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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喜乐田缘-第59部分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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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外面就是一个集市,自己也是听着叫卖声长大的,不由地感到十分的亲切。

    正徜徉于繁华的市集之中,猛地见前面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两个人,看那模样是本地的两个混混,两人高声叫喊着奔跑,路人纷纷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花蜜皱皱眉,侧身一让,那二人像一阵风一样呼地一声从身侧跑了过去,花蜜眼尖,见其中一人手中捏着几张绣帕一样的物事,心中正纳闷呢,却见那边分开的路上,又慢慢跑来一个年轻的妇人,定睛一看,正是杨文诗。

    杨文诗终究是个女子,体力不济,跑了一会就在一旁喘气,前面的两个小混混见杨文诗不追了,大声调笑道:“小娘子,来追我们呀,追不到我们可就当是你送我们的定情信物了啊!”

    微红着脸颊的杨文诗咬咬牙,正要鼓起气力追赶,臂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侧过头去一看,正是花蜜。

    杨文诗一愣,花蜜道:“别追了,明摆着戏弄你呢,这帮流氓不理他们便是了!”

    杨文诗道:“可是他们拿着我的帕子乱说,我”

    花蜜道:“拿便拿走就是,上面又不曾绣着你的名字,就当是给狗窝里放块破布!”

    杨文诗不语,花蜜道:“走,咱两找个地方聊聊去!”

    杨文诗微一思索,点了点头,便要跟着花蜜离去。那两个小混混见花蜜拦住杨文诗,眼看就要劝走,心生歹意,竟然去而复返:“哎,你个小丫头片子,坏了爷哟哟,还是个美人呢,成亲了没?”那混混见花蜜转过头来才看见花蜜俏丽的容颜,立刻出言调戏道。

    花蜜杏眼一立:“你们也算是七尺的男儿,调戏人家一个妇人,要脸吗?”

    那混混嘿嘿一笑道:“我们不光调戏妇人,我们还调戏小姑娘呢!哈哈!”

    花蜜从怀里掏出一锭约莫二两的银子来,那混混笑道:“怎么?还给银子?行,看在银子的面上,今儿爷就先不玩了!”说着就要来取花蜜手中的银子,花蜜露齿一笑道:“我现在喊一声谁要能打的你满地找牙,我就将这二两银子送给他,你说有人打你么?”

    混混一愣,只见花蜜又从手中掏出一锭二两左右的银子来:“二两没人打,四两呢?”

    “你要干什么?”混混惊疑地问道。

    “玩呀!”花蜜笑道:“我先找人来个四十两,打你十天,每天打掉一颗牙,哎呀,要打落你满口的牙得一个月呢!”

    那小混混惊疑地看着花蜜,他旁边的另一个小混混猛地像想起什么似得,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隐隐能听到钱记绸缎什么的。

    这两小混混本身家里贫苦,每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知道了花蜜的来历,还真怕惹了这大小姐,人家用银子砸都能砸死他俩。

    “花小姐是吧,今儿兄弟们眼拙,只是想跟那美貌夫人玩玩而已,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多有得罪了!”那混混软了下来。

    花蜜道:“那绣帕都是我这位朋友的吧?”

    混混点点头,递了过来,心里也觉着屈辱,但是毕竟穷不与富斗,这口气这里咽了改天找个机会得再吐出来方快意。

    花蜜接过帕子,伸手将手中的银子扔给那个混混,混混一愕,却听花蜜道:“今日算我请你们二位喝茶,只是我这朋友你们以后也别找人家的麻烦了!”

    混混连忙躬身道:“多谢花小姐了,这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不敢再找你朋友的麻烦!”

    花蜜笑了笑,拉起杨文诗,闪身进了人群。两人找了家馄饨摊,要了两碗馄饨,杨文诗由衷钦佩道:“花小姐正是好手段!”

    花蜜笑道:“父亲总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即便是那么两个混混,能不得罪死就不得罪,那种小人最是难以防备!”

    馄饨端上来,两人吃了几口,花蜜问道:“你是我金大哥的表姐,我也叫你表姐好了,我听说你家境尚可,怎么到市集上卖绣品了?”

    杨文诗叹了口气道:“最近因为一些事情,我以前的公公婆婆不再给我米饭钱了,其实日子也不是那么紧张,就是一天闲的慌,绣点东西贴补家用也好!”

    “是因为金大哥的缘故吗?”花蜜问道。

    杨文诗抬起头,看这花蜜的眼神仿佛洞悉了自己的内心,半晌,杨文诗才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花蜜道:“金大哥为人至真,对嫂子也好,一心一意的打算跟着嫂子过一辈子的,我记得当时我父亲问起他的家事来,金大哥回了八个字!”

    “那八个字?”杨文诗见花蜜不肯一次说出来,禁不住问道。

    花蜜道:“南山可移,此情不渝!”

    杨文诗吃馄饨的手顿了顿,低声说道:“晚菀可真命好,有那么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守着她!”

    花蜜笑道:“所以表姐,你就别动那些心思了,我父亲说得对,阳世间什么事都讲个缘法,没那个命,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杨文诗不语,低头心事重重地吃着馄饨,耳边只听花蜜又说道:“表姐,你也是知书达理的人,若是有人插在你和尊夫之间你肯定也不高兴,既然我大哥出了嫂子一外,没打算再找别的女人,我看不如就放他们一马,也是放自己一马!”

    杨文诗缓缓点了点头,花蜜道:“有时候有些东西确实需要我们去争取,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就得信命,得放下心中的那份执念!”

    杨文诗轻声道:“多谢花蜜小姐开导,这许多日子了,我也没有再去表弟家里,的确就像花蜜小姐说的那样,也许我跟表弟之间少了些许缘分吧!”

    花蜜笑道:“好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你也别打扰他们了,就各自珍重也挺好的!”

    杨文诗点点头:“我心里欢喜表弟,也想着他过的好,既然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找他的。”

    花蜜从怀里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来,递给杨文诗道:“这锭银子你拿着吧,省着花还能坚持些时日的!”

    “这怎么好意思”杨文诗假意推辞,花蜜笑笑,付了馄饨钱,转身走了,杨文诗坐在凳上,吃了口馄饨,神思不属地呆呆出神

第九十四章病倒() 
田庄里的活干的差不多了,金瀚泽看了看远处的云,见远处一团厚厚的积雨云,赶紧收拾了东西,洗了把脸就往镇子上走去。

    刚走到镇上,雨点淅淅沥沥地下开了,金瀚泽到点心铺子的时候,晚菀正和晚霜两人收拾门前的摊位呢,金瀚泽走过去一把拉起晚菀的手,将她拉到铺子里,晚菀要挣扎,金瀚泽道:“在里面待着,我去收拾,这阵子你一直服用汤药,可不能着凉了!”

    晚菀望着雨中收拾东西的金瀚泽,心里生出些许愧疚,几个月自己一直在店里住着,金瀚泽黑了,瘦了。

    “去叫你姐夫过来喝茶!”晚菀对晚霜说道。

    晚霜应了,叫来收拾完东西的金瀚泽。茶是上好的绿茶,是专门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当地人叫这茶做“吓煞人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醇美鲜雅。虽然是去年的陈茶,但比起以前常喝的高碎来,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两人无语,相对而坐。金瀚泽心里有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品了两三泡,起身出了屋子,刚走出不远,听见后面喊声,金瀚泽回头见晚霜跑过来,塞给了自己一包茶叶:“姐夫,这是姐姐专门给你买的!”

    金瀚泽朝着点心铺子的方向回头看了看,收了茶叶:“替我谢谢你姐姐!”转身走了。

    第二天大清早,金瀚泽睡起,猛觉着一阵头昏目眩,竟栽倒在炕上。

    临近中午的时候,陶大娘进了果园农舍,发现金瀚泽昏倒在炕上,拿手在额头试了一下,滚烫,连忙找人将消息带给了晚菀,带着自己的小孙子狗儿正要去看顾金瀚泽,一进门,发现杨文诗在屋子里。

    “陶大娘,表姐他病了!”杨文诗急切地说道。

    陶大娘道:“我也是刚进来发现他昏倒在炕上发着烧呢,你打些水来给他额头上敷些冷水!我已经托人给晚菀带了话了,一会就过来!”

    杨文诗应了,连忙找来水,浸了些冷水敷在金瀚泽额上,转头说道:“陶大娘,你忙吧,表弟这里我照顾就行了!”

    陶大娘点了点头,看了下金瀚泽,带着狗儿转身出了屋子。

    杨文诗给金瀚泽换了几次毛巾,渐渐地烧也退下了一些,金瀚泽轻轻一声呻吟,杨文诗赶紧过去抓着金瀚泽滚烫的手,问道:“可好些了?”

    金瀚泽双目紧闭,呻吟了一声,却原来还在昏睡当中,杨文诗叹了口气正待离开,金瀚泽却一把静静地抓住了杨文诗的手:“晚菀晚菀”

    杨文诗看着金瀚泽,摇了摇嘴唇,重新坐在榻上,握住他的手,幽幽叹了口气。

    带话的人将金瀚泽发烧的事情告知了晚菀,却说的语焉不详,晚菀想起昨日里金瀚泽帮自己收拾点心摊位的事来,定然是如此着了凉了,连忙把手头上的事交代了一下,疾步出了点心铺子。衣坊里的事也上了正规,现在晚菀大多数时候一直在点心铺子帮晚霜。

    急急忙忙进了果园农舍,正要进屋子,猛然间晚菀停住了脚步,只见农舍堂屋里,金瀚泽躺在榻上看不清脸,但是手却紧紧抓着杨文诗的手,杨文诗则是一脸关切地盯着金瀚泽,晚菀心头火起,本想着进屋子跟杨文诗好好吵一架,但转念一想,压下心头的怒火,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晚菀刚走,杨文诗轻轻放下金瀚泽的手,现在窗边,正好看到晚菀出大门的刹那,嘴角不禁微微一翘。

    晚菀出了门,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想了想走到了晚越的学堂去,这时也临近中午,晚菀去时学堂还没有下学,晚菀现在学堂外等了一会,见晚越下学才将晚越叫了过去。

    晚越见晚菀在学堂外等他显得既高兴又惊奇,一问才知金瀚泽病了。

    晚菀说道:“小弟,中午跟我一起到镇上,我请大夫去,你带到家里给你姐夫瞧瞧病。”

    晚越跟着晚菀点了点头,问道:“现在家里就姐夫一个人吧,要不姐姐你去照顾姐夫,我一个人去镇上请郎中。”

    晚菀半晌才低声说道:“不用了,你姐夫身边有人照顾他。”

    晚越听晚菀声音低沉,没敢多问,一路跟着晚菀到了镇上。

    晚菀给晚越要了碗面,叫他坐在饭馆里先吃饭,自己则跑去了世济堂请大夫。

    大夫随着晚越到了果园农舍,号了脉开了方子,晚越才知晚菀为何在自己问起时是那样的语调。

    煎好了药喂金瀚泽吃了,晚越也没多说话,出门上了学堂,下午放学回家,金瀚泽还没有醒来,不过呼吸平稳,显然药凑效了。

    晚越也不理杨文诗,拿着平日里金瀚泽给晚菀的药来,煎好了拿瓷坛装了,风风火火地又给晚菀送了去。

    直到夜里亥时初上,金瀚泽才悠悠转醒,一转头便见桌边打盹的杨文诗,心里有些感动,轻轻咳了一声。

    杨文诗在睡梦中听见金瀚泽轻咳,连忙睁开眼睛,高兴道:“你醒了呀!饿了吧,火上坐着稀粥呢,我给你端一碗过来!”

    杨文诗急急忙忙地进了厨房,金瀚泽挪了挪乏力的身躯在榻上坐起来,不多时,杨文诗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许是熬的久了,粥有些粘稠。

    “时间久了,粥稠了些,你先将就吃着,等下我清清的熬些,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脾胃弱!”杨文诗有些歉意地说道。

    金瀚泽笑笑,说道:“没事的,端来我喝着就行!”

    杨文诗轻声道:“你躺好我喂你吃吧!”

    金瀚泽道:“又不是小孩子,我身子也还没差到端不起一碗粥,我自己吃吧!”

    杨文诗见金瀚泽不肯要自己喂食,将稀粥递了过去,金瀚泽端起碗来,吃了一口,食物流进胃里,一股暖流刹那流转全身,心里踏实了许多。

    杨文诗看着金瀚泽吃粥,不停地叫金瀚泽慢着点,不多时,一碗粥被吃了个地朝天,金瀚泽擦了擦嘴,将碗递了过去,问道:“你吃了没?”

    杨文诗笑道:“还没吃呢,我给你再盛一碗,完了我再吃吧!”

    金瀚泽摆了摆手道:“我不吃了,你吃吧,谢谢你了表姐!”

    杨文诗笑了笑,盛了碗粥,就坐在金瀚泽榻边吃,金瀚泽正色道:“表姐,谢谢你了,那天将你拉到你家去,真是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杨文诗低下头,许久才低声道:“没事,我在你家待的久了,是应该回家的。”

    吃完了粥,杨文诗又将金瀚泽的药煎了,喂给金瀚泽吃了,杨文诗才道:“你在这里也没个人照顾,明天天亮了我就搬过来,也省的我镇上和这里两头跑。”

    金瀚泽连忙摆手道:“我这病一半天就好了,不麻烦表姐了!”

    “不麻烦的,我搬来这边,你和晚越总有口热饭吃吧!”

    金瀚泽道:“真不用,说不定我这病明日便好了,听说也就是这两天吧,晚菀就要回家的!”

    听金瀚泽提起晚菀来,杨文诗把头一低,低声道:“我懂了!”

    金瀚泽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表姐今晚就住在你以前那屋里吧,要是要是你不愿意我叫晚越送你回去。”

    杨文诗道:“我今晚住西厢房吧,等你病好了我立刻就走!”

    金瀚泽笑笑,挠了挠头,两人之间顿时没了话,不多时,杨文诗起身道:“那你睡吧,天晚了,我也去睡了。”

    金瀚泽点点头,目送杨文诗出了屋子,也许是药里有安神的药物,不一会金瀚泽安然睡去。

    清晨,早早的晚越就到金瀚泽的屋子里,见金瀚泽身子已经大好才安下心来。

    “昨日,陶大娘一给姐姐说你病了,姐姐就马不停蹄地过来看你了,中午把我带到镇子上,叫我把大夫给带了来!”晚越说道。

    “你姐姐昨日来过?怎么不叫她?”金瀚泽问道。

    晚越看了看门外,才道:“姐姐来时,表姐也在,姐姐看你有人照顾就没回家!”

    晚越虽然说的隐晦,金瀚泽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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