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猎爱:首席的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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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梦中被吓得惨白的脸色,如同白纸。“严总,你怎么来了?”
“上班了!”他一根手指抬起,指着墙上的钟,“看好了,以后要这个时间来上班!”
第24章 浑身解数(四)()
陈雅音以为自己看错了,眨巴眼睛,再定睛一看,没错啊!“五点?”她再望向窗外,月色渐淡,可是太阳还没升起。
“严总,你怎么这么早来了?”她甚至怀疑严朗是不是故意这么早,来找她的麻烦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简直就是奇葩中的战斗机了!
“你管我!”他说话的时候,连一丝尊重的目光都没有施舍给她,径直走回办公室,“咖啡,早餐,五分钟给我送到办公室!”
因为房间的空旷,他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高亢。
五分钟?她抬手看看自己的腕表,别说是五分钟,就是五十分钟,严朗喜欢的早餐厅也没开门啊!“严总,你看你今天想吃点儿什么?”
她站在门口,他坐在独一无二的老板椅上。他手中的笔一顿,“这么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抱歉,这么早饭店还没开门。”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她的声音嘶哑,所以说话的时候格外轻微。
“去茶水间给我准备!”
他二话不说,啪的一声把笔拍在桌上,“我雇你来是让你给我找麻烦的吗?”
因为慌乱,她急匆匆的扭头要走,额头咣的一声撞在门框上。她忍着疼,顶着撞红的额头,“我这就去。”
走了两步,她扶在桌边,右手揉揉受伤的地方,还好只是鼓起来一个不明显的包。她定神,艰难的走进去茶水间。
现磨的咖啡,进口的燕麦和土司,手忙脚乱的准备好,端进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严总,你的早餐。”
“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时间吃早饭吗?”他一抬手,把咖啡推开,咖啡杯撞见桌上的文件夹,向前倾倒,一杯咖啡,大半杯洒在地上,剩下的,全都淋在雅音标致的工作装上。
“啊!”她朝后跳开,脚踝一歪,跌倒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对不起,严总,我这就收拾。”
她忍住眼底的眼泪,紧咬薄薄的嘴唇。脚踝已经肿起来,不用看都知道。她尽量在严朗面前不失态,“抱歉,这些沾上了咖啡渍的资料,我马上重新准备。”
好在这一次,严朗似乎良心发现,并没有为难。
距离上班还有两个多小时,她想找人帮忙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好自己慢吞吞的挪到复印机旁边,把资料重新打印。
因为睡了一觉,衣服褶皱,现在又因为咖啡渍,变得更加脏兮兮。她纠结要不要请假回去换衣服,为难之下,只好给肖霄打了电话。
“肖霄,打扰你睡觉了吧!我是雅音,你上班的时候能帮我带一件套装吗?”
肖霄迷糊的嗯了一声,“你昨晚上通宵加班?”
“是啊,别提了。谢谢了。”
“好。”
她挂掉电话,查看一下脚踝,确定没伤到骨头,这才一瘸一拐的走进严朗办公室,“严总,这是刚刚的资料,这是我翻译的文件。”
他生怕她又那句话惹到阴晴不定的他,故意站的比较远。
严朗的转椅背对着她,面向落地窗,看着窗外刚刚冒头的朝阳。橙黄刺眼的光,打在陈雅音身上,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难怪有钱人都喜欢高层大办公室,原来真的是福利。
“严总?”她轻声叫了一句。
“闭嘴!”严朗还是背对着她。
等他欣赏过日出之后,这才缓缓转过来,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陈雅音差点昏倒过去,感情这大老板根本就没听见她的话啊!“这是给严总的资料。”
“行了,下去吧!”严朗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目光上下打量她,“把严氏当成你要饭的地方了?”
第25章 浑身解数(五)()
她扭头吐吐舌头,准备去洗手间收拾一下狼狈的自己。
偌大的女士洗手间内,满满一整面墙的镜子,倒映的是陈雅音凌乱的头发和疲惫的容颜。她向前走了一步,靠在镜子上,甚至能看见眼角的细纹。食指指腹轻轻的按压了一会儿,才缓缓地睁开无神的双眼。
她双手拄在洗手台上,深呼吸一口气,这才觉得心头的大石头轻了不少。
安静的空间,悦耳的铃声响起,是简洁的专属音乐。“小洁?”
“是我,你还好吧?”
“挺好的,丞一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听听儿子的声音,尽管知道,儿子可能连话都懒得施舍给她。
“在我身边。我们刚要准备休息,打电话问问你。”她说完,就把电话靠在丞一耳边,“丞一,给妈妈说说话。”
丞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简洁,然后又低下头,自顾自的玩起来,似乎根本不在意电话和电话那头的人。
陈雅音摒住呼吸,才能从听筒那头听见他微弱的呼吸声。这就够了!
“小洁,你带着丞一睡觉扒啊,我还要上班。”
“注意身体。”
两个人匆匆挂了电话,留下雅音一个人继续面对镜子中不像是自己的人。也许是因为丞一若有似无的呼吸声,让她娇小的身体里注满了能量。
她昂起胸膛,充满斗志的走出去,迎面就撞上刚来上班的肖霄。
“雅音,你要的衣服。”
肖霄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她,转身回到座位上,“昨晚上不会是你和严总一起加班的吧?”她难免露出猥琐的笑容。
“没有,严总是早上来的。”
她换上肖霄价格不菲的套装,对着镜子露出勉强的微笑,“为了丞一!”
严朗孤高的坐在办公室,手指不停的滑动鼠标,查看雅音给他发过来的翻译资料。他着实没有想到,她会在一夜之间,把一份专业资料翻译的如此详尽。
鼠标停顿在最后一页的时候,他才缓缓的站起身,拨打出内线电话,“马上准备跟我去德国出差!”
他果决的说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挂掉电话。
陈雅音手里握着暖手的水杯,抬头看看洁白的天花板,无力的叹口气。“肖霄,我马上要和严总出差,衣服回来还你。”
她收拾好手提包,准备回家给严朗收拾行李。
人刚走到楼下,就被马蜂一样涌上来的人群围住,进退无门。“陈小姐,请问你是严总的女朋友吗?”
“陈小姐,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宣布退出娱乐圈?”
“陈小姐,请问你的儿子是严总的吗?”
一个个扑面而来的问题让她毫无招架之力。门口的保安似乎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驱赶不及,着实让陈雅音遭殃。
她被逼得连连后退,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只能赤脚站在门口,眼睛空洞的望着面前的相机,对着她不停的闪光。
一夜没睡,早上又匆忙的做事,甚至连早饭,都没有时间去想。
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围堵的记者丝毫没有想要放弃,更是欺身逼上前来。
突然,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坠地的风筝,轻飘飘的倒在地上,没有了知觉。
人群顿时如炸弹一样炸开,轰然散去。保安急忙把陈雅音送到医院,这才回公司复命。
严朗是听见秘书们窃窃私语,才知道一去不复返的陈雅音居然被记者逼问得晕倒,“废物!”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给徐毅拨去电话,“收拾一下,跟我去德国。”
记者们堵不到女主角,只好埋伏在严氏门口,等着男主角现身。
第26章 浑身解数(六)()
只可惜鼎鼎大名的严总,哪能让他们如此捕捉到身影,在记者们都还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早就从专用通道走到私人房车里,开向机场。
至于陈雅音的死活,他根本就没在意。
飞机落在德国柏林,徐毅的手机似乎就没停止的响,几乎完全都是公司的八卦,奈何,手底下的秘书,似乎对陈雅音的不满,早就积怨已久。
他偷偷的看过严朗的侧脸,紧绷的唇线,似乎十分在意这趟德国之行。但也只有徐毅知道,估计又有什么事情惹得大boss不高心了。
没走几步,严朗不悦的驻足,回头看他,“你确定不把你的手机停住吗?”
他握住手机,低头摁了两下,“严总,真的不管那些媒体吗?”
严朗笑得讳莫如深,让徐毅不寒而栗。他突然明白,那些媒体不要命的敢在严氏门口堵人,也许就是严朗的授意。可怜的陈雅音,才是这场无形的战场的最大的受害者。
“这?”徐毅似乎还想继续说,被严朗一个目光瞪回去。
他也清楚,严氏马上要公开竞标城北的那块地,这个时候炒绯闻,无疑是增大曝光度。但是,用这样的方式曝光,真的好吗?
来接严朗的车子停在机场门口,司机站在车子旁边,给他服务的十分周到。
“老爷子呢?”
“老爷已经在庄园里等了。”
一路安静,严朗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而徐毅,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在陌生的国度,会遇到不好的事情。
“放轻松,这又不是乱七八糟的地方。”他故意对徐毅说,也是说给开车的司机听。
司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汗湿了,车子才稳稳的停在庄园的房门口。
五级台阶上,严老爷子拄着拐杖,不怒自威。而他身边,站着一对中年夫妇,面带微笑,如同蜡像。
严朗面不改色,站在车门旁边,根本没有打算挪动脚步。只听他底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爷爷。”然后又是闭嘴沉默。
那对中年夫妇的脸色僵硬在当场,却也不敢发怒。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若不是我给你下了这个订单,下了个这套,你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老爷子说话的时候,依旧威风凛凛,拐杖敲在大理石的台阶上,掷地有声。
“爷爷别闹,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他像是对待小孩子似的和他说话。其实早在收到德国的订单的时候,他就猜到是家里人在向他抛出橄榄枝。毕竟是一家人,他不能不顾血缘亲情。
老爷子腿脚利索,几步走下台阶,和他站在一起,“还得我亲自来请你?”
严朗搀起他的手,“只是不习惯家里还有外人在。”
他的一句话,让台阶上的两个人更加无地自容。果然,听了他的话,老爷子的脸色瞬间也变了颜色,“你们出去,别打扰我和小朗聊天。”
碍眼的人走了,严朗在家里也更加自在。这座庄园,是他从小到大成长的地方,没有别人,只有爷爷的陪伴。
而他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在他出生之前,就和别的女人私奔了。等他成年懂事之后,过得并不好的夫妻二人,才带着他们的“爱的结晶”重新投靠在严老爷子这里。
毕竟是严老爷的亲生儿子,也不能看着他们流落在大街上。可严朗就不同了。这男人让他妈妈抑郁而终,让他如同孤儿一样过了近二十年,他无论如何做不到大度的原谅。
“爷爷,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大事要找我?”
祖孙两人在书房,茶几上放着他熟悉的清茶。
第27章 浑身解数(七)()
老爷子的脸上浮上一层不自然,轻咳两声,“非得有事才叫你回来吗?”
严朗笑得奸诈,“那我们来数数。”他竖起一根手指,“大学毕业那年,你突然把我叫回来,安排相亲。工作第二年,你把我叫回来,让我接管家族企业,工作第三年,你把我叫回来,告诉我你要分给严辰股份。第四年,你让我和严辰竞争,谁最先生了儿子,谁就是董事长。时隔五年,现在又是什么事?”
他一件件记得明明白白,让严老爷子想要打哈哈都不行。
拐杖不留情的朝他腿上敲过去,“跟我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谁让我记性好!”他抿一口茶水,“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说吧,这次回来,又让我跟严辰怎么斗?”他自大的根本没有把严辰放在眼里。
虽然他从没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放在眼里,但是他的存在,着实让他闹心了一把。严朗从裤兜里拿出香烟,刚要点上,又想到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么舍得在他面前抽烟。
“爷爷,你让严辰继承严家的家业我没意见,净身出户我都不在意。但是,我不会承认他是我兄弟。”
“你真是要气死我!”
老爷子说话的时候,又在他腿上敲了一下。“我不管,我已经打电话让他回来了。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别扭什么?”
“我觉得脏。”他冷冷的回应,更恶劣的话还没说出口。和这样的人流着同样的血液,他觉得脏。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穷困潦倒,和普通人一样,也不要享受所谓的严家的特别。
站在书房门口的严辰双手插在白色西装裤子兜里,面无表情。甚至腿脚开始有些发麻,他才意识到自己偷停了很久。
等房间里的争执渐渐平息,他才鼓足勇气敲门。“爷爷,是我。”
严朗的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根本不打算看他。
严辰一进门,就感受到他的疏离。其实这样的见面,两个人早就习惯了。一直以来,严朗负责严氏国内外的生意,严辰仅仅是负责德国这一小块,井水不犯河水。
“我岁数大了,今天给你们下最后通牒,一年之内,我要见到孙媳妇,而且要怀上孩子,严氏我是不允许分割的,满足我的条件的做总裁,另一个人只能做副总。”
在他说完,严朗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没有事情的话,爷爷,我先走了。”
“大哥?”严辰一脸无辜的侧头想要叫住他。
“你给我闭嘴!”跟他站在同一个屋檐下,严朗都觉得恶心,更何况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叫他。“严氏,你有能耐就拿去,守得住算你的本事。否则,最好给我乖乖的滚出我的生活。”他手边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直接横扫出去,摔在严辰脚下,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