条生路,她大仇得以报,那她,一定会,毫无顾忌的与他选择归隐,再不问世间世事,可可能吗?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她怕她自己给的承诺多了,而他抱着承诺一直在等她。

    花吟的为人,她不敢说肯定的了解,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

    她心乱如麻的迈步离开,徒留他一人在她离开的地方看的出神。

    ————————————————————————————————————————————————————————————————南岳的夜,犹如她的大西凤,冷冽,无情。

    她身着单薄,在半是透明的黑夜中慢慢的行走。花吟说的对,她不能等到花鱼儿醒来再走,她一定不会放自己离开,她和花吟生活在灵溪,每日总是醒的最早的那一个,这已经成了惯性。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能凭着感觉走,凭着在来时听到路人的小声探讨中,所指的方向行走。

    选妃的事,是贴了告示,她若想进宫,没有人的帮助,唯有靠自己。这一路,她借着些许的亮光,埋头苦找四周墙上所贴的告示。

    可告示寥寥无几,她找了几圈也没有找到,想来也是,做南岳慕的妃子,加上又是后宫就那么几个女人,争宠何其的简单容易,但凡有些姿色的,想来,恐怕都揭了告示,去那些官员的府门口报备了。

    想她归位一国皇帝,竟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她除了自嘲的想笑外,再无其它心情。

    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这一通找寻无果下,天终于大亮,慢慢的,路边行走的路人也开始多了起来。她朝前走几步,本不打算抱什么希望,可在一个拐角处的墙上,她分明看到一张带有黄色笔墨的告示。

    果然是天不打算亡她,她几步跑上前,正欲将那告示揭下,可谁知她方走近,手才伸到一半,就看到一只大手,比她更加的快速,只是一个眨眼间,那里早就空空如也。

第418章 不讲理的女人() 
她就像是吞了一只无头的苍蝇,看着那只大手的主人,那是一张干净却算不得上俊美的脸,可他周身的肌肉却是真的发达,在大冷的冬季,只身只穿了一件暴露的裸奔半袖,将发达强劲的胳膊胸肌都完美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在他的旁边,分明站着两名女子,一个是丫鬟装扮,一个是小姐装扮,典雅庄重的粉色衣衫,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模样,自己为今算得上十九出头,与二十相差不了不远,无论是心智和真实上,确实的要比她大上那么一两岁。

    可她的肌肤是上好的晶莹水嫩,女子也不错,小巧的唇瓣鼻子,白皙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材,乌黑的头发直泻脑后,美丽的小脸不加装饰,都已是美的人神共愤,这样女人不说别的,进宫后,绝对是有很大的受宠机遇,她实在是美的,美的不需要胭脂水粉的衬托,都是一个典型的倾国倾城的人物。

    可她的这份美,与她相比之下,到底也是低到了尘埃里去。

    那名女子或许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本是一张趾高气扬的脸,到了最后,看待她,竟变成了嫉妒与羡慕。她的这种姿色在南岳也是少有,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进不了宫,尤其是看到那些抢着揭告示,甚至还因为一张告示互相厮打起来的野女人,她更是信心百倍,完全的不用担心她们会抢了自己的风头。

    所以她才会不紧不慢,非要在第二日才出场,其目的,为的就是给他们惊艳,让她们看看,什么才是礼仪风范,美貌和教养。

    可当她看到了眼前这个比起自己丝毫不逊色的女人,她是真的被震惊到了,她算是彻底的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单单以她这种姿色,十人中的人选,肯定会有她,拔得头选也说不定。

    南岳皇后宫无妃,那后宫也就无后,她们这些抢着进宫的女人,多半是抱了这个念头,万一哪个有幸被皇上看中,一年半载为皇上生儿育女,那这皇后的位置就触手可得。女人少,那她们争夺的机会也就更多。

    告示被抢,她可以再去找别的,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大不了她也可以排队,在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女人中,顺道捡起一个,她现在只身一人,的确是没有想过与人犯冲。

    卫青月淡淡的看她一眼,欲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身后传来女人的命令声。

    她若是好声好气,她或许还会有几分的耐心与她说上几句话,可她的命令语气,实在是让她听不惯,尤其还是一个在抢了自己告示,嚣张跋扈的高人一等的姿态。

    卫青月脚步未作停留,丝毫不怯弱的往前走。身后的女人穿着华丽,看样子也像是官员家的女儿,可官员家的女儿如何?就能如此的没有礼仪教养,可以随意的命令别人?。

    “我让你站住你没有听到?”李盈箬完全的没有想到她会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而且还是那么的不知死活。她父亲是朝中一品大臣,高居丞相之位,而她是他唯一的女儿,自当是视若掌上明珠,在这个男儿才是家中希望的府中,她身为女儿家,是享尽了前所未有的殊荣,就连她的几位哥哥,都是可望不可及。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被一个身着褴褛的女人给忽视,而且她的身着褴褛,没有半分的装饰,竟还比自己这一身华丽的衣服看起来还要美。

    这点,无论如何,她都接受不了。

    “黑奴!”见多次怒唤她无效,李盈箬大怒,冷声的开始吩咐身边强壮的男人。

    在卫青月没走几步之际,面前就腾空出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的凭空出现,高大的身躯,竟把她的视线遮掩的一览全无。她淡然不惊的看向他,不等她开口,就见他望自己的视线有些闪躲,甚至那干净的脸上,竟出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红色。

    害羞了?这是他给她的第一感知,一个大男人害羞?她不知是该嘲笑他,还是该奚落他。

    这不是她的人,她只定晴的看他一眼,前方路被挡,她干脆脚步朝别的地方移了移,他没有跟着她移动,她便能一路畅通无阻。

    他这一副魂被勾走了的样,让李盈箬深为不齿,甚至脸面都觉无光,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跟了自己几年的人竟会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的女人脸红。黑奴的为人和品行没有人能比她最清楚,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唯独是她最清楚,在今日竟也不清楚了。

    “黑奴!”她怒喝。

    等黑奴回过神,赫然警觉,他要拦的那个人已经走远了!

    “翡儿!”李盈箬冷冷的瞪着他。

    “是,小姐。”名唤翡儿的那名小丫鬟,在得了自家小姐的唤声,走上前,对着黑奴那张干净的脸左右就是两巴掌,别看她人娇小,不怎么的大,可这两巴掌下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黑奴两边脸,几乎都被打出了血,甚至还有几道带血的印子在他脸上刮了一下。

    翡儿收回手,细看之下,那葱白的小手指缝间,夹着的,可不就是几根细小不可见的银针。

    没有这银针的推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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