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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喜乐田缘-第70部分

小说: 喜乐田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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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了才是真懂了!

    宫扇熙虽然知道民间自古都是这样教书的,但是心里却颇不以为意,即便对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又能如何,反而叫孩子们成了书呆子,于是对晚越的提问宫扇熙都是有问必答,甚至举一反三说着古代先贤的趣事,别说晚越觉着有趣,就连一旁静静听着的金瀚泽都觉着妙趣横生,若不是怕打断宫扇熙,金瀚泽都想问几个自己不太明了的典故趣事呢。

    饭菜做好了端上桌子,众人围坐在桌上,虽然那雨湖春醉的美酒叫大虎垂涎三尺,但是说什么大虎也不敢跟宫扇熙一个桌上吃饭,只道自己去厨房吃点就好。

    晚菀和金瀚泽心下诧异不已,宫扇熙却笑道:“家父驭下极严,讲究主仆森严,在家里也习惯了!”

    见晚菀和金瀚泽眼睛里依然有疑惑,宫扇熙笑了笑:“大虎,今日也不在家中,你也不必拘礼,就一起坐着吃吧!”

    大虎眉眼之间颇有些疑虑,嗫嚅道:“公子,这于礼不合”

    “叫你坐你就做!”宫扇熙皱了皱眉,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

    大虎不敢违逆,连忙挑下首坐了,屁股只担着一点凳子。

    宫扇熙在酒坛里按着古法添了些水,挨个倒在个人杯中,笑道:“这第一杯酒大家干了,祝贺金兄得脱囹圄,想来今后必定大富大贵!”

    众人饮了,晩家姊妹出了晚雨都浅浅酌了一小口,晚雨则一口干了,酒香醇咧,激的晚雨俏脸潮红。

    金瀚泽起身,给大家斟满酒杯,对着宫扇熙道:“这次多谢宫兄相助,我借花献佛,敬公子一杯酒!”

    宫扇熙笑着饮了,晚菀和众姊妹也都敬了宫扇熙,之后晚越才端起酒杯来,敬了宫扇熙三大杯。

    酒过三巡,许是美酒太过醇厚,在微醺的酒意中,众人也渐渐的放开了许多,晚雨敬了大虎几杯酒,大虎斜眼看宫扇熙只顾着和金瀚泽晚越说话,连忙抓起酒杯饮了,眉眼里直夸晚雨懂事。

    喝了一会,宫扇熙似有意无意地问晚菀道:“夫人,不知小弟是几月几日生人,我想着给小弟送套笔墨,不年不节的也没个由头!”

    一旁晚越微醺着的醉眼看着宫扇熙道:“哥哥上次送我的笔墨都还好好的呢!”

    宫扇熙笑道:“小弟,你总不能一辈子就用那一套笔墨吧,再者刚才我才说了笔冢墨池的典故,这练字哪怕是规规矩矩的馆阁体也是不容易的!”

    晚越打了一个酒嗝,显然这酒的后劲上来了,晚菀道:“相公,我看小弟是吃醉酒了吧,你扶他到屋里歇歇去吧!”

    晚越摇头不走,宫扇熙却是知道晚菀的用意,柔声对晚越说道:“小弟去休息吧,改日我再来考察你的课业,可不许偷懒啊!”

    晚越早已喝红了脸,正要说什么,却被金瀚泽拉出了屋子。

    待晚越出了屋子,晚菀才低声说道:“不瞒公子说,小弟的生辰之日我实在不知道,家父家母也是不知道他的准确生辰是那一日!”

第一百一十一章晚越的身世() 
听晚菀说家里人都不知道晚越的生辰,宫扇熙眼睛中蕴含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惊喜,偏偏脸上还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哦,怎会这样呢?莫非”

    晚菀点点头,道:“小弟是家父家母抱养来的孩子,家父母一直希望有个子嗣可以承续香火,偏偏生了我们五个女儿,后来就抱养了小弟回家,应该是我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对这个没什么印象,只是前阵子家母说村子里人告诉她有人偷偷打听晚越,家母怕失去这个儿子,找我和瀚泽商量,才将小弟的身世和盘托出!”

    宫扇熙点点头:“原来小弟的身世竟是这般悲惨!”

    晚菀道:“还请公子代为保密,在家里姊妹们都拿小弟当亲弟弟一般看待,我也不想让他跟姊妹们因为这个心里产生出芥蒂!”

    宫扇熙一边眉眼含笑,一边点头道:“这个夫人放心便是,我自晓得,在我心里也是拿晚越当自家兄弟的,断然不会害他不高兴!”

    晚菀心下虽然有些不安,但也知道宫扇熙这话不假。金瀚泽安顿晚越睡下,过来又陪着宫扇熙坐了一会,看看外面的天色,宫扇熙主仆这才辞别。

    送走宫扇熙主仆二人,晚菀和众姐妹收拾了碗筷,几人说了会话,晚云知道晚菀和金瀚泽许久不在一起,挤着眼睛强拉着其他的姐妹出了屋子。

    等晚云她们出去,屋子里倒显得有些尴尬了,这段时间心里有太多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良久,金瀚泽看了看晚菀,才低声说道:“娘子,这段时间辛苦了!”

    晚菀笑了笑,摇着头:“不辛苦,你没事就好!”

    金瀚泽走过去轻轻拥着晚菀,柔声道:“能看见你,心里好踏实,家的感觉真好!”

    晚菀将头埋在金瀚泽胸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他胸膛里心脏有力的跳动。

    金瀚泽一把将晚菀抱起,就往榻边走去,晚菀一声轻呼,红着脸指了指屋门,轻声嗔道:“门没关好呢。”

    金瀚泽一笑,轻轻将晚菀放在榻上,回身关好屋门

    晚菀仿佛一只小船在暴风肆虐的大海上一般,一次次被抛到浪尖上,仿佛与天空无限的接近

    风平浪静之后,晚菀蜷缩在金瀚泽怀里,恰似小船停靠在港湾之中,头枕着金瀚泽有力的臂膀,心里满足的似乎泡在蜜糖里一样。

    “有你,真好!”金瀚泽轻吻了下怀中晚菀的额头。

    晚菀娇羞地轻捶了下金瀚泽的胸膛,只闭着眼睛,仿佛无限享受此刻的温存。

    良久,晚菀睁开眼睛,黑暗中仿佛两点星光一般:“今日宫扇熙又问起小弟的身世了。”

    “你怎么跟他说的?”金瀚泽问。

    晚菀幽幽道:“我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又觉着这宫扇熙不会害小弟,从他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他的确很关心小弟,而且救你出来这事也是小弟央求的他,他跟看中小弟!”

    金瀚泽心下疑惑,一问才知自己在牢房里的这段日子里,晚越心里居然动了要去抵罪的心思,不由地心里十分感动。

    只听晚菀说道:“一是我直觉他不会伤害小弟;二来他的确救了你,也算得咱们的恩人,所以小弟的身世我也没有隐瞒什么,尽数通通地告诉了他!”

    金瀚泽微微沉吟片刻,突然说道:“晚菀,你有没有发现宫扇熙和小弟两人之间有什么蹊跷之处?”

    虽然黑暗中看不清金瀚泽的脸,但是晚菀还是习惯性地看了看,轻声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蹊跷?”

    金瀚泽道:“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今日我与他们二人在屋子里闲坐说话,小弟不停地问他一些课业上的疑问,宫扇熙也不厌其烦地解答,我在感慨他学识渊博的同时,突然发现他二人眉眼之间竟然有几分相似”

    晚菀听金瀚泽这样说,仔细回忆了一下,心下也是一惊,的确单从长相来看,晚越的眉毛额头和下颌确实像极了宫扇熙,不过两人气质却是天差地别,一个从容不迫,一个稚嫩急躁,想来定是与生活的环境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气质来。

    金瀚泽叫晚菀半天不语,说道:“我听岳母说小弟是从小就被收养在身边的,你说会不会这位宫掌柜就是小弟的亲人呢?”

    晚菀轻叹口气道:“我看很有这个可能,前阵子娘听说有人打听晚越,接着就是这位好掌柜搬到了衣坊隔壁,而且对小弟出奇地好,现在咱们知道这宫掌柜跟知州衙门有关系,自然当日面馆老板不敢将店盘给衣坊了,只等这这位宫掌柜呢,这么一想,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就通了!”

    半晌,金瀚泽又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让小弟跟他相认么?岳母大人会答应吗?”

    晚菀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小弟跟他的亲人相认也是无可厚非,可是爹娘将小弟拉扯大,虽然平日里看似有些过分,其实心里还是疼着他的,最起码小弟在家里比其他姊妹稍微好些!”

    金瀚泽点点头:“都是布衣百姓家里,对自己孩子都那样,比不得大户人家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单单听说有人打听晚越,岳母就紧张得不欲小弟上学,可见心里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爹娘是想着叫小弟给他们养老送终呢!”晚菀无奈地说道。

    金瀚泽一笑:“常言道养儿防老,岳父岳母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

    “看小弟的意思吧!”晚菀说道:“若真是小弟的家人找上门来,小弟愿意就随他吧,爹娘毕竟生下我们姊妹五个,再怎么着真要百年之后,我们五姊妹也能风风光光的发送二位老人!”

    金瀚泽将怀中的晚菀紧了紧,柔声道:“改天找小弟聊聊,旁敲侧击地问问小弟的意思,咱们就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翌日清晨,做了早饭,众姊妹吃了,晚菀叫晚云带着姊妹们去镇子上,顺便替自己在李瑶儿哪里告了一天假。自己便跟着金瀚泽到钱府感谢钱汝明和花蜜,坐了一会儿,留着金瀚泽在钱府跟钱汝明说话,自己抽空去了趟县衙,感谢管夫人的帮助。

    傍晚回到家中,见晚越在屋子里正练大字呢,晚菀走过去见晚越的字,随算不得有多好,却也是中规中矩,端正大方,不由地心生欢喜,赞道:“小弟这字越发的长进了许多!”

    晚越抬头一笑:“我专门找大哥哥问了书法的诀窍,虽然只是告诉了我一些最浅显的技巧,但是却十分有用!”

    晚越饶有兴味地说道:“姐姐你没见着大哥哥写的字,真草隶篆样样精通,尤其是那楷书,比我们私塾先生写的还要好!”

    晚菀笑笑:“你才读几天书,就能品评人家的书法了?还真草隶篆?”

    晚越一笑,拿笔在一旁写出四个字来,是个“家”字,分别用四种书法写就,真把晚菀给惊的说不出话来,晚越抬头看了看晚菀,有些羞涩又有些骄傲地说道:“我就会写这么一个字,还是大哥哥教我的,写的没大哥哥好!”

    晚菀心中一动,看着晚越问道:“小弟,在你心里你的大哥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晚越挠了挠头,笑道:“他人很好,学识也渊博,不过有时候我有些怕他。”

    “怕他?”晚菀好奇地问道:“他又不曾打骂你,为什么会怕他?”

    晚越道:“我也不知道,每次在他身边,只要看到他皱起眉头心里就没有惧意,他对我从来都没发过火,但是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晚菀沉思,只听晚越又道:“大虎对大哥哥当真是怕到了骨子里,姐夫出事以后,你一直为姐夫的事奔忙,大哥哥就看来看我,每次都带着好吃的饭菜小吃什么的,我觉着不好意思就央求大哥哥跟我一起吃,可是从来没见过大虎跟我们在一个桌上吃东西,每次我喊大虎来吃的时候,大虎第一时间先看大哥哥的脸色,然后找各种理由,我能感觉的出来,大虎是真不敢!”

    晚菀按下心中的疑惑,说道:“你大哥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向来主仆有别,大虎自然不敢与主子一起同桌吃饭了!”

    晚越一笑:“有时候我心里就想大哥哥若真是我的亲哥哥该多好啊!”

    晚菀仔细地看了看晚越的脸笑道:“那你就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也不枉费你大哥哥对你的一番殷切希望。”

    晚越听话地点了点头:“每隔一段时间,大哥哥都要来考察我的学问,我就是想偷懒也不行啊!大哥哥那样的学问都没能考取功名,我知道我必须得加倍的努力才行!”

    晚菀宠溺地看着晚越又抓起毛笔一笔一划地练字,一丝愁云却袭上心头。

    金瀚泽在院中劈了些柴,洗了把脸,刚坐在屋中泡了杯茶,见晚菀满腹心事地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出事了!() 
听见金瀚泽问话,晚菀道:“刚跟小弟说了会儿话,看得出他对宫扇熙心里特别的佩服,刚还说呢真希望宫扇熙是他亲哥哥!”

    金瀚泽一滞,安慰道:“好了,有些东西就是命,我看晚越这孩子还是有良心的,也许你误会他的意思了呢!”

    晚菀无奈地笑笑,其实在她何尝不知道晚越心善,心里只觉着晚越快乐就好。

    金瀚泽继续说道:“你走后,我见了花蜜,她说官府早已经发下了海捕文书,只是王三逃的太快了,叫我们俩小心些!”

    晚菀点点头:“从明天晚上开始你先送小弟上学堂再去钱府吧,你们俩在一起我心里也踏实些!”

    金瀚泽点头应了。晚上众姐妹回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了晚饭,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如今金瀚泽的事情已了,衣坊的生意自不必说,就连糕点铺子也是经营的有声有色,在表面上仿佛一切都顺利而安祥的进行着。

    就在众人沉浸在温馨中的时候,月光下,一条人影窜进了金家堡破旧的山神庙,借着晦暗的月色,那人一脸的怨毒,望着果园农舍的方向牙齿咬的格格作响:“金瀚泽,老子还就不跑了,害得老子无容身之地,老子要不搞得你家破人亡,老子的姓倒着写!”

    翌日,在鸡鸣狗吠声中,金瀚泽将晚越送到学堂门口,看着他进去之后,才赶到钱府做事,最近钱汝明嘱咐金瀚泽将药库盘一下,因此金瀚泽叮嘱晚越,中午回家时,锅里有剩下的饭菜,叫热热凑合吃了。

    晚菀回到衣坊,立刻投入到了华服的制作设计当中,中午吃了午饭,闲来无事,想起兄弟晚越来,借着感激宫扇熙的名义,在糕点铺子里提了两包上好的点心,进了盛雅斋的大门。

    对于晚菀的来访,宫扇熙稍稍觉得有些意外,两人虽说是邻居,平日里晚菀几乎就没进过盛雅斋的门。

    对于盛雅斋的货物陈列,东西不多,却颇为别致,宫扇熙笑着将晚菀迎进后堂,晚菀又拿眼看了看这后堂,完完全全是一介富家书生的风格,古色古香中透出一丝逸趣来,尤其是案头那一架古琴,尾部颇有些烧灼的痕迹,晚菀知道宫扇熙阔绰,见那古琴时,眼角竟然微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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