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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喜乐田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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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店掌柜连忙拉住刁洪的袖子,道:“捕头大人,是我们的错,您就高抬贵手吧,改天我们老东家一定登门重谢!”

    刁洪见他抬出米记的老东家来,心里一想,这位老东家也算得上是个人物,有了钱就给闽州乡里搭桥建庙,也被老百姓称为米大善人,不想竟然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来,自己即便江浙米亮拉到大堂之上,米老东家势必全力营救,其实也不能把这米亮怎么样,无非也就是吓唬吓唬而已。

    刁洪暗叹一声,拿嘴向金瀚泽和花蜜的方向努了努道:“刘掌柜,我这里倒是好说,米大善人的人品闽州是有口皆碑,但是如果人家苦主不罢休告到知府大堂去,你我可又都担待不了啊!”

    米店掌柜点点头,微一沉吟:“刁捕头给小老儿盏茶时间即可!”说完叫人将金瀚泽抬到一张门板上,轻声对花蜜道:“姑娘,令友重伤是小店的责任,小店一定补偿二位,定叫二位满意就是,只是请姑娘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少东,来日小店必定重谢!”

    花蜜擦了擦眼泪,恨声道:“打人者必定要绳之以法,钱我们不缺!”

    米店掌柜劝道:“姑娘,闽州城中我们米记米店也是有些分量的,咱们说不得以后也会有生意上的往来,做事留三分,以后好相见是不是,我想这位小哥要是醒来了,也一定不会太过深究,生意场上以和为贵!”

    花蜜看了眼米店掌柜,盈盈起身,走到刁洪面前轻轻一拜:“这位捕头大哥,不能叫他们把我朋友白白打了,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至于刘掌柜说的,我想哪怕生意不做了呢,天下不只闽州可以采买大米吧!还请捕头大哥秉公办理,小女子感激不尽!”

    刁洪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激赏:“好,宁折不弯,姑娘这份豪气令人敬佩,只是还得委屈姑娘随我等一起去闽州大堂!”

    花蜜点头道:“能否请捕头大哥将我这朋友先送去医馆疗伤,我自随几位大哥去堂前答话!”

    刁洪点点头,伸手叫来米店掌柜:“刘掌柜,人是你们伤的,就请抬去延请良医医治吧,堂上大人问话我也会将此事告知大人,也算是米家少东将功折罪了,你看怎么样!”

    米店掌柜无奈地连忙点头称是,赶紧让伙计们把金瀚泽抬到了医馆。

    花蜜跟着刁洪等几位捕快一路进了闽州府衙,初时,米亮犹自嘴硬,等到了负压门口却走不动了,跪下来央求刁洪放了他,刁洪不理。

    闽州知府刚从外地任上升调闽州不到两个月,自是每日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得杀一杀闽州士绅的锐气,可是这闽州富庶之地,硬是没叫这位知府大人抓着把柄,今儿却是瞌睡碰见了枕头,一听还是闽州米善人的公子,登时喜出望外,索性升了大堂。

    米亮一见不是二堂处理此案,升了大堂了,知府大人更是一身朝服,早就吓的屁滚尿流,据实说出了案情,知府大人判了二十板子,罚银五百两,将其收押在府衙大牢之中,就等着米大善人这位名望颇浓的士绅上门呢。

    遂了知府的意,自然对花蜜十分温和,细细安慰花蜜,着人向米记米店捎信,令米店务必要悉心照料金瀚泽。

    花蜜回到客栈,金瀚泽早已经从医馆里被人抬了回来,给另行开了一间上房,那些伙计也不是真心要打金瀚泽,看着是一片血污,实际上伤势没有眼睛里看到的厉害,郎中给开了活血散瘀,宁神静气的方子,令金瀚泽服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送金瀚泽回来了伙计自是将大概情况说给了钱汝明,等花蜜到了,钱汝明又细细问了一遍,才叹气走出房间。

第四十章照顾() 
晚上,突然金瀚泽发起高烧来,钱汝明赶紧请了郎中过来,又给方子里添了几味药材,花蜜则弄湿了毛巾,搭在金瀚泽额头上,看着昏睡的金瀚泽,花蜜心里有些愧疚,若不是为了维护自己金瀚泽也不至于叫人给打成这样。

    吃了药,换了几次毛巾,金瀚泽人头不那么烫了,花蜜坐在金瀚泽榻旁,呆呆看着金瀚泽出神,脸上的血污已经清洗干净了,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嘴角有些淤青,头发也有些凌乱,如不是跛了一足,眼前这个男人还真算得上仪表堂堂,再加上他那瘦若的身形,花蜜想到也许这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玉树临风吧。

    花蜜脸上微微一红,驱散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伸手拿过毛巾,又在盆中用凉水淘了两下,折好了轻轻搭在金瀚泽额头上。

    许是毛巾的冰凉让金瀚泽感到一阵的舒爽,他轻轻哼了一声,口中若有若无地说这些什么,花蜜凑近耳朵去听,仔细分辨金瀚泽虚弱的声音正是晚菀二字。

    晚菀?晚菀是谁?他所中意的姑娘吗?被人打成这样还心心念念地喊着这个女人的名字,花蜜有些心酸,想必哪位晚菀姑娘定是个美人吧,能得金瀚泽如此垂青。

    亥时,钱汝明也睡不着,走了进来,得知金瀚泽身上体温渐渐正常了才舒了口气。

    花蜜幽幽说道:“父亲,刚才金大哥在梦中好像在喊一个晚菀的名字”

    钱汝明看了眼花蜜,叹了口气道:“晚菀是他妻子的名字!”

    “啊?”花蜜微微一惊:“金大哥成亲了?”

    钱汝明点了点头:“这晚菀姑娘我只见过一面,但是看得出来瀚泽对这位妻子还是蛮上心的。”

    花蜜心里一乱,低声道:“那父亲你还”

    钱汝明沉默时许,才开口说道:“瀚泽这孩子稳重,心眼也好,我是心里面将他当做自己的子侄一般的教导的,甚至我想着有一天会将生意的一部分交给他打理,在我府中时,有跟他一起的伙计曾经说过一件事,瀚泽的父亲算是村里的乡绅了,只是他母亲位分不高,原是他父亲的小妾,他也就不怎么招家里人待见,晚菀本来是晚家许给他哥哥的妻子,但是他哥哥在外面买了个风尘女子回来做了正室夫人,晚菀这姑娘呢也是跛脚,两家商议又将晚菀许给了瀚泽。谁知晚菀那姑娘心气高,受不得这番侮辱,在嫁给瀚泽的路上就拿剪刀捅了自己。”

    花蜜惊的捂住了嘴巴:“那晚菀死了?”

    钱汝明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有,又给救了回来,早上的喜堂变成了灵堂,晚上又变成了喜堂,两人就这样成亲了。成亲之后,瀚泽带着妻子晚菀分了家,金家刻薄,没有分给瀚泽多少家产,开始的时候他就靠着打渔为生。”

    钱汝明说到此处顿了顿,花蜜赶紧倒了杯茶递过去,钱汝明呷了一口,继续说道:“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跟瀚泽就认识了,并且叫他来我府上干活,他每日将午时的饭菜打个包裹,自己只吃两个窝窝头,等晚上回家的时候拿给自己的妻子吃,我也深受感动,特意祝福了厨房给他的饭食里面略略的加了些肉食,太多了也怕他发现不肯接受。”

    钱汝明看了看花蜜说道:“这孩子心眼好,知道感恩,知道疼人,所以我也是出于私心,想将你和他撮合在一起,以瀚泽的心性,必然不会叫你受委屈。”

    “可是他成亲了呀,我去了算什么?小妾吗?他妻子那般刚强,岂不是要受她的气?”花蜜有些委屈地说道。

    钱汝明一笑:“本朝多少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小妾自然不行,于他做个平妻也好,加上你是我的义女,我也没儿没女的,将来百年之后,什么都是你的,就算晚菀不愿意刁难你,那又怎样?我倒是希望她刁难刁难你,越过分越好,依我对瀚泽的了解,如果你们俩能成亲,他必然不会坐视不管,把你扶了正也说不定!”

    花蜜摇头道:“父亲,金大哥再好终究是别人的丈夫,我的丈夫必定是完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钱汝明叹道:“就算你不做我的女儿,找个完整的男人也是很容易的,但是自古男尊女卑,我这个做父亲的只想着叫我的女儿将来有个可靠的人来依靠,人生一世,谈何容易,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陪着你走完人生的路,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古训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一个决定就注定了一辈子!”

    花蜜沉默不语,良久,钱汝明起身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就好,我也不会逼着你的,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强求不来的!”说完叹着气走了出去,只留下花蜜一个人在榻边独自发呆

    翌日清晨,金瀚泽醒了,看着趴在榻侧熟睡的花蜜,也不忍心打扰她,见她白皙的脸上微微可见的泪痕,金瀚泽只当是昨天的事情吓着了这位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随着朝阳的初生,客栈里也热闹了起来,小二上楼的蹬蹬脚步声终于吵醒了榻侧熟睡的小丫头,金瀚泽见还是一脸恍惚的花蜜,柔和说道:“昨夜你一直守着我啊?谢谢你了啊!”

    花蜜脸上微微一红,起身出去不多时,端了一只托盘进来,盘子上放着两碟小菜、一碗稀粥和一碟馒头,金瀚泽从昨天昏迷到现在滴水未进,连忙抓起馒头来,就这小菜咽了几口,花蜜叫他慢些吃,免得噎着,金瀚泽笑笑。

    花蜜洗漱完毕,和钱汝明一起吃过了早点,钱汝明知道金瀚泽伤势不重,盘算着自己亲自去采办大米,不日就回家。正要跟花蜜说这事,门外米记米店的老东家上门了。

    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老东家表示了自己深深的歉意,钱汝明和米老东家倒是认识,几次大的采办都是从米记进的货。说起米亮的事情来,米老东家希望金瀚泽可以不再深究此事,并且给了钱汝明一个优惠的米价,希望两边都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并且愿意赔偿金瀚泽纹银百两,钱汝明表示自己做不了主,到房间问了下金瀚泽和花蜜的意见。

    花蜜自然是坚持要让米亮受到教训,金瀚泽则成熟了许多,详细问过米老东家提出的赔偿,然后说道:“钱伯,你经常说在商言商,这是也不能意气用事,如果对咱们这次采办有利,我可以不再追究这事,反正我也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休息两日也就没事了,您看着办吧!”

    钱汝明竖起拇指称赞金瀚泽能屈能伸,是干大事的材料,才下了楼去,跟米老东家说道:“刚问过了,这事我们可以不再追究,不过老东家,衙门的事我们可帮不上什么忙,这知府大人若是判个藐视王法的罪名来,我们可是吃罪不起的!”

    米老东家眯着眼睛笑道:“钱老板莫担心,闽州地面上的事我还是心里有数的,知府衙门那边早已打点好了,只需要令侄在不追究的文书上画个押就成了。”

    钱汝明将文书拿到了楼上,金瀚泽一看没问题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下午,钱汝明亲自在米记米店办理采买事宜,由于上下都打了招呼,事情倒也顺风顺水的。

    晚菀这几日白天上山捡些松茸野菜回家,晚上坐在灯下绣花,日子倒也过得安静。这日午间,刚才了几朵松茸和一篮子野菜,一家院子就见晚越慢慢的在院子里踱步,晚菀高祥地走上去问道:“腿不疼了吗?”

    晚越笑道:“姐姐,我的腿已经完全好了呢,我才想着把院子里的柴给劈了呢。”

    晚菀赶紧道:“腿刚好些,还是要多休息休息,别累着了,快进屋!”

    扶着晚越,姐弟俩进了屋子,晚菀赶紧做饭,两人美美吃了一顿,晚越说道:“姐姐,我还是回家去吧!”

    晚菀奇道:“怎么了,姐这里待着不舒服么?”

    晚越摇摇头笑道:“不是,我都想一辈子待在姐姐这里呢!”

    “那为什么要回家去呢?”晚菀问道。

    晚越有些不好意思:“姐夫估计也快来了吧,我这么大人了,一个人要吃姐姐双份的饭食,我想着还是回家去的好!”

    晚菀笑道:“你放心吧,你姐夫人好,不会说什么的,你就在家安心待着就是了,去了家里,娘又要叫你干着干那的!”

    晚越想了想认真说道:“姐,我想过了,我还是回家去吧,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这几天我不在,估计二姐三姐她们都被娘欺负的不成样子了!”

    晚菀叹了口气,知道小弟晚越心肠好,心里还顾惜这自己的姐妹,轻声说道:“那好吧,等下姐送你回去吧,带上些鱼干,叫你二姐三姐他们做给你吃,你正长身体呢,多吃些好的,才有力气照顾姐姐们!”

第四十一章去又回的晚越() 
晚越执意要回家去,晚菀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收拾了一下,带了些鱼干和野菜,晚菀亲自把晚越送到了望东亭的娘家。

    此时正值未时初刻,晚贵和余氏才刚吃完午饭,正商量着去赌坊翻本呢,见两人一起来了,余氏狐疑地让晚越走了两步。晚菀冷冷道:“娘,你就放心吧,小弟这两日腿上的伤也全好了!”

    余氏冷笑道:“别说的那样轻巧,越儿为了给你采松茸才摔伤的腿,我没跟你要补偿费用就已经不错了,这几天,他走了都是四丫头替他割草喂牛呢!”

    晚越一旁笑道:“娘,我真的好了,明儿我就割草喂牛去!”

    余氏瞪了晚越一眼,转头对晚菀道:“你现在是金家的媳妇了,我跟你爹也不好留你吃饭,你回去吧!”

    晚菀点了点头,看了眼有些不舍的晚越,回身走出了娘家。

    回到家中,晚菀将最近捡的野菜腌了,将炕烧热,坐在炕上绣花,屋子里遽然少晚越,晚菀感觉颇为冷清,想起金瀚泽来,这么些时日没书信寄过来,也不知道他过得是好是坏。

    傍晚,晚菀起身做了些野菜粥就着窝窝头正吃呢,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泣声,出门一看,见晚越站在院子,正用袖口抹着眼泪呢。

    “小弟?”晚菀微微一惊,赶忙将晚越让进屋子里:“怎么又回来了?爹妈赶你出来的?”

    晚越点了点头,泣道:“娘去赌钱又输了,回来的时候饭还没做得,娘就生气了,说我帮着姐姐采松茸从来不顾及自己家,打我的时候,碰到伤腿,突然就疼的软了,娘说是我和你合起伙来骗她,就把我赶出来了,叫我到你这里把伤势养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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