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嫁到:皇叔,成亲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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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男人痛的呻呤着就要伸手去捂自己锁骨处的伤。
“别动。”纳兰倾却是突然出声喝止了书生的动作,把手上捏着的虫子向着那书生眼前靠了靠:“你认得这是什么吗?”
“啊小,小姐”男人一时间视线倒是没有放在纳兰倾手上的虫子上,而是一脸惊恐害怕的看着居高临下,站在他身侧的纳兰倾。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在他跟前?
“纳兰小姐,王爷问发生了什么事?”白幕布外,安管家半弯腰,态度恭敬的询问。可是他低着头的双眸中,却满是不屑。
这纳兰小姐果然就是个蠢笨的,竟然敢对孙大夫下了什么毒手不成?
人死都死了,折腾一个大夫有什么用?
白幕布内,纳兰倾把手上的虫子往男子的脸上靠了靠。
那虫子刚接近书生的脸,便一个激凌猛的挺身钻了进去半截虫身子。
“啊”剧毒让男人又是一声惨叫,比上一次的更凄惨几分。
纳兰倾嘴角微扬,捏着虫子的手猛的一个后缩,硬生生的把虫子又给扯了回来。双眸冰冷带着一抹邪笑的看着担架上躺着,惨白着脸,唇角还有一个血洞正不断溢血的男人冷声问道:“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纳兰小姐?”安管家虽依旧维持着弓腰的姿势,可是心里刚才的不屑却是淡了几分。这声音他怎么听着并不像已到中年的孙大夫?
纳兰倾懒的理白幕布外的人,也不想回头瞧身后孙和顺那惊的张大嘴瞪大眼的惊吓模样。
她只是淡淡的收回盯着男人的视线,侧眸看向自己手上还轻微扭动的虫子:“这虫子叫‘蚀骨’它现在只是一条幼虫,养虫之人需要把它放到宿体内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为成虫。初时,宿体会呈假死之象五日。五日后苏醒,而这虫子则会慢慢的把你一身的筋骨一点点嗜去。最终你将变成一团烂肉。知道烂肉还用什么用吗?”
纳兰倾一脸刚赏完花的云淡风轻的淡笑着又转眸看向担架上的男人,那模样就像是在问他,你觉得这花美不美的表情。
书生双眸已满是惊恐的楞了神,完全都没有办法开口回答纳兰倾的话。
他耳中不停的回响那句,这虫子则会慢慢的把你一身的筋骨一点点嗜去。最终你将变成一团烂肉,一闭烂肉,一团
他脑中满满的都是刚才那虫子钻进脸皮的剧痛,再想到要被这虫子嗜去一身筋骨,他便怕的不敢呼吸了。就怕一个不小心,那虫子又钻到他身体里来了。
白幕布外的安管家虽然一直没有等到纳兰倾的回话,可是听了这么一会儿。心中也是惊的不行,难道这纳兰小姐真的救活了那个书生?
这么想着,他便没有办法再维持着半弯腰的恭敬姿态,小心翼翼的向前了一步,轻轻的隔开一点点白幕布。当他看到那睁着惊恐双眸的书生男人时,吓的一个不稳,差点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
稳住神,忙一步后退,深吸了一口气,便撒开步子向喜殿跑去。
纳兰倾听到白幕布外远去的身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而担架上的男人,此时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他仍不敢看向纳兰倾手上的虫子,可是眼眸深处那伤心愤恨却是没有逃过盯着他的纳兰倾。
“你好好想想,在昨日吃什么可疑的东西。因为这虫子可不是只这一条,这条是母虫,还有一条公虫是要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人身体内养成。它们之间交配才能产出最优秀的卵。所以,背后之人,定不会放过你最看重的人。哎这人的心倒是阴狠的很。按时间算,这会儿已经下了毒,晚上一日,可就救不回来了。”纳兰倾此时脸上一抹为另一个中毒之人焦急的神色。
她是真有点急,毕竟这男人若是不愿意配合,她今天就没法了完美的抽身。
所以,没有办法,她也只好说一说谎吓吓这男人。想来他总有那么一个他看重的人吧?
担架上的男人,因着纳兰倾的话,本就不好的脸色,更是越来越惊慌恐惧。
第8章 还烦请您还倾儿清白()
“帮我救她,求求您求求您”书生脸上此时除了惊慌恐惧又添了乞求。
这个纳兰小姐,可以救他,一定也可以救他的心娘的。
心娘跟着他六年,未享过一日福乐,若是还让她受这蚀骨之痛,不他不能。
“要救她,等会就实话实说了吧!”纳兰倾脸上不显,可是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她这也是赌啊,赌的就是这男人心底并不是只有自己。
赌的就是他心中也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很庆幸,她赌对了。
至于身后的孙和顺,无所谓。她并没有和这男人串什么供。只是让他实话实说。他就算等会儿说了出来,也无妨。
“纳兰倾,你在搞什么鬼?”轩辕宇灼一脸怒气的一把掀开白幕布,可当他双眸接触到担架上睁着双眼的书生时,也吓了一大跳。
真的活了?
“世子来的正好,这人已经救活,世子让人抬到‘喜殿’,还纳兰倾清白吧!”纳兰倾转身,看着轩辕宇灼,神情认真严肃,还特意咬重喜殿二字。
她此时,多想把手上的虫子扔到这渣渣身上去,可最终忍了下来。
新婚日,他给一个孤女如此的欺辱,他就对得起那个总是痴痴望着他背影的纳兰倾?
喜殿内
安管家的话落,即便是燕王这个储君在,可殿内依旧是炸了锅般。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都在讨论着此事的真假。
脸上有些黑沉了的安王刚才,已经挥手让轩辕宇灼亲自过去瞧了。
“刚才那惨叫声确实是个男人的?”
“好像是,第一声还没听得清,可是第二声,却是听清了。”
“难道这纳兰小姐真的救活了人?可是之前,明明死了的呀?”
“起死回生?怎么可能?这里面定有什么内幕。”
“呀,突然想了起来,百年前,不是曾有过传言兴国公府好像有一神秘的家传宝,听说便可起死回生。”
“你们说”
安王神色疑惑,安太妃眉头微皱。
安太妃身后的秋妃饶是一贯淡定,这会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她身侧的王侧妃则是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燕王用手轻抵在唇角,不时的偶尔低咳一声。可那双眸深处一丝趣味一闪而过。
这纳兰家的小姐今天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没有让众人认议论太久,一身鲜红嫁衣的纳兰倾便仪态端庄大气的又出现在殿门口。
她踩着一如她出去时一样的优雅稳慢的步子,一步步的走了回来,依旧又站在了她之前站的左侧。
孙和顺跟在她身后,一走进殿内,便‘嗵’的一起跪倒在地,向安王请罪:“草民有罪,请安王爷降罪。”
他连一个人的生死都断不出,这次是难以活着走出安王府了。
安王刚想问一下详细的,可没来得及张口问,便看到轩辕宇灼身后几个侍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担架,安王惊的双眸也睁的又圆了些。那上面书生打扮的男人明明是睁着眼的,唇角处还有一个不断泌着血珠的小窟窿。他右手还痛苦的按在锁骨处一边血迹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安王毕竟是宫廷朝堂里培养出来的人,很快恢复了镇定。
秋妃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的扫了一眼王侧妃。事情到此,这王侧妃看来是要折了。
王侧妃接触到秋妃的眼神,本就慌乱的心更是一团遭。脑中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纳兰倾伸手,红袖滑下,露出她捏在两指间依旧有些挣扎的小虫子,亮在众人眼前。
“他之所以会假死是因为这条虫子。他被人选择成了蛊人了。”纳兰倾说的时候,声音依旧慢慢的柔柔的。可是脸上却是没有半分害怕之色。
担架上忍着痛才没哼出声的男人,再一次看到了纳兰倾手上那条还能扭动的虫子时,便再也忍不住怨恨的瞪向秋妃身侧的王侧妃。
这个女人好毒的心啊。当初利用心娘威胁他做这诛心事也就罢了,可是竟然还想让他和心娘受这蚀骨之痛。
今天他就算是死,也不能放过她。更何况纳兰倾答应他,会帮他救心娘。
王侧妃看到那条虫子,也是惊了一大跳。
这会儿又看到书生明显望着她那怨恨的双眼。更是心惊肉跳了,嘴硬道:“哼,你可真是会胡诌,不知道自哪弄来一条小虫子,就再这儿妖言惑众了。一条虫子罢了,哪又那么神奇了。”
纳兰倾一定是在吓唬人。秋妃给她的明明是药丸,怎么会是虫子?
殿内两侧的宾客中有不少的夫人,小姐。原本这么久的站了快二个时辰,都有一些腿软头昏了。这会儿猛的纳兰倾又捏出一条虫子来,便有那么一二个吓的腿软的直接就脚步不稳要跌倒了。
一时殿内两侧,便也有些小混乱。
“夫人,您小心。”
“小姐,您没事吧?”
“姐姐?”
安王也看到那书生瞧向王侧妃的眼神,心中知道这事是完完全全不可能向他们之前预想的方向走了。不过,他明明给秋妃的就是真死的毒药,怎么会变成虫子了?
想到这儿,安王便有些责怪的的看向秋妃。
心中也乱了几分的秋妃回了安王一个她也疑惑不清楚的眼神后,又递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这才收回了视线。
安太妃也疑惑的紧盯着纳兰倾,手上的佛珠转动的稍快了些。可见心绪也是有些变化的。
她心里暗自责怪安王和秋妃,连一件退婚的小事都办不好。
纳兰倾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王侧妃,只不过别人一颗要舍弃的棋子罢了。哪值得她理会?
“安王伯伯,这人,倾儿已经救活了。还烦请您还倾儿清白。”纳兰倾没有委屈,也没有咄咄逼人的口气。只是很慎重很严肃的看向安王。
既便是今天拿真凶没有半点办法,这颗棋子也要毁了。今天的事,王侧妃是直接明面上动手的人,她不可能放过。
安王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心痛怜惜:“倾儿,你是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安王府不为你做主,还会为谁做主?今天伯伯定不会放过害你之人。”话落,便猛的转眸看向地上担架上的书生,怒气染的整张脸都带了几分杀意。
第9章 要舍了那王侧妃了。()
“你竟然假死陷害本王的儿媳,未来的安王世子妃。来人拉下去交给廷尉大人,严惩不贷。”安王那染了怒火的眸子,看得两侧的宾客,心内多少都生了些惊惧。
安王一向都是个好脾气的,待人总是温和。他们何时看到过安王如此愤怒?
哎,也是,安王重信重义,当年和兴国公可是燕京双杰。对这兴国公府的孤女,更是照拂有加。哪怕兴国公府已是府败家亡,可依旧不毁当年婚约。
担架上的男人被安王的眼神,也是威慑到了。半响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他的身体被两个安王府的侍卫就要拖走时,他总算反应了过来:“王爷饶命啊,草民有冤,草民是受人胁迫的啊!王爷草民是受人指使”
“停下。本王给你这个机会,若是有一句谎言,就不用去廷尉了,马上拉出去五马分尸了。”安王终是不甘愿的摆了摆手,让侍卫停下。一改往日的温厚,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众人看了只以为是安王看重纳兰倾,旧友之女受了委屈,激怒了他。
可是一直站在一侧的纳兰倾,捏了捏手中虫子。眼底却是一抹一闪而逝的嘲讽。他怎么可能让人去廷尉,他还怕再牵扯出什么不敢牵扯的呢。
他今天本来就是打算舍了那王侧妃,把此事彻底的揭了过去的。
那男人被侍卫重重的扔在地上,也顾不得痛,便急忙爬了起来,抬头看向安王急急道:“王爷王爷,草民是受她的指使和胁迫,才会陷害纳兰小姐。是她拿草民妻子的命要挟草民的。是她,是她”
“糊说,你这贱民,竟然先是诬陷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现在竟然还赖在本侧妃的头上,简直是不知死活。你那什么贱妇,本侧妃见都没见过,拿她胁迫你什么?来人拉下去”王侧妃看到男人指向自己的手指,狠不得拿把刀一把把他剁了去。
他难道不怕她真要了那贱妇了的命了吗?
“王侧妃急什么?燕王殿下,安王伯伯,太妃娘娘,秋妃娘娘这都在呢!”纳兰倾看着那明显乱了方寸的王侧妃,很是不屑和气闷。
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什么脑子的人,之前却也是把前身给整了不少次。
“王侧妃,你大胆,储君殿下,王爷和太妃都在,哪有你一个侧妃大吼小叫的余地?”秋妃很是愤怒的站了出来瞪着身侧的王侧妃。
安王又扫了一眼王侧妃,眸底深处倒还是有一丝不舍闪过。毕竟是伴了他五年多的人了,可是今天这事不舍了她又怎么压得下来?
想到这儿,安王更是愤怒的瞪向爬地在上,已经一身是血的男人:“是怎么一回事?你敢再有半句假话,本王诛了你一家。”
“是,是是王爷。草民说实话,草民叫胡武,家住在城北,草民因为幼时识过几个字,便在北街上为人写书信糊口。一个月前,这位夫人去了草民摊位前,说是有一笔大生意。草民妻子常年生命,药物不能断。草民便也没多想,欣喜的把这夫人请进了家里去。”爬倒地上的男人,因为伤口一直没有处理,血流的太多,这会儿明显头脑有些昏沉的眯着眼,眼看就要昏了过去。
纳兰倾看到了,自然不愿这男人现在就死。便看向一侧依旧跪着的孙和顺:“孙大夫一手银针术,咱们燕朝无人不知,现下这人还不能死。孙大夫为他扎针止一下血可好?”
一直面如死灰低着头跪在地上的孙和顺,听到纳兰倾这般的说,心中一喜猛的抬头看向纳兰倾。
她这是无意还是故意?
若是她不提他的银针术,那么此事安王震怒,他难逃一死。可是现下,她提了他的银针术,安王要杀他,便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