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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喜乐田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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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不屈冷笑一声:“将如此污秽之物卖于人食用,其心可诛。如此下劣的行径,岂是人之所为?左右将此贼拿下,先关到县衙南狱,待赵大人来了发落!”

    衙役应了一声,将张一顺手脚缚住,张一顺突然高声对自己的妻子王氏说道:“悔不听你的良言相劝,你可到镇上悦宾客栈投靠我的旧友”

    “带走!”韩不屈吼了一声,一行人浩浩荡荡押着张一顺出了门向县衙走去。

    王氏见衙役们押着自己的丈夫张一顺走了,在地上坐起身来,哭了一阵,暗叹自己悲苦的命运,突然想起张一顺临走时说的话来,连忙擦干眼泪,也顾不得锁门,急匆匆就向镇上悦宾客栈跑去。

    只记得张一顺曾经说过,令他做粪汁豆腐的原是一个富贵的女子,还没有束发,应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好像是姓郑。王氏将这些特征说给悦宾客栈的小二听,小二看了看王氏一副穷苦的打扮,初时并不愿意相告,王氏带着哭腔磨了好一阵,那小二才不耐烦,随手指了指楼上:“天字一号房,若是那小姐问起,你可不许说是我告诉你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可惹不起!”

    王氏千恩万谢地应了,走上楼去,到了天字号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就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声音问道:“谁啊?”声音绵细好听,似乳燕归林。

    吱呀一声轻响,门缝里钻出一个梳着小髻大约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来,王氏连忙低了头,敛衽道:“敢问是郑小姐么?”

    那小姑娘掩口笑了笑:“我不是,我是小姐的丫头允儿,你找我们家小姐有事?”说着话,上下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如同农妇似得妇人。

    王氏也曾在镇上富贵的人家帮过几天工,于礼数上也知道一些,连忙说道:“请允儿姑娘向郑小姐禀报一声,就说卖豆腐的张一顺家的,有急事求见小姐,万请小姐看在菩萨面上见奴家一面!”

    丫鬟允儿听她说的姿态很低,心里也暗自纳闷,往常府里的仆妇穿的都比眼前这夫人穿的好,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此人称找郑小姐,想必与自家小姐是认识的,看她一脸的着急神色,说不定真的有什么急事,最近小姐脾气有些坏,自己可不敢招惹。

    “那你在门口等着!”允儿说了一声,又吱呀一声,将门关上。

    半晌,门开了,允儿探出头来:“小姐叫你进去说话!”

    王氏赶忙应了,跟着允儿进了屋子,只见堂前桌上正做着一位妙龄小姐喝茶呢,一身华贵的衣衫衬的娇俏的脸颊风情万种,闭月羞花。

    王氏顾不得自惭形秽,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道:“郑小姐,求您救救我当家的,他现在被县衙抓了去!”

    当这王氏进来的时候,郑妍看到她那身打着补丁的衣衫和平庸的相貌就打心眼里看不起她,此刻叫她二话不说就跪了,连声要自己救她当家的,心里有些厌恶,使个眼色,叫允儿到门口盯着,开口说道:“你起来吧,到底怎么了?”

    王氏起身,始终不敢看一眼郑妍,低声说道:“我当家的卖豆腐的张一顺,自从领了小姐的差事,一直不敢怠慢,谁知今日突然来了官府的县丞韩大人,在我家搜出粪桶和臭豆腐,我夫独自承担了祸事,暗里叫我来寻小姐,请小姐看在菩萨的份上救我夫君,我给您磕头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遇险() 
王氏说着话又要去磕头,郑妍厌恶地说道:“别磕头,这事是你家丈夫所为,国有国法,朝廷对此行径查的极严,你来找我也没有用,我一个女子也没有那个本事呀!”

    王氏一听,连忙跪下哀求道:“小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此事原是收了您的十两银子”

    “住口!”郑妍厉喝一声:“你可知诬陷好人是何等罪责么?”

    王氏虽没读过一天书,但是听郑妍的语气,显然是不打算管这事了,想起自己改嫁后,如今男人担了这等祸事,怕是有得发配充军,此生说不得得守一辈子寡,别人不晓得守寡的滋味,她可是深切地感受过,当下心一横,直视着郑妍说道:“郑小姐,我当家的原是本分的老实人,是您拿了十两银子要我当家的做些气味熏天的东西恶心人家糕饼的铺子,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恩怨,也恨自家的丈夫见利忘义,听我丈夫说,当时他就说出用粪汁炮制臭豆腐的法子来,当时你听了也没有说什么,想必也是同意的,如今被官府知道,将我丈夫关进大牢里,县丞大人问时我夫一力担下,不曾吐露小姐与此事的半点瓜葛,原想着小姐可在我丈夫落难时拉一把手,若是小姐见死不救,少不得小妇人只有将此事原委说于官府了!”

    “你在威胁我?”郑妍听罢,眼神愤怒中透着寒光。

    咕地一声,王氏吓的咽了口吐沫。

    “也不怕告诉你,就是你到官府告发了本小姐,小小曲水县能奈我何?”郑妍轻蔑地看了看王氏,宰相门前七品官,一般的县令在郑妍眼中也就跟自己府里的门子差不多!

    王氏一听这话,坐倒在地上,大哭着撒起泼来:“郑小姐啊,你不管这事,我丈夫就得吃官司,我前面的丈夫死的早,嫁了张一顺,原想着好好过日子,如今又摊上这事,这不是又要叫我守寡吗?还不如死了干净,我今晚就吊死在你门前得了,呜呜”

    “噤声!”郑妍怒喝一声:“你这妇人一点规矩也没有,以为这是你那狗窝似的家么!”

    王氏抽抽搭搭说道:“丈夫都快没了,这脸我也不要了,这么大的事情叫我丈夫一人担着,小妇人心里委屈!”

    郑妍见这王氏如滚刀肉一般,看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别个倒也不怕,单单就怕御史台的言官门获知此事,很多年前,皇帝就下诏,允许言官们风闻言事,若是真个有不开眼的奏到皇帝哪里,为了这点小事给父亲惹了麻烦,真是有些得不偿失。

    郑妍叹了口气,狠狠瞪了王氏一眼:“你起来吧,我还真怕你死在这儿,这事我管了!”

    王氏一听,见郑妍虽然一脸的厌恶表情,但是好歹松了口,也不敢起来,连忙砰砰地磕起响头来:“多谢郑小姐,多谢郑小姐”

    郑妍见她虽然只磕了几个头,额上却已经见血,心里突然一软:“你起来,若将血渍弄到地上,这事我就不管了,你自找别人去吧!”声音里虽然带着嫌弃,却不似先前那般严厉了。

    王氏一听,连忙停住,却不料头已磕破,地上有指头大小的一团血渍,王氏连忙拉起袖子使劲的擦了擦地板,看到了无痕迹了才站起身。

    半晌,郑妍说道:“你连夜去探监,不管用什么方法,见到你那腌臜丈夫,让他一口咬定与糕饼铺子有恩怨,做那腌臜东西原只为恶心她们,那些腌臜的臭豆腐不曾卖给任何一个人,我明天就去找县丞,不出三天你那丈夫必定回到家中去!”

    王氏连忙点头答应,告了辞正要出去,又听郑妍说道:“记住,无论受不受刑只这样说,否则你就继续守寡吧!”

    王氏连连应声答应,出了客栈,先到家收拾了一床铺盖,直奔了县衙大牢。

    县衙的大牢设在衙署的南边,因此有南狱之称。王氏进了狱门,只说怕丈夫身子弱,怕铺盖太薄着了病,因此送来一床铺盖。

    将郑妍先前给张一顺的部分银子行了贿赂以后,狱卒阴笑着将王氏带到了关押张一顺的地方。

    王氏将求见郑妍,并得到承诺愿意救他的话对张一顺说了,又把郑妍交代的话一字不漏地悄声说给张一顺。

    张一顺摸了摸王氏额上的伤口,虽然很小且已经结痂,这才后悔莫及,夫妻俩抱头痛哭。

    却说晚菀从寿生堂买了上好的金疮药,又在一家客栈里切了两斤牛肉和一只烧鸡,这才踏着月光,赶紧地往破山神庙赶,血色中,行色匆匆的晚菀根本没有注意到,当她从城门出来时,不多久一个黑色的身影远远地吊在她的身后。

    走进破庙,借着月光,却哪里有宫扇熙的身影,晚菀叫了两声,见无人应答,只道是宫扇熙又怕连累她,独自一人逃了,气得险些将手里的牛肉和烧鸡扔了。

    晚菀坐在地上的草里正生着闷气,猛然间,山神的供台上亮了,晚菀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山神显灵,转头一看,见一身白衣的宫扇熙手里点着半截烛火,站在那边微笑着看着晚菀。

    “吓死我了!”晚菀拍了拍胸脯,嗔怪地说道:“以为你又一个人跑了呢!”

    宫扇熙走过来,将半截蜡烛放到破旧不堪的供桌上,笑道:“我怕那伙人寻了来,一直藏在山神塑像的后面,这不还找到了这半截蜡烛,应该可以亮小半个时辰吧!”

    晚菀将荷叶抱着的牛肉和烧鸡摊开,说道:“快过来吃点吧,这两天肯定没怎么吃过东西吧,多吃点,补补身子!”

    “好!”宫扇熙笑着应了,正要走过来,猛然间,异变陡生,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门外蹿进来,直接扑向离门口并不远的晚菀,宫扇熙目眦欲裂,正要去救却已是不及。

    “别过来!”那黑衣人厉喝一声,宫扇熙骤然停住脚步,右腿上因为猛地一停,顿时慢慢地渗出些血渍来。

    黑衣人将一把尖刀抵在晚菀的咽喉要害上,狞笑道:“没想到我能得了这场富贵,哈哈!”

    宫扇熙腿上吃痛,索性无所谓似得坐在地上:“是啊,富贵这东西是命,命里有,挡都挡不住,命里没,求也求不来!”

    “少废话!”那黑衣人一手拿刀制住晚菀,一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扔到宫扇熙跟前,狰狞说道:“你也是一代人杰,死在我刀下必定委屈,干脆自己扎了心窝,也算有个全尸!”

    宫扇熙拾起面前的匕首,拿手试了下刃上的锋芒,笑道:“你是个小头目吧,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也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句话就叫我把命给你,你自己觉着我会答应吗?”

    那黑衣人笑道:“这妞是你的姘头吧,为了你半夜出城给你送吃的,倒也是情真意切,不过也只能在阴世里做夫妻了,你若自己了结了,这妞我马上给你送到那边去,若是还想着负隅顽抗,嘿嘿,等我弄死你了,让这妞陪我们十几个兄弟乐呵乐呵再给你送到阴世去,你自己挑!”

    宫扇熙脸色微微一变,仍旧笑着说道:“看来我是没得选了,左右是都个死!”

    黑衣人笑道:“那就快点,对了,像你这样身份的人归天时,是不是还要喊一声算作是告知天地的意思?那咱们就不留遗憾,我替你喊!”

    那黑衣人狞笑一声,扯着嗓子:“恭送镇”

    却见宫扇熙突然看着黑衣人身后喊道:“大虎,留活口!”

    那黑衣人悚然而惊,连忙回头,背后却哪里有人,心里咯噔一下,正要回头,猛然觉得头上一痛,所有的意识和力量仿佛如扎破了的水囊似得,飞快地泄出自己的身体,似乎遥远处一声女人的尖叫传来,接着眼前一黑,魂归幽冥。

    那一声女人的尖叫正是晚菀发出,就在黑衣人转头的刹那,宫扇熙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匕首向黑衣人掷来,匕首几乎贴着晚菀的发髻而过,噗地一声轻响,深深扎入到黑衣人的太阳穴中,黑衣人意识立刻飞速消散,晚菀尖叫一声,一把拨开黑衣人扼住自己咽喉的手,就在黑衣人倒地的瞬间,从他身边逃开,滚到一旁铺满甘草的地上。

    宫扇熙则心有余悸地大口喘着气,刚才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一瞬间耗费的心力和体力让他几乎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晚菀也在惊悸中喘息,那自宫扇熙手中飞来的寒光几度叫晚菀觉得是来索自己性命的无常。

    人血至腥,不一会,晚菀就觉着被那腥味刺激地胃里不住的翻腾。

    “把那尸体拖到墙角去!”宫扇熙有些虚弱地说道。

    晚菀看了看宫扇熙,知道现在的他力有未逮,只得忍着恶心和恐惧将黑衣人的尸体强拉硬拽地拖到破庙最边角的地方,才抓起地上的牛肉和烧鸡,扶着宫扇熙到了破庙的另一边。

第一百三十九章刁难() 
金瀚泽回到家里,见晚霜晚雨已经睡了,到了第二天大清早,才将昨夜县丞抓了张一顺的事告诉她俩,两姊妹亦是十分高兴,连忙收拾了东西,到了镇上一看,果然不见了张一顺的臭豆腐摊,两人急忙开了门,今天正好逢集,得赶到中午之前做些点心糕饼之类的。

    正在忙碌,猛地门前一黑,两姊妹抬头时,却见门口站着衣衫华贵,一脸冷笑的郑妍,昨日早晨,郑妍与金瀚泽险些吵起来,晚霜晚雪自然是认识的,晚雪有些怕,晚霜壮着胆子道:“这位小姐,可是要买点心糕饼吗?”

    郑妍一脸冷笑:“点心,从小我都吃腻了,再说就你们这巴掌大的小店能做出什么像样的点心!”

    晚霜道:“小姐,您是贵人,自然看不上我们做的这些点心了,城里有大的点心铺子,小姐自然可以去那边!”

    郑妍冷笑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本小姐今儿突然高兴了,还偏要在你们店里定制一批点心!”

    晚霜道:“我们手艺粗糙,怕是不合贵人的口味,小姐还是另觅他处吧!”

    郑妍道:“店不大,还学别人店大欺客?”

    晚霜与晚雪互视了一眼,正要说话,只听门口又有一道声音说道:“小姐若是觉着这里店大欺客可以到其他地方去啊,乡野小镇的的确比不得大地方!”

    郑妍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娇俏的少女站在门外,看那身穿着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子。

    “花姐姐!”晚霜听见声音,立刻高兴地喊了一声,门口处的正是花蜜。

    郑妍好奇地看了看花蜜:“你就是云锦绸缎庄的东家花蜜?”

    花蜜笑了笑:“我也听说镇子上来了一位阔绰的郑小姐,一口气在云锦衣坊里订了七套华服,今日才见到小姐,三生有幸啊!”

    郑妍一笑:“我欲在此处订些小点心,可是这间小店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状况,三番四次的推诿,就是在京城也没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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