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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喜乐田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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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菀扶着宫扇熙坐在床沿,只见宫扇熙的右腿几乎被鲜血染透,晚菀大惊:“流了这么多血?你等着,我去请大夫!”

    “别!”宫扇熙连忙拉住晚菀的手臂:“不用找大夫,只是徒增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晚菀急道:“可是你流了这么多血”

    宫扇熙看了看晚菀开口说道:“烦请夫人跟店家要一壶酒来,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晚菀心里没了主意,登时点头下了楼,要了一壶好酒,那店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晚菀,直把晚菀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取了酒来,宫扇熙将裤腿轻轻拉了上去,只见膝盖的上面两寸处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宫扇熙轻微的一个动作,血就渗出一些来。

    宫扇熙一手拿起酒壶,咬了咬牙,尽数倾倒在伤腿上,酒液渗入伤口,宫扇熙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节发白,看来这一下酒对伤口的刺激让宫扇熙异常剧痛。

    好一会,宫扇熙才呼出气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听不清楚的话,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晚菀连忙从包裹里拿出一件棉布的衣服来,几下撕成布条,走过去想要给他包扎,宫扇熙连忙用手拦了拦:“夫人,我自己来就是了,怎敢”

    晚菀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有些生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什么男女大防,你不是不喜腐儒么,今日怎么也生出这样迂腐的想法!”

第一百三十三章救治() 
被晚菀呵斥了一句,宫扇熙苦笑,只得看着晚菀给自己裹伤,为了防止鲜血渗出来,晚菀极其小心地包扎,宫扇熙一动不动地看着晚菀半跪在地上,心里涌起别样的感动。

    “多谢夫人了!”宫扇熙见晚菀包扎完毕,感动地说道。

    晚菀说道:“你受伤如此严重,今日就先睡在床上,希望明早起来的时候伤口等结痂就好,你别用力,随着我的力量!”

    晚菀抱起宫扇熙的腿轻轻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收拾了一下屋子里的血渍,回过头,见宫扇熙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两人一对视,脸色俱是一红。

    “公子出外办事,怎会遇见那伙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又是什么人?”晚菀打破尴尬,问宫扇熙道。

    宫扇熙冷笑一声道:“那些人是谁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无意间得罪的仇家派来的吧!”

    “你一个官府的刑名师爷怎么得罪了那些人?”晚菀感到很惊讶。

    宫扇熙道:“夫人,你就别管这些了,今晚我到你这里歇一宿,等伤口好些了我就离开!”

    晚菀见宫扇熙嘴唇有些干裂,想是刚才流血过多所致,起身倒了杯水,端给他,道:“你歇着就是了,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总得注意自己的身子,何况你还是我家小弟的亲大哥。”

    宫扇熙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忧色,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不说那些烦心事了,不知夫人怎么到了江州城呢?”

    晚菀见宫扇熙也没有休息的意思,索性陪他聊一会:“最近衣坊里里新做了几套款式新颖的夏装,没想到招来很多人竞相定制,如此受欢迎完全出乎了我跟瑶儿的意料,这才几天,用作装饰点缀的一些布料丝绸眼看着就要用完,绸缎庄派人去催货,却没想到这批布料没有存货,若是现在立刻重新织造,又需要很长的时间,没奈何,我跟瑶儿和花蜜商量了一下,就来到江州希望可以找到所用布料的替代品!”

    “哦。”宫扇熙问道:“夫人心灵手巧,想必那夏装做的定是巧夺天工,夫人可找到能替代的布匹了么?”

    晚菀叹口气道:“找是找了一些,有一种料子叫冰绮晕的,做夏装最是合适,甚至比我以前选的紫烟罗更为合适,但是价钱也高,这两日还在谈。”

    宫扇熙微笑道:“夫人的眼光独到,这冰绮晕必定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可以对于衣装我不懂,不能给夫人一些帮助,甚为遗憾!”

    晚菀笑道:“术业有专攻,公子是做大事的人,自是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留心。”

    晚菀见宫扇熙眼神有些迷离,连忙说道:“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想来也困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在桌上趴一晚上就行。”

    宫扇熙歉意地道了声抱歉,晚菀笑笑,吹熄了蜡烛。

    趴在桌上,晚菀并没有睡着,不多时,床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晚菀知道宫扇熙已经睡着了,想起家里的金瀚泽和兄弟姐妹们,晚菀不由地叹了口气,离开曲水县城已经三四天了,除去路上的两日,在江州的这日子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收获。

    到了天亮,晚菀见宫扇熙还躺在床上,以为他这些日子累坏了,也没敢打扰他,洗漱了以后在客栈楼下要了碗豆花吃了,另有端了一碗上来,进屋子之前晚菀故意咳了两声,里面确实毫无动静,晚菀心里感到有些不对,按照宫扇熙的警觉不可能没有一丝的动静,连忙进了屋子,却见宫扇熙还在床上躺着,拿手搭在他额头试了一下,有些发烫。

    也许是昨夜处理伤口的时候有些不妥当吧,晚菀心里一慌,连忙出了门,直奔城里的医馆而去。

    出诊的大夫姓孙,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到客栈里替宫扇熙把了脉,看了腿上的伤口,详细询问了昏迷前的征兆之后,开了两剂药,叫晚菀先抓些给病人服用。并详细叮嘱需要卧床静养些时日,晚菀付了诊金,将孙大夫送了出去,抓了两剂药,一到客栈就先给宫扇熙煎了。

    直到夜晚华灯初上,宫扇熙才退了烧,悠悠转醒,晚菀赶紧叫客栈伙计给煮了些粥,喂他吃了,隔了大约半个时辰,端来了药令宫扇熙赶紧吃了。

    宫扇熙醒来时,早就知道自己大约是昏迷了,见晚菀忙前忙后的照顾自己,心里不由地勇气了一阵感动:“夫人,这次若是没有你,我可能就一辈子再也不能回到曲水了!”

    晚菀笑了笑,收拾了下药碗,说道:“在曲水的时候,你帮助了我们,今日能有机缘报这份恩情,也是上天的眷顾!”

    宫扇熙笑了笑:“那些事情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呢,倒是这次你真正救了我的命!”

    晚菀笑道:“这次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举手之劳呢?”顿了顿,晚菀又说道:“什么事情都别想了,好好养伤吧,伤养好了,咱们一起回曲水!”

    宫扇熙摇了摇头:“夫人,我现在被仇家追杀,命在顷刻,你我还是莫要在一起的好,万一我回不去了,小弟也有个至亲的人照顾。”

    晚菀假作嗔怪道:“看你说的是什么话,要回就一起回去,小弟是你的亲兄弟,将来自该由你照应,何况谁还会嫌自己的亲人少,自然是多一个亲人多一份关爱!”

    宫扇熙见晚菀态度坚决,也不忍拂了她的心意,笑了笑,不再说话。

    晚菀在隔壁另开了个房间,嘱咐宫扇熙安心养伤,有事喊一声,便出了屋子。

    金瀚泽感觉最近眼皮一直在跳,强行摒弃了不好的念头,下了工在市集上买了些新鲜蔬菜和油盐等物,正打算回果园农舍,不巧,正好碰见杨文诗。

    要躲已是来不及了,金瀚泽笑了笑:“表姐也来买菜?”

    杨文诗点点头,说道:“晚菀不在家,里里外外都得靠你一个人,实在是难为你了!”

    金瀚泽应道:“也没什么的,我也就是采买些蔬菜,小云小雨给大家做饭呢。”

    杨文诗叹息一声,道:“目下衣坊里生意那么忙的,晚云晚雨还得回去做饭,唉,这晚菀不在的几日里,家里没有个女人还真是不行。”

    金瀚泽笑笑,就要离开,却听杨文诗说道:“表弟呀,我看不如这样吧,晚菀不在的这几天,我替你照顾孩子们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没有什么事情,再者也能到你家里蹭口吃的,你可莫嫌弃我吃的多哦!”

    金瀚泽一惊,连忙笑着说:“怎么敢劳动表姐的大驾呢,晚菀去了几天了,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说不定我这一回家,她就在家里等着我呢!呵呵。”

    杨文诗道:“晚菀替衣坊里采买丝绸去了,要回肯定得先回衣坊,刚我去衣坊,李瑶儿还说呢,晚菀怕是还得两三天才能回来呢,怎么莫非弟弟害怕我不会照顾人么?”

    “没有没有,表姐误会了!”金瀚泽皱着眉,摆了摆手:“表姐还养着蚕呢,要是因为照顾我们一家而耽误了春蚕可就不大好了,再说再说终究男女有别,表姐就这么到家里照顾弟弟妹妹,被别人看到了,难免说闲话,与表姐的名声可不大好!”

    听了这话,杨文诗掏出手帕来,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说道:“我算是听出来了,表弟是嫌弃我一个寡妇到了你家,污了你的清誉,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原以为表弟与那些蠢人不同,却原来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金瀚泽愕然,眼看着杨文诗哭泣,此时又身在闹市之中,赶紧手忙脚乱地劝道:“表姐误会了我,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你先别哭啊,这么多人的叫别人看见如何是好!”

    杨文诗擦着眼泪,道:“我不管,反正我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别人看见就看见吧,我自悲叹自己的苦命都不行么?”

    金瀚泽没了法子,眼看着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甚至身边就有人用疑惑地眼神看着他们两人。

    “以前的事情休要再提了,若表姐还是这样,那我就走了!”金瀚泽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怒意。

    “你当真这样狠心?”杨文诗眼泪汪汪地看着金瀚泽。

    金瀚泽二话不说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料斜里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哟,一个大男人在闹市之中欺负一个弱女子,亏得还有脸生气!”

    金瀚泽转头一看,见人群中走过来一个穿着华贵的少女,肤如凝脂,身段窈窕,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微微吊起,美则美矣,却似乎破坏了那张俏脸上的完美。晚菀若在此处,肯定认识这名少女,她正是宫扇熙口中吏部天官郑尚书的嫡女——郑妍。

    郑妍走出人群,看着金瀚泽,嘴角处尽是深深的讥笑之色:“看这位公子生的仪表堂堂,却原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天爷给了你一副好皮囊,你用来欺负弱女子,正是好大的本事呀!”

第一百三十四章臭豆腐() 
郑妍的一句话,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对着金瀚泽指指点点,金瀚泽脸色一片通红,正要解释,却听郑妍又嗤笑道:“还会脸红?若是不做亏心的事情,脸红什么?曲水县号称礼仪诗书之乡,端是你这种人玷污了家乡的美名!”

    “你是谁?我自与我表姐说话,干你何事?”金瀚泽听郑妍话越说越不堪,连忙梗着脖子说道。

    “你面前的女子若是你的表姐,看你也是个读书人,自然知道孝悌的道理,刚才见你对你表姐恶语相向,难道这是一个儒家门徒应有的做派么?”郑妍毫不示弱,盯着金瀚泽冷笑着质问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得,虽然不干我事,但是非公理如黑白之色,你管的了天下悠悠众口?”

    金瀚泽见众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又见这女子巧舌如簧,心中一乱竟然无从辩驳,知道再待在此处定是被那女子说的越来越不堪了,握了握拳,回身就走,众人的目光由鄙夷纷纷转为诧异,俨然已经作实了金瀚泽不堪的人品。

    对于众人的指责,金瀚泽只当不知,匆匆挤出人群。郑妍拉了拉杨文诗的手,道:“表姐也别太伤心了。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杨文诗点点头,两人在众人同情的眼神里离去。

    司晨巷杨文诗的家里,郑妍好奇地看了看杨文诗不算富裕的屋子,问杨文诗道:“刚才那男子是你表弟?你们又因何起了争执?”

    杨文诗低声道:“我丈夫早亡,我一向属意于我的表弟,情愿与他做个小妾,可是表弟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在他心里只有他的妻子一人而已,无论我怎么迁就,都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郑妍突然生出一丝同病相怜来,尽管在她心里,杨文诗与自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感情受挫竟似如此相像。

    “哦,我以为他是哪里的登徒子,欺负了你呢!”郑妍略带歉意地说。

    “没事的!”杨文诗勉强地笑了笑:“得不得罪他的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心里只有晚菀!”

    “晚菀?”郑妍直到现在才听出来,原来刚才那人竟然是晚菀的丈夫。

    “晚菀这跛子还真是好命,家里有个疼她的丈夫,外面还有个关系暧昧的情人,你表弟直到她的事情么?”郑妍想起宫扇熙来,不无醋意地说道。

    杨文诗微微一愣,说道:“知道又能怎样,又没有真凭实据,而且你别看晚菀那个样子,最是会狐媚男人,表弟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郑妍哼了一声,恨恨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男人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杨文诗说道:“表弟的人其实很老实,自从晚菀嫁给他之后,就把娘家的弟弟妹妹全部接到表弟家里,不但吃喝都是表弟的,还出钱给自己的两个妹妹在市集东头开了家糕饼店,听说生意还不错!”

    “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郑妍义愤填膺地说道:“既然嫁了人了,就应该相夫教子,以夫家的利益为重,怎能将自己的弟弟妹妹硬塞进夫家,这算什么?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么?正是岂有此理!”

    杨文诗看了看郑妍,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表弟却听不进别人的劝告,我有时候都替表弟着急,这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怕是都给了娘家了!”

    郑妍说道:“你表弟执迷不悟,也不识得你的好意。且由他去,看最后谁后悔,至于这晚菀仔细想想当真是有些可恶了,表姐你放心,这口气我替你和你表弟出了!”

    杨文诗连忙敛衽福了福,问道:“多谢郑小姐了,只是不知道郑小姐要如何替了出这口气?”

    郑妍冷冷一笑:“她不是出钱给自己妹妹开了家糕饼店么,你看着就是,看我怎么搞臭她!”

    江州城,永福客栈。

    大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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