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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喜乐田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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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瀚泽连忙去拉花蜜的手觅地躲避,手伸过去却空了,转头一看,花蜜在慌乱中不知被谁推了一下,两人本来就在船舷的位置,这一下,花蜜站立不稳,向后一仰,落下江去。

    金瀚泽大惊之下,想也没想,只身跳下江去,借着十五的月光,一把拉住被江水一浸小脸煞白的花蜜。

    “有人落水了,先把人救上来”船上隐隐传来那富家公子的喊声。

    金瀚泽心里其实怕极了,以前在家乡的小河里也游过泳,这么宽阔的江水他也是第一次见,等他跳下江水拉住花蜜的手才记起自己那差劲的水性来,只轻轻按住船侧的木板,勉强让自己和花蜜保持不沉的状态,等人来救。

    花蜜初时有些慌乱,当金瀚泽拉住她手的那一刻,心里反倒镇定了下来。金瀚泽怕花蜜沉下去,不得已将花蜜抱在怀里,月色中花蜜偷偷瞄了一眼冷峻而凝重的金瀚泽,一颗芳心怦怦跳个不停。

    富家公子的一声喊也惊动了正在组织扑救船帆之火的雅珍一品的掌柜,连忙叫两个水性好的水手赶紧救人。那两位水手不含糊,跳下船来,见金瀚泽正抱着花蜜手抓在底侧的船板上,并没有被江水冲远,登时放下心来,高声喊叫着让船上放下舢板来,不一会的功夫就将两人救了上来。

    时值正月十五上元节,两人冷的瑟瑟发抖,好在船帆的火也被扑灭了,船帆上的饕餮图案虽然有的地方被烟熏的黑了,却是一点火星子都没沾上,掌柜的想是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头,赶紧吩咐人将金瀚泽和花蜜让进包间,送去干衣。

    金瀚泽让花蜜在包间里将衣服换了,自己也在屏风后换了衣服,掌柜本来着人让将两人换下的衣服烘干,花蜜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捧着换下来的衣服,红着个小脸。

    金瀚泽灵机一动,两人衣服都湿透了,换下来的自然有贴身的衣物,一个没出阁的姑娘怎好意思交给别人。

    金瀚泽晚菀谢绝了来人,两人喝了碗姜汤,围在火盆边取暖。不一会掌柜的进来了,一个劲地道歉,不但免去了今日两人的饭钱,连二人换的衣服也免费赠送给了两人。

    衣服是崭新的,虽然只是船上常备的侍者和侍女的衣服,布料也并非上乘,却比普通农家子弟穿的还要好一些。

    浑身暖和了以后,两人才下船。今日是上元节,闽州城中处处张灯结彩,各色灯笼挂在街市之上,花蜜早已忘记了今日的惊惧,穿梭于各色小吃摊位,金瀚泽心里暗暗咋舌,才吃过怎么还能对吃的如此感兴趣呢?女人的肠胃果然好神奇!

第三十二章十五的夜() 
直到午夜将近,金瀚泽才拉着游性未尽的花蜜往客栈走。花蜜嘴里吃着冰糖葫芦,手里提着一只兔子样的灯笼,一脸的幸福陶醉模样,正往前走,突然拍了拍金瀚泽的肩膀,手指着街市一旁的一个摊位,金瀚泽转头一看,那个摊位上卖的正是孔明灯,看着花蜜希冀的眼神,金瀚泽笑笑,走过去买了一盏。

    两人走到街口的位置,金瀚泽点燃了里面的蜡烛,笑道:“现在可以闭起眼睛眼睛许愿了,等孔明灯飞到天上去的时候,愿望就能实现了!”

    花蜜使劲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闭眼许起愿望来,金瀚泽轻笑一下,闭起眼睛心中默默说道:“愿苍天保佑我和晚菀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许愿完毕,金瀚泽睁开眼睛,花蜜早已许完,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呢,见金瀚泽睁眼,脸色一红,低下头来。

    “你许的什么愿望啊?”金瀚泽好奇地问道。花蜜红着脸直摇头,金瀚泽哈哈一笑,放飞孔明灯。

    看到冉冉飘飞的孔明灯,花蜜碰了碰金瀚泽,指了指天空,金瀚泽道:“孔明灯飞到好处就变成星星了,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花蜜认真的点了点头,口中虽然不能说话,心里却默念着她的愿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放完孔明灯,金瀚泽和花蜜回到了客栈,钱汝明还没睡,金瀚泽将今日落水的遭遇讲给他听,钱汝明也惊出一身冷汗,问过花蜜和金瀚泽没事才放下心来。

    两人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花蜜辞了钱汝明刚走出门去,金瀚泽一瞥,只见花蜜那只兔子的灯笼落在了桌上,连忙喊了一声,抓紧灯笼追了出去。

    花蜜在楼梯的拐角处等着金瀚泽呢,从他手中接过灯笼,花蜜红着脸猛地踮脚在金瀚泽面颊上啄了一下,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跑开了。

    金瀚泽一愣,摸了摸脸颊,摇摇头,进了屋子,为了方便照顾受伤的钱汝明,他一直和钱汝明同住在一个房间里。

    金瀚泽发现钱汝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心虚地问道:“老伯,怎么了?”

    “哦,没事!”钱汝明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闭眼说道:“洗把脸再睡吧!”

    金瀚泽愣了一下,赶忙照了照屋里的铜镜,顿时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在他脸颊上有一只小小的唇印,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正月十五对于晚菀来说,却冷清了许多,金瀚泽走了也有十来天了,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晚菀的思绪也随着金瀚泽飘到了月亮之上。

    晚间的时候,陶大娘让儿媳来唤晚菀一起过十五,晚菀婉言谢绝了,看到别人一家团圆,晚菀有些暗自神伤。避开了或许心就不会那么孤寂了吧!

    十五的夜很清冷,村子里很多人都去镇上看大戏去了,晚菀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听外面的声音,远处偶尔传来的狗的吠叫令村子更加的宁静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模糊的说话声打破了晚菀的清净,那脚步由远及近,仿佛到了晚菀门口,“砰”地一声,门就叫人踹来了,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穿进晚菀耳朵:“晚菀,你给我滚出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晚菀立刻起身走了出去,这道声音她很熟悉,正是她母亲余氏的声音。

    走出门去,月光下的院子里,余氏双手叉腰,怒目圆瞪,她身后两个娘家的亲戚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十二三的羸弱少年,晚菀定睛一看,正是自家小弟晚越。

    “小弟,你这是怎么了?”晚菀连忙奔过去,抓住晚越的手问道。

    晚越满面羞惭叫了声姐姐,低头讷讷不敢说话。

    “你还有脸问?瞧瞧你干的好事,我还奇怪呢,怎么给牛割些草需要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原来是给你这个小蹄子采松茸去了?这下好了,为了给你采松茸从山崖上跌下来了,这事你得管!”一旁的余氏怒道。

    晚菀关切地看着晚越,轻声问道:“小弟,腿上哪里疼?”

    晚越指了指脚踝处,低声道:“我想只是崴了一下,不打紧,可是娘说得找郎中仔细看看才行,万一伤着筋骨”

    余氏打断晚越话头说道:“晚菀,你就这么一个兄弟,我们还指望着越儿养老送终呢,这要跟你似得,落下个残疾,将来找媳妇都难,他的伤是因你落下的,你赶紧请郎中过来瞧病,你俩把越儿抬到晚菀榻上去!”

    那俩亲戚应了一声,将晚越抬到晚菀床榻上,余氏指着晚菀的鼻子说道:“我可告诉你,要是越儿出了什么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竟扬长而去,晚菀顾不了这么许多,赶紧倒了杯水给晚越,问道:“腿怎么样疼的紧么?”

    晚越摇了摇头,低头道:“姐姐,我没事,就是崴了一下,歇两天就好了。姐姐对不起!”

    晚菀摸了摸晚越的头发:“哪有对不起我,你是为了我才受的伤,应该是姐姐对不起你才对!”

    晚越滴下泪来,哭道:“我看见山崖松树底下有一堆的松茸,没听姐姐的话,上去采的时候就滑了下来,回到家里,娘追问我怎么受的伤我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娘不信,就将我捆起来打,还专门往我的伤腿上打,我实在熬不住就老实说了,害得姐姐挨你娘的骂。对不起姐姐了!”

    晚菀将晚越一把搂在怀里,虽然知道这位小弟不是余氏亲生,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歹毒,打晚越的伤腿来逼供,晚菀心凉的都快结了冰!

    “没事了,小弟,到姐姐这里来就没事了,姐伺候你!”晚菀轻声安慰。

    晚越点着头,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晚菀拍了拍弟弟的背:“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让姐姐看不起你!”

    晚越点着头不敢再哭,只是偶尔抽一下鼻子。晚菀道:“你先喝口热水,村里有位跌打大夫,我去找找看他在不在,让他给你瞧瞧!”

    晚越一把拉住晚菀,几乎哀求似的说道:“姐,别去了,我这就是崴了下。”

    晚菀知道晚越是怕她花钱,说道:“娘刚说的对,得叫大夫看过了才行,要是真像姐姐似得落下个病根怎么办,你是男子汉,将来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万不能疏忽了,你放心就是,姐姐这里还有钱呢,好好躺着,等姐姐回来!”

    晚菀出了门,借着月光匆匆就像那位跌打的大夫家走去。

    这位大夫姓刘,是镇上保济堂的伤科郎中,此时正好在家,倒也很好说话,听了晚菀的央告,判断了下大致的病情,将一些常用的草药放进医箱里,跟着晚菀到了果园茅屋。

    刘大夫在跌打伤科上还是有些心得的,看过晚越的伤处,摸了摸骨头,转头笑道:“没事,令弟只是崴了脚了,可能从高处跌落,崴的比别人严重些,所以脚不能踏地行走,不碍事,我开些活血散淤的药来,吃上两剂就好了!”

    晚菀舒了口气:“请刘先生开药!”

    刘大夫刚要起身,却听晚越怯怯地说道:“大夫,不开药行吗?我慢慢养着就是!”

    刘大夫一愣,看了眼晚菀,晚菀瞪了晚越一眼,对刘大夫笑道:“先生别听他的,小孩子家懂什么,您还是赶紧开方子吧!”

    刘大夫点点头,却没开方子,直接从药箱里拿出药材来,按照剂量分成三小堆,叮嘱道:“这是三剂药的量,每剂药早晚各煎一次服下,忌生冷发物!”

    晚菀记在心里,抬头道:“记下了先生,您的诊金”

    刘大夫摆摆手笑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今儿又是过节,这些活血的药物也是平日也路边捡的,值不了几个钱!”

    “那怎么成,这么晚了把先生请来,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晚菀连忙说道。

    刘大夫见晚菀说的真诚,微一沉吟道:“好吧,那你就给两文钱吧,祖师爷赏了我这碗饭吃,这两文钱就给祖师爷上香吧!”

    晚菀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刘大夫,晚越轻声道:“这刘大夫是个好人!”

    晚菀正将药倒进要从陶大娘哪里借来的药罐里,听晚越这么说,笑道:“这世上毕竟好人多,像刘大夫这样的菩萨心肠你得记住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人家。”

    晚菀摸了摸怀里剩下的四十八文铜钱,刚才还担心钱不够呢,可真没想到刘大夫居然只要了两文钱的诊金。

    “医者父母心啊!”晚菀心底颇感慨了一番。

    晚越摔了以后,回家挨了顿打骂,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晚菀先做了碗鱼汤端给晚越叫吃了,才将药煎好端过去。

    正好拆洗的被子也干了,晚菀连夜缝上被子,将晚越安顿到里屋的炕上睡了,怕晚越半夜冷,又将暖炕烧的热热的,姐弟俩一直聊着天,直到深夜被子缝好了,晚菀才夹起被子睡到外屋的榻上。

第三十三章贵妇人() 
金瀚泽很头疼,自从花蜜那一口亲在他脸颊上,仿佛就被钱汝明认定了俩人之间有些前世剪不断的姻缘,话里话外的怎么听都像是在撮合两人一样。

    “瀚泽啊,昨夜上元节,你和花蜜玩的很开心吧,我年轻哪会,跟你大娘两个在上元节必须得一起过!”吃午饭的时候,钱汝明又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来:“你们两个可莫要辜负了大号的时光啊!”

    花蜜低着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金瀚泽一脸的无奈,苦笑道:“钱伯啊,我们还是早早的将大米采买好了,回家去吧,这都过了半个月了!”

    “不急。”钱汝明摇头道:“既然出来了,就趁着这个机会玩玩,再说了我这伤还没有好利索呢。”

    “对了。”钱汝明顿了顿又道:“这几天你什么也别干,就带着花蜜到处转转,玩的开心点,顺便找找大夫,这闽州府藏龙卧虎的,不比咱们待的那些小地方,听说花蜜开不可口是近几年的事,应该还能恢复过来,你们不妨打听打听,若是能治好了花蜜,你们俩愿意,我就把花蜜许配给你!”

    金瀚泽惊讶地看了看笑意盈盈的钱汝明:“钱伯,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呀,小姐精贵,我一个山野村夫怎么配得上!”

    钱汝明笑了笑,拍拍金瀚泽的肩膀:“先不说这些,你就带着花蜜满城的找就是了,银子不是问题!”

    花蜜听钱汝明要治疗她的哑症,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钱汝明,眼圈有些泛红

    晚菀的牡丹终于绣完了,李瑶儿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了一遍,点头说道:“不错了,针法细密,绣工精湛,虽说依旧看起来有些稚嫩,这还是练的少了!”

    晚菀点点头:“行,离刺绣比试还有一段时间,我再多绣几次牡丹,争取把基本功再夯实一些!”

    李瑶儿笑道:“你要练绣工,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晚菀忙问是什么法子,李瑶儿笑道:“你可以绣些手帕汗巾之类的东西,拿到镇上去卖,一方面练了自己的绣工,一方面也能贴补些家用!”

    晚菀笑道:“我也这么想过,就怕自己绣工还没到能还钱的程度呢!”

    李瑶儿道:“已经可以了,你不妨绣一些艳俗的东西,和着一些精工细作的绣品,高雅的人和媚俗的人若是都觉着你绣的好,你这修炼也就到家了!”

    晚菀疑惑地问道:“为何要绣艳俗的呢?刺绣这技艺我就觉着十分高雅,艳俗了并不好吧?”

    李瑶儿拍了拍晚菀的肩,道:“我的傻姐姐,阳春白雪虽好,但是曲高而和寡,能欣赏又能掏钱买的又有几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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