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嫁到:皇叔,成亲吧-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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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告退。”暗探听到秋妃那声让他下去,觉得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忙告了声退,便是急忙一个转身退了出去。
“红绡,晚些联络一下欣意,打听一下她那里是否有什么情况?注意,隐蔽些,别让人发现了。”秋妃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咛了红绡一句。
“是,奴婢遵令。”红绡听到秋妃下令,忙恭敬低头应下。
松寿院
同样刚用完晚膳,漱洗完的安太妃,便是看到了许婆子急急忙忙的来到内厅,站在房门口焦急的向着房内张望着。
“进来。”安太妃看到许婆子一脸焦急,心下便是有些惧意,这不会是,又是什么不好的消息吧?
许婆子听到安太妃应许,忙是急步到厅内,对着安太妃行了礼,站起身后,便是一五一十的急忙把落烟院暗探禀上来的消息回禀了安太妃。
“这种解毒之法?”安太妃惊的睁大了双眸,她这么听着,便已是头皮发麻了。
那滚烫的水,怎么能泡进去?
“那水是开的?”水开的,人进去,还不给烫熟了?
“回太妃,暗探报了,那水确实是开了才提进去的。提进去,就马上让人泡进去。不过,其中纳兰表小姐身边小丫鬟往里面丢了一包药草,想来便是那些药草保下了那丫鬟的命,让她不至于被烫死。”许婆子听到安太妃疑惑,忙开口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哦,若是那药草有效,倒也有可能。既然那药草都让那水不烫伤人,倒也无妨。”安太妃听到纳兰倾有办法不让人烫伤的药草,这才又放了心。
“回太妃话,那水还是烫伤人了。暗探回报说是一下午,那房中惨叫便是没停过。而且,而且他们也核实过,那丫鬟身上确实是烫伤了。不但红肿,还起了一层的水泡。”许婆子知道这些说来,安太妃定是不喜。
可是这么瞒下来,她确是也不敢的。
“这这,知道了,再盯着吧!”安太妃心里一阵发毛,一下午的惨叫声,那可如何忍受?
“是,老奴告退。”许婆子听到安太妃让告退,忙恭敬的福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太妃,老奴扶您回房歇息?”张婆子看到安太妃脸上难掩的不安之色,知道刚才许婆子的话定也是吓到她了。
安太妃挥手挥退房内侍立着的小丫鬟后,这才抬眸看向在她跟前候着的张婆子,忧心道:“那滚烫的开水”
“太妃娘娘,您别担心,说不定再过两日,纳兰表小姐找到金针的秘密,要解毒,便不会如此受罪了。”张婆子看到安太妃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心中有些愧疚。
这一次,她这是帮着纳兰倾吓太妃娘娘了。
“对,对对,金针已经送去给她了,她一定能研出金针的秘密,一定能找到别的解毒法子。”安太妃听到张婆子这么一提,终于觉得被压着的心喘上了气。
刚才她只要想到要被扔到开水里烫一下午,她的头是痛的。心是慌的。
“太妃娘娘,您可是别在自己吓自己了。走,老奴扶您回房歇息,待明儿个,老奴去落烟院瞧瞧,说不定,明天便是有了最新的情况呢!”张婆子嘴里安慰着安太妃,心里确是也有些许不安。
这表小姐的计策听着是不错,可是万一那秋王妃不上勾呢?
“嗯,走吧!哞”安太妃也不愿再去想那烦人的事,索性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伸手递给张婆子,让她搀扶着起身,回房休息。
房外墙角
欣意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若说今天上午她还怀疑张婆子故意和安太妃说那么一番话。
可是现在,她听了暗探的回禀,又听了张婆子向安太妃的回话。心中便是觉得今天下午张婆子说的话,是有了一大半的可能。
用滚水解毒?
这是哪门子的解毒法?
这么泡一下午,岂不是生不如死?
就算还能捡回一条命来,可是这其中要受的苦
欣意想起来,便也是觉得不寒而栗。
不行,她得去找秋王妃,这件事若是真的?秋王妃那儿说不定会有应对之策。
落烟院
纳兰倾用了晚饭,香叶又为她准备了热水,沐浴清洗后,总算觉得身体上清爽了许多。
朱妈妈正在为纳兰倾收拾床铺,为她换上了一床新的铺盖。这床新的铺盖,可是纳兰希云下午让任婆子又送过来的。
“小绘,睡了吗?”纳兰倾已换上了一条干净的睡裙,是纳兰希云下午送铺盖时一起送来的。
她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梳子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别说,看贯了玻璃镜,眼下这铜镜看着可真是让人不舒服。
“嗯,已然睡下了。”香叶拿起一侧的帕子,走上前,伸手为纳兰倾绞着肩后的长发。
纳兰倾放下梳子,却是伸手递向香叶:“今天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小绘那儿,今天下午只是第一次,接下来最少还要三天,你明天可是还得忙呢!”
“什么?还得三天?那那人受得了吗?”香叶听到还有三天,猛然惊呼了出声。
“哞受不了也得受啊!她身上的毒总不能不除了吧?”纳兰倾亦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房外的人想听,那她便多说二句好了。
“可是,可是她身上已是一层的水泡,那明天?”香叶脸上满是不忍之色。
“这种排毒法确实痛苦,可是眼下这是最好的法子,这痛她必须受。”纳兰倾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催道:“好了,你快回房去歇息吧!”
第257章 我要怎么才能救你?()
“是。”香叶无奈的点了点头,转身和正好收拾好床铺的朱妈妈两人抬了纳兰倾沐浴的大木桶退出了房门,并顺手为纳兰倾把房门又关了上。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纳兰倾正绞着长发的手也缓了缓终停了下来。
纳兰倾轻轻的把梳子放在妆台上,看着铜镜中较环璃镜模糊许多的自己,她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她这是怎么了?
金针之事,明明已经有了对策,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么慌慌不安。
现在明明一切都在变好,她自最初的一无所有,处处受制于人,到现在可以应对自如。
她这房中,吃的用的虽不算很好,可也已经让她满意了。
就连纳兰希云,她那个前世今生唯一的亲人,也已经出了院子,恢复了身份。
她很快还可以出府了,她还有了出府的机会儿,三日后的洗三礼,便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随着安太妃出王府,去外边转转。
虽然一路上还是有人跟着,可是,可是总能透透气了。
一切都在向着她的目标前进着,可她为什么总觉的心中似乎少了什么。
是他吗?
纳兰倾伸手盘在妆台上,低头扒在自己胳膊上,双眉间却是她自己都不愿意见到的愁思。
轻闭上眸,脑中如预期的出现了他。
他一身墨衣,抱着她在夜空中厮杀。
他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背替她挡下那数枚梅花暗器。
他不躲不避,任那一刀砍在他的肩头,只因避了会伤到她。
‘嫁给本王,本王可以给你,你想要的趁心得意,高高在上。’
‘本王的毒,除了你的处子之血外,无法可医。’
‘她确实委屈本王了,回去让人备水沐浴。’
‘倾儿,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你不会靠山山倒,不会靠水水流。你不会再受欺辱,本王会好好的护着你。你你不需要自立更生,你不需要这么倔强,无论多痛,都只能忍着。你可以有依靠。’
‘天地虽远,可有风云变幻,有雨有雪,天地一线间,也不是不可能相交。又为什么,要拒人千里之外?’
‘本王,现下确是高高在上却举步维艰,可是很快,本王就会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八方来贺。’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我想这些做什么?”纳兰倾猛然睁眼,抬头看向镜中,眸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的女子。
她想这些做什么?不是早就知道他是燕王,她是孤女了吗?
她是曾对他动过心,她是曾想,若是他对她
她愿意陪着他披荆斩棘,可是他不是也说过
他说过,孤的身体,与你何干?他说过,他的身体与她的一个小小的孤女有何干系?
“可是,他那么说,可能是”不是的,他是真的瞧不上她的,他还说过‘以你的样貌,以为孤真的看的上?’
想到轩辕云彻,那天晚上的决裂,纳兰倾的脑中便是又响起了他不屑的冷讽。
‘原本孤不想计较你的容貌,让你替孤解毒。可是,这些日了,孤强忍想适应你,可是却发现孤忍不了。孤看到你那一张脸,便是心生厌恶,根本没有办法用你的身子替孤解毒。所以,孤不用你解毒了。’
‘你的那颗心,孤不想要了,自然也懒的骗你,哄你了。’
“你对我到底是何心态?”若说你厌我,可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在冰室,你又是那样温柔的让人眷恋。
纳兰倾伸手,抚上自己的长发,那天晚上寒风吹起,她和他的长发在风中缠绵。
那天晚上,即便是她拿出明晃晃的匕首,他依旧眉头不皱一下的说,只要她喜欢,随她。
纳兰倾越想心越乱,可是想停止,却是又停止不了,最后,终是无奈的伸手抚上镜中人的脸苦涩道:“罢了,罢了,爱与不爱,都无所谓。倾儿只愿你安好。”
无论轩辕云彻心中对她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这些有他的日子,确实让她觉得开心,有他护着时,她真的觉察到了幸福。
可是,可是他现在如何了?
那开了心脏的手术可不是小手术,她甚至没有来得及为他打一瓶消炎的点滴。
他昨天,还跑到了安王府。那若是,若是他扯裂了伤口,化了脓
“呸”纳兰倾忙阻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她都在想什么,他的身子他应该是清楚的。
他一定不会那么不小心的扯裂伤口,更不会让伤口
燕王府主房
白逸轩挫败了拔下轩辕云彻身上的银针,重重的向地上摔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完全没有一点效果?”白逸轩满脸都是震惊的低眸,看着依旧无声无息,脸色潮红的吓人的轩辕云彻。
白逸轩终是挫败的跪倒在轩辕云彻的床前,双眸泛红:“告诉我,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救你?”
“轩辕云彻,你起来,你起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救你?”白逸轩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憋屈,大声的对着轩辕云彻怒吼出声。
房门外
守在门外的金大听到白逸轩的怒吼声,吓的猛的转身,就想要冲门而入。
可是想到白逸轩说过,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打扰他。
便又是只好停下了伸了一半的手,向着里面大声的询问道:“公子,公子,怎么样了?您在里面怎么样了?爷,爷他怎么样了?”
天啊,千万别是,爷千万不能发生什么事啊?
爷,爷,你一向坚强,以往那么多次痛不欲生,你都很爷们的挺过来了,这一次,这一次,你也一样要挺过来啊!
暗处
守着的暗卫亦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各人眸中都是忧愁和担心。
金三终是终忍不住这个气氛,小声道:“爷不会有事的,那么多年,那么多次,每一次爷都可以无事。这一次,一定一定也是一样的,爷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爷一定可以遇难成祥。”
他们这群人虽是龙卫救回,可是这么些年却是守在爷的身边,看着爷一步步的走到今天。
第258章 咱们就去安王府找她吧!()
爷待他们虽冷,可却真的是个好主子,没有视他们之命为无物,甚至还以身涉险救过他们几次。
爷明明身中剧毒,身子虚弱却仍练就了一身奇功,这如何让他们不佩服?
房门口,金大又是叫了几声,却是都没有等到房内白逸轩的任何,一时间也不敢再叫。
其实没有消息,其实公子没有回复也就是好消息了,公子没有回复,说明了公子正在给爷急救。
一定是的,公子正在救爷,他不能再打扰他们了。
金大越想,便越是觉得这会儿房内白逸轩在救轩辕云彻,肯定是到了关键的时候。
也许,也许下一刻,公子就会叫他进去,就会告诉他,这一次爷又挺过去了。
房内
白逸轩就像是刚才没有听到房外金大的焦急询问,这会儿也没有听到房外的安静,只是双目哀伤的望着床上的轩辕云彻。
他想救他,他真的很想救他。
这么多年来,父亲为了寻药,常年不在他的身边,和他相陪相伴的其实更多的是他,轩辕云彻。
他和他不是手足,却胜似手足。不是兄弟,却是亲若兄弟。
他空有妙手公子之名,却是连自己的手足,自己的兄弟都无法救冶。
他这妙手公子之名,也不过是浪得虚名。
不不不,他不能让他死,他不能不管他,若是这一夜不管他,按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一定熬不过明天的。
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已经试了他能想到的所有法子,那些平日里明明很有效的法子,这一次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父亲,父亲,你在哪?
你知道不知道你再不回来,就算你真的寻回来了药,也是白寻,也是没有一点用了。
白逸轩抬头望向高高富丽的房顶,心中却是彷徨的没有一点着落。
他知道父亲,现下听不到他的声音,就算听得到他的声音,也是没用的。
这么一夜的时间,他如何自千里之外赶回来?
不对,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也许有法子。
“纳兰倾,这伤是纳兰倾划的,她说不定可以救他。可是,可是她出不来,现在他没有办法把她再偷出来了。”
白逸轩想到没有办法再次把纳兰倾无声无息的偷出来,心中便是又烦燥了起来。
“偷不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