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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6部分

小说: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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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届落榜的学子永远都没有以后了。好在我家也算个乡绅,没了科举,我也能混个一官半职,只是可能会再也见不到卢大人了。”

    后来,就是现在,易希因为厌倦官场,身体有疾,索性辞官了。

    能得到陈雪寒一路相送,也不过是有朋友帮忙相托。

    陈雪寒想到刚才易希宁愿受书吏刁难也不说自己曾经做过官,就隐约能想到他是真的想与官场划清关系了。

    他对别人的过去向来不感兴趣。安抚了一下马匹,他开口说:“易兄,我们也走吧。”

    刚刚回神的易希应了一声,“好。”

    坐在车舆中,因为环境密闭,秋静淞一上车就陷入了沉思。

    她也是刚才无意间想到的。

    科举是为国家大型选拔人才的考试,赵国建立四百年以来,三年一届从未断过。就如同秋静淞自己所说,秋家掌文,天下读书人皆为秋家学子,每届的科举考试在殿试之前,都由秋家主持,阅卷,批复,务必将最优秀的人才带到陛下眼前。正式因为一直有秋家带领稳坐杏坛,诸子百家各方理论才在赵国行的兴旺之事。只是十年前,为什么今上要在力排众议放置科考的同时,给商家颁发命令,让【入城税】变得理所应当呢?

    难道他从那时候就开始不喜秋家了?

    帝王之心果然深不可测让人不敢妄加猜度,被自己的想法气到不行的秋静淞咬了咬牙,真的想跑回奉阳登上大殿,指着皇帝的鼻子大骂一场。

    这个……这个恶贼!她秋家是有哪里做得不对了,要被他这样提防糟践?

    看着秋静淞的表情慢慢变得狰狞,有些被他吓到的程婧缩了缩,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姐姐?”

    秋静淞眨了眨眼,心绪一下子从沉思中飘回来,“啊?”

    程婧移到她身边,挺直腰背坐好,把手放到双膝上,问:“小姐姐,我们入城时闹出这么大动静,如果吸引更多的追兵过来怎么办?”

    秋静淞一听是这个,心里反倒松了口气。她随意摘了旁边小案上的一粒葡萄放进嘴里,软弱无骨的往后一靠,十分肯定的说:“不会的。”

    发生了那么多事,程婧不会不信秋静淞的话,她只是不懂,“小姐姐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吗?”

    “目的有二。”秋静淞竖起两根指头,回忆着哥哥卢景弥的样子翘起二郎腿,一边晃悠一边说:“其一,以往受袭,都是我们在明追兵在暗,此次我们大摇大摆的进了醅阳城,等于是告诉整个朝廷的人我们的行踪。不仅如此,管理醅阳的况氏为了面子好看,我们走时他们肯定会派私兵送一路,从这里过去是临川,那又是一座大成。派人追杀这种卑鄙手段总归见不了光,想来皇子们总归要脸,为了自持,不会再在我们这一路下黑手了——当然,如果他是个傻子,那就例外咯。”

    程婧被她的话逗得低头一笑,她接着问:“那其二呢?”

    “其二,其二好方便你皇兄找到我们啊。”秋静淞抓了个苹果无聊的放在手里抛,“见到我的人越多,你皇兄日后回来过得就会更难,我是觉得,他最好能够在抵达清河前回来。”

    程婧看着秋静淞,慢慢的俯下身搂住了她的腰,“小姐姐,你真好。”

    秋静淞觉得被她抱住的地方一阵酥麻,估计是压到她的痒痒肉了,她笑着缩了一下,坐起来说:“哎呀婧小妹,你快放手,好痒。”

    程婧鼓了鼓嘴,又故意抓了两下,逗得秋静淞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

    程婧看到她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颜,忍不住也笑了。

    她说:“小姐姐,你真厉害,刚才那太守看到你,就像看到猫的老鼠,怕得不行了。”

    “嗯……他确实挺怂的。”

    “如果是我真正的皇兄来了,他肯定不会对我们这么客气。”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皇兄比他还要怂。”

    秋静淞捏了捏程婧的脸颊,“哪有你这么说哥哥的?”

    程婧瞪大了眼睛,“我说的是实话嘛。”

    秋静淞想到让她二人先走自己断后的程茂林,心里还是有点佩服他的,“你皇兄不该落得你如此评价,他挺好的。”

    程婧扁了扁嘴,低头不说话了。

    秋静淞掀开帘角往外看了看,回过头问:“婧小妹,你现在还害怕吗?”

    程婧摇头,脸上充满了活力与自信,“有小姐姐在身边,婧儿什么也不怕。”

    “我可不信,你这个人,咋咋呼呼的,一会儿一个样。”秋静淞拉住程婧的手摇了摇,对她说:“要是害怕了,那就不要说话,紧紧握住我的手就行,反正你带着幕篱,没人看得到你。”

    程婧用力的点了点头,用力的反握住她的手。

    秋静淞看着车架有停下来之势,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待会儿可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弱了气势。

    况府大开的正门前,冯昭看着车舆停下来,朝着展骁和展正心一笑后,对着从小轿中钻出来的太守何有志道:“辛苦何大人了,这一路还顺利吧?”

    曾经存了【被流放的十四皇子可能会是个软柿子】的何有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没底气的干笑两声,“顺利,顺利,能够这么近距离的见到殿下,也是小人的福气。”

    冯昭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秋静淞那里吃了瘪。

    他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对身边站着的中年男子道:“世兄,随我一起迎接殿下下车吧。”

    况悠点点头,随着冯昭一同上前两步,双手交叠伸直躬身一拜,“臣,商家冯氏冯昭/商家况氏况悠恭迎十四皇子殿下。”

    此时不是拿乔之际,听到声音,秋静淞带着程婧一同利落的的从车舆上下来。

    “有劳二位了。”

    冯昭起身,看着秋静淞下巴刚才在车上枕出来的红印,故意问:“殿下昨夜睡得可好?”

    秋静淞向来不怕回人话,她“嗯”了一声,煞有其事的说:“睡得好极了,婧儿还说我打呼了呢。”

    况悠一乐,长途跋涉居无定所的日子,他这个经常跑商的人最清楚不过。心想也亏得他能够苦中作乐,一边在心里点头的同时,他嘴上也在说:“殿下,下官已经在家中整理出来了一个小院,这次您来一趟也是缘分,不如就留几日好好的休整一番吧。”

    “行啊。”秋静淞干脆得很,“只要况大人您不嫌弃。”

    “下官哪里会嫌弃?”况悠说话间,侧身,摊手请秋静淞进门。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胖乎乎的道士摇着铃幡突然冒出,慢悠悠的迈着八字步,大着嗓门道:“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明事理,通晓人理。能断过去之失,判未来祸福。不要万金,无需千两,只渡有缘人。天灵灵,地灵灵……”

    看着这道士,况悠皱了皱眉,“哪里来的道士?请殿下恕罪,下官这就命人将他赶走。”

    秋静淞还没点头表态,她就感受到手被人拉了一下。

    是程婧。

    秋静淞回头轻声问她,“怎么了,有事吗?”

    程婧犹豫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皇兄,能不能让那道士留下来啊?”

    秋静淞有点不理解,“你想找他算命?”

    “我担心……”

    担心程茂林?

    程婧没把话说明白,她相信秋静淞会懂。

    秋静淞也确实懂了。

    她拦住要喊人的况悠,道:“况大人,让那道士留下来吧,孤觉得他有点意思。”

    况悠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拂他的意思,“那下官立刻派人去请那位道长。”

    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钟一杳眯着眼睛,满意的笑了。

18。帝转星移() 
钟一杳转着眼睛; 坐在厢房里打着坏主意。

    嗯; 首先; 要弄清楚,谁才是破了他问心大阵的人。

    他伸直脖子,看了看尽忠职守守在门口的护卫; 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抓出一道小符。

    那符薄如蝉翼,通体雪白,捏在指尖有丝丝凉意; 诡异的是,有一股不明来历的黑气漂浮在其周身; 看起来颇为诡异。

    这可是他压箱底的法宝,世上可能就这么一个了。钟一杳本来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一想到是为了徒弟,他瞬间不心疼了。

    或许这么做有点阴险……不过他钟一杳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

    把符抓在手里,钟一杳翘着腿,笑嘻嘻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

    等到日上三竿,吃完接风宴的秋静淞和程婧才回来。

    外头开始化雪; 滴滴答答的; 一路听过来; 让秋静淞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所以入门后,看到程婧直奔那道士而去,她也没说什么; 自己挑了本书坐在旁边翻阅。

    程婧提着裙子; 笑着坐在钟一杳对面; “不好意思让道长久等啦。”

    钟一杳瞟了一眼秋静淞,十分矜持的稍稍点了下头,“无妨,能同席而坐,是你我之缘。”

    程婧点头,她内心虽说不是很相信这个道士,但是病急乱投医,担心程茂林安危的她现在也顾及不了许多了,“我想让道长帮我看个生辰。”

    “生辰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就是不知小友要求什么?”

    “敢问道长能否从其中中看出人的安危?”

    “如果能有未来,那就不存在什么安危之说了。”

    看生辰八字,这可是钟一杳最拿手的。

    他故弄玄虚的一句话让程婧眼睛一亮,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握了握拳,说:“那我现在就把要测的八字说给先生听。一为辛丑……”

    钟一杳打断她,“乾造还是坤造?”

    程婧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这个八字是男命还是女命。”

    “当然是男命。”这是她给程茂林算的呀。

    钟一杳掐了两下手指头,皱了皱眉,“你继续。”

    程婧点头,一股脑儿的把八字全说了出来:“辛丑,庚子,癸亥,乙卯……请问先生能看出来一些吗?”

    钟一杳沉吟了一会儿,说:“此人命中带正印……”

    “正印是什么?”

    “正印为养命之源,代表的是现成的福报。凡是正印格的人,聪明、多智慧,重感情,性格仁慈,语言善良,诚朴木讷,慈祥的母亲,体貌丰厚能饮食,平生少病,不逢凶横。①”

    程婧想了想,在母妃性格大变前,程茂林确实是这样。

    “此命印绶有多,代表他出生高贵。”

    父为皇,母亲是士族长女,程茂林的出生与血统确实是季氏中少有的纯正。

    “此命近期印绶被伤,是失宗业,被抛离故里之像。”

    被逐出权利的中心,流放到边关,程茂林确实是失去了别人心中继承大业的盼望。

    不过原本也没有人对他有这种期望。

    “正印为用神,可见此人聪明慈慧,一生少祸害,如果有官必廉明高节,名正言顺,确实掌握实权,且此人大多心地仁慈,禀性淡泊。印星好唯心,重感情,滋身聪明,德才兼备,嗜好读书,知识渊博。正印过多,要么是受到母亲过多的照顾,要么就是不得不借用他人之手养大。正印临冠带,,出生名门,能显荣达。正印临帝旺,能出人头地。柱有偏正官,为福厚之命。②”

    一条条的,似乎都能跟程茂林对上。

    程婧握了握拳头,有些隐晦地问:“那……道长,他以后会一直安全吗?”

    “安全,安全,能活到七老八十呢!”钟一杳算来算去,越算越心惊,这可是未来的帝王之像!

    元神癸水生于丑年子月亥日,正值亥子丑三会水局而局全润下,此玄武当权,水德之盛极也。元神癸水左庚为虎而右乙为龙,此龙虎包承之大象也;况“云从龙兮风从虎”,日后赵国风云尽皆际会于此局矣!又庚为武备主敲扑之具,乙为鞭策主挥斥之形,故此人定御长策而驰骋于内,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矣。③

    这人若是真的做了皇帝,怕是整个天下都要让他翻了!

    偷偷的瞟了秋静淞一眼,想到自己要收这样的人做徒弟,钟一杳的手都开始抖。

    程婧可不懂小老头心里的七拐八弯,她只记住了他说程茂林没事,还会活到七老八十的话。

    算命本来就是求个心安,已经安心的程婧开心的跑到秋静淞身边,道:“我算完了,我对我的结果很满意,皇兄你要不要也给我算算?”

    “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从小时候起,秋静淞就相信,能够决定未来命运好坏的,只有自己。

    就算她现在身处困局,又能如何呢?

    程婧不理解她这个想法,所以对她的回答也是不依,“你算算看嘛,算算吧,我看道长灵得很呢。”

    也没看出来哪里灵了。秋静淞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把书放下,看着钟一杳挑了挑眉,“勿那道士,我这里有一个生辰,你给我看看?”

    察觉到她话语中的挑衅,钟一杳也是自信满满,“请说。”

    秋静淞沉吟一下,也是真的不相信,出于好玩,她直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钟一杳听完后,表情就有了变化。

    这小兔崽子在试探他。

    秋静淞扯了扯嘴角,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按照你刚才所说,这是个坤命。”

    “确实是个坤命。而且和刚才的命格相反,此命是偏印。”

    程婧又不懂了,“什么是偏印?”

    钟一杳给她解释:“偏印,又叫吞啖煞,是食神的七杀,是印绶格局的一种。此命多出现在文人身上,当朝秋家,全族都是偏印,诸葛武侯也是偏印。”

    程婧一脸天真的问:“那偏印之人,是不是还不错啊?”

    钟一杳不答,他看着秋静淞说:“偏印之人内向而深情,人择善而固执,一旦心生厌恶则很难改变。世间凡带偏印之格局者,其学艺偏精,纵然其学识不丰,也能凭其智慧,超强的领悟力,让所学之事事半功倍。同时因为太具才华,未免恃才傲物,孤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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