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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凤宫之殿前舞-第87部分

小说: 凤宫之殿前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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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搁在龙椅俯首上的手,却紧紧握住,忍不住看了眼龙椅右侧被他格外空出的位置,心里隐隐担忧。

    见殿外有人进来,他冷眯鹰眸,迅速看过去,一见是赫连银煊进来,心口更是抽紧。

    就算一千层台阶,那个笨女人手脚并用,速度堪比蜗牛乌龟,也该到了。

    他在龙椅上如坐针毡,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若是银煊经过长阶,见到湛蓝体力不支,应该扶她上来才对……

    他猛地从龙椅上起身,阶下两个大臣愕然停了激烈的争吵,疑惑地看向台阶之上。

    “皇兄,臣弟来迟……”赫连银煊在阶下跪下。

    赫连恒不等他礼毕,便追问,“看到皇后了吗?”她不会是在台阶上晕倒了吧?万一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赫连银煊迟疑片刻,说道,“臣弟没有看到皇嫂。”

    龙颜恍惚疑惑,一丝薄怒明灭一闪,“没有看到?”她去哪了?

    凭她那股子倔劲儿,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他今早可是打定主意宣告带着她祭祖的,他还想带她去母亲的皇陵拜一拜,自从成婚之后,他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做这些事。

    “银煊,你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她?她没有在走台阶吗?”

第197章:她有不测,拿你是问() 
赫连银煊垂下头,不再回答。

    当他飞身上了台阶之后,转头看下去时,就见一个魁梧的金甲男子,停落在那抹惊艳的倩影身旁,她一见那男子便崩溃地呜呜大哭着,倾诉着……

    隔得太远,他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见那男子一脸焦灼担心,把她揽在怀中轻声安抚,那疼惜温柔,绝非一朝一夕之情……现在,那男子大概已经带她离开长阶了。

    眼角余光瞥见金黄的龙袍飘忽而过,赫连银煊忙转身跟出大殿,他忍不住追问,“皇兄,难不成您还真想带着宜周的敌人,去祭拜父皇?”

    赫连恒来到长阶之上,放眼俯瞰下去,没有见到湛蓝,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慌,他的脚步因赫连银煊的这句质问,猛然停下,“是你把她赶走的?”

    “她胆敢留御天在皇宫,就是死罪!”

    “放肆!”这臭小子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御天能来皇宫,是朕允许的,没有朕应允,莫说御天,就连你,也无法进皇宫大门!”

    赫连银煊一挥朝服前摆,跪下来恳求,“臣弟恳求皇兄清醒些,不要再被完颜湛蓝的美色迷惑,她是救过皇兄,她也的确很美,可天下美丽善良,又肯为皇兄牺牲的女子,多不胜数,辛玉丽若是不足以让皇兄心动,臣弟亲自去给皇兄寻找天下最美的女人!”

    “混账东西!你当朕是什么?贪色昏君吗?”赫连恒龙颜惊怒地冲回来,一脚踹在他的心口上,“你知道辛玉丽是什么人?竟拿她同朕的皇后相提并论?”

    赫连银煊被踹的后翻过去,忙又爬起来端正地跪好,“皇兄息怒,臣弟只是不想看皇兄继续糊涂下去……康辽本就是我们都仇敌,这笔血债,要完颜湛蓝偿还,不为过!”

    赫连恒狐疑狂冷,盯住赫连银煊犹自理直气壮的脸,猛然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你不会是把御天的身份,都告诉她了吧?回答朕!”

    “这件事不能不说!”赫连银煊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震怒,“皇兄,完颜湛蓝那个蠢女人,不过是你当初打击完颜袭挑选来的工具,她既是完颜袭的软肋,就更是死不足惜!现在楚氏被我们打垮,就剩了她在你身边碍眼,还胡作非为,在凤安宫里搁置那些男人,给皇兄难堪,臣弟看不下去!”

    “住口!”赫连恒暴吼一声,将他推搡在地上,“去祭坛给朕跪着,若是湛蓝有任何不测,朕先斩了你给她陪葬!”

    “皇兄……”赫连银煊忙跪趴上前,扯住他的龙袍,“皇兄,你怎么可以为了敌人这样对臣弟?臣弟是你的亲兄弟!”

    “完颜湛蓝是朕的妻,朕的孩子的母亲,是与朕相濡以沫的女子,谁胆敢伤害她,朕都会让他身首异处!朕不管他是谁!”说完,他愤然踹开赫连银煊,绝然疾步而去。

    赫连银煊从地上跳起来,追了两步,被及时出现的唐刃挡住,“皇兄,你疯了!”他推开唐刃,朝着赫连恒壮伟的背影跳着脚的怒吼。“早知你这样,我就一剑杀了她!”

    从殿内走出来的顺王爷忙上前来拉住燥怒的银煊,“银煊,皇上一时气急,你又何必?”

    银煊俨然是一头暴怒的豹子,除了赫连恒,六亲不认。

    “滚开!”他推得顺王一个踉跄,到宫廊上来的其他官员,也被他愤怒地推开,“都给本王滚开!本王就不相信,那个女人能有什么不测!”

    凤安宫内,六个小太监在廊下擦着地,抹布按在地面上,从这边按着跑到那边,有说有笑,不时泼水嬉闹,仿佛六只顽皮的小猴子,地砖被擦得水亮如镜,光可照人。

    两个宫女朝着大片兰花洒水,清洌宜人的香气,溢出宫苑。

    花木扶疏,葱郁如新,美景如画,一切温馨融融,对于宫人们来讲,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

    那一袭威冷狂霸的龙袍身影冲进来,仿佛一块儿巨石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惊起大片涟漪。

    宫人们无声地跪了一地,翘首龙靴在宫廊下刚擦过的地面上,留下几个巨大的脚印,小太监们胆战心惊地看着地面,清楚地感觉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怒,都俯首屏息,不敢吭声。

    现在还是早朝时间,皇后娘娘本是陪同早朝突然行色匆匆地与金风将军一起返回,皇上又突然追回来,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呢?”赫连恒像是警醒的兽,分辨着空气里古怪。

    很好,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视线忍不住,看向书房的门,锁链没有了,显然,湛蓝回来之后,进去过。

    殿内,巧卉迎出来,恭敬行礼,“回皇上,娘娘正在内殿,说是累得厉害,沐浴之后,便想歇息。”

    赫连恒确定湛蓝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台阶爬到一半,突然半途而废,又受了银煊讥讽羞辱,还发现身边潜伏着一条无比危险的毒蛇,她恐怕不只是累,还受了惊吓。

    而他最担心的是,她会推想到,他明知御天身份诡异,还将他留在宫中的目的。偏偏,他就是利用了她对御天的那点“友好”,才留下御天的。

    他当初也为此迟疑过,但是,将敌人留在眼皮底下,总比让他们隐藏捉摸不定的暗处,更好对付。

    迈过门槛,他走到殿内又忍不住回头问,“娘娘回来时,是不是哭过?还是召见过什么人?”

    “娘娘很好,回来时还是微笑的呢,就是看上去有些累。”巧卉不明所以地抬头,请他进去,“皇上若是担心,就进去看看娘娘吧。”

    “是谁带娘娘回来的?御天吗?”

    “金风将军。”

    很好,不愧是他的女人,能隐忍得住。并没有愚蠢地在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不自量力地去找御天算账。

    他进入内殿,就见华美的凤袍已经平整地挂在了床侧高大的衣架上,完全展开的样子,仿佛凤凰展翼,唯美华艳,无与伦比。

    她侧躺在凤床上,轻抚着怀中唤名小小恒的波斯猫。那娇态安静,慵懒,柔美,俏颜沉静淡然,洗尽铅华,看不出丝毫怆痛。

    长发仿佛乌黑的丝缎,流泻枕畔,一袭清新淡雅的水绿色绉纱袍将婀娜的娇躯完全衬托出来,荷边翻领笼住单薄的肩,宽大的蝶袖,甜美精致,从皓腕上倾散下去,流淌如水,刺绣腰带清雅简约紧束妩媚善舞的蛇腰,显得温柔纤细。

    天光晴暖,光线明晰地投射进金色纱窗,殿内更添温馨。

第198章:谎言() 
这是她入宫之前,他曾经幻想过的情景,那时,他希冀有朝一日,她能这样安宁幸福地静盼他的到来。

    但是,现在,她只是安宁如水,恐怕无半分幸福可言。

    她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床侧的凤袍,眼角眉梢都是浓的化不开的忧郁,全然没有察觉他进来。

    他抬手,示意殿内的宫人都退下,担心地走到床前来,虽然脚步无声,却还是惊动了她。

    她紧张地抓住袍袖,担心他会看出什么端倪,忙不着痕迹地看过四周,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堆上笑来,“皇上怎么回来了?”

    他敏锐察觉她眼底那抹惶恐,不动声色的温柔扬起唇角,“刚下朝,文武百官都散了,朕没有等到你,所以来瞧瞧。”

    她脸儿温柔贴着小小恒柔滑雪白的毛,自责低喃,“臣妾让皇上失望了,臣妾没用,实在爬不上那么多台阶……”

    “朕没有失望,皇后努力尝试,朕就欣慰了。”他眸光幽深锁住她,伸手爱怜抚上她的发,见她没有再别扭的躲避,不禁惊喜,却又敏锐注意到她眼眶不自然地泛红。“朕听说,银煊从台阶上和你吵了一架,他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吧?”

    她浅笑嫣然,完美地掩藏起心底所有的痛。“九王爷对臣妾很客气,怎么会吵架呢?皇上不要听那些宫人谣传。”

    很客气?谣传?“朕没有听人谣传,倒是银煊,对朕亲口承认,他对皇后心有怨恨。”她如此安静,与银煊暴怒地视她为死敌的样子,反差太大,越是让他不敢想象,银煊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握住她抚着小小恒的手,被她指尖的冰凉震惊,“皇后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对朕说,朕罚他便是。”

    “银煊是皇上的兄弟,臣妾当他是自家人,怎么会在意他的几句话?银煊对臣妾不满,是臣妾不对,皇上千万不要惩罚他,更何况,他说得话都是合情合理的。”她宽和温柔地说着,暗自佩服于自己能如此心平气和的与他交谈。

    她完颜湛蓝,在他赫连恒眼里,心里,算得上什么呢?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颇为好利用,又不舍得丢弃的工具。

    赫连银煊指责她背叛,足可称得上证据确凿,但是,赫连恒是乱世之魔,一国之君,他一句话,便可以让她这康辽长公主身首异处,同样的,也可以将御天,金风,苍龙等人碎尸万段,可他没有那样做。她能有机会入宫,还带着一群护将在身边,他分明是默许,是纵容,是彻头彻尾的利用她。

    幸亏,她可以将这一点算作是,她还债的一部分,否则,她实在无法在这座皇宫里呆下去。

    赫连恒见她脸色仍是有些苍白,忍不住侧身躺下来,把玩着她细美地仿佛能开出花瓣的手指,柔声诱哄,“既如此,皇后就告诉朕,银煊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的手染了他的温度,渐渐暖起来,从他手上传递的暖流,沿着手臂直淌到了心口……

    这温度,悄然震撼着她,吸引着她,蛊惑了她清醒的神智。如此贴近,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有些羞赧,不敢看他太过俊美的脸,低垂眼帘,斟酌着话语,迟疑说道,“倒也没说什么,他不过是说,臣妾不允许辛玉丽奢侈,臣妾却自己穿的太华艳,说臣妾如此善妒,不配当皇上的皇后,皇上应该选贤纳妃,重新甄选皇后。”

    他勾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脸儿抬仰,深邃的眼锁住她纵然笑却仍是忧郁难掩的凤眸,“皇后,你这欺君之罪,朕可是给你记下了好几桩!”

    湛蓝从容按下他的手,还是忍不住贪恋于他对自己的在意与关切。

    “寻常百姓家,妯娌叔嫂之间,也有不合吵架的。这都是难免的,皇上日理万机,别为这种小事计较。”

    锥心刺骨的痛,被她如此轻描淡写,她这皇后娘娘,倒是越来越游刃有余了。就连他这与她最亲密的人,也难寻到她的破绽。

    他把她的手拉到唇边,温柔轻吻,视线始终粘腻在她的脸上,“你能看得开最好。”

    她被他震惊,惶恐地忙抽回手来,“臣妾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因为昨晚熬了一夜,刚才又爬了那么多台阶,实在太累,便回来休息。臣妾赶回来,真的与银煊无关。”

    “腿疼么?”他手摸向她的腿,隔着纱袍,仍是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细滑柔软。“朕帮你揉揉。”

    她忙挪动身子,躲开他的碰触,“没事儿,躺一躺就好了。”

    他不是没有看出,她这笑都是伪装,他若是就此离开凤安宫,恐怕再相见,她会比对陌生人,对他更疏远。“皇后既然想学武功,朕平日有空,亲自教你。”

    “臣妾谢皇上。”她完美地浅扬唇角,还是客客气气,“不过,臣妾近来筹备拍卖会,怕是没有多少时间。”

    “早晚各一个时辰即可。”他绝不会给她与他客套疏远的机会。

    “好吧。”

    就这样简单的,她没有察觉,又被他温柔的陷阱牢牢困住。

    谈话告一段落,他闲雅侧撑着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前一刻害怕失去她的痛,仍是有阵阵余韵回荡心间。此刻,他无法去做其他的事,只想这样静静陪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眼前,天崩地裂,也无所谓。

    终是忍不住,他倾身,把她和小小恒一起揽进怀中,她惊得嘤咛低呼,猫儿喵呜一声,仿佛滚动的雪球,从两人之间逃开去,窜下床,似躲避洪水猛兽,一溜烟的出了殿外。

    “皇上吓到臣妾的小小恒了。”

    他只是笑了笑,拥着她不肯再放手。

    她嗔怒推他,他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拉到腰间,健硕的手臂把她娇软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两人就这样宁静相拥,呼吸相缠,完美地仿佛没有丝毫裂痕。

    “皇后,告诉朕,你好好的!”

    “有皇上的关心,臣妾很好,很幸福。”

    “可是,为什么朕还是觉得你好遥远?”

    她脸儿贴着他,忍不住扬起唇角,却是无奈地自嘲。“臣妾不值得皇上如此相待。”

    她如此客气,又引得他烦躁起来,“你若不值得,还有谁值得?这样莫名其妙的傻话,以后再不准乱说。”

    殿外,巧卉通传,“皇上,丽婕妤派人过来,说为皇上精心准备了早膳,丽婕妤还亲手为皇上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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