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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喜乐田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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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杨德顺匆匆赶来,拱手道:“少主人今日有事不能亲送金公子和夫人,特命我来送送二位!”

    金瀚泽和晚菀连忙让杨德顺上座,杨德顺只是摇头,着人端上来一坛美酒,晚菀不喜饮酒,金瀚泽倒是饮了两碗,酒性颇烈,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

    吃完饭,杨德顺亲自送二人出了守备衙门,门口早就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面边角各肃然站着四个全身铠甲的士卒,手执利刃,每人身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

    谷底背宫扇熙上来的侯三一身劲装迎了上来:“金公子,夫人,我奉我家少主人的吩咐,和这四名兵士送二位回曲水。”

    “不用,不用”金瀚泽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道。

    杨德顺道:“如今江州城里有一股说不明的势力,连我家少主人都敢伤,更别说别人了。”他指了指马车四周牵马的兵士道:“这四人都是守备营的精卒,骁勇忠诚,可保二位一路平安到家,这是少主人的意思,是少主人对二位的爱重,金公子就莫要再推辞了。”

    二人知道推辞不掉,谢了宫扇熙和杨德顺。在侯三的一声长啸中,马车在四位精卒的护送下,向曲水驶去

    而在江州城的另一边城门口,一辆马车驶了出去直直背向京城的方向,车里坐着的正是面沉似水的郑妍和小丫头允儿。

    “停车!”郑妍喊了一声,在一阵“吁”声里,马车缓缓停在路边,车帘外车夫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郑妍咬了咬丰腴的唇,说道:“调转马车,去曲水!”

    外面车夫一愣,道了声“是!”,不一会调转了马车按照原路折返了回去。

    允儿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小姐如此委曲求全,小王爷何忍辜负小姐如此深情!”

    郑妍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闻言,玉手紧紧攥在了一起,脑海中闪出晚菀的样子来,心中暗自恨恨道:“都怪你!晚菀,你等着”

    直到进了曲水城,在一众百姓诧异的目光里,马车停在了云锦衣坊的门口,李瑶儿以为又是哪里的达官贵人订制华服呢,出门一看,见是金瀚泽夫妇从马车里走下来,多日不见,自是一番长吁短叹。

    晚菀邀请侯三和那四位精卒一起吃饭,侯三等人连忙推辞,说是要尽快回江州守备营交差,晚菀连忙拿了几两银子,言道弟兄们一路辛苦,权且喝碗茶去。侯三不肯,还是金瀚泽强塞到他手里,侯三只得收了,谢过金瀚泽夫妇,带着那四名精卒赶着马车离了曲水。

    傍晚,金瀚泽晚菀着人喊来花蜜,带着众姊妹和李瑶儿等人到四珍楼好好要了桌席,席间,问起此次江州之行的经历,晚菀只说是江州遇到匪患,幸遇江州守备杨德顺剿贼才得以获救并将二人送了回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乞丐闹事() 
一个月后,宫扇熙带着大虎和侯三回到了曲水,众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了顿饭,宫扇熙带着侯三见到了晚越,叫他认了少主人。

    本来宫扇熙是打算带着晚越认祖归宗的,为此专门找到晚越十分隐晦地跟他说了,晚越不愿意,希望给他点时间,宫扇熙也只能过段时间再说了。

    对于宫扇熙真正的身份,金瀚泽和晚菀一直有所猜测,能叫江州城里五品的守备杨德顺以少主人呼之,敢当面斥责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可见宫扇熙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知州衙门的刑名师爷。

    晚菀以前也曾当面问过金瀚泽的身份,金瀚泽当时说到时候自然知晓,对于金瀚泽的猜测,晚菀也只有婉言劝说金瀚泽压下好奇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论宫扇熙的何种身份都将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望其项背的,倒不如顺其自然,更何况还有晚越那层关系,只装作不知拿他做个好友就是。

    郑妍回到曲水,暗中派人仔细地打听了一下晚菀,本想着找出来哪怕一丝半点的瑕疵,然后大作文章,然而打听出来的事情却是尽人皆知,就算大肆宣扬出去,也无法达到借题发挥的目的,再加上宫扇熙回归之后,两家经常互相请客,越发的比以前亲密了,郑妍无计可施,只恨的牙痒痒。

    思来想去,郑妍满心的不忿,叫允儿找来一个机灵的小厮,吩咐小厮将城里的乞丐头找来。

    这小厮不明所以,连忙跑到城里的城隍庙,恰巧碰见孙二,孙二自从上次替王三取讹诈的钱,后来听说王三被抓,这孙二二话不说就奔了外地,后来听说也没有官府的人找过他,这才回来,正好碰上这要找乞丐头的郑府小厮,两人一对话,孙二眼睛一亮,虽说自己是乞丐,可是跑路的这段日子里把一点微薄的积蓄也花光了,别处也有丐帮,当真把他逼到了绝路了,这一回来正愁没钱呢,连忙称自己是曲水的丐帮的话事人,两人一拍即合,孙二跟着小厮就到了郑妍的住处。

    郑妍在司晨巷租了一座小院子,虽说小些,倒也别致,前阵子尚书府的人找到曲水,郑妍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郑择端老来得了这么一个闺女,自是千爱万宠的,没奈何,只得拍了些家丁奶妈婆子来曲水伺候郑妍,这些人一到曲水,把这院子弄得井井有条,还真像那么回事。

    孙二见了郑妍,惊为天人,加上郑妍出手豪阔,几下将孙二唬得服服帖帖的,孙二只恨自己认识郑妍太迟了,听说郑妍要整云锦衣坊,马上成了急先锋,不住地出谋划策,郑妍知道云锦衣坊旁边就是盛雅斋,自己心里的那位可就住在这里面,投鼠忌器,不想把事情闹大,孙二当即拍着胸脯道:“这又何难,小姐只管放心,保准叫那云锦衣坊这生意做不下去!”

    虽然孙二身上那股汗臭的馊味叫她一阵阵的犯恶心,但是对于孙二的态度,郑妍自是满意,着人给了孙二二十两银子,言道事成之后另有重赏。

    孙二满心欢喜地出了小院子,马不停蹄直奔城隍庙,将附近的叫花子们集中到一起,朗声道:“诸位兄弟,我不在曲水这阵子叫兄弟们受苦了,怎么才能带领着兄弟们吃饱肚子也一直是我的心愿,正好这两人有一位大人物给了我十两纹银,从明天开始,一日三餐都可到我这里领取两个馒头,一碟小菜,咱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件就是搞垮云锦衣坊!”

    听说每餐能领到两个馒头一碟小菜,众乞丐都沸腾了,他们本就是社会最底层的无产者,自然没有什么是非观念,谁给钱就给谁干活,何况无理搅闹对这些人而言就跟做游戏似得,还能填饱肚子这可就太好了!

    底下一个年龄大些的乞丐问道:“孙哥哥,这整垮云锦衣坊是怎么个整法?我老汉年龄大了,虽说是叫花子,可也想着不能触犯朝廷的律法才好,人老了,熬不住官府的折腾!”

    孙二胸脯拍的山响:“这大家放心,我也不想下半辈子在大牢里过,咱们只是挨个轮流地进去要钱,莲花落、数来宝只要会的全部用上,隔一会就去要一次,朝廷律法可没说不让叫花子要饭吧!”

    众人哄堂大笑,当即称赞孙二这法子好,官府也管不着,孙二笑道:“今日都别去要饭了,我叫人买了馒头和小菜,大家吃了养精蓄锐,明日可要加把力气,只要弄得好了,过两日我给大家的饭里加些荤腥!”

    这话一说,众人顿时更加来了兴趣,直夸孙二仁义。

    第二天云锦衣坊刚开门,就迎来了一波又一拨的乞丐,直把个衣坊弄得如同大街杂耍一般热闹,李瑶儿没办法,给了钱,可是他们也不走,一个个的蹲在衣坊门口,轮流地表演莲花落和数来宝,一口口浓痰直把衣坊门口弄得狼藉不堪,更有那过分地将尿都撒在衣坊附近的角落里,加上叫花子们长年累月不洗澡,身上的味儿将衣坊弄得跟茅厕似得,顾客们别说是做衣服了,离衣坊门口还远呢,就纷纷掩鼻绕道而走,有一两个胆大的顾客走进一些,这些乞丐集体起身,唱着莲花落要钱,晚菀来的时候迟了些,险些被挡在衣坊门外进不去,不得已,晚菀跟李瑶儿商量了一下,干脆上了门板关门歇业。

    看着衣坊上门板,这帮叫花子倒没说什么,一个个哄笑着蹲在衣坊起哄吹口哨。

    衣坊里一片愁云,对于这诡异的云锦衣坊门前乞丐扎堆现象,晚菀和李瑶儿心里一片通明,这肯定又是谁故意刁难衣坊呢。

    “我到衙门告官去!”晚菀愤愤说道。

    李瑶儿摇头道:“官府管着天下触犯律法的事情,自古除了叫花子造反,谁也没管过叫花子要饭啊,难道要官府规定叫花子们该去那家店要,不该去那家店里要饭吗?你告也是白告,就算官府来人驱散了这帮叫花子,等官府的人走了,他们又回来了咋办?官府总不会派人守在衣坊这里吧,他们要饭不犯法,也不可能抓到牢里去!”

    晚菀皱了皱眉,叹气道:“那怎么办?他们耗得起,咱们可耗不起。总不能因为这帮叫花子一直关门歇业吧!”

    李瑶儿思索良久,也没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只得叹口气道:“今日先歇了吧,明日我们看情况再说吧!”

    小狼狗本姓郎,也是城隍庙里住着的众丐之意,约莫三十岁上下,因为生性惫懒无赖如狗,被人冠以小狼狗的诨号,他本人也觉着行走江湖也得有个叫得响的名号,渐渐地乞丐们也都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以小狼狗呼之。

    在城隍庙,虽然他的辈分不如孙二,却也仗着莲花落、数来宝和一口荤话先后收了几个徒弟,也算是乞丐里颇有威望的人物了。

    今天在云锦衣坊收获不错,得了十几个铜钱,晚上又是孙二管饭,这十几个铜钱就落到了自己的口袋,加上徒弟们今儿上的供,小狼狗吃了饭就直奔了镇上的一间小酒馆,要了一壶酒,一小碟醋腌的花生,尽管酒是最差的浊酒,上面漂浮着一层文人们称之为绿蚁的酒渣浮沫,这也算是小狼狗的心里美好的生活了,毕竟对于一个胸无大志的乞丐来讲,能美美地喝一顿这样的酒,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要是能怀里再搂个勾栏里的小娘皮,那才是神仙过得日子呢!小狼狗胡乱地想着,笑了笑,立刻感觉这就是痴人说梦,当下能吃饱肚子,还能有口酒喝,小狼狗就已经很知足了。

    喝完一壶酒,将剩下的几颗花生尽数抓在手里,小狼狗哼着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歌谣,缓缓地朝着城隍庙走去。

    出了酒馆刚走到街道拐角处,小狼狗只觉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有力的臂膀卡住了自己的脖子,几乎喘不上起来,依着他的经验,抓着自己的这人是个练家子。

    小狼狗被拖到了一条僻静巷子的深处才被人放脱,只见两个大汉正在自己面前宛若天神一般,借着月光,一个虬髯的汉子看着年岁不大,确实一脸的冷笑,刚才卡着自己喉咙将自己拖进来的就是这个汉子。

    旁边一个汉子有些精瘦,也是三十岁上下,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的一截胳臂,那是一条刺青的臂膀,不知道刺的什么,张牙舞爪的甚是吓人。

    这两人正是大虎和侯三,宫扇熙又怎么看不见白天乞丐们麇集在云锦衣坊门口闹事呢,于是在夜里派出大虎和侯三,叫他二人捉个乞丐问问白天得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二人走在街上,就盯上了微醺的小狼狗。

    “二位爷,我就是个叫花子,身上只有几个铜板,二位要是不嫌少,尽管拿去!”小狼狗将眼前二人当成了劫匪,心中暗自懊恼不该喝这顿酒,自己说话都有些没有底气,谁见过到酒馆里喝酒的乞丐。

第一百五十章孙二的梦() 
“嘿嘿,爷知道你是个叫花子,爷将你掳到这里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几句话!”大虎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狼狗,阴测测地说道。

    小狼狗连忙道:“爷,我就是个叫花子,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全部说给二位爷听!”

    大虎嘿嘿一笑,看着侯三说道:“上次有个人,我记得也是跟他一样竹筒倒豆子把什么话说都说了,结果这小子拿咱开涮,骗了咱,后来抓住了他,咱是怎么叫他说实话的来着?”

    侯三笑道:“也没怎么呀,就是找了一套凌迟的工具,嘿,你别说那件木柄鬼头凌迟刀真好用,刀背上的那豁口轻轻一撬手指头上的骨头,就能挖下一截手指骨来,那人怂包一个,才被挖掉三个手指头九块指骨就屎尿横流,把什么都说了,连小时候偷看邻居寡妇洗澡的事都说了,哈哈!”

    小狼狗听罢,吓得大叫一声:“救啊!”大虎一个嘴巴扇过去,小狼狗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大声哭叫道:“爷爷饶命呜呜,爷爷饶命!”

    大虎斥道:“若是你再敢发出这样的声音来,看我怎么发落你!”

    小狼狗吓得连忙噤了声,只是鲜血还不断从捂着的嘴里流出来,刚才大虎力量用的打了,小狼狗的两颗牙早已经给拍了下来。

    大虎俯身蹲下,看着小狼狗,恶狠狠说道:“你再喊一声试试,看是爷爷我的手快还是你喊的快,爷爷把你那一口狗牙给你打下来,叫你吞了你信不信!”

    小狼狗像看着恶魔似得看着大虎,低声哭道:“爷爷,我不敢了,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绝对不敢有一丝半点的谎言!”

    大虎问道:“今日你们在云锦衣坊闹事是受了谁的指使?”

    小狼狗哪里还敢隐瞒,连忙说道:“是孙二,他说是有个什么贵人,让我们去云锦衣坊门口要饭,要整垮云锦衣坊,只要去闹事的叫花子,一日三餐两个馒头一盘小菜,还说要是闹的好了过些日子还给大家伙加餐!”

    “有这样好的事情?你小子信口胡诌呢吧?”侯三在一旁阴测测地说道。

    小狼狗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敢欺瞒二位爷爷,但又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孙二是谁?”大虎继续问道。

    小狼狗说道:“他原来是茶亭镇上的一个破落户,因不事产业,人又惫懒,很早就到了城隍庙入了伙,算得上城里一帮乞丐的头头,辈分挺高的!”

    确认小狼狗说的不是假话,大虎嘿嘿一笑,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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