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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喜乐田缘-第22部分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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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蜜脸上一红,嗔怪地看了一眼安大夫。安大夫一笑:“老头子我这么说习惯了,嘿嘿,不过都是大实话!”

    钱汝明和金瀚泽见安大夫没问就能说出花蜜的病因来,心里对这位安大夫也相信了几分。

    安大夫对着花蜜说道:“你先回房间去,平心静气,不要思虑,能睡着了最好!”

    花蜜点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里。

    安大夫伸个懒腰,大大咧咧说道:“好了,现在吃饭吧,荤腥多些,老头子我不喜清淡,肉多些才过瘾!”

    金瀚泽哭笑不得:“安神医啊,您不是要施针吗?”

    安大夫怪眼一翻:“急什么,毛毛躁躁的,再过一会就是戌时,我们吃的快些正好到时间点上!”

    金瀚泽奇道:“戌时就怎么了?”

    安大夫说道:“戌时手厥阴心包经最兴旺,此时施针”安大夫看了眼钱汝明和金瀚泽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顿时烦躁起来:“给你们说这个干嘛,我只管把人治好就行了,有这功夫赶紧的准备饭食,我饿了,这一天真晦气,没吃一口还输了二两银子!”

    金瀚泽低声提醒道:“是三百零二两!”

    安大夫像猛地记起来了似得,点了点头:“对了,后面你来找我,给了我三百两银票是吗?”

第三十五章花蜜病愈() 
听安大夫说起那三百两银子来,金瀚泽点点头:“是的,你全给输了!”

    安大夫点点头,一副很欣赏金瀚泽的样子,对钱汝明说道:“这后生是你的晚辈吧,不错啊,能掐会算的!”

    钱汝明和金瀚泽被这句话弄得入坠雾里,安大夫嘿嘿一笑:“老汉我给人瞧病每个时辰价钱不一样,他来找我时,正是酉时初刻,那个时候价钱是三百两银子!”

    金瀚泽就要发作,钱汝明拉了拉他的衣角,笑道:“安神医若能治好小女的顽疾,那银子是神医应得的!”

    安大夫指着钱汝明,笑道:“还是你懂事,哈哈,吃饭吧!”

    钱汝明连忙找来小二安排了下去,不一会三人坐在了一张桌上,十几道菜品皆是荤菜,安大夫也不谦让,抓起来就吃。

    半个时辰,钱金二人就看着这安大夫风卷残云般将桌上菜品吃的一片狼藉,安大夫拿根牙签边剔牙边打着饱嗝:“好了,还凑合吧,今儿就这样了,带我到哪丫头房间!”

    金瀚泽连忙领着安大夫到了花蜜房间门口,安大夫指着金瀚泽和钱汝明道:“我把我规矩先撂这儿,我施的是正宗的道家鬼门十三针和我的秘法,施治之时,你们在门口等着,不许进来,听到没,如果偷看,我转身就走!”

    金瀚泽算是领教了这安大夫的怪癖了,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我跟钱伯就在门口等你!”

    安大夫点头进去了,钱汝明和金瀚泽就在门口守着,金瀚泽轻声问道:“钱伯,我总觉着这人不靠谱。”

    钱汝明笑了笑:“瀚泽,你还年轻,对有些事没有经历过,不够没事,稚嫩是你的资本,这是好事,像安神医这样的奇人以后或许你还会遇到,遇到一次就是一次的福缘看你抓得住抓不住了!”

    金瀚泽听钱汝明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位安大夫是不世出的奇才一样,似懂非懂点点头,突然感觉自己跟钱汝明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钱汝明拍了拍金瀚泽的肩膀:“钱都给了他了,你就是有一万个怀疑也是无济于事,不若心安理得随遇而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安神医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你先得学会信任一个人,再学如何去辨明这个人!”

    金瀚泽点点头,这一路上钱汝明悉心的指导叫金瀚泽有种温暖蕴在心里。

    不多时候,安大夫就出来了,金瀚泽问道:“大夫,花蜜她怎样了?”

    安大夫拍了拍手:“行了,醒了就好了!”

    金瀚泽连忙跑进花蜜屋子里,见花蜜呼吸沉稳地躺在床上呢,脸色润泽,显然状态极佳。

    金瀚泽出去朝钱汝明点了点头,钱汝明笑道:“安神医辛苦,请里面用茶!”

    安大夫笑了笑,猥琐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正经来:“取笔墨纸砚过来,老汉我写方子!”

    小二连忙端过来文房四宝递了上去。安大夫拿起笔想了半晌,奋笔写下几味药来,扔给金瀚泽:“速速抓来!”

    金瀚泽将那张方子抓在手上,手一颤险些掉在地上,钱汝明觉着奇怪,拿眼一瞧,方子上写着烧鸡一只荷叶包,花雕二斤绍兴的,胖大海二十四颗。

    安大夫道:“我老汉给人瞧了半辈子病,很少用到药材,这要我开个方子,还真把人难住了,方子上的鸡和酒速速办来,等会我带走,胖大海是给那个丫头的,每天泡水喝就是,这方子二十两呢,可费了我的脑子了!”

    钱汝明道:“神医的意思是不用方子,花蜜也能好?”

    安大夫点头道:“这后生叫我开药来着,我看他不相信,那就开个方子呗!”

    钱汝明哈哈一笑,转过头对金瀚泽说道:“瀚泽,去给先生买酒买鸡!”

    金瀚泽应了,下去采办烧鸡和酒去了,钱汝明道:“先生神术,这传说中的祝由之术配以鬼门十三针,佩服佩服!”

    安大夫见钱汝明叫破了自己的医术,笑道:“本来我不便施展,但是那个后生不错,我倒是很喜欢他,很真诚,若是在你手中调教一番,将来必定成就非凡!”

    钱汝明见他不愿过多谈及医术,知道安大夫敝帚自珍,也不多说什么了。

    不一会,金瀚泽带着烧鸡和花雕走了进来,安大夫看着烧鸡和花雕笑道:“好东西啊,今晚有夜宵了,嘿嘿!”

    金瀚泽犹自不放心:“神医,花蜜真的能开口说话了?”

    安大夫笑道:“看在烧鸡和花雕的份上,我陪你等那丫头醒来,你自然便知道了!”

    钱汝明见安大夫好酒,见小二搬来一坛酒并几盘小菜,三人就坐在屋子里边饮酒聊天边等花蜜苏醒。

    刚过一个时辰,三人正胡乱聊着打发时间呢,猛听得窗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恰似乳燕投林,黄莺出林,那道声音宛如被蜜浸火一般:“父亲,我能说话了!呜呜”

    门被推开了,花蜜满脸泪痕地奔了进来,直直扑入钱汝明的怀里,失声痛哭

    金瀚泽这才真正服了这位安大夫,钱汝明拍了拍花蜜的背:“你该谢谢安神医才对!”

    花蜜连忙敛衽,深深道了个万福。安大夫哈哈一笑:“好了,没骗你们吧,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着。”说完拿起桌上的烧鸡花雕就要起身出去,钱汝明连忙道:“神医慢走,还要请神医将我这朋友瀚泽的腿给治一下!”

    安大夫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有些忐忑的金瀚泽,笑着对钱汝明道:“他的腿我可治不好,这腿不需要药石,该好时自然会好。”

    金瀚泽一揖到底:“前番有眼不识泰山,神医恕罪!”

    安大夫笑着摆了摆手,金瀚泽继续说道:“神医,拙荆小时候上树摘杏,不慎跌落树下,当时贫困不能医治落下个跛脚的毛病,神医慈悲能否为拙荆医治,在下感激不尽!”

    安大夫道:“这症候也能治疗,把你夫人请上来吧!”

    金瀚泽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是跟随钱伯出门进货,拙荆尚在家中,望”

    话还没说完,安大夫道:“没在此地说个屁呀,医术讲究的是辩证施治,这辩证的法子又讲究八纲辩证,这里的学问大了,啥时候能见着你夫人再行施治吧!”

    金瀚泽又拜道:“下次我带拙荆过来,也是在这闽州城里的吉祥赌坊么?”

    安大夫笑道:“听你口音是北方人,却为了夫人甘愿千里迢迢来治病,伉俪情深啊,我老头子都感动了呢!不过老汉我四海为家,走到哪里算哪里,若是有缘一并治了你夫人也不是很难的事,若是没缘分,你们再找别人吧!”

    金瀚泽道:“拙荆顽疾旷日持久,非神医不能治疗!”

    安大夫摆摆手:“别来这一套,听你所述,令夫人也是伤了经络,气血不通,若是寻得良医皆可施治,不过不比这丫头这般利索,若用针灸之法,施针几次就可痊愈,当然,嘿嘿,若是令夫人的病症像你的腿一般,怎么治,啥时候好就不是老汉我说了算的!”

    金瀚泽还想挽留一番,安大夫却转身走了,门外悠悠传来一道声音钻入金瀚泽耳朵:“老汉名叫安鸿鹄,若是有缘,他日再见吧!”

    金瀚泽追出门去,哪里还有安大夫的身影。

    花蜜遽然能开口讲话,自然叽叽喳喳讲个不停,钱汝明虽然花了几百两银子,但是花蜜病愈后的欣喜越发地让钱汝明觉着这钱没白花。

    晚上,钱汝明才告诉金瀚泽今日请来的安大夫所用的诊疗之法乃是鬼门十三针和祝由之术,金瀚泽好歹读过几年书,虽然也听别人讲过,却根本没想到这传说中被人称为骗人的医术竟然如此神验,更加的后悔没带晚菀一起来闽州。

    晚菀早早去了金家大院点完卯,立刻就被叫到了言氏哪里,言氏令晚菀收拾打扫一下自己的房间,晚菀生怕她再使坏,小心谨慎的打扫了屋子。

    果然,快到中午的时候,听得大院那边金鼎大发雷霆,不一会,就着人将晚菀叫到了后院。

    后院屋子里正厅坐着金鼎和周氏,黑着个脸,下手站着一脸愤懑的言氏,金鼎铁青着脸,道:“晚菀,快把东西拿出来吧!”

    “父亲叫我拿什么东西出来,恕儿媳驽钝,请父亲明示!”

    “砰”地一声,金鼎将桌子拍的山响:“我本以为似你这样寒门出身的女子,虽然识不得字尚能知道礼义廉耻,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不堪,今早你打扫叫你打扫屋子,却丢失了一堆纯金的耳环,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菀正要开言,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只说道:“晚菀实在不知!”

    周氏冷冷一笑:“不知?你跟你娘一个德行,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成想你胆子倒是真大,你倒说说,为什么一进你大嫂的屋子,耳环就不见了呢?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第三十六章堂审() 
听周氏说出那样难听的话来,晚菀咬了咬唇,不发一言。

    言氏恨恨说道:“弟妹呀,你现在要是拿出耳环来,我只当你是在地上捡的,物归原主,大家以后见面还是好妯娌好姐妹,否则闹到衙门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晚菀也冷冷说道:“闹到衙门去也好,我想青天大老爷一定会秉公办理,还我清白的!”

    言氏耳环丢失,就到金鼎和周氏哪里哭诉了一阵,金鼎想起儿子金明宇的事来,看见晚菀恨的牙痒痒,此时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金鼎气得冷笑了一声:“好好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行,老夫就遂了你的意,咱们现在就到县衙大堂去,你干下这等下作的事来,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如此嚣张,别怪老夫不讲父子情面!”

    言氏也冷笑道:“晚菀,你当我们不敢吗,家法治不了你国法还治不了你?父亲心慈,但绝对不会姑息此事!”

    晚菀不语,惹得金鼎怒发冲冠:“真是反了天了,我与你一同见县太爷!”说完走出大门,言氏走过来,指了指门口:“走吧,请县太爷决断就是!”

    一路上,金鼎和言氏一唱一和,极尽嘲讽之能事,晚菀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默默地受着。

    到了县衙门口,金鼎回头看着晚菀冷冰冰地说道:“你现在若承认了,并物归原主还不算迟,若是登闻鼓一响,后悔可就迟了!”

    晚菀面无表情道:“请父亲敲击登闻鼓就是,我也有冤屈像县大人申诉呢!”

    “好好好!”金鼎冷笑一声走上前去。

    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起,就像一只箭矢射进了县衙后堂,过了一会,一个衙役模样的人走出大门,问道:“老爷正在批复知府大人的公文,老爷叫我问你你要状告何人?所犯何罪?可有状纸呈上?”

    金鼎拱手道:“草民金家堡金鼎状告儿媳偷盗家中财物,因其拒不承认,请大老爷裁决!”

    衙役让等稍等,半炷香的时间,就听堂上高喊一声“升堂”,出来一名衙役将三人带到了二堂。

    朝廷规定升大堂,官吏们要身着朝服,六房三班衙役齐至,专门处理一些重大案件和重要事务,一般性的普通案件则在二堂处理,像金鼎家的这点小事自然不到升大堂的规格。

    进了二堂,三人跪下叩头,县令询问案情,金鼎则以偷盗的罪名将案情讲了一遍。晚菀心里没有一丝的好怕,微微抬头还眯了一眼四周,堂上主座上是县令赵老爷,那是个不到五十的老学究模样的男人,看着没什么官威,倒像是私塾的先生,蕴着一股文气。

    堂下侧边有执笔胥吏一名,在下边则是凶神恶煞般的四名衙役。

    听完金鼎的陈述,赵县令又问了言氏,与金鼎所述基本一致,赵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贼妇,你可认罪!”

    这声惊堂木拍的突兀,倒真把晚菀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大人乃是县上的一片青天,万民景仰,怎了偏听偏信一面之词!”

    “哦?”赵县令道:“看来你也是读过书识得字的女子,好,那你跟本县说说为什么你婆家的公公和嫂嫂一致指认你就是偷盗财物的窃贼呢?本官许你们当庭对质!”

    听了赵县令这话,还没等晚菀说话,言氏就先开了口:“晚菀,我知道自从分家后,你跟二弟的生活贫困潦倒,有困难可以跟家里说,父亲母亲和我也都愿意帮助你们,你这样不问自取的,还死不承认,今日闹到这个地步叫二弟回来我们该如何交代呢!”说完朝着赵县令哭道:“大人明鉴,刚到衙门口时,我公公还跟她讲若是承认了就当此事没发生过,我们都拿她当做自家人,可是她却如此冥顽,当真叫我们都寒了心!”

    金鼎叹了口气道:“禀告青天大老爷,前几天村上征选今年到县里参加刺绣比试的绣女,我替我内侄女报了名,谁知当天下午我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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