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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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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也不会去坑了季盈,“这件事便先行放下吧。”

    季盈一礼,看着季长芳对他点头后,站了回去。

    季祎在桌岸上翻着,拿起了另外一份折子,“甘相今日有事参奏?”

    “老臣正准备向陛下道明呢。”甘廉端着双手站出来,直接跪下行起大礼:“陛下,臣想向陛下求个恩典。”

    季祎翻开奏章,看清上面的文字,语气一下子变得冷淡:“甘廉,你年纪大了,确实有些糊涂了。”

    甘廉却咬着牙,装作没听懂般把话说了出来:“臣恳请陛下怜惜我国莘莘学子,再开恩科!”

    此言一出,不亚于平地起惊雷。

    季长芳把放在甘廉身上的视线转移到秋明几身上,心中的思绪如海浪般翻腾:这事是谁?是谁最先提出来的?有缘书吧 yyshu8

    “我朝已经有十八年未曾开过恩科了啊,陛下!”

    甘廉的呼喊,似乎是全天下寒门学子的哭诉所化,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季长芳心里就算有感触,可他也明白,季祎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答应这件事的。

    果然,今天的早朝又以季祎拍桌子骂了通人甩手离开为结束。

    季长芳站了起来。

    甘廉已是老泪纵横,他抬头看着季长芳,又往前爬了两步,“殿下,老臣求殿下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季长芳却只看着他说:“甘相这又是何苦?”

    她心里清楚,甘廉把这件事压了半辈子没说,如今却提出来,想必是生了隐退之意。

    然而他却在隐退之前,触犯天子龙颜。

    所以季长芳说他何苦啊。

    季盈伸手,把瘫在地上的甘廉扶了起来,“相爷,您昨夜值守想必累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甘廉看着这一大一小,心中悲伤难以自已。

    秋明几这时也带着吏部的人退出了大殿,他们一行人因着甘廉的奏本沉默了一路,直到回到吏部,右侍郎陈熹才拉着左侍郎杜沉的衣袖道:“杜侍郎,方才甘相在朝上所说,令尊可曾知道?”

    杜沉摇头:“家父已经在家赋闲半月有余,也不曾出门半步,想来是不知道的。”

    秋明几把礼剑放下,抬手请杜沉坐下,“今日在朝堂上,陛下已经来了口不会再次追究杜相的责任。侍郎归家后,尽快将此事与相爷说明吧。”

    杜沉拱了拱手,“谢尚书关心。”

    秋明几表情淡淡地,又看着陈熹道:“你今日太冲动了。”

    陈熹是过不去心里的坎:“十三殿下说的话,完全就是想给高府尹冠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秋明几勾起嘴角,接过小吏奉上来的茶端在手里:“怎么会?十三殿下的那番指控,可是有理有据。”

    “那是他有心算无心。”陈熹越想越气,“下官怎么也料不到,居然会是我们吏部的人上堂去给他作证。那谢锦葵……大人,您还记得吗?那谢锦葵当初是得了你的首肯,晏公子又找了御史大夫苏大人举荐,才进的到吏部来的啊。如今她却吃里扒外……”

    杜沉不明白陈熹为何为么上火,“可我听,谢员外郎今日在朝上的那番话,只是她尽了自己的职责而已。”

    秋明几掀起茶盖说:“陈熹,你不要太过狭隘,把吏部当做是自家的东西。她并没有做错。”

    陈熹心里一虚,忙道:“下官只是为尚书大人着急。那谢锦葵若是十三皇子的人……”

    “她一介白身,在京中无依无靠,找个主子也无可厚非。你身后不也有其他人吗?”

    秋明几话说得不经意,却将陈熹一吓,他忙道:“臣自然对尚书,对秋家忠心耿耿。”

    秋明几却并不在乎,“你只要记得基本的为官之道,其他的事我不会管,你明白了?”

    陈熹心里慌慌,本来想说的话一时也开不了口了。

    “水至清则无鱼。凭秋家,填不满吏部,更填不满天下。”秋明几吹了吹茶沫,继续说:“今日之事,想来你们也能明白,就是陛下主动主使。他既然起了心思想要这个府尹之位,就算十三皇子没有通过谢锦葵知道烟渣之事,也会有别的事做由头。天子毕竟是天子,他既然坚持,顺了他的意又能如何?今时不同往日,季氏灵仙双聚,是永昌之相,吾等自当退让三分,别做出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事来。”

    陈熹越想越不自在,不禁拿汗擦了擦额头,“是下官想得少了。”

    秋明几抬眼看了有些不安的陈熹一眼,突然开口道:“这几年没怎么见你,你我之间都有些生分了。今天中午不如找个地方聚聚?”

    陈熹一喜,连忙道:“尚书抬举,是下官的福分。”

    秋明几一笑,又看着杜沉道:“杜侍郎也同去吧。”

    杜沉却起身拒绝道:“容尚书原谅,家兄近日身子不大方便,下官还得回去主持家务,怕是不能赴宴。”

    秋明几也知道杜沉的兄长杜沣喜欢折腾自己的毛病,便也没放在心上,“那便等下次吧。”

    “是。”杜沉落了心。一到中午过点,他赶紧回了家去。

    最近几日,不仅是他大哥身体不好,连带着大嫂乌氏也一起落了病。

    全都是因为那个生天花早夭的孩子啊。

    就算他这个做叔叔的,想来也不禁悲伤。

    杜沉赶回家,因路上走得急,出了一头汗,他还没进正门喘口气,就看到有个老仆哭着出来。

    杜沉心里一慌,忙拉住他,“这是……”

    他话还没说完,老仆就大哭着跪下,“二爷,大娘子没了。”

    杜沉顿时只觉得脑子发蒙。他挥退还有事要去忙的老仆,埋头狂奔至杜沣的院中。

    他看到杜沣坐在门槛上,一脸死灰。

    ※※※※※※※※※※※※※※※※※※※※

    杜沣:我真是好惨一男的

    对啊最近我超勤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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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中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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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沉生怕杜沣倒下; 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他,“大哥。”

    杜沣眼前一阵恍惚,他看见杜沉,倒还记得说话:“是二郎下朝回来啦。”

    杜沉也在为刚才得知的消息悲痛; “大哥,嫂嫂她……”

    “她大概是放不下麟儿一人行黄泉路,所以……”杜沣话还没说个完整; 喉咙就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杜沉忙把杜沣扶起来,“大哥,别坐在地上了,担心寒气入体。”

    “……所以跟着去了吧。”杜沣摆了摆手; 被他扶进院中坐下后; 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缓,“父亲派人去了乌家,这些事有人处理; 你不要太挂心。先说说; 今天开朝,可议了什么要事?”

    杜沉给他倒了杯水,温声说:“大礼未行; 皇上已经当着众臣的面唤十二皇子殿下为太子了。”

    杜沣和道:“过九龙而执玉玺,又有灵仙傍身; 十二皇子成为太子是板上钉钉的事; 也不差那个做给天下人看的大礼了。”

    杜沉又道:“秋家的新灵仙; 弥元大人也在朝上出现了。大哥您猜这位是谁?竟然是已故的戴国公。”

    杜沣手一顿; 他想起了卢氏出事那晚下了一夜的流星雨。

    他小声说:“那夜秋家的前灵仙枫络大人突然坠仙,说不定就是为了戴国公?”

    这句话杜沉听了半耳朵,他也不敢同杜沣做多讨论,只停顿了会儿便继续道:“还有,皇上不知为何对着弥元大人话里夹枪带棒的,弥元大人竟然也都忍受了。”

    他兄弟二人都在猜想,卢氏出事,莫不是还有别的隐情?

    杜沉也说不好,又道:“还有,秋尚书归朝了。”

    杜沣心里一顿,他立马问道:“今日是不是有人提起重开恩科的事了?”

    杜沉张了张嘴,“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沣不答反问:“是谁提的?”

    杜沉连忙说:“是甘相。”

    杜沣一双眉头当即就锁了起来,“甘相他怎么会……”

    如今想不通甘廉这般动作的人,不止杜沣一人。

    但就他们而言,想不通便想不通罢了,因为纠结甘廉的动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皇帝同意这个议题。

    废除科举这件事,贵族门阀从建国之初就在想,可每回要拿出来提时,就会遭到寒门的拼死抗议。每当这个时候,朝中的文官能从卯时吵到天黑,武官们都能混在里头骂娘充数。而每当两方都无人争得上头时,滚地撒泼都是常有的事。

    那时的情形,现在提起来大部分人都未敢相信。

    史书里记载的那群文官,什么翩翩君子郎的,那是越有风度越会胡闹。尤其是个别还会武又力大的更是可恶,他们就算拿着礼剑,也能给你脑袋拍出花来。

    还有那群寒门官员。他们对自己是真狠啊,一旦看到皇帝的心意将要动摇,就一个接一个的硬着头皮往从政殿的柱子上撞。

    赵国至今已有五百三十余年的国寿,从政殿也建了五百余年。这五百年间,从政殿每每翻新,唯一一个不需要重新上漆的,就是那几根三人怀抱粗的盘龙柱。那上头红艳艳的,全是寒门官员们的赤血和丹心。

    十八年前,季祎废除科举时,也有三两个文官因为反对过激当场触柱而亡,可季祎愣是用自己的冷心硬肺撑了过去。

    而在这段期间,贵族子弟就算再不学无术,也能做个一州刺史,而寒门学子就算能力超群,顶了天也不过是个穿紫袍的六品小官。

    甘廉前两年还提过,每回话刚出个头,就会受到季祎的怒斥。接着第二天御案上就会多出来许多参他的折子。

    老实说,甘廉能熬过这段时间,亲寒门的秋家家主卢正堂出了大力气。

    可惜的是,就算是他对皇帝说了不介意寒门学子入吏部这种话,季祎也会将他的建议驳回。

    季祎封了科举十八年,这十八年被士族门阀当做了狂欢。

    这也是现在赵国朝堂上的贵族敢如此猖狂的原因。

    在听到季祎问自己对甘廉的议题怎么看时,季长芳便这么回答:“儿臣会同意。”

    季祎还挺耐心的想听她说出个由头:“为什么?”

    季长芳看着他说:“儿臣觉得,或文武,或士族寒门,让朝中两方势力互相针对才是一个君王该有的弄权之道。没有两股力量,就要想到设法分出两股,三股。因为只有形成竞争,抢夺的关系,怀揣着各种心思的官员们为了出头,才会对皇帝提出来的各个议题心甘情愿的同意,执行。若是这两股力量相处得好,就要想法设法制造出矛盾,不然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对付皇帝,届时皇帝弱而臣子强,史书上傀儡皇帝的名单中又会多一位。

    另外,一方为弱一方为强也不行。人都会反抗,但当人反抗不过时,就会屈服。当两股力量拧成一股,就会如上一条所说,早晚有一天也会成为皇帝的心头大患。只有当两股力量同时存在,又互相针对,形成旗鼓相当的对立关系时,才是一个皇帝为政的理想状态,这种情势才有利于当权者施政。”

    季长芳停顿了一下,她看着略有所思的季祎问:“一个皇帝,并不需要臣子之间的关系有多融洽。父皇,儿臣说得可对?”

    季祎点了点头,“对。”

    季长芳便继续说:“按照儿臣来看,如今朝堂上,士族一头撑大,几乎将寒门打压得没有根本生存的地方。若甘廉和杜岩松再把被视为寒门交椅的丞相之位丢了,赵国的寒门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季祎沉思着转过了身。

    他将双手负在身后,带着季长芳在这香榭回廊中行走。太监宫女都被他喝令不准随侍,跟着二人的不过是曹家的两位史官而已。

    史官只负责记录而不出声,他父子两个一致把他们当做不存在。

    季祎遥遥地叹了一声:“朕这些年,于朝堂上不被士族们待见,想来也是咎由自取。”

    季长芳不敢搭话,只是看着两旁池子里被鲤鱼摆尾画出的涟漪发愣。

    季祎自怜了不过片刻,又问道:“朕记得,你有个结拜大哥就是寒门出身。”

    季长芳点头,不放过任何提起林说的机会:“林说文采斐然,曾作《盘龙赋》而名动天下。如今正在苏州的崇明书院求学,亦是书院中连得品状排名首位的学子。”

    “唔,朕还记得那篇《盘龙赋》,说是【世有盘龙者……】”季祎只吟了一句,就回头看着季长芳道:“好个【屠龙太子】,你确实当得。”

    季长芳心里一惊,道:“不过是百姓们取的混称,儿臣自认不敢当。”

    季祎笑,“为何?你现在可是名副其实。”

    季长芳有些固执地边走边说:“儿臣杀的是蛟龙,蛟龙该称之为【蛟】才对。”

    季祎满不在乎道:“那你便再去屠一条龙好了。”

    季长芳脚步一顿,额上沁出了汗,“父皇……”

    “跟上,别离朕太远了。”季祎甩了甩袖子,又去沿着刚才的话题说:“你可是因为这林说,才对寒门如此推崇的?”

    “并非。”季长芳快走两步,跟上季祎后说:“父皇可记得,儿臣的另一位结拜兄弟乃是士族出身。孩儿当时会与他二人结拜,不过是爱慕他们的才学人品。”

    季祎问:“那你觉得,你这两位兄弟入了朝,会如你的意愿那般,做出不和的样子来吗?”

    季长芳略加思考后道:“这便又是另一桩事情了。”

    季祎故意道:“怎么到了你的结拜兄弟这里,就不一样了?”

    季长芳解释道:“林说与辛同舒之间并不存在利益威胁,所以儿臣才说不同。”

    “你对你的结拜兄弟倒是比亲兄弟还亲。”季祎说完这句话,突然回头:“你二哥昨日去送十一出殡,想必身体是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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