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喜乐田缘 >

第60部分

喜乐田缘-第60部分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姐姐昨日来过?怎么不叫她?”金瀚泽问道。

    晚越看了看门外,才道:“姐姐来时,表姐也在,姐姐看你有人照顾就没回家!”

    晚越虽然说的隐晦,金瀚泽却是一听就懂了,原来晚菀并不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小弟,麻烦你给我将药煎了,我尽快的养好了病,把你姐姐接回家。”金瀚泽心情大好,笑着说道。

    “哎,我就去给你煎药!”晚越兴奋地应了,就往厨房里跑去。

    吃了药,见杨文诗进了屋子,金瀚泽强打起精神来,笑道:“表姐,早啊,今天早上我感觉已经大好了!”

    杨文诗一愣,见将金瀚泽讪讪地笑,她道:“表弟也忒急了,这是要赶我走吗?”

    金瀚泽尴尬一笑道:“没有啊,我只是怕表姐担心,嘿嘿!”

    杨文诗冷冷说道:“既然你这么嫌我多余我走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碍眼呢!”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金瀚泽有心喊一下,想了想还是没有作声,不一会,晚越将煎好的药端了来,服侍金瀚泽喝了才挎起书包上学堂去了。

    金瀚泽喝了药只感觉身子还是不那么爽利,闭目躺在榻上,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下午得把晚菀亲自接回来。

第九十五章晚菀醉酒() 
晚菀心情很不好,做了一会绣工,心里好似乱麻一般,不觉气躁,中午晚云端来的饭还放在桌上,一点胃口也没有。申时,实在是心里闷得慌,叫了晚云说是陪自己出去散散心。

    两人出了衣坊,到街上转了转,晚菀一眼便看见一家名为“杜康”的小酒馆,拉扯着晚云走了进去。

    酒馆很小,也颇为干净,晚菀要了间小包间,叫了三四个小菜,老板介绍说店里有最醇香的美酒“杏花村”,晚菀叫打了些过来,惊得晚云一个劲地劝,晚菀笑道:“怕什么,衣坊就离这里不远,再说了,我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你不会扔下我不管吧!”

    晚云道:“怎么会不管姐姐呢,只是姐姐你少喝些,伤身子!”

    晚菀笑道:“我就喝一会,放心吧,你要是不喝,吃点菜,就当是晚上的晚饭了!”

    待酒菜都端了上来,晚菀先胡乱吃了些菜,才抓起酒杯来斟满,先是抿了一小口,这“杏花春”酒是粮食酿造,少了现代白酒的辣喉,倒有一丝甜甜的回甘,晚菀笑道:“这酒跟糖水似得,小云你也来点?”

    晚云摇摇头,眼中蕴着一丝担忧:“姐姐你喝吧,我没喝过酒,等下醉了我们就回不去了。”

    晚菀笑笑斟满一杯递给晚云道:“喝了它,人生有这么多的艰难了,干嘛还压抑着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晚云拗不过她,浅尝了一小口,晚菀轻轻一笑,也不再逼她,自顾自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姐姐,你慢些喝!”晚云担忧地说道。

    晚菀道:“小云,今儿你别管我了行吗,我心里不大舒服,让我好好喝了这顿酒,明日我就快活了,不醉一场我会憋死的!”

    每次都是这位长姐现在妹妹们面前挡风遮雨,她心里的苦,晚云这个做妹妹的可全部看在眼里呢,怎么会不知道呢,晚云眼圈一红,说道:“我们姐妹兄弟五人能跟姐姐是一家人,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分,只恨我们不能为姐姐分忧!”

    晚菀又饮了一杯,脸颊有些潮红:“你别管我,叫我痛痛快快醉一场就算为你大姐我分忧了!”

    晚云不在说话,见晚菀是铁了心的喝醉,心里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守在姐姐身边,安安全全地将她送回衣坊去。

    晚菀心里打定了拼却一醉的想法,依然是接二连三的将酒灌到肚子里去,渐渐地酒味似乎没了,入喉如白开水一般,舌头都似乎木了。

    “小云,你说你姐夫要是真娶了个小的回来,该咋办?”晚菀醉眼迷离。

    晚云低声道:“姐姐,你醉了,我们回家吧!”

    晚菀摇着头,笑着又将一杯酒灌下去

    傍晚,金瀚泽起来吃了一点东西,虽然头还略微有些昏沉,自己煎了药吃了,穿了一身干净衣裳,径直往镇上走去。

    到了衣坊里,一问李瑶儿说是和晚云到外边散心去了,申时有的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还没见回来。

    金瀚泽听晚云跟着一起出去的心下稍安,坐在衣坊里等晚菀,等了好久依然不见回来,渐渐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对李瑶儿说道:“我去看看去吧,这都一个时辰过了!”李瑶儿也有些担心晚菀,点了点头。

    金瀚泽出了云锦衣坊,在街道里随意地转着,几乎走遍了镇上的人经常散心的地方,依然没有见到晚菀和晚云两姊妹,只得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侧边喊了一声“姐夫!”金瀚泽回过头去,只见杜康酒馆的门口,晚云吃力第扶着晚菀,正在哪里招手呢。

    金瀚泽赶紧走过去,从晚云手里接过晚菀扶住,皱着眉头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晚云嗫嚅道:“我一直劝姐姐呢,她心里不痛快,不听我的话!”

    两人将晚菀扶到衣坊晚菀的绣房内躺下,李瑶儿皱着眉问晚云,晚云据实以告,李瑶儿想了想对金瀚泽说道:“金家二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晚菀今天喝醉肯定跟你有关!”

    金瀚泽不语,之听李瑶儿继续道:“你要是真心对待晚菀就不该叫她这么伤心!”

    金瀚泽低声道:“我心里只有晚菀一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有时候说了她也不听。”

    李瑶儿道:“说不出来就做出来啊,你老是家里藏着别的女人,这谁受得了!”

    金瀚泽道:“我已经将表姐送回家了,并且跟她说的很清楚了!”

    李瑶儿叹了口气,晚菀突然一个翻身哇地吐了一口,金瀚泽连忙将拍拍晚菀的背,等她吐完了,接过晚云递过来的水,给晚菀喂了几口才扶着晚菀躺好。

    晚云过来收拾了晚菀吐的秽物,晚菀许是吐了胃里舒服了些,梦呓般喃喃自语道:“我要回家要回家!”

    金瀚泽轻声道:“就在这里睡,等你酒醒了我接你回家。”

    晚菀睁开迷离的眼睛,傻笑道:“相公,我要回家!”

    金瀚泽拿手拢了拢她垂在额头的发,道:“明天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晚菀拿手虚指了一下金瀚泽,傻笑道:“骗人呢,我知道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明天要去接杨文诗?”

    金瀚泽抱了抱晚菀道:“不会,我把表姐送回家了,家里的女主人永远都是你!”

    晚菀一笑:“那我要回家去,我要去当女主人,你背我回家去!”

    金瀚泽一愣道:“天这么冷的,背你回家去你就着凉了,安心在这睡着吧!”

    晚菀不依,李瑶儿在一旁说道:“要不金瀚泽你就背着晚菀回家去吧,也不是太远,路上你身上的温度拥着晚菀应该不会着凉,等下叫晚云再披上一件外衣就行了!”

    晚云有些不解地看着李瑶儿,金瀚泽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搀扶下背起了晚菀就往外走,李瑶儿叫晚云那件加厚的衫子,临出来时,晚云问李瑶儿道:“瑶儿姐姐,路还是挺远的,我觉着姐姐在绣房里睡好些!”

    李瑶儿笑道:“傻丫头,趁着这个机会叫你姐姐姐夫和好啊,再说了,你姐夫惹你姐姐那么生气,罚他背你姐姐回家也是应该的!”

    晚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连忙拿起衫子追了出去。

    天有些麻了,金瀚泽一路背着晚菀回家,也许是最近这几日睡得不太好,又或者是酒实在喝的有些多了,走了不远,晚菀就在金瀚泽背上睡着了。

    晚云将衫子披在晚菀背上,一路上跟着金瀚泽,眼睛紧紧盯着晚菀,就怕她睡着了从金瀚泽的背上滑下来。

    进了家门,金瀚泽在晚云的帮助下,轻轻放下晚菀,将晚菀抱到榻上躺下,为她盖上棉被,才擦了擦额头的汗,他着凉还没痊愈,刚才进门的时候都感觉有点头昏眼花的。

    晚云见晚菀迷迷糊糊地抓起金瀚泽的手,不让金瀚泽离开,连忙给金瀚泽说了一声,道厨房做饭去了。

    不一会,晚越和姐妹们过来看了眼晚菀,扒了几口晚云做的饭食,各自回屋子去了,晚云收拾了碗筷,给金瀚泽倒了一杯茶也回屋了。

    戌时左右,晚菀醒来,又吐了一次,金瀚泽喂了两口茶,晚菀皱了皱眉,平日里她也不饮茶,茶的苦香叫晚菀猛然间有些清醒,抬起醉眼看了看金瀚泽,晚菀摇了摇头,喃喃说道:“又做梦了!”

    金瀚泽柔声道:“没做梦,你就在家里呢。”

    晚菀自顾自的盖上被子,抬头看这金瀚泽说道:“相公,如今家里也有钱了,可以满足你那个小妾回来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金瀚泽道:“不会的,这辈子就我们两个过,谁都不要,就咱俩!”

    晚菀摇摇头道:“我才不相信呢,不过相公你真优秀,前面是花蜜喜欢你,后面又来个表姐,人这一辈子太长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别的女人。”

    金瀚泽柔声道:“怎一辈子在长,从你进家门那天我就只认定了你一个了!”

    晚菀微笑着闭起眼睛,脸上一片安详:“相公,你知道吗,刚开始跟你成亲,我原想着我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觉着我应该看淡这个世界,可是慢慢的,我竟然越来越在意你,我发现我竟然爱上了你!”

    金瀚泽一愕,对于他来讲晚菀这个现代词汇用的有些奔放了,不过金瀚泽心里却从未如此满足过。

    晚菀继续道:“有时候想想这个世界真是奇妙,我糊里糊涂的成了亲,在这举目无亲的世界里,你渐渐成了我的依靠,我们从风一吹就没了顶子的茅屋走到现在,从你身边送走了花蜜,又来了杨文诗,我真的不愿意你身边有别的女人,我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我的相公,要么就给我全部,残破的我不要。”

    金瀚泽静静地听晚菀说,只听她又道:“你知道吗,我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你执意要将杨文诗接进家里来,我们可能就走到了尽头了,我心里再疼也只有自己忍着。在这个世界,我是一个残疾人,若是别的女人进了门,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第九十六章避而不见() 
金瀚泽摩挲着晚菀的手低声道:“不会的,我会治好你的腿,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我好怕!”晚菀闭着眼睛说道:“我觉着你会嫌弃我,走在街上谁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瘸子呢,杨文诗来了,我搬走了,不是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我有什么资格跟杨文诗争呢,我有时甚至不敢要求你对我一心一意的,也许面对我这样一个瘸子再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就有点过分了!”

    金瀚泽怜惜地看着晚菀道:“傻丫头,你也不想想花蜜我都没选择,又怎会为了杨文诗背叛你呢。”

    晚菀道:“上次花蜜来告诉我,当初钱员外撮合你家,你斩钉截铁地说南山可移,此情不渝。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多感动吗?”

    金瀚泽轻吻了下晚菀的手,深情说道:“这辈子只要我活着,到哪里都是这八个字——南山可移,此情不渝!”

    良久,晚菀没有再说话,金瀚泽抬眼一看,晚菀早已经睡熟了。

    金瀚泽将晚菀的手轻轻放到被子里,出去找了些土,收拾了榻前晚菀吐出来的秽物,本想着也躺在榻边,见晚菀熟睡的样子又怕吵醒了她,看看天色也到了子丑相交之时,索性合衣趴在桌上,不一会就鼾声轻起,已然睡着。

    快天亮时,晚菀翻了个身,直觉着口渴的厉害,起身抓起榻边桌上的冷茶喝了几口,透过微亮的天色,看见金瀚泽趴在桌上熟睡。

    晚菀轻轻摇了摇昏沉的头,昨天带着晚云去酒馆喝酒,喝着喝着就醉的不省人事了,隐隐约约记得金瀚泽一直在身边,自己还以为是个梦,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晚菀在榻上坐了一会,看窗外透出的光越发的亮了起来,怕吵着金瀚泽缓缓起身,回身将被子草草一叠,手碰过枕头,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只荷包,囿于刺绣技巧,在晚菀眼里这只荷包做的有些粗糙,顿时晚菀的脸上不悦起来,将荷包放回原处,轻轻打开门,眼光所及不由地一呆,门口放着一只瓷坛,正是杨文诗老提骨头汤的那只,几天时间,家里仿佛处处是别的女人的痕迹,晚菀回头幽怨地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金瀚泽,关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晚菀走后不久,金瀚泽也醒了过来,伸了伸酸痛的肌肉,转头一看,榻上哪里还有晚菀的身影,金瀚泽一惊,连忙出门一看,门口放着那只瓷坛,院子里晚云晚雨已经起来了,看见突然从屋子里出来的金瀚泽俱是一愣。

    “见着你们姐姐没?”金瀚泽黑着脸问道。

    晚云晚雨摇了摇头,晚云问道:“姐姐不在屋里?”

    金瀚泽叹口气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唉,我睡的太死了!”

    晚云见金瀚泽懊恼的样子,安慰道:“姐夫别急,想必姐姐定时酒醒了才离开的,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金瀚泽叹了口气,昨夜寅时他醒来过一次,晚菀还好端端的在榻上睡觉呢,显然是快天亮才走的。

    金瀚泽进了屋子,看着晚菀昨夜睡的床榻发呆,想不明白晚菀为何又不辞而别,就为了门口那只瓷坛。

    坐在榻上,金瀚泽左手拂过晚菀睡得地方,心里颇有些抱怨杨文诗,不经意间看见枕头下露出的一角蓝色来,揭起枕头,底下正是杨文诗上次要送金瀚泽却被拒绝的那只荷包。

    金瀚泽拿起荷包狠狠掷在地下,心里有些慌,连忙起身,出了大门,就向镇上行去。

    晚菀回到衣坊的时候,衣坊门早已打开了,晚菀一声不吭进了自己的绣房,不多时,李瑶儿听说晚菀来了,敲了门进到房里来,见晚菀一脸不悦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脸色那么差的?”

    晚菀勉强一笑:“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头有点疼。”

    李瑶儿关切地说道:“要不你在家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