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私宠:帝少的重生辣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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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情绪悄悄弥漫开来。
“啊!”左璇突然惊叫了声,“难道说刚才来的那位夏浅小姐,就是老焰主塞给殿主,为他延续后代的未婚妻?”
左璇作为侍婢,很多消息并不灵通,能够这么快想到夏浅就是云殇的未婚妻,已经反应很快。
萧安宁正要回答,却听见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插了进来:“对,是我。”
左璇一愣,随即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
却发现,正是夏浅披着一件厚实的绯色外套,柔顺的长发垂在腰侧,一双眼睛,好似蕴着波光的水面,幽然地泛着水光,站在她和萧安宁身后。
“夏小姐。”左璇叫了声。
夏浅冲左璇安静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和萧小姐单独谈谈吗?”
左璇看向萧安宁,萧安宁颔首,左璇说了声:“两位小姐慢谈”,随即转身走到远处等候。
夏浅盯着萧安宁,似乎一直在斟酌什么措辞,老大一会儿,才慢慢地说:“萧小姐,我的身份,你已经……知道了,对吗?”
“对。”萧安宁不否认。
夏浅说话的时候几乎不怎么抬头,柔柔弱弱的,只是低着头自顾自说着。
“既然这样,萧小姐可以把殿主还给我吗?”
这个问题,突兀的几乎让萧安宁一怔。
随后,她唇角一弯,轻轻笑了起来。
“夏小姐,你说的话很有趣。可惜,并不存在我把他还给你的问题。因为,他从来不是某个人的。”
听到这儿,夏浅一直低着的头忽的抬了起来:“难道你喜欢他?”
“你误会了。”萧安宁皱了皱眉,“他有自己自由的意志,并不属于哪个人。你让我把他还给你,怎么还?我并没有捆着他,束着他!更不可能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
“既然这样,只要萧小姐你……把他的心还给就够了。”夏浅声音柔濡,却也有着执拗的坚持。
一双褐色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烁着执拗的光芒。
萧安宁倏地冷了脸,沉沉的盯着她:“我不喜欢这个话题。你已经是老焰主指给他的未婚妻,自己的男人,自己看好!况且,他的心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夏浅原本就白皙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眼神里充满了迷茫,逐渐黯然了下去:“萧小姐,殿主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边停留过片刻。可是,他,却为了你,一直在象府化身19隐藏身份那么久。若说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又有谁会相信呢?”
一席话,说的萧安宁心头一沉。
她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你都知道些什么?”
夏浅咬着唇,说:“我知道殿主曾孤身一人去龙头山救过你,回来后,他的腹部被子弹打穿,有碗大的伤口。也知道殿主为了帮你对付俞倾城,特意安排了除去君若好的假任务……”
“等等!你说除去君若好,是假任务?”
固然之前萧安宁脑海中已经有了对暗杀君若好、盗取合同整件事的判断,可是,她原以为,任务本身是一定真的,只有豪利大饭店这一支是云殇事先设定的假线。
可是,现在却万万想不到,竟然连俞倾城和步铭那边,也从头到尾都一样是假任务!
这样的任务,非同龙头山那次,只是象府内部的任务,这,可是牵扯帝焰未来发展走向,由老焰主直接下达的绝密任务!
真若是假任务,那得要做多大的缜密部署,又要耗费多少的巨额资金!
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这样肆意妄为!
要知道,整个豪利大饭店几乎炸得一片狼藉,除了建筑主体完好,几十层的豪奢装修装潢全完了!
如果是假任务,谁来给这种伤筋动骨的损失买单?
注意到萧安宁怀疑的目光,夏浅凄凄地勾起唇。
苦笑着说:“对!整个暗杀君若好的任务都是假的。君若好虽然是君临的人,可是,他和殿主的私教甚好。豪利大饭店,其实就是君若好的私人产业。”
“如果豪利大饭店真的是君若好的私人产业,云殇殿主为什么还要将那里炸的一片狼藉!”萧安宁冷笑。
夏浅迷蒙的双眸一怔,想了想,随即黯然了目光。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依着殿主的性格,一定是君若好临时有什么事情激怒了他。那里,虽然原本就安排了爆炸,可是,应该不会如最后那么强烈的爆炸。”
什么事情惹怒了他?
萧安宁幽若寒潭的眼眸渐渐眯了起来。
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浮现出她被君若好揽在怀中,递上名片,云殇突然出现,将她反拉到怀里时,他周身骤然变了的气场。
那时,她还疑惑,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还有后来,君若好对她使用了麻醉剂,她只能依偎在怀里,听君若好妖娆地笑着说:“云殇,你生气了?”
那时,君若好咯咯的笑声固然是肆无忌惮地在走廊里蔓延,但,如果细细回想,又何曾不是他在故意挑逗云殇的怒火。
“动手吧!”云殇那时的声音幽沉,却又明显掩不住浓烈杀人的怒气。
萧安宁心里忽然划过闪亮的火花,难道说……
君若好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亲密接触自己,让云殇吃醋、嫉妒?
这样的解释,整个任务所有的疑点,不就全部都能解释通了?
只是……
两颊突然发烫,心底这突然被点破的洞明,让萧安宁有难以承受的压力。
云殇,他,如此耗费、如此缜密的布下这个天大的局,只是为了帮自己薄惩步铭和俞倾城吗?
这样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以老焰主的城府和智慧,又难道会看不穿?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萧安宁心头划过——
“还有!”夏浅的声音越发低了下去,有些哽咽,她盯着萧安宁,问:“殿主和你去豪利饭店时,是不是……受伤了?”
萧安宁震然锁着她的双眸,心里一沉:“……是。”
“方才我抱住殿主的腰,虽然被他甩开,可是,他却蹙眉吃痛闷哼了声。上次,龙头山回来,他的伤虽然重,可是,已经好的差不多,若不去豪利受了伤,绝不该这样。”
夏浅的眼眸逐渐染上水汽,似乎因为云殇受伤,都忘了和萧安宁来谈判的目的。
只是低头轻声哽咽着。
而萧安宁的水眸,因为锁着担忧和紧张而微眯起来,心也不由更加沉了沉。
这两天来,云殇一直给她惊喜、展现他的强势,她已经几乎忘了,也或许是故意选择忘了,他受伤的事。
就算豪利任务是假,可是,云殇抱着她下楼时,被重物砸中后背,口吐鲜血却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之前,在房间里见过他赤…裸的上半身,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这意味着,他的伤,并非是外伤,而是受了比较重的内伤!
可为了她,他带头饮酒,放纵四个人偷得浮生几日闲,后来又亲自下厨,甚至还抱着她从万尺高空一跃而下。
这每一样,都是对身受内伤的他,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只会,加重伤势!
可他,不言,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出来,拂了大家的兴!
心头,忽然不可抑制的心头涌上一阵难纾的瘀滞。
“君若好……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明知道殿主他……”后半句,夏浅似乎想起了什么,没再说出来。
萧安宁沉默不语,心,却有些微微发寒。
又过了片刻,夏浅似乎终于从忧伤中解脱出来,盯着萧安宁轻轻地说道:“萧小姐,如果你不能爱上殿主的话,请把殿主还给我吧。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我能殿主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为他生一个孩子。”
第56章 不是担心我的血脉吗
“……”
“其实,我知道殿主并不喜欢我。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他又有洁癖,若是……若是萧小姐不能爱他,他的心里又一直有你,我怎么可能让他……让他和我……”
“我知道了。”萧安宁蓦地打断了夏浅的话。
心头突然长出来的那些乱草一样的情绪,让她有些失神。
夏浅眼睛一亮,飞快抬眸,随即很快又低下了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萧小姐,我也是担心殿主。”
说完,她深深看了眼萧安宁后,落寞得转身离去。
望着她纤小的背影,渐渐消失夜色中,萧安宁安静地站在海边的礁石上。海边的寒风,像是突然变冷了一样,簌簌吹在身上。
这还是入冬以来,唯一一次觉得寒风刺骨的时候吧。
“小姐,你的手发凉,我们回去吧。”左璇走过来,不经意间碰到萧安宁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心生担忧。
此刻,眼前的小姐虽然面色平静,可是,幽若寒潭的眼眸深处,却分明有什么情绪的暗流汹涌波动。
“左璇,我去找殿主,你先睡。”萧安宁说完,轻轻握起了拳头。
望着别墅二层的房间闪耀的灯光,下定了决心。
“殿主……”
轻轻的叩门声后,门,骤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待看到眼前女子冻红的脸颊,苍白的唇色后,云殇眉峰一蹙,下意识伸出修长的手臂,抬手,扯过旁边的衣架上的外套裹在萧安宁身上。
一把将她曳进怀里。
这是萧安宁第一次在怀里没有任何动作,怕兀自的挣扎触动了云殇的内伤。
只是,任他轻轻地抱着。
也许,连云殇也错愕了此时静好的时光。
他完全没有想到萧安宁会如此安静,一怔下原本准备被拒绝的臂弯,就这么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腰际,不曾分开。
他低垂着头,仔细分辨着她眼底的情绪,低沉的嗓音忽然染上冷意,问道:“是她和你说什么了。我这就撵她走!”
突然僵硬的身躯,昭示着怒气的博发。
萧安宁一下子扯住了他的手臂:“对不起,殿主。”
云殇一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萧安宁阖上双眸,随即抬头打开,在云殇幽深晦涩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剪影,她听到自己冷淡疏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殿主,我无法接受你的好意……”
“砰——”话音未落,大门便被云殇狠狠一脚踢的紧紧摔上。
紧接着,云殇高大的身影带着戾气前倾,手臂力量遽然加大,几乎将萧安宁整个身子都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中,毫无怜惜的禁锢着她的腰肢。
他低垂着头,脸上线条极其僵硬,一双黑魆魆的眼眸充满了汹涌而阴郁的怒气。
“我拒绝!”他几乎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切齿。
“殿主,夏小姐已经在等你了。你该去她的房间……”
“唔——”未尽的话,已经被暴戾难抑的男人尽数吞进唇中。
他骤然覆住她的唇,冰冷有力的吻带着霸道的强势和凶猛,缠着她不放,仿佛要将方才她所说的一切悉数从唇齿间挤出去。
萧安宁咬着唇想要避开,可是云殇被激起的怒气已如翻滚的巨浪,强制掌住她的后脑,将她死死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他越吻越激烈,越吻越用力,萧安宁都有些窒息了,紧接着他高大的身体整个都压上来,很快,萧安宁就感觉到有什么僵硬的热度抵着腰,不由得全身一僵。
云殇似乎也瞬间察觉萧安宁的异常,他的唇惩罚性地在萧安宁唇上一咬,随即大掌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暗沉一片。
“以后,不要再给我做媒。若想,你自己来做我的新娘。”
他盯着她,嗓音低哑,气息森冷,一双眼眸却是炙热暗沉的不像话。
就算萧安宁经验再少,也看透了此时云殇眼中汹涌的情/欲。
“殿主……”萧安宁头的大脑有些缺氧,心情已然复杂混乱的像丛生的野草,令她找不到方向。
“老焰主希望为你留下血脉,夏浅她……很合适。”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安宁感觉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
那是什么?
她并不知道。
“血脉?”听到这句,云殇黑魆沉暗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部冷硬的线条渐渐松弛下来。
“原来,你顾虑的是我的血脉。很好!”忽然间,毫无预兆的,云殇猛地将萧安宁松开,湿热的唇随即远离。
他退后了一步,只是盯着她,眼眸深处仿佛开始慢慢浮上一层盈盈的笑意,将她所有的剪影都宠溺地包容在里面。
萧安宁安静地回视着他,心,却凌…乱的不成样子。
他残留的吻,带着水光和独有的气息,依稀在她唇角弥漫。
这样的他,棱角分明、俊美无双,却只有半年的时光。
她已经没有未来,他的未来,却比她的……还要短暂!
“我的孩子,只能由你来生!”说完,云殇轻笑一声,蓦地骤然长臂一展,再次将萧安宁圈进自己的怀里。
狠狠的,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你别……”萧安宁却僵硬地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随着他。
他有内伤,她怎敢用力。
可是,他高大修长的男性躯体如此强势霸道,紧密地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而她的脸颊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几乎能感受到那薄薄的衬衫下,带着温度的紧凑肌理和强势霸道。
这样的暧昧,又怎能消受?
“我没事,不用担心。”云殇似乎猜透她所想,低沉的嗓音安慰起她。
“啊——”下一瞬间,萧安宁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云殇竟然抱着她往房间中央那偌大的床走去。
“不是担心我的血脉吗?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低沉的嗓音,如魔魅在房间里回荡。
似乎,昭示着一个暧昧的开始即将进行。
萧安宁浑身血液倏然变的又滚又烫,脸颊骤然涌上一层热浪,头皮都仿佛要麻了!
这是什么事情?
这并非她要来的本意啊!
“殿主——”萧安宁被云殇横抱着,不敢用力挣扎,脸上如滴血般发起红来,就连双手都几乎不知该往哪里放。
心里想,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分明可以摆脱他的禁锢,可却偏偏只能如束手的羔羊,任他宰割。
“乖……,我不会现在要了你。呵呵……”云殇轻声笑了起来。
大约是弄明白了萧安宁向夏浅推销自己的真实目的,此时心情愉悦了不少。
他明白,一定是夏浅将自己身负内伤的事情告诉了萧安宁,所以,怀中的这个小女人顾虑自己,怕触痛了伤处,才会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脸色分明如熟透的虾子,身体却紧绷的不敢动弹分毫吧。
从未见过清冷的萧安宁如此模样,纠结、犹豫、不忍、腹闷,所有情绪仿佛都在她的水眸中流淌一遍,云殇薄薄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偌大的大床重重一陷,云殇轻而易举就将清瘦的萧安宁抱到了上面——
萧安宁刚要挣扎着起身,云殇突然闷哼一声,重重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碰着伤处了?”萧安宁心里一紧,倏地转了头去看云殇。
云殇蹙着眉,轻轻阖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俊美如浮雕的线条,从侧面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