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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喜乐田缘-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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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不去了吗?”晚菀看着房梁,轻声的问自己。

    耳边是金瀚泽一杯一杯喝着闷酒的声音,今日吃过饭,金瀚泽就打开了一坛子酒,不作一声的独自喝着。

    酒味飘过来,晚菀一阵阵的皱眉,金瀚泽心里不痛快,晚菀也只有翻个身,强自忍住胃里的倒腾,自从落了胎,晚菀对不喜欢的味道十分的敏感。

    时近半夜,金瀚泽才喝完酒,打着酒嗝走到榻边,晚菀耳边传来一阵脱衣的声音,不多久,金瀚泽上了床榻,手伸过来摸上晚菀的胸口,晚菀一把抓住他的手,回头一看,愣是吓了一跳,只见金瀚泽酒喝的通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晚菀,身上脱的不着寸缕。

    “相公,我今天累了,什么都不想,好好睡觉行吗?”晚菀皱着眉说道。

    金瀚泽道:“咱们再怀个孩子吧!”说完就去了上来,压在晚菀身上开始解她的衣裳。

    晚菀一边奋力挣扎,一边说道:“今天真的不行你放开我!”

    金瀚泽哪管这些,一只手将晚菀的两只胳臂固定住,一只手解开晚菀的衣衫。

    晚菀大病初愈,挣扎了几下便力怯了,见金瀚泽一副凶恶急色的模样,忽然悲从中来,竟嘤嘤哭泣起来。

    金瀚泽正要褪去晚菀的亵裤,见晚菀突然哭了起来,微微一愣,旋即眼中的怜悯化成了冷漠。

    放开晚菀的手臂,金瀚泽不作一声地躺在旁边,终究没忍住,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晚菀连忙将敞开的衣裳系上,不住地轻声抽泣。

    金瀚泽转过身,心里冷的像经过的三九寒冬似的,不住地问着自己:这难道就是自己曾经美好憧憬的妻子,美好憧憬的家么?

    金瀚泽只觉这人生在此刻似乎没了意义似的,前途晦暗,没有一丝的亮光透进来,小时候还有母亲温暖的怀抱给予慰藉,长大后却突然寂寞了,孤独的一个人矗立在冷冷的寒风中。

    郑妍这两日最是开心,似乎见到了宫扇熙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除却了晚菀这么一个大敌,郑妍相信,她跟宫扇熙只是时间的问题。

    有肖锦鹏这么一个绝世的高手保护自己,郑妍自然不怕还有如朱丁卯这样的小地痞小流氓找自己的麻烦,每天趾高气扬的招摇过市,闷了就找附近的名媛小姐玩去,也是郑妍出手豪阔,不几天就跟曲水县的富家小姐夫人打成了一片。

    风和日丽的格外凉爽,肖锦鹏坐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旁边放着一张矮几,肖锦鹏很少喝酒,却极喜饮茶,矮几上此刻泡着的正是名茶延庆紫笋,此茶一直以来是贡品,每年都要供应皇宫,若不是郑妍的舅舅是延庆府知府,这种品质的茶还真是不好弄。

    呷一口茶,望着天空里南飞的大雁,肖锦鹏叹了口气,他的剑术已臻化境,招式对他来讲都算是落了下乘了,需要的仅仅是一份感悟,也只有感悟才能让他的剑术境界更上一层楼。

    正要沉下心思感悟一番那南飞的大雁,不料却被门口一声略显嘈杂的声音打破了。

    “肖叔叔,我给你买了玉蓉榛桂糕,曲水特产哦,你尝尝,若是好了,我再去给你买!”

    这是郑妍的声音,要在平日里有人打扰了肖锦鹏的心境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曾经就有一名弟子因为此事被肖锦鹏逐出了师门。而今日,肖锦鹏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便苦笑道:“妍儿呀,你肖叔叔的一点感悟可全被你的玉蓉榛桂糕给搅和了!”

    郑妍从院子里进来,身后跟着肖锦鹏的随从也是弟子阿四。

    听见肖锦鹏的苦笑,郑妍吐了下舌头:“肖叔叔,你都无敌于天下了,还感悟什么呀,不如好好享两年的清福,妍儿也好孝顺孝顺你老人家!”

第一百九十五章孑孓子() 
听了郑妍的话,肖锦鹏笑了笑,郑妍的刁蛮他是知道的,同样孝顺这一点他也心知肚明。

    郑妍将点心放在肖锦鹏面前桌上,亲自拆开,拿了一颗小点心递了过去:“肖叔叔,这是今早上新做的,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肖锦鹏笑吟吟地接了,放到口中,只觉得香糯软滑,唇齿生香,颇有些惊讶:“没想到曲水也有做的如此精致的小点心!”

    郑妍见肖锦鹏喜欢,笑道:“若是喜欢吃,我专门定做一些专门送来!”

    肖锦鹏笑道:“傻丫头,似这种小点心偶尔吃着即可,天天当馒头似的往饱了吃就显得腻了,就像你天天跟着阿熙那小子,估计人家都腻了,有些距离才是正理!”

    郑妍眨眨眼睛道:“叔叔说的是,妍儿知道了!”

    肖锦鹏一笑,又拿了一颗塞到嘴里,似乎在等着什么似的,半晌,郑妍说道:“肖叔叔,我想叫阿四帮个忙你看行不行?”

    肖锦鹏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郑妍:“就知道你有事,说吧,需要阿四帮忙做什么?”

    郑妍笑了笑,眉宇间透出一丝淡淡的寒气来:“虽然落了那女人的胎,也帮我出了些气,但我心里依旧不开心,我还要搞垮她的产业,我要她在这世上寸步难行,肖叔叔常说生而为人当快意恩仇,我虽非男子汉大丈夫,也知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肖锦鹏闻言叹口气,说道:“我若阻挡,势必让你心意不通,去做吧,注意些分寸,别闹出人命来!”

    见肖锦鹏应了,郑妍欣喜道:“肖叔叔放心就是,我只是搞垮她的产业,不会出人命的!”

    肖锦鹏笑了笑,宠溺地看着郑妍,开口说道:“贱民的命也没什么打紧的,只是怕言官们风闻奏事,告到皇帝老子哪里,与郑大人不利,所以以后但凡做事筹谋,多想想郑大人的处境,切不可太过任性了!”

    郑妍乖巧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郑妍才告了辞,将阿四带到了自己的房里,从一口檀木的箱子里取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递给阿四。

    “这是”阿四看着粉末,也没闻到什么味道,只是觉得这药粉有些危险。

    “这种药叫孑孓子,你晚上潜到云锦衣坊里去,将这药粉均匀撒在她们制作的衣裳和布料上就可以了!”晚菀说道。

    “哦?这药粉毒性大么?”阿四问道。

    郑妍微微一笑:“没毒,你放心就是,这药只有一个功用,跟人的皮肉接触以后,只要有一点汗水,便可透过几层布料去,奇痒难忍,就如被蚊虫叮咬百变一般,肖叔叔不让弄出人命来,我自然要听他的话。你去时戴个手套,完事以后扔了就行。”

    阿四点点头,将药收到怀里:“小姐放心,今晚子夜时分我便去云锦衣坊走一遭。”

    阿四退下,郑妍坐在屋子里,端起茶碗来呷了一口,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得意来,这几日,郑妍天天出去跟曲水的名媛夫人们相会,早就想好了的郑妍跟这些身着云锦华服的名媛们极说了云锦华服的典雅高贵,慌称即便是京城中也盛行云锦华服,然后又说最近云锦衣坊里有新近赶制了一批秋冬华服,端的天上有地下无的,且据可靠的消息,这是华服会被京城一些大的王府采购,一旦采购成功,一起华服将不会再行制作,就此便成了孤品一般的存在,说的名媛们血脉贲张,想想只有王府的王妃郡主们才可以穿,恨不得赶紧到衣坊里定制一套穿穿。

    于是,云锦衣坊又迎来了一次抢购的风潮,衣裳确实是晚菀之前就设计好了的,也有人定制了一批,却不是发往京城的各大王府的,而是发往物阜民丰的江南等地。

    看到如此的受欢迎,每位来这里的夫人小姐指明了要今秋冬的新款,李瑶儿不疑有他,以为是花蜜四处宣扬的结果呢,欣喜地接受的定制,更是叫绣娘们抓紧赶制。

    夜晚,月黑风高,阿四如一只矫捷的灵猫,翻过衣坊的墙头,悄无声息的不窜进绣坊

    郑妍每日间只是陪着肖锦鹏,偶尔也跟富家小姐们聚一聚。甚至有人还专门穿上新衣在郑妍面前显摆。

    衣裳做的很是华丽漂亮,看得郑妍也一阵心热,不断的夸赞,心里却暗暗道:“再过一日,药效发作了,看你们再显摆!”

    阿四将郑妍吩咐的事情也禀告了肖锦鹏,肖锦鹏没说什么,但眼神里却溢满了欣慰,毕竟郑妍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去了,懂得用脑子了,在他看来这丫头成熟了。

    果不其然,不几天曲水就爆出富家的夫人小姐们似乎得了怪病,全身奇痒难耐,需要不停的抓挠,看过大夫给吃了药了也无济于事。

    郑妍得知,这才借着看望的名义,字里行间对云锦衣坊新衣发出质疑,众人仔细回忆,确实是因为穿了云锦衣坊的新衣之后才开始发痒的,立刻气愤难当,在郑妍的撺掇下,纷纷到县衙告官。

    县太爷赵成林初时也不甚在意,只是告的人多了不由得县衙不重视,立刻叫停了衣坊的华服定制,派出人去查验布匹原料,派出的人回来说是布料丝绸没有问题,绝非劣质材料,赵成林这才放下心来,以为问题出在最近的气候上面,温言劝退各位告官的夫人小姐,那知第二日,那派出查验云锦衣坊华服布料的人告知赵成林,问题确实出在布匹上,因为昨日晚间抓过那些布料以后,自己手臂肩膀上也痒的很,且如传染一样,那痒痒还在不断的往身上扩散。

    赵成林听出此事的严重来,哪怕很云锦衣坊没有关系,也系有人投毒,带了县里的仵作直接到了云锦衣坊里。

    李瑶儿这两日也是纳闷,不知道怎么搞的,几个绣娘也是奇痒难忍,且每况愈下,甚至不能再行绣制衣裳了,从昨日起,自己双手双臂也麻痒开来,十分难受,加上这两日外面的风言风语李瑶儿也有所耳闻,布料丝绸都是通过绸缎庄的渠道正宗进来的,也绝对不可能是劣质的材料。

    迷惑中,赵成林带着县衙的人赶到,将县令迎进屋子去,香茗伺候着,得知衣坊内也有绣娘出现了想同的症候,赵成林早已心中有数,忙叫仵作们查验丝绸。

    带来的两名仵作查过以后,依然表示丝绸应当没有问题,赵成林看堂前禀报的仵作神色,见一名仵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看你神色,似乎还有话要讲?”

    那仵作连忙拱手道:“大人,我心中的确有个猜想,但是不敢确认,想咱们这种小地方似乎不还该有这种东西才对!”

    赵成林说道:“什么东西?你尽管说!”

    “是!”那仵作躬身道:“小人学艺时听师父说起过天下的奇药,有种药叫孑孓子,产自南方潮热的大泽当中,药中主料就是蚊虫的幼虫孑孓,初时这孑孓子只是南方苗疆喂养毒蛊的饵料,因其无毒,只是叫人全身发痒,故而也没什么名气,知道的人也就很少了。”

    赵成林沉吟片刻,问道:“若是此物当如何解去这全身发痒的症候?”

    仵作答道:“这个倒不难,只需取食盐水熬煮衣物,就可取了这麻痒的症状,南方一些小孩儿家的用此物恶作剧,因为极易清除,倒慢慢被人忘记了,此物定是从南方来的,却不知道是谁将此物撒在布匹上了。”

    赵成林连忙叫人传话出去,令人用盐水熬煮衣服以取其瘙痒之毒,令李瑶儿也将衣坊内的布匹处理妥当,才离了衣坊。

    刚到县衙,衙役来报京中郑小姐来访,对于这位郑妍,赵成林从县丞韩不屈的口中业已知道了她的身份,连忙将她请了进来。

    郑妍进了曲水县衙,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赵成林曾在京中大理寺任职,自然对这位难缠的尚书府大小姐耳熟能详。

    “不知道郑小姐驾临曲水县有何吩咐?”赵成林问道。

    郑妍一笑,说道:“赵大人,之前我曾在云锦衣坊买了套衣裳,却不知为何突然全身奇痒,我以为是那衣坊搞的鬼,请大人明察秋毫,将这害人的云锦衣坊速速查封!”

    赵成林不明就里,听郑妍这么说,笑道:“郑小姐,无妨,本县早已经查出来这是有人心怀叵测,蓄意构陷,在衣坊的华服用料上面撒了一种叫孑孓子的药物,小姐只需将购自云锦衣坊的衣裳在盐水里熬煮一下,便可立时解了此厄!”

    郑妍大惊,万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曲水县竟然还有人识得此药:“呃,用盐水熬煮?”

    赵成林点头道:“是的,小姐试一下就知道了,至于是何人构陷云锦衣坊,本县也会派人去查个清楚。”

    “呵呵,曲水县能人挺多啊,一下子就查出此毒,连解决的法子都有了!”郑妍笑道。

第一百九十六章打击() 
赵成林道:“本县的仵作曾拜京城里的断案圣手米江为师,对于这等药物还是知道一些的,据说这药叫孑孓子,是蚊虫的幼虫所制,原是苗疆毒蛊的一种饵料,虽然触之叫人奇痒难忍,但是算不得毒物,小姐无需担心。”

    郑妍点点头,突然圆瞪着眼睛:“你说什么?毒蛊的饵料?”

    赵成林道:“不错,仵作说此物产自潮湿的南方,不知道是谁将它撒在了云锦华服的布料上面,本官猜测,这可能是南方的一些衣坊的同行,眼红我县云锦衣坊的火红生意,故意为之,所说衣坊自己放的此毒,绝无可能,那家衣坊会这样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呢,小姐你说是吗?”

    郑妍皱眉道:“我不管它砸不砸自己的招牌,我却认为这药孑孓子有没有可能是衣坊内有人养毒蛊,一不小心撒在布料上的呢?”

    赵成林沉吟道:“不可能吧,那养毒蛊原是南方苗疆的手段,衣坊内的绣娘几乎都是本县或者邻近地方的人,谁会那等邪术呢?”

    郑妍冷笑道:“那可不一定,这么大的事情须查个水落石出才好,若是真有人在衣坊内养蛊毒,祸害乡里怎生是好,云锦衣坊从开张到现在时日短促,却超过了一些百年老店,妇人们都趋之若鹜,透着邪性,难保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赵成林愣了愣,正要反驳,却听郑妍说道:“赵大人可派人速速封了云锦衣坊,再将那些绣娘尽数抓起来看管,我立刻修书一封给尚书府,让我父亲好好查查这衣坊!”

    赵成林大惊:“小姐,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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