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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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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是烦了他,万一这板子真下来,他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也得大半个月不能侍奉,眼尖的感觉到陛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不由着他胡闹。易沐风欲哭无泪,到时候给了其他男妃机会,他可就完了。

    狐媚的身段在风中翩翩起舞,眼瞅着陛下的车撵越走越远,咬紧下唇,真要跑吗?万一被其他奴才太监看见,好丢人的。可不跑就要挨板子,一挨板子,p股就会开花。

    再者说了,书院离这好远,他跑到何年马月是个头,正在犹豫不决,捶头跺地,转眼间,车撵消失在他那双惊骇、胆战、如复释重的大眼睛中,眼底全是狡猾的算计。一转身,行至月孤城身边,狠狠给他来了俩巴掌,凑个吉利的正数,而后一掀长袍,脚底抹油的溜向自个的寝宫,楚太医说过,多吃人参可以使身体因补充过分的营养而导致生病,眼下之际,他还是赶紧回去把自个整垮,到时候陛下若是问起来,就说他本来是要追的,可是眼前一黑,就晕到了。然后再抓着她的手大哭,说害怕此生再也见不到陛下。

    想好计策,心情大好,跑起来也倍外有劲,如同一阵风,搞得路过寥寥无几的宫女太监眼花的揉眼角,大白天见鬼了吗?红衣服的?

    "风贵君没有跟过来?"掀开帘子,凤倾透出大半个脑袋去寻觅他的身影,车撵身后空空如也,别说是风贵君,光是只鸟都不敢从这飞过。"好大的胆子。"声音沉沉,夹杂着莫名的怒火。这个易沐风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好歹她也是一国皇帝,竟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他到底是胆肥,还是真傻?

    "风贵君身子娇贵,受不了陛下这般折腾,兴许是回去了。"吴殇在一旁小心的察纳悦色,生怕她一个生气,再将不知死活的风贵君给就地正法了。

    "回去后,你必须把风贵君给朕严惩!就让他在小黑屋里关上几天。"脸色微变,凤倾怒然道。若说刚才只是和他小小玩闹一把,这次,不得不说,她是认真的,铁了心准备将他关进小黑屋。他不是怕小黑屋吗?那就把他关进去半个月!怕死他!

    "是是是。"等奴才回去就将风贵君关小黑屋,吴殇干笑着连连称是,陛下竟也耍起了小孩性子。只让他觉得新奇,但想到她是皇帝,顿时哭笑不得。

    "对了,朕看城贵君算是个老实本分的主,身为四贵君之一,身上怎么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是你们看他老实,都欺负于他?"俊逸冷艳的脸在眼前闪过,以及干净的白衣上破破烂烂垂着的几块补丁。凤倾皱起眉头,看向车撵外的人,似在等着一个解释。

    "陛下不喜城贵君,所以才会把他迁到这个荒僻的院子来,所谓吃穿用度,奴才们大抵是揣摩透了陛下对城贵君的不喜程度,所以应该将那些吃穿的东西给扣下了。"吴殇挠着耳朵想了想,回道。这事一点也不稀奇,奴才私扣月孤城月银的事他早就知道,只要饿不死,他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不受宠的男妃,实在是没什么资本被人巴结的。

    看他那淡漠的性子,估计也不喜这些繁华沉重的东西吧?"嗯。"淡哼一声,闭目养神,别人的事和她不沾边,眼下,还是先将皇位坐稳,他们想怎么闹随着他们闹去,只要别闹出人命就成!

    就问这些?不问别的了?吴殇对她的沉默目瞪口呆,而他竟无言以对。本来还算计的好好的,特意路过城贵君的寝宫,好演一出"偶遇"的戏码,足以改变陛下对城贵君平日的不待见,毕竟美貌摆在那,纵使陛下再不喜,也不会和美貌过不去。只是谁知这风贵君又唱了一出棒打鸳鸯的戏,吴殇有气无处撒,易沐风这家伙除了会捅篓子,简直是一无是处,看来他对他,实在是放纵的很!净会坏他好事!

    车撵在小道上行驶了一段路程,凤倾在撵内昏昏欲睡,几欲头撞帘柱,疼的她呲牙咧嘴。

    皇宫太大,大到她坐着马车,速度飞快,仍是磨蹭了三个时辰,才到书院。

    "陛下,到了,天黑,当心脚下。"吴殇勒好缰绳,慌忙从驾马的副位上跳下去,双脚沾地,伸出厚茧的大手去牵她。

    凤倾略一犹豫,把手放进他的掌心,撩起凤袍跟着跳了下来。

    黑黑的月色将她们笼盖,不过一眨眼的瞬间,四周黑压压一片,若不是书院内部大火通明,伸手都不足以见五指。

    "走,进去。"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书院大门,此刻还没有完全关闭,凤倾冷声提醒一句,率先走在了前面。

第15章 陛下想识字() 
朱色大门洞开,回廊辗转曲折,凤倾走两步停顿,眉头拧成死结,灯火通明的皇宫书院,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四周郁郁葱葱,是一些她没见过的杂乱植物。偌大的皇宫书院零零散散的只有几株花草,几栋房屋,诧异的同时,不免觉得奇怪。书院不比她的寝宫,华丽、张扬。它倒平添一股清新,优雅,寂静的韵味。

    “陛下,奴才去叫几位学士出来接驾。”吴殇从她身后冒出一张老脸,笑得可亲。

    “不必!你随朕进去。”制止他欲出声的举动,凤倾淡淡道,仅此一眼,她便喜欢上了这里,低调,不张扬。紧绷的冷脸得以舒缓,轻轻一笑,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是是。”吴殇不敢怠慢,一个大步跨到她的前面,替她摆平大理石路上的障碍,小心搀扶着,“来书院识字的名人家小姐很多,陛下若想学习,万不可和她们坐在一起,免得降了身份。”陛下眼底流露出的欢喜,让跟了她身边十几年的吴殇第一时间就揣摩出她的意思,为了陛下的权威不受到影响,他不得不开口提醒。

    “朕知道,若不然也不会选择在晚上来。”缓慢的行走,凤倾紧了紧领口的凤袍,不咸不淡的回他,她对这里的情形还未完全掌握透彻,又怎会傻到往枪口上撞。不作死就不会死,低调本分几日对她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陛下英明,是奴才愚笨。”吴殇笑着恭维,转眼间扶着她的手已经来到了书院的正门,亭台楼阁,一共三百六十九个房殿,他走的,偏偏是书院的正殿。透过纸纱窗折射出来的光亮,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有人影在来回走动。嘴里念的、读的,无疑不是些噪杂,文绉绉的诗经绝句。

    “萧学士深夜不睡,还在苦心钻研文学,实在让咱家佩服。”得了凤倾的应允,吴殇直接踹门闯入,说出的话都带了些讥讽,哪还有刚才的半点和蔼可言。

    “古公公?”萧宣放下手中筏书,对吴殇的到来大感惊异,无事不登三宝殿,她记得离上次见他还是在四年前。他这是在宫里玩了一圈腻歪了,所以想来他这找找乐子?注意力全放在了吴殇的身上,至于他身后隐藏着的金黄风袍女人,他压根是看都没看。

    女子一袭明黄绿雅长袍,墨发侧披如瀑,面庞素颜清雅,容貌丰美,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直是秀美绝伦。凤倾细细打量了一番,后一品味,直接揣出他是男儿身的事实,精明睿智的头脑,善于观察的细致,有哪个女子胸部会平里不一,脸庞白皙中透着一股男子身上的气息。踢了踢前面碍着他眼的古安,向前迈出一步,“萧学士这是看得什么书?”既然他有意扮女装,凤倾也不打算脑残的点破,宫里头太多有心机有城府的人,不管他出于什么心理,只要不来招惹她,她都不会给予一般见识。

    “你!——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刹住身形,忍下心底的震惊,萧宣一见到这张熟悉刚毅的脸,急忙疾扬俯身双膝跪在地上叩首请安。若说古安来他是震惊,那陛下来,就是惊悚!一向不喜文绉绉书字的陛下,怎会深夜到访他小小的书院?

    “陛下,微臣有罪,招待不周,还望陛下见谅!”

    “起来吧,朕只是来看看。”越过他,在他放下的书筏上扫了一眼,凤倾迟疑一会儿,再次开口问道;“看的是什么书?”

    萧宣顺从的起身,轻弹了弹膝盖上少有的灰尘,双手一拱,恭敬道:“一些名人家的诗词,臣明日要教诸位小姐诵诗,便提前温习。”震撼得以平复,说出的话也不如先前那般结巴。

    看她不再搭话,萧宣按耐不住,不知陛下深夜到访是何目的,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陛下,已是深夜,不知陛下突然到访。”“只是来看看。”本来是想好的要来学习,真正到了这,凤倾竟有些难以启齿,不会识字这件事说出去感觉好丢人!或许她不知道,大西凤女帝不识字这一事实,京城内妇孺皆知,要知道女皇每日后宫与男妃取乐,这好色的品行可是自打小就有的,不识字,她们早就见怪不怪,没什么稀奇。出于无奈,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陛下在宫里闲来无事,想看些书,偏的有些字不认得,想来问问萧学士的意思。”明白了凤倾的为难为哪般,吴殇不忍她犯难,机灵的脑袋转了转,便有了主意。

    “这。”话都点的如此透彻了,萧宣并非是傻子,吴殇这个老狐狸是有意让自己教陛下识字?!可女皇阴晴不定,今日突发神奇想学字,说不定明日就想着一把火烧了这些繁琐的字体,到时候他再被牵连,根本就不划算。

    动了动嘴唇,满腹的经纶到了关键时刻,竟不知该如何拒绝,“陛下,微臣代管的学生众多,怕是抽不出时间来为陛下。”“她们比得过陛下高贵?”吴殇一声冷笑,恼羞成怒,冷冷接下,不过是一些小官小宦家的女子,要知道,大西凤的天下是陛下的,没有陛下哪来的她们?

    “吴公公,既然萧学士不愿,朕也不想强迫。”不在意的轻笑,凤倾目光深邃的看他数秒,"萧学士,时辰不早,早些休息吧,是朕打搅了。"不教就不教,稀罕让你教了?她身为皇帝,就不信找不到肯教她识字的,何必在这和他怄气?

    吴殇说的当真没错,书院里的教书师傅果然是性格怪癖,连她的话都敢推辞。

第16章 大皇姐来访() 
“陛下莫气,萧学士不愿,奴才恰好识几个字,陛下若不嫌弃,尽管来问奴才。”出了书院,吴殇目露凶狠的瞪了瞪被萧宣快速关上的大门,怒意滔天,陛下在这,怕吓坏了她,偏地不好发作。

    “朕没有生气。”一句话安抚他暴躁的心情,凤倾轻道。自打得知他是男儿身的时候,她就不打算让他教自己识字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让一个大男人和自己近距离的接触,她总觉得别扭,这一世,能少接触男人就少接触男人,她在王麻子身上吃的亏,足够让她吃一串长一智。

    "萧学士的母亲是先皇的恩师,曾在一次暗杀中救过先皇一命,并因此殉国,先皇感激不尽,对萧学士的母亲深表惋惜,所以才会将萧学士接进宫中,近身看管,自归天后,特此下令,谁都不许伤萧学士分毫,否则,削去官职,永生不得进京。"吴殇详细的向她解释着萧宣的生平,简单的说明他为何不怕不怕她的缘由。只是在讲到先皇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哀恫,被他掩藏的极好。

    "怪不得他对我又是敬又是疏。"敛神垂下眼,凤倾一字一顿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

    "萧学士为人还算不错,只是个懒散的教书先生,在宫中没什么职位,但因为先皇的缘故,宫里的人对她还算尊敬。"只是好巧不巧的是,今晚上是她当值,要不然陛下也不会气愤的回来,若是遇到其她的教书先生,说不定她们早就口若悬河,相互引荐了。

    "识字这事暂时不提,朕不急于一时。"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见他对自已识字一事表现的格为看重,凤倾怕他惹出祸端,不得不追加一句。

    "陛下能理解最好,要说宫里宫外的事,您只图自个享乐,玩得高兴就成,这费心费脑的苦差事,自有人给您打理的有理有条。"

    凤倾纳闷苦笑,这能一样吗?如果可以,她也想做昏君,什么普渡众生,怜悯百姓,本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国家,说什么本性善良,为民着想,她们被欺辱,被扼杀,只能说明她们没有生存的本事,只会怨天尤人,自暴自爱。可她若是真做了昏君,离国被毁,怕是不远了。

    一路上,二人各自怀揣心事,吴殇费劲脑汁的想着法子非要惩治了萧学士那张高傲的嘴脸。

    而凤倾,则想着她的生存之道。

    转眼间,飞逝的车撵已到了寝宫的门口,还不待车帘被人掀开,一道连滚带爬的身影极其莽撞的挡在了车撵前面。

    "古怀,在陛下面前没大没小,成何体统?!"看清来人是谁,吴殇暗自运力的大手缓缓放下,大声怒斥。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是奴才莽撞。"古怀忙慌地不停磕着响头,乱糟糟的头发,一看就是刚睡下不久,被人强行拉起。

    掀开车帘,凤倾看了看他,顺着他讨好递过来的后背踩了下去,有些好笑,问道:"出事了?"

    吴殇冷汗,陛下还真会想,后宫戒备森严,能出什么事。若是死了个宫女太监,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哪用得着去劳烦她的大驾。既然不是出事,古怀如此慌张做什么?古怀是他带出来的人,没大事,他断不会慌张到这般没有头脑,连陛下的车撵都敢拦截。

    警惕的一挑高眉,语带不悦,"已是子夜,有什么事给咱家说一声,莫要扰到陛下休息。"宫里宫外的事,他就没有办不成的。亏得他还能无措成那个熊样,吴殇恼他的没出息,恨铁不成钢。

    "陛下先去休息,剩下的事由奴才来办。"轻手轻脚的搀扶着她往里走,路过古怀身边,还不忘狠狠的给他来上一脚,"你这狗东西好好的在这给咱家跪着,等咱家出来非削了你的皮不可。"没看见陛下的脸都显疲倦了,真不会看脸色行事!

    "是,是雍王爷来了,此刻正在陛下的寝宫侯着,奴才要不是因为来人身份特殊,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拦截圣驾啊!"古怀委屈的哭爹喊娘,古公公那一脚直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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