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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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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她自己去走,自己去面对。

    最起码,她心里还有自己,她没有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刻来看望自己,对他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说明陛下的心里还有他,这些已经够了。!

    “陛下,奴才为您培养了一万名死尸,五十万的暗卫,一千人不死神兵。”不死神兵是一个传说,只是传说,一个世人不知道的传说。只有他知道,这不是传说,是真的存在的。不死神兵永不会死,寿命延年。是以万千种腐烂的尸体药物制止而成,一人可抵一万大军。

    他手握一张底牌,一张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底牌。

    凤倾强烈的摇头,她根本不稀罕这些,什么四国第一,那只有有远大抱负,有虚荣心的人才会想的事,才会费尽心机去干的事,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她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过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清闲生活。

    “陛下生在皇家,身为皇帝,这些事情,都是必须要经历的。只希望日后陛下身边没有奴才的陪伴,陛下能真正的成长起来,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他一字一句,吃力的写着,凤倾强迫自己认真的看下去。

    当他写到北冥二字的时候,她动容的黑眸转向一边的香儿和古怀,“你们先出去,朕有要事要问吴公公。”香儿是她的心腹,就如吴殇说的那样,不要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是,陛下,奴才告退。”

    “奴婢告退。”陛下现在心情不好,他们也不敢过份的强扭。陛下说让他们出去,他们就乖乖的去殿外守着。

    “陛下想要问什么?”二人退下,他颤抖的手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道。

    “朕的脸。”

    吴殇书写的手一顿,闭上眼,似是度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等他黑眸缓缓睁开,凤倾看的仔细,那是一抹痛楚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身为皇女,当有了足够的美貌,足够的智慧,身处危险重重的后宫,定是被所有男妃想要争相除掉的对象。”

    “可朕现在已经登上了帝位,为何还要一直带着这张假人皮?!”本尊果然不知道这件事,吴殇是有意的瞒着她?她问的迫切,他书写的麻烦,只是在她这句话问出后,他手中的笔,一直没有动弹。黯然神伤的黑眸好像在回忆着某些事情,又好似并不打算告诉她。

    “陛下该知道的时候,自会有人告诉你,奴才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写那么多的字了。”他颤巍巍的写下这几个大字,正如他所写的那样,笔落,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一连串的咳嗽声,比她方才来的时候,还要令人给他狠狠的揪一把心,凤倾快速的坐到他旁侧,轻轻的替他拍着后背。

    吴殇咳嗽了一阵,重新捡起笔,继续书写,“北冥为人心思歹毒,其手段,心计,远在东陵两国皇帝之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对手,但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到陛下。奴才可以拿性命,向陛下保证。”

    能不能伤害到她已经不重要了,凤倾此时只担心他的身体,“不要再写了!马上就要过开岁了,这么热闹的场面你不想见了吗?好好养身体,到时候你还要在朕的身边,给朕加油打气。”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她心里也没谱。有时候,吴殇真的能给她信心,给她锻炼自己胆子的信心。

    谁知,凤倾的手,在此刻,突然被他一个反握,凤倾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出声,半截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背靠着他,他双手抵上自己的后背,慢慢的,一股浑身的燥热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烧焦。

    她抵触这种热感,难受的她大喊,“吴殇,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她的身体像是无形中有一双大手,狠狠的压着她,让她连动都不能动。

    她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体内越来越热,最后干脆竟然连嘴都不受控制。

    “凝聚心神,奴才在传授陛下武功。”吴殇不能说话,只能心声与她心心相惜,运用隔音传话,这个是很消耗体力的,武功渐渐消失,没有真气护体,再加上体力消耗繁重,不到一会儿,他本就干瘪的面部肌肉,在此时,耸拉下来的,只省下一张皮。

第238章 吴殇之死(4)() 
凤倾大抵是知道古代的武功的,在向体内输入真气的时候,稍一个不留意,二者都会面临着走火入魔的危险。

    她不敢再反抗,强压着体内那一层一层上来的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翻江倒海的乱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吴殇越加感到体力不支,沉重的眼皮耸搭,困意袭来,几欲让他透过不气。他把此生所学,全传给了她,一点留下保护身体的真气都没有。

    若说之前,他还是油尽灯枯,那么现在,用回天乏术来形容他,再不为过。

    终于,他体力耗尽,双手无力的脱离她的后背,狠狠的向后栽去。

    “吴殇!”凤倾惊慌失措的转身,当看到他那一张已经没有人样的脸皮,泪水瞬间奔涌而出。她的大叫,传到殿外二人耳中。香儿一个失神,没有拉住他,被古怀一阵风似的溜了进去。

    当它看到吴殇凄楚的惨淡模样,泪水落下的也是不受控制。

    当年,叱咤风云的武功高强第一人,一生只为女皇畏首侍安。现在的伛偻老人,了无生机的在那躺着。古怀除了伤心,除了难过,除了痛哭,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凤倾抱着他,也是泪水槊槊直下,滴在他奄奄一息的脸上,“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有说过要你的武功了吗!”她后悔的语气哽咽,哭哭啼啼的看着他连动一下,都没有力气的眼皮,她要是这个时候再不知道他传给自己的是什么!那她就是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悔恨的望着他,她究竟何德何能,能让他这么真心待她!。

    “陛…下…”他张张嘴,一口鲜红的血液从他嘴角溢出,他虚弱的手指,细微的动了动他怀中的位置。

    凤倾看到,手伸向他所指的地方,拿出的,是一个被无数张纸包裹的黄色金牌,耀眼的金黄色,没有多余的装点,入目的赫然就是她凤倾的名字。这是调遣所有暗卫的令牌,缺它不可。只有有它,那些暗卫才会听她差遣,是他废了无数个日夜,将自己身体上的契约,转移到这个令牌上面,用自己的碎末刻出她的名字。

    古怀悲痛的突然下跪痛哭,悲恫的哀嚎,让尾随跟来的香儿一并跟着动容。她从来没有见过古怀哭的那么难过,那么动情过,哪怕上次被吴公公仗刑,他哭着向自己抱怨。

    吴殇,若不是跟在残暴的女皇身边,为虎作伥,他绝对的是一代枭雄,受尽万人敬仰。

    “奴才死后,请陛下不要对外提及此事,就将奴才的尸身,放置在罗刹宫,让那些意图对陛下不轨的人,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奴才不求让陛下为奴才风光大葬,只求半年后,陛下适应自己一身的武功绝技,适应那些奴才为陛下培养的暗卫,死尸,将奴才的尸身火化,抛出这偌大的皇宫,奴才想去别的地方,想要别的自由…”算计了一生,后宫里勾心斗角了一生,他已经累了。

    “陛下无需觉得对奴才心生有愧,这都是奴才的命数,奴才的劫数。”

    “陛下日后不要再来罗刹宫,就让外人一直误认是陛下厌弃了奴才,人死后,身体会腐烂,会发臭,奴才不想污了陛下的眼。”

    “不死神兵行踪神秘,但却一直在陛下左右,只要你用的找他们,只需一声喊。他们便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

    “……”

    纸张的页数很多,多到她无论如何翻阅,都翻阅不完,凤倾一边看一边落泪,哀恫的泪水打湿每一张她看阅过的纸张。

    吴殇奄奄一息的窝在她的怀里,实则他微张的黑眸缓缓闭上,只省下他细微的呼气声,却不闻他的吸气声。那双坐落在他胸前的手,终于在那一刻,缓缓垂下…

    凤倾手中的纸信还没有看完,察觉到他的异样,她惊慌的去抓住他下垂下去的双手,“吴殇!”回答她的,是他的沉默,一丝对她或许还有些不舍的沉默。

    “吴公公!吴公公!”古怀在他死的那一刻,哭的肝肠寸断,满腹的委屈,满腹的不舍,吴公公以前还许诺过给他一品大总管的位置,怎么就这么快,这么快就离开了他,明明一个月前还好好的,好好的站在他的跟前,训斥他,骂他小杂碎,责怪他,辱骂他伺候陛下不尽心尽力!。

    香儿双眼酸涩,也是泪水直往下淌,后宫里终于少了一个令那些男妃畏惧的人消失,她对吴殇没有多余的感情,可看到陛下哭成那样,她心里也好难过。陛下从没有哭过,从没有,至少在她的印象里,陛下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神,她心中无法替代的神。可在此刻,却哭的是那般无助,就像那年的她…

    凤倾抱着他,抱着他没有一丝重量的身体,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生离死别的痛苦,从没有遇到过一个这么真心待她的人。她不屑他对自己的好,反倒反过来去打他骂他,冷落他,甚至还那么残忍的对他。

    以前,她嗤笑那些痛失亲人的家属,守着冰冷的身体哭的那么的不像自己,就像是一个疯子。人出生在世,生离死别,谁都会经历,现代,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从不知道死别是何物,现在,她有了亲人,有了疼爱她的亲人,也终于尝受到了生离死别的痛苦,那种压抑,那种难受,那种不舍!。

    她抱着他,无声的哭泣,直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怀里的身体变得冰凉,那份温热已不复存在。

    “陛下,请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再这样下去,会引来外人怀疑。”正是各国君王交好的时期。香儿也有瞄到那纸上的几段文字,心疼的蹲下身去劝她,“吴公公能在死的时候见到您,已经是死而无憾了,陛下您没有看到他是笑着闭眼的吗。”笑?何为笑,吴殇根本就没有笑,他连动下眼皮的力量都没有,怎么能笑。若一定要说,她只能说是安详,就像是每个老人都会经历的那样,安详的离世,安详的离开。

    她轻轻放下他,为什么一定要把尸身放在罗刹宫,为什么要一直无人问津,放置到身体腐烂…

第239章 看上你了(1)() 
“陛下,奴才会一直守着吴公公,会按时每日与他净身,奴才此生,不会再离开罗刹宫。”古怀将她那份犹豫不决尽收眼底,或许,陛下表现出的这份不舍,让他看开,没有人是十足的对,十足的错。

    香儿听着他这般说,知道他们的缘分也是走到了尽头,其实他们两个,也并非有着惊天泣地的情感,只不过是心心相印,同病相怜。

    半弯下腰身去扶凤倾,“陛下,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去迟了,会落下各国皇帝的话说。”

    凤倾脸已哭花,这个样子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晚宴,一代君王哭成这样,只会惹来他们的猜忌。

    “扶朕回去洗把脸。”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吴殇的尸身,脱离怀抱的他,让她总觉得心底的某一处空空的。

    古怀小心的接过他的身子安置,凤倾视线移到他诚恳的脸上,。“古怀,日后吴公公的职位就由你来接替。”

    “是。”吴公公虽说只是一太监,但他所处的地位却高着,高到何等地步,就连那贵君见了他,都要恭敬的唤声吴公公。

    古怀曾立誓,多少个日夜,他有多想坐上吴殇这个万人敬仰的位置,给他们太监争一口气,给他的家族争光。现在做到了,是陛下亲自赏赐,就这样的没有任何的预兆。可他没有高兴,没有欣喜,有的只是苦涩,他的高位,是吴公公用死换来的。

    “奴才谢主隆恩…”他哭着弯下腰行礼,哭着抱着吴殇的尸体安顿,随着吴殇的死,后宫又是好一阵子的安静。

    凤倾不忍的别过脑袋,良久,方才发出一声声响,“走。”

    她也想给吴殇风光大葬,她也想一道圣旨下去,加封他的官位,可他不允许,她遵循他的遗愿,因为他到死,都是在想着她。

    香儿听话的跟在她的身后,双眸臃肿的看了眼痛哭不止的古怀,声音沉沉的,带上几分的不舍得,“我等哪天有空了来看你。”得到回应的,是他更为大声的痛哭。

    ****

    深夜,所有的热闹都凝聚在了一处,元沣璟孤寂的背影,望着天空中半透明的月色孤芳自赏,或许,这就是一种奢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形容,脑海里只蹦出了这个词。

    一袭单薄的白衣,瀑布般的黑发直垂脑后,他的美,没有任何人敢质疑,月光中,他挺拔俊秀的身姿,是月光对他最好的衬托,他的美,已经到了月光只能衬托他的地步。

    俊逸的五官,白嫩的仿佛吹弹可破,任何一个女人的脸,都比不上他的娇嫩。却一点也不像女人,一个男人,能生成这样,只能说是上天的巧夺天工,对他如此的厚爱,才将他打造的这般完美。

    “皇贵君,危险警报!”他欣赏月色的闲情雅致被打断,余光瞥向突然冒出来的熟悉阳刚之脸,贝齿轻启,“本君有说让你出来了?”

    “皇贵君,真是危险警报,属下这次可真的没有骗你!属下方才在房顶上看到一金光璀璨的女人,正se欲熏心的朝您这边走来,您说陛下也不在,您现在又这么柔弱,万一那女人强迫,您还没力气反抗…”“滚。”面对他越说越说的离谱,元沣璟微笑的看向他,简短的一个字,把他吓的,硬是把后半句话连皮带肉的给吞了回去。

    认命的缩着脖子,滚什么滚,他说的都是大实话,可不就是一个女人外加一个丫环正漫步悠闲的往他家皇贵君这边走来嘛!瞅瞅!瞅瞅!他一边想一边指着窗外那两抹忽明忽暗的身影,以表示没有说谎。

    “皇贵君,您快看!就是她们!”

    “东陵皇?”又是她!元沣璟凤眸危险的半眯,深更半夜的,不去陛下那接受洗尘,反倒来了他这。

    “皇。皇贵君。好像。好像是东陵皇啊。”这娘们他认识,彪着呢,每年来,都没少打他家皇贵君主意,不过好在他家皇贵君抵制力强,不被她美貌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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