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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4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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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巧皱眉,立马跑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怎么了?”

    钟一杳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能理解,“木星暗下去了。”

    离巧还记得前两夜老钟头说的话,她跟着问到:“这能代表什么?赵国的皇储死了?”

    “死倒没死……”钟一杳魂不守舍,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天象由阴转阳,现在看,未来的陛下好像又成了个男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离巧歪了歪头,想了半天后说:“你要是想弄清楚,不如直接去京城?”

    “不不不,我是绝对不会去赵国的京城的。”钟一杳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想起胡子被他包在□□里,他只好搓着衣服,“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桃笑门的弟子历代选主,极少尊赵国之主?那是因为三国之中,就数赵国水最深。可能是这个王朝活的太久,比起其他两国,他最顶层的贵胄阶层里,隐藏着不足为外人道也玄之又玄的东西。桃笑门曾经几度想尽办法前去探知,损伤大半都没摸出个所以然。因为这个,禁止踏足赵国国都奉阳几乎都快成了桃笑门的门规。”

    “但是你不是因为输了比试,早在几十年前就被赶出桃笑门了吗?”离巧有点不懂,“所以你其实可以不用守他们的规矩啊。”

    钟一杳身体一僵,紧接着就发脾气了,“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我没输。我哪里输了?若不是严逍使出卑鄙手段,现在我才是桃笑门的掌门!”

    “你做白日梦呢?”输了就是输了不是?离巧十分不理解他的固执,她翻了个白眼,现阶段有点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我要去喂我的鸟了。”

    钟一杳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挥了挥手,“去吧,多喂一点,白白胖胖的,喜庆。”

    “呸!”离巧把门重重的摔上,“你休想动它。”

    钟一杳笑笑,抬头看到星象,心里又愁了起来。

    “赵国果然是一个不能用常理臆断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秋静淞睡醒时看到玉书言正抱着一件衣服穿针引线。

    她愣了一下。

    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在做梦吧……秋静淞盯着玉书言温柔的面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喊了一声:“娘亲?”

    “咦,你这孩子,怎么醒了?”玉书言抬头看了秋静淞一眼,加快了手里缝纫的速度,“你再躺会儿啊,给你穿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秋静淞看着她手里并不成型的衣服顿了顿,还是听话的重新侧卧回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玉书言的一举一动。

    感觉好像回到了奉阳的家中。

    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亲。”

    玉书言却头也不抬,她加紧手中缝纫的速度,一边说:“娘亲的静儿,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孩子,娘亲也相信,静儿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这跟玉书言的遗言相差无几。

    秋静淞不禁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娘亲,您是来给我托梦了吗?”

    玉书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在自言自语:“静儿,如果你能够平安长大就好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秋静淞很想开口问清楚,却突然觉得很困。她心里想这么一直看着母亲的贪念根本敌不过身体的机能,她只能任由眼睛慢慢闭上。

    “静儿,娘亲会一直保护你的。”

    “娘亲也会一直陪在静儿身边的。”

    玉书言此时的声音仿佛隔了层雾,听在耳里显得不是那么真切。

    秋静淞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程婧看到她醒了,咧着嘴快乐地打招呼,“小姐姐。”

    秋静淞看着她像梦中的母亲那样拿着衣服坐在一边,心里是有些被吓到的。

    “你在做什么?”

    “补衣服。”程婧歪了歪头,看着她问:“小姐姐,你做噩梦了?”

    “没有。”秋静淞反应过来,她揉揉眼睛,挺直腰背坐好,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程婧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不知道,反正是在天亮之后。”

    秋静淞被她的迷糊逗笑了。她低头,看到程婧手中衣服上的有【麒麟衔兰】的绣纹后,立马明白过来,“你包袱里,还带了你皇兄的礼服?”

    “嗯。”程婧点头,“包袱里除了碎银和膏药,就只有我跟皇兄的礼服和印鉴金牌。”

    那是能代表他们身份的东西。

    秋静淞知道这个概念,所以她有些没明白,“那你怎么把礼服拿出来了?”

    程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嗯……小姐姐昨日说,今日到了醅阳,肯定要去拜会商家之人,所以我就想,把皇兄的礼服改一下,让你穿这个去。”

    秋静淞对她的这份心有些不自在,“我穿你皇兄的礼服,不好吧?”

    “没事的。”程婧人虽小,但她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小姐姐你现在就是我的皇兄啊,冯昭已经认定你了不是吗?只要我皇兄不出现,没有人会怀疑你的。而且,小姐姐不是一直都在穿我皇兄的衣服吗?”

    秋静淞摇头,“礼服是正装,和常服不一样的。”

    “可现在不是拘泥这个的时候啊。”程婧可怜巴巴的,又来最后一击,“我都已经改好了,小姐姐你若是不穿,若是被商氏族人怀疑识破身份……他们可不会那么好心派兵去救我皇兄。”

    秋静淞张了张嘴,想到刚才梦里的母亲,到底是没拒绝,“好了,你别说了,我穿就是。”

    程婧露出笑容,她把衣服递给她,说:“那这次里衣也一起换掉吧。”

    秋静淞点头,拿过衣服后,看到程婧还在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婧小妹,你转过去。”

    “哦。”程婧点头,背过身后,听到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待会儿我还要再给你重新梳个头发。”

    “我头发该洗了。”

    “是吗?但是看起来很干净啊。”

    “到了醅阳,我们要好好的休整几天。”

    “嗯嗯嗯。”

    把所有的衣服换好,秋静淞喘了口气,“好了。”

    程婧转回来,看着秋静淞眼前一亮。只是她知道她心里有点不自在,便装作十分平常的伸手去拿她换下来的衣服,“那这些我先收起来。”

    “诶。”秋静淞喊了一声,“我有东西忘记拿了。”

    程婧看着她从衣服里翻出一个腰坠,问:“这个挂坠,对小姐姐很重要吗?”

    秋静淞十分珍视的捧着坠子点头,“这是我结了金兰的姐姐送给我的。”

    “是吗?”程婧立马往前坐了坐,“她叫什么名字?”

    秋静淞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她姓崔,单名一个婉字,比我大四岁,在家中,她与我最好了。”

    程婧眨了眨眼,“怪不得你一直贴身带着这个。”

    “我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想到这里,秋静淞还有些伤感,“所以拿着这个也算留个念想。”

    程婧看着她,憋了一下,忍不住又问:“那小姐姐,你叫什么呀?”

    秋静淞沉默了半天,才看着她说:“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或许程婧总有一天会知道,但至少不是现在,也不应该由她来说。

    程婧想追问为什么,但正好这时马车停了,展正心在外面说:“小姐,我们到醅阳了。”

    “是吗?”秋静淞挪到窗边,撩开一角帘子,对程婧说:“你从来没有出过宫门,要不要来看看?”

    现在在纠结刚才的话题就有点不合时宜了。程婧点头,靠过来依偎到她身上。

    今天外头还起雾了,到这并不妨碍程婧观赏。进醅阳城的官道可供三车并行,十分宽敞,但秋静淞还是听到了前面有哄闹声。

    “好像出了什么事。”

    展正心伸直脖子望了望,勒住缰绳驭马前驱:“我去看一下。”

17。好大威风(三合一)() 
掀开车帘; 深冬的冷风灌入易希鼻中; 呛得他开口便是一阵咳嗽。

    坐在车辕上的陈雪寒回头; 见他竟然出来了,连忙伸手把他推回去,“这离进城还有一会儿呢; 你可别急。”

    “陈兄弟。”易希抓住他的手,轻唤一声,又把帘子拉开一边移到他旁边坐下一边说:“我听到前面有人在吵闹。”

    陈雪寒想着总归车里闷; 让他出来透气也是好的,便任由他这么坐下; 再把自己身上的狐皮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算了。

    易希十分自然的就接受了他的好意。他把自己缩成一团,干咳了两声,问到:“这前面,到底是在吵什么呢?”

    “是一个卖炭翁和城守因为入城税的事吵起来了。”瞥见有一英俊的少年从车边打马而过,陈雪寒便习惯性的看了两眼,见人气质不凡,他下意识的就伸出头往后望; 只见排在自己身后入城的; 竟然也是一辆马车。

    看起来有些朴素简陋的马车; 周围居然围了几十号人……

    陈雪寒摸了摸一直握在手里的长剑,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易希跟着他往后看了一下,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后; 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城门口去了。此时; 那和城守发生争执的卖炭翁正在用比刚才还要大的声音大喊大叫:“城门税是要交; 但是官爷您这么抽成,可是让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活不了了!”

    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的陈雪寒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赵国这收城门税的规矩,可真是恼人。”

    易希不用细想,都能明白他为何口出此言。当今天下三分,赵国较比其他国家而言,不仅权利大部分集中在世家贵族手中,在行货生意方面,更是大有垄断之意。油,米,盐,炭等各种大利大头捏在士族商家手中不说,为了抑制平民,前几朝的陛下居然配合商家定下了入城税。自此,只要是想进城,不论什么货物,哪怕是一担柴,也要向城门镇守的税吏交税。

    “这卖炭翁,今日估计是讨不到好了。”

    “怎么说?”

    “其他地方或还好说,但醅阳是商家的地界,此地除了入城税要比他处高上两成之外,还有一个规矩:不得私卖。也就是说,这卖炭翁就算入了城,可能也没有人买他的炭。”

    “因为醅阳城里所有的生意都被商家人包揽了?”

    易希点了点头,“他若想将手中火炭出手,就只能在进城后去找行首。这掌管每个商行的行首不用说,肯定是商家人,而这税吏也是商家人,他们之间有很大可能互相熟识,就算不在从中作梗,行首只要断定炭翁的炭有问题拒收,他今日这一趟也算白跑。”

    陈雪寒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可让人怎么活?士农工商,按这个说法,行商之人在他国地位是最为低下的,怎赵国偏生高人一等?”

    “因为赵国的商家本来就是贵族。”说起这些事,易希心里也是怪不好受的,“陈兄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钱就是有权。”

    “但为富不仁,又能讨到什么好处呢?”陈雪寒摸了摸手中的剑,看到那卖炭翁被城守推在地上,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本就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又何苦为难这些讨生活的平民?”

    易希呢喃着说:“贵族们有很严重的家族观念,在他们心里,只要自家人过得好就够了——这是赵国埋了几百年的隐患,若无一个真正拥有大爱,并且有能力的君王站出来改变,怕是赵国会这样下去,一直到亡国。”

    “这些只顾自家人的贵族里,哪里养得出心向平民的君王?”陈雪寒看到刚才那引起他注意力的少年回头望过来,立马松开剑,装作什么也没做一样靠着车门瘫坐。

    他心中暗叹,居然能够感受到他的杀意,这少年功力怕是不低!

    能得到此等护卫,后面马车里的人,怕是来头不小。

    卖炭翁最终还是没有进得城去。

    看着他守着炭坐在城门边,易希心中有些不忍,他跳下马车,走到了老人家身边。

    见易希费劲的扛回来两担炭,陈雪寒心里是有些敬佩的。

    他接过这些分量不轻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马车里后说:“易兄,你心肠真好,像我就没想到这些。”

    易希摆手摇了摇头,“陈兄不会想不到这个,只不过你知道我会出手,所以就懒得开口了。”

    陈雪寒朗声笑了起来,“确实是这样,易兄真有一颗玲珑心啊。”

    “这一路上我还不了解你?”

    说笑间,两人来到了城门前。

    先是守门的兵吏上前,易希不用他多说,立马从怀中取出路引。

    确认了一番真假后,兵吏点头,退到一边。

    坐在桌前的书吏头也不抬,一边蘸墨一边问:“几个人?”

    易希回答:“两人。”

    “进城做甚?”

    “治病。”

    书吏点头,抬起眼睛瞟了马车一眼,“把帘子掀起来看看。”

    易希顿了顿,还是照做。

    看过后,书吏不说话了。他旁边的税吏则敲着算盘说:“按照醅阳的律法,你这炭要缴纳三成的城门税。”

    易希辩解一声,“这不是商品,这是我自己用的。”

    “只要是能卖的,都是商品。”税吏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里,满是不怀好意,“后面堆着的是书?可知道有多少斤?按规矩,这些书一斤一文,也请你交税。”

    “好。”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易希只气自己不会说话,“炭你要我交税,我认。可书何时也要交税了?”

    税吏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说:“若是不想交,那就别进城,反正绕道而行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

    “但是入城税实行十年以来,哪有还有书税一说?”

    “可不巧,就是从刚才开始的。您也不看看您的书有多重,行在路上,把道路压坏了该怎么办?况且……”税吏冷笑一声,“做好事不付出点代价,可是不行的。”

    “你……”这明显是公报私仇!易希干咳了两声,除了气愤,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又能如何呢?他拍了拍胸口,顺过气后,再度取出刚才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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