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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一品九王妃-第71部分

小说: 一品九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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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着苏青玉眼中的迷恋之色,穆钰这才觉得满意了,像小孩子炫耀玩具般带着几分自得之意看向君寒。

    “王爷,不好了,又有人中蛊了,”刘将军慌慌张张的冲进帐中,脸上冷汗涔涔,这蛊就像瘟疫一样,令人谈之色变。

    “怎么回事?”穆钰脸色发黑,难道还有其他的南隅族人混进了军营里?

    “先命人将中蛊的人和近日与他们接触过的人集中隔离起来。”苏青玉明白,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先将中蛊的人控制起来,避免病情扩散才是最重要的。

    穆钰挥手招出暗卫,“去查,最先中蛊的人是从哪里开始的。”

    “是!”暗卫领命,迅速奔走。

    “走,我们去看看。”话音未落,苏青玉拉着穆钰率先走出营帐,直奔药庐而去。

    药庐里,李大夫忙的不可开交,百灵也跑来跑去,帮着送走正常受伤的士兵。

    苏青玉顾不上寒暄,只自顾自的检查中蛊的士兵,翻看眼皮,没有红点;腹部没有鼓起;靠近嗅闻,也并没有腥臭味,查看李大夫记录的发病症状,只是上吐下泻,排泄的时候有拉出虫子,虫子的模样和上次的一样。

    苏青玉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舒展了下来,轻轻拍打酸痛的肩膀,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虽然也是中蛊,但这种蛊毒非常轻微,只要把蛊虫排泄干净,在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穆钰伸手接替了她的工作,力道适中的揉捏着苏青玉的香肩,他是学武之人,自然熟悉人体穴道,苏青玉舒服的低低的呻吟一声,穆钰若不是王爷,哪怕一无所有,靠着这手按摩的技术也能衣食无忧。

    脑海里莫名的就浮现出穆钰穿着现代的足疗工作服,为一个彪形大汉按摩脚底穴道,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殷勤的询问,“大哥,这力道咋样?还合适吧?”

    那画面莫名的喜感,苏青玉忍不住的想笑,却情知这个时候笑出来,必然会惹恼穆钰。忍了片刻,直忍得浑身颤抖。

    “奇怪,这蛊虫明明是南隅族人的手笔,你……”穆钰微敛剑眉,兀自苦思,正待跟苏青玉商讨此事,却发觉,手下的细肩微微颤抖,心下一提,猿臂一展,将苏青玉整个环入怀中,“青儿你很冷吗?”细细摩挲手下的柔嫩肌肤,一俯首,看见苏青玉满脸肌肉乱颤,轻咬丹唇,分明是在强忍笑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枉费自己这么担心她,“你在笑什么?”

    “咳咳,我只是看到这次中蛊事件并不严重,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很高兴罢了,”苏青玉清清嗓子,赶紧转开话题,若真被问出来了,她可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也很奇怪,南隅人下蛊应该不会这么轻微的才是啊。”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穆钰狐疑的看着苏青玉,好笑的摇了摇头,“言归正传,莫非是有人模仿南隅人下蛊的方式,想引开我们的注意力,误导我们?”

    “不会,这么明显的差别,误导的效果显然很差,谁会这么蠢呢?”苏青玉也收敛了笑意,乌黑浓密的睫羽低垂下来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相比之下,倒更像是,漫不经心,随手制的蛊虫,甚至还没完全制好就拿来用了。”

    “或者是学艺不精?功力退步?”穆钰绞尽脑汁,列举各种可能,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功力退步?”苏青玉也有种答案呼之欲出的感觉,突然间,福临心至,苏青玉猛地从椅子上跳起,“钟玉田,钟玉田要跑!”

    穆钰也醒悟了过来,“来人,去地牢看看!”心下却觉得,恐怕已经晚了。

    果不其然,前去探看得暗卫转瞬便返回来了,单膝下跪,拱手施礼,“回禀王爷,钟玉田和南岳太子都不见了,守卫地牢的士兵已经都死了,身上有中蛊的迹象。”

    “什么?”苏青玉大惊失色,俏脸略白了一白,这对他们如今的战事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回禀王爷,”去调查士兵中蛊一事的暗卫这时匆匆赶回来了,“最先中蛊的都是与看守地牢的士兵住在同一营帐的士兵。”

    “来人!速去传本王的命令,沿途追击南岳太子上官子琛!”穆钰知道,现在去追,已经太晚了,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希望亡羊补牢,尤未晚矣。

    “是!”

    穆钰跌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却仍是压不住满腔的怒火,拂手将茶杯摔落在地,“哼!本王养的好下属,关在地牢的重要战俘,一个重伤,一个残废,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而本王,在蛊虫都爆发了出来,才知道这个消息?”穆钰怒极反笑,“看来是太平的日子过久了,都不知道怎么做事了,怕是手中剑都不利了!”

    “属下失察,王爷恕罪!”暗卫首领跪倒在地,暗卫没有及时发现不对,是他失职,最近暗卫连连失手,王爷忍到现在才发作,已是极限了,“这次回到本部,属下定严厉整顿暗部!”

    “哼!”

    ……

    上官子琛狼狈的躺在潮湿发霉的稻草上,一只蟑螂明目张胆的从他鼻子上爬过,他却顾不得这些,脑海中不断响起穆钰那句“不过一个废物”,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像利剑一般将他穿透,他甚至想过,就这么死了算了。

    念头一转,上官子琛的俊脸扭曲起来,他凭什么要死,该死的是那个刺杀他,害的他瘫痪在床的贱奴才刘申,竟敢背叛孤;还有那个该死的苏青玉,该死的穆钰,上官子娴,他们都得死,都得死!

    上官子琛眼中溢满疯狂,满脸狰狞,“嘿嘿嘿”的狞笑声,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更显恐怖。

    “哼!凡人!”钟玉田手脚皆被儿臂粗的铁链紧紧绑缚在十字铁架上,赤裸着上身,下身唯一的遮蔽之物也都成屡屡布条一般,浑身皮开肉绽,血迹斑斑,连脸上也布满鞭痕,整个人像是沐浴在血水中一般。

    “你是何人?”上官子琛闻言,看向刑架上那个“血人”,还未来得及感慨这人生命力之顽强,这样都还能有命在,便被那轻蔑不屑的眼神刺痛,顿时火冒三丈,“你不也是性命难保,有什么资格藐视孤?”

    钟玉田一副慈悲又怜悯表情看向上官子琛,“真是可怜的凡人,不过受了这点伤就束手无策了,真是如蝼蚁般卑贱的生命!”

    “你,你有办法治好孤的腿?”听出这“血人”话语中的深意,上官子琛惊疑不定的看向钟玉田,想要相信又不敢相信,生生将一张脸纠结成一副扭曲的样子,薄唇微颤,“孤凭什么相信你?”

    “愚蠢的凡人!仔细看着老夫的脸。”钟玉田勉强提起一口真气,全力催动本命蛊,加速了伤口的愈合速度。

    上官子琛一开始不明白钟玉田的脸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突然他眸子紧缩,虎目圆睁,闭了下眼,复又睁开,凝神再次向钟玉田的脸看去,只见那脸上的鞭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不只是脸上,全身的伤口都在愈合。

    上官子琛两个鼻翼一开一合,胸口剧烈的起伏,薄唇反复开合,却说不出话来。

    “老夫是南隅族人,这点本事,不值一提!”

    “南隅族?”上官子琛激动过后,稍稍冷静了下来,想起之前中蛊的惨状,“南隅族擅长蛊毒之术,蛊毒之术诡异异常,但均为害人之物,你想蒙骗孤?”

    “哼!无知的凡人。蛊之一道,分为两种,一种为巫蛊之术,是惩戒恶徒所用,一种为医蛊,用于治病救人,凡间大夫治不了的病情伤痛,我们南隅蛊医未必无法可医。”说到南隅族的蛊之一道,钟玉田满脸自得,颇为自己族人天赋异禀感到自豪。

    之前中蛊的经历太过惨烈,想起那些整蛊死去的士兵的惨状,上官子琛犹疑不定。

    “眼见为实,刚刚你也看到老夫的自愈能力了,只要你能将老夫就出去,老夫定能治好你的腿。”

    终是伤口快速愈合的一幕占了上风,上官子琛点头应允,“好!孤可以带你出这凤国大营,希望老先生是真的能治好孤的腿。”

    “一切为定!”

    “太子殿下,您受苦了!”

    “卑职救驾来迟,望请太子殿下恕罪!”

    一片吵杂的请罪声与叩拜声,将上官子琛的思绪从回忆里拉回来,伏在暗卫背上,任由众文武官员与侍卫门客簇拥着进入营帐,在主位落座。

    “诸位辛苦了,孤无事。”

    “太子殿下,您的腿?可是伤的严重?”一个跟随上官子琛多年的副将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生怕触怒上官子琛,要知道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

    “一点小伤,众位大人不必担心,这位便是孤请来的神医钟老先生,”上官子琛神情客气有礼,嘴角却挂着一丝阴险的笑意,“来人,将钟神医的四肢砍去,送入客房,以贵客之礼相待!”

    上官子琛眸色深沉,满脸邪笑,不死之身,他可也垂涎的紧呢。

第一百零九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住手!你这是什么意思?”钟玉田面上勃然变色,惶急的大吼道,“你不是与老夫约定,你带老夫逃出凤国地牢,老夫负责医治好你的腿吗?堂堂南岳太子,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钟玉田犹自做着困兽之斗,却是于事无补,桎梏着他的都是上官子琛的亲信,他们本就对上官子琛惟命是从,这时听到这人竟然关系到太子殿下的身体安危,更是死死的押住。

    上官子琛仿佛没有看到钟玉田噬人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温言道,“钟老先生说的不错,孤这不是已经履行约定,把钟老先生带出凤国地牢了吗?且孤已经交代下去,让下人将您奉为上宾,只等钟神医治好孤的双腿,约定中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钟神医安心待着便是。”

    上官子琛语音柔和,彬彬有礼,好似他本来就是翩翩有礼的温文公子。

    钟玉田怒目而视,更是高声大喊,“既是交易完成便银货两讫,你为何要砍掉老夫四肢,这岂不是出尔反尔,恩将仇报吗!”

    闻言,上官子琛笑容更是和蔼可亲,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话语间更是柔和两分,却无端的让听得人心里感觉更加阴森,冰凉彻骨,“钟神医医术精湛,武功亦是深不可测,甲冠天下,孤心里十分仰慕,唯恐以钟神医一贯的品行高洁,救治好孤的双腿便会悄然离去,让孤想报恩都无处可寻,无奈之下,孤唯有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望钟神医海涵。”一转脸,却是笑容一敛,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钟神医休息!”

    话音刚落,便有机灵的侍卫,钳住钟玉田的下颌,随手将一布团胡乱的塞入钟玉田的口中。钟玉田仍自垂死挣扎,一脸惊恐的喊叫,奈何口中塞满布团,一路“呜呜……”的,被强行拖了下去。

    ……

    “启禀王爷,前方斥候来报,今日辰时正,敌军拔营,后退五百里扎营。”

    挥手屏退来报告军情的士兵,穆钰狭长的眼睛微眯,斜靠在圈椅上,“哦?退了?”

    苏青玉凝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之前上官子琛在我们手里,南岳难免投鼠忌器看,这才选择休战。如今上官子琛已经逃回南岳,他们即便不立刻出兵,也万万没有退兵的道理呀。”

    虽然领兵之人是长公主,但上官子琛在南岳势力很大,不阻止长公主退兵,这不像是上官子琛会做的事。

    穆钰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洁的下颌,“之前你不是还烧了南岳的粮草吗?恐怕是粮草不足,南岳无力再战?”

    苏青玉娥眉微蹙,微低螓首,“可是,南岳国君不是任命了新的监军前来吗?即便是粮草被毁,监军也应该征集新的粮草回来吧?”

    穆钰修长的手指轻轻击打着光滑的桌面,“之前暗卫来报,南岳国君新指派的监军,是上官子琛一脉的人,上官子琛双腿已废,此战若是真的打起来,领兵挂帅之人必是南岳长公主,太子一脉的人绝不会乐意坐实长公主立下军功,实力大增的。”

    闻言,苏青玉更是诧异的凤眸圆睁,白皙的下巴一扬,“既然如此,他们何不乘机让长公主战死沙场呢?这样岂不是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苏青玉不明白,多年的雇佣兵生涯告诉她,对付敌人必须一击必中,只有死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穆钰轻叹一口气,青儿虽然聪明机智,也并非没有经过世事的普通深闺小姐,但毕竟没在皇族生长,没有经历过皇家斗争的残酷无情。

    “虽然长公主在南岳的势力不如上官子琛,但在我看来,这并非就是完全的弱势,南岳国君生性多疑,上官子琛本就党羽众多,被南岳国君忌惮,唯有掌握部分兵权的长公主可勉强与之抗衡,若长公主死在战场上,南岳将是上官子琛一脉独大,朝堂失衡是哪个皇帝都不能容忍的事。当然,派太子一脉的人为监军也是牵制长公主之意,以免长公主完全掌控军队。”说着话,见苏青玉难受的揉着太阳穴,眼眸一闪,很自然的接手。

    苏青玉听得认真,这都是她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睫毛微抬,刚想说什么,突然敛眉低声惊呼一声,白皙的嫩手紧紧捂住小腹,“啊!”

    穆钰勃然变色,猿臂一展,迅速的将苏青玉揽入怀中,“怎么了,青儿?可是哪里不舒服?”不等苏青玉回答,转头便要命人喊大夫前来。

    苏青玉拉住穆钰,欢快的笑了起来,“穆钰,是宝宝,宝宝在踢我呢!”苏青玉轻抚着高高、凸起的小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整个人分外的柔和,“你快摸摸看!”

    苏青玉抓起穆钰的大手放在小腹上,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也感受这份快乐。

    穆钰略感新奇的一挑剑眉,单膝着地,附耳贴在苏青玉鼓鼓的肚皮之上,伸手轻抚,小心翼翼的,似是怕碰痛了掌下细嫩的肌肤一般,感觉到掌下的肌肤猛地凸起,像是被轻轻的踢了一下,瞬间咧开薄唇,像个孩子一样欢快的低声惊呼,“宝宝刚刚也踢了我一下!”满脸的新奇与喜悦,像是窗外的阳光全都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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